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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第107号情人(现代,黑道,替身,很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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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是不是有点难懂?放心,到中,和下,出现的时候,咳咳,就明白了~


67楼2011-01-02 2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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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63楼
    放心啦~这个鲁卡只是额,算了,讲出来就透剧了啊,
    不过安一百个心,后面我会让鲁卡付出点代价的,嗯,就是这样~
    回复:64楼
    狩纳北?
    呵呵,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请善待之~~


    68楼2011-01-02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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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七•谁杀了知更鸟(下)
      “等等!九十九!”十瑚追着前方的九十九,“九十九,你停下!你——啊——”
      十瑚发出一声急促地惊呼,被乱搁置的杂物绊倒重重摔在了地上,顾不得身上的痛急忙起身又再次因重心不稳跌了回去。
      “可恶!”
      十瑚低着头看着断掉的高跟鞋狠狠地骂道。
      “十瑚,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冒失呢?”温柔的嗓音在十瑚头顶响起,同时还有伸到眼前的一只手,“没事吧?”
      “你不是早跑远了吗?”十瑚咬着唇吐出一句话,借着那只手的拉力站了起来,然后定定看着眼前依旧温柔如初的九十九。
      见十瑚半天不说话,九十九以为十瑚真是摔伤了,有些担心地问道:“十瑚,有没有伤到哪里?要不我们还是去医院细细检查一下,好了,我们走吧。”十瑚依旧站在原地不曾移动一步,任由九十九拉着自己的手腕。
      “十瑚?”
      “你为什么那么轻易地说出放弃的那种话?说什么一个人去,难道说你认为只有你才会担心夕月吗?只有你才把夕月当做朋友吗?”
      “……我没有。”
      “没有?不要敷衍我!那么告诉你刚刚在做什么?打算一个人跑到黑色帝国那边去吗?你是这么打算的吧?”十瑚气急地打断九十九的回答,美丽的眼瞳里溢出透明的泪水,悲伤地说道:“难道说九十九你要丢下我一个人吗?”
      面对着十瑚的眼泪,九十九觉得心揪紧了,他发过誓从那天起他不会让他最重要的人流一滴眼泪,可是现在是他在让她哭泣。
      “对不起。”
      九十九喃喃着低语将哭泣的十瑚拥进怀里,替她擦去颊上残留的泪水,然后深深注视着怀里脆弱的脸孔,慢慢露出一个温暖如春阳的笑容。
      “九十九……不要忘记了,我们是观察者……我们注定不能像其他人一样……”
      “……”
      “Who killed Cock Robin?
      I, said the Sparrow, with my bow and arrow,
      I killed Cock Robin.
      Who saw him die?
      I, said the Fly, with my little eye,
      I saw him die.
      ……”
      “黑暗的童话吗?还真是残忍……”
      “九十九,夕月他,是凭着自己的意志一直在行动的,夕月是这个game的参与者,没有他,这个游戏会一直一直继续下去。必须要结束了,必须在这个时刻结束,非他不可。”
      “十瑚,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可是我没有办法,没有办法看着夕月一个人陷入那个泥沼,那个过程我没办法看他一个人完成……”九十九轻轻放开十瑚,眼神坚定却布满难掩的哀伤和痛苦,“至少,至少,在最后的时刻,我希望陪在他身边。”
      “对不起,十瑚。”我没有办法让夕月一个人,就算是去找那个人,我也再也不会恐惧,所以,让我去吧……
      九十九微微偏着头露出纯净如处子的笑容,转身决绝而去。
      十瑚缓缓伏在地上,不再言语,却也随着九十九的笑容露出美丽的笑容,只是那泪却是止也止不住地落下,湮失了此刻。
      呐,九十九,要记得回来哦!
      “首领,九十九按照预计那样去找弥凉,大概晚上的时候两人就会碰面。”
      “嗯,我知道了,冬解辛苦了,早点去休息吧~”
      “首领。”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觉察到冬解的欲言欲止,天白抬起头温柔注视着眼前早已长大的孩子,一如那年初见般眼神柔软。
      “……您的身体没事吧?”
      听到冬解的话,天白顿了一下,停下手中的工作,“果然瞒不过冬解呢。”精致的脸上泄露出无可奈何的笑意,笑意愈浓,只是疲惫至极。
      冬解不再说话,只是默默上前为天白披上外衣,然后后退一步,静默地站在天白身侧。
      冬解不是个会回忆过往的人,可是他却不止一次地想起第一次见到天白大人的场景。
      父亲大人对自己说这个人是自己以后要一直侍奉的,从这一刻开始,自己的一切都属于这个人,视线,感情,身体,生命,一切一切都不再属于自己,信仰他,为他献出一切,就是他们这个家族存在的理由。
      年幼的自己顺从地点头,视线仍忍不住偷偷看向那个背对着他们的身影,这个人就是家主吗?
      


