「舅舅好:
近来可好?身体是否有些好转呢,记得一个月前您的病似乎已经有了起色,现在想来也该出院了?
北尘冬天的天气冷得让我这个久在南忆的人有些受不了。记得第一个大雪后的早晨起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然后才慌乱地把羽绒服大衣往身上套。不过房间里的暖气来了之后房间里就好了,虽然外面还是很冷的。
对了,舅舅,我现在在北尘的一家小公司里做些记录的工作。虽然薪水不是很高,但是大家都很有爱呢,对我也很好呢!
前几天在阳台里看到流星了呢,我也许过愿呢。虽然也想说给舅舅听,不过,说出来就不灵了,所以。。
附近的菜市场要走好远呢,所以我每次都会买好几天的菜呢。这边冷,所以菜可以放久吧。额,应该是这样吧。
房东太太也是个好人呢,经常帮我呢。那次我把钥匙丢在公司了,然后回来得也很晚,公司也关门了,就是在房东太太那里睡的呢。房东太太说他还有个孩子在外地读书呢。
啊,忘了,今天公司里还有事情呢,我还要早点去呢。那么,就这样了,舅舅。
下次再聊了吧。
纱 字」
桌子上的花茶还冒着轻烟,旁边就放着这封明显是寄给我的房东大叔的信。
感觉真是可爱的小姑娘。
但是我要怎么告诉她呢,大叔已经。。。
一个月前,留下了房子的钥匙,并让我把房租寄给他远在北尘的侄女。
终于喝完了花茶,也做下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