      82楼2011-03-05 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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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猜测着,突然被父亲推了一把,忙抬头看向父亲,父亲眼里没有对自己孩子的一丝感情,只是淡淡地说:“从此以后,好好侍奉天白大人。”然后恭敬地行礼离开,从始至终没有再看自己一眼。
        “你叫做冬解,是吗?”
        清冷的声音优雅地在房间里回响,冬解不由自主地朝着那个嗓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
        只是着一眼,冬解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很美丽的名字呢。”
        那个人对着自己轻轻招手,清晨透明的阳光从那个人背后溢出,那么美丽的人,也仿佛要消融般散发着不可思议的温柔。
        就像洁白的积雪满是光晕的圣洁,冬解不由自主地朝着那个人走去,想要靠近他,一点点,一点点就好,想要靠近他身边。
        这个人,就是我的主人。
        我的信仰。
        “这个名字好温暖。”
        “为什么?”
        “因为,它带着春天的味道啊,冬天溶解了,温暖的春天就再也不会舍弃渴求温暖的人类,渴求温暖,是每个心存黑暗的人类的本性呢。”
        “您的心里也存在黑暗吗?”
        “黑暗么……我早就没有资格了……”
        似乎直到现在,我还记得那个时候,天白大人是微笑着说出那句话的,薄薄的浅红勾勒出优美的线条,就像黑暗中一抹浓重的猩红,大提琴般低沉哀婉。
        冬解垂下眼睑,至少,我会一直在您的身边。
        天白不会在冬解旁边掩饰自己的痛苦疲惫,他知道得很清楚,唯独这个人不会背叛自己,即使知道自己在利用他,他也会心甘情愿地被自己利用。
        所以,天白心安理得。
        “冬解……”
        “您有什么吩咐?——首领?!”
        冬解恭敬地低下头,天白微微一笑,扬手将冬解的眼睛摘下来,用另一只手轻轻抬起冬解的下颚,注视着冬解的眼。
        “冬解,如果有一天我要舍弃你,你要怎么办?”
        “……”
        冬解看着那个人,没有说话,他想知道这个人是真的在问自己,还是仅仅只是他的一时心血来潮想要捉弄自己。
        “呵呵。”可是,没过多久,天白就轻笑着放开了冬解,“我只是好奇,你也听到了,他说所有人都会对我失望呢……我想知道,冬解会不会?”
        “我不会,首领。”
        纵然全世界的人都对天白大人失望,我也会一直一直站在天白大人一边。
        您是我的命,是我的信仰,所以,我不会。
        “呐,冬解,帮我泡杯茶进来。”天白似乎忘了是自己挑起那么严肃的气氛,唇角带笑地支使冬解去泡茶。
        门一关上,天白脸上的笑瞬间消失无踪。
        他知道冬解的回答,而且知道得很清楚,他同样很清楚自己的自私。
        虽说自己没有资格渴求温暖,可是至少最后,自己也想要有人陪在自己身边。
        太过理性,常常会弄不清楚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而天白恰恰就是那类人中的典型,他只有那个执念,除了让那个游戏结束,他根本不知道他还想要什么,他还能要什么。
        或许天白才是最单纯的人,他只是为了那个目标,不择手段。
        一直以来,他想要那个人陪着自己,可是,他很清楚那个人不会那么做。
        他爱那个人,可是理性不允许他放任自己的感情,结果,现在那个人恨自己入骨,自己也同样恨他,但却始终没有办法真的舍弃两个人的关系。
        相爱相杀……还真是讽刺啊!
        现如今,一切都干干净净地折断,两不相欠。
        


        83楼2011-03-05 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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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84楼
          咦咦咦咦咦咦?!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85楼2011-03-05 1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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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怎么回事?我发现六七章都差了一部分啊,嘛嘛,算了,我再给补上去重发一次好了。。。无奈……


            87楼2011-03-07 1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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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七•谁杀了知更鸟(上)
              Who killed Cock Robin?
              I, said the Sparrow, with my bow and arrow,
              I killed Cock Robin.
              Who saw him die?
              I, said the Fly, with my little eye,
              I saw him die.
              Who caught his blood?
              I, said the Fish, with my little dish,
              I caught his blood.
              Who’ll make his shroud?
              I, said the Beetle, with my thread and needle,
              I’ll make the shroud.
              Who’ll dig his grave?
              I, said the Owl, with my pick and shovel,
              I’ll dig his grave.
              Who’ll be the person?
              I, said the Rook, with my little book,
              I’ll be the person.
              Who’ll be the clerk?
              I, said the Lark. if it’s not in the dark,
              I’ll be the clerk.
              谁杀了知更鸟?
              是我,麻雀说,我杀了知更鸟,用我的弓和箭。
              谁看到他死?
              是我,苍蝇说,我看到他死,用我的小眼睛。
              谁取走他的血?
              是我,鱼说,我取走他的血,用我的小碟子。
              谁来做寿衣?
              是我,甲虫说,我将为他做寿衣,用我的针和线。
              谁来挖坟墓?
              是我,猫头鹰说,我将为他挖坟墓,用我的凿子和铲子。
              谁来当牧师?
              是我,乌鸦说,我将为他当牧师,用我的小本子。
              谁来当执事?
              是我,云雀说,如果不是在暗处,我将为他当执事。
              谁的生命没有小瑕疵呢,比如这首稍微有些恐怖的鹅妈妈童谣。
              夕月曾经买过一本这样的童谣书,看了第一首后便锁进了抽屉里,不再翻看。
              这个残忍的童话,带着暗红色血丝已经慢慢渗透到夕月的身体里,夕月不喜欢这首童谣,甚至可以说是讨厌。
              但是,偏偏这是夕月最熟稔的,不需要多想也可以琅琅念出来。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嗓音,带着暧昧的诱惑力,模糊轻微,在安静的房间里慢慢跌碎,似乎可以听见那声声卡擦的断裂。
              夜晚的风很凉,穿过花园,穿过喷泉,带着园子里盛开蔷薇的香气,还参和着水珠细如绒毛的顺滑。房间里的落地窗大大地开着,扬起的暗红色窗帘,隐隐印出站在床边静默的身影。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芬馥的熏香,却又似乎带着一缕白色山茶清冷淡薄的香味。
              鲁卡站在窗前,迷恋而忧伤地凝视着床上沉睡的人儿,全然没有白日那般冷酷残忍的姿态,银色的眸子里满是弥漫的尘雾。
              一寸一寸,从玉石般的额,到纤细的眉,紧闭的双眼,颤动的睫,小巧的鼻,盘踞着狰狞疤痕的苍白的两颊,最后停留在水色的唇上不再移动。
              一抹薄红微微地张着,因呓语而抵着齿的一点舌尖,一切都美好得如同清晨怯怯开放的白色蔷薇,娇弱美丽,却又倔强得让人生怜。
              “夕月,终于又见到你了……我以为,这一生我都不会……”鲁卡俯下身用唇轻轻触碰着那抹水色,面上露出暖得可以化开坚冰的微笑,“还好,他把你带回来了……”
              夕月轻轻地低喃了一句,鲁卡以为他被惊醒了,忙直起身子,再一打量才知道夕月并没有醒过来,只是下意识地喊着痛而已,听到夕月喊痛,鲁卡的眸子黯淡了,对不起,夕月,对不起,知道白天的自己如何深地伤害了夕月,很心痛,却只能无能为力地注视着一切发生,曾经也是一样。
              确认夕月不会从梦中醒来,鲁卡轻轻吹灭了旁边正袅袅冒着青烟的香薰,然后侧身躺了上去,由于重量的原因,夕月滑进了鲁卡的怀里,鲁卡温柔地将夕月搂进怀里,一手抚摸猫咪般抚摸着夕月的腰际。
              “夕月……”
              鲁卡像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脸伏在夕月颊上轻蹭着,心满意足地嗅着那属于夕月独特的清香,缓缓闭上眼睛也睡了过去。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可是,夕月,我不信命,曾经已经是去过了,现在,我,不会放手了。
              我们本就应该爱上同一个人……
              九十九紧紧拽着那份报告冲进了办公室,“天白!你说过夕月不会有事的!”
              


              90楼2011-03-07 1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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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开会的一群人抬头看了九十九一眼又低下头漠不关心,继续手里未完的工作。
                “九十九,注意你的态度。”十瑚警告地看着九十九,眸子里却也难以掩饰的是对这个太过温柔的弟弟的关切。
                “十瑚,你不知道这个。”听到姐姐发话,九十九放软了语气,却仍然定定地看着天白,眼睛亮的出奇,“你说过,你会保护好夕月的。”
                天白愣了一下,很快恢复平日里的冷然,一挥手让众人先退下,“这个是意外,谁也没有想到黑色帝国的王竟然与那个少年是旧识,那个少年被带走,也是难以预料的事情。”
                “你需要冷静,九十九警官。”天白眼里闪过那个少年清澈的目光,不过也只是那短短的一瞬。
                “你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所预料到的那个意思,九十九,你认为你面前的那个少年真正的样子就是你见到过的样子么?仔细想想,你确定你认识的是那个少年吗?”
                九十九苍白了一张脸,削瘦的身子几乎站不住。
                可是九十九还是直直地站着,直直地站着面对着咄咄逼人的上司,勾出一抹苍白却温暖至极的浅笑,缓缓开口道:“我相信夕月。”
                “我相信夕月,夕月是那个柔弱却总是坚强地微笑的夕月,是那个会为我悄悄地延缓关店时间只为我一句当他是朋友的夕月,是那个明明背负了那么多痛苦却仍然对着所有人微笑着的夕月……夕月,就算,就算他跟那个恶名昭然的黑色帝王认识,那也是过去的夕月不会让人为他担心的苦衷……”
                “总之,我一定要去救他,我不会让他再一个人面对那一切。”
                九十九的眼发亮得让人不敢正视,那个平日温柔如水的男子第一次如此强硬地对着自己尊敬的师长,一字一句地说出自己的决定。
                天白微微皱了眉头,眼里是一抹浓重的黑暗,“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九十九!别忘了你的职责,还有丛雨家的,你避免不了的重任。”
                “我不会忘记,忘记的是你。”
                九十九郑重地将手里的报告和一个信封放在桌子上,转身毫无留恋地走了出去。
                “我对你很失望,天白!”
                十瑚想叫住九十九,却见天白示意她追出去,“长官?”
                “去吧。”
                十瑚虽觉疑惑仍点了下头掩上门,快步追了追出去。
                “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实情呢?”
                角落里站出来一个人,身如鬼魅般悄无声息,黑发遮住了面目,看不清楚,声音如冰泉般毫无起伏,但是天白却能清楚滴听出那个人不加掩饰的讽刺。
                面对那份讽刺也不在意,天白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说:“十瑚叫不住他的,这次,九十九难得地动怒了呢。”
                “哦?”
                来人移步贴近天白,冰冷的呼吸徐徐扑在天白的颈上,饶有趣味地轻嗅着,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天白长长的发。
                “九十九说的很对呢,他说他对我失望了,那么,你……是不是也对我失望呢了?”
                天白抬头仰视着那个人,那个人也俯视着天白,过了片刻,天白突然笑了出来,这一笑生生在那冷冽的面上涂抹了些许艳色。
                “失望?我从来没有对你有过希望,何来失望?”
                来人不再克制自己,手抓紧天白的发将他的脸扬了起来,丝毫不在意那人是否会痛,狠狠咬了上去,尝到腥味后,才唇角带笑地离开。
                “其实我以为他们会更早点对你失望呢,没想到竟然能忍耐到现在。”
                天白眼里闪过一丝痛楚不过很快便掩饰过去,那个全神盯着天白唇上血迹的人也便错过了这个可以完全接近这个冷冽男子的唯一机会。
                “泠……唔……”
                “住口。你没有资格喊我的名字,这个肮脏的你,不配。”
                来人更加粗暴地蹂躏着身下人的唇,手从领口处探入,不耐地撕开了对方的衬衣,转而啃咬着白皙的锁骨。
                天白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柔顺地任由那人动作,在那人将他按趴在桌子上粗暴地进入时,一滴清泪缓缓掉在了九十九刚刚拿来的报告上,夕月纯净笑脸的上面。
                哀,莫大于心死。
                


                91楼2011-03-07 1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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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咧呀咧,怎么又有一部分不见了?!到底怎么回事啊喂?!
                  没办法,米娜桑看的时候请注意一下标题吧,我有表明是第几章的,否则会看昏头的。。。我自己看了一遍也囧了,之七下似乎跑到前面去了。
                  这个不是我不更文,我实在是发不上去,已经试了好几次,和谐器用了也白搭,所以,等再过几天我在试试看好了。
                  如果实在是不行,我去学学看截图,图的话应该可以发得了的吧?吧?
                  


                  94楼2011-03-18 1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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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其实,这个人只是一推动情节发展的,悄悄说,其实这人是仿造吾辈性格捣鼓出来的~


                    101楼2011-05-18 1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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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弃坑神马的,不可能嘛~其实我只是懒得更文而已,其实也不是我懒,只是老是发不上去的原因啊啊啊啊啊——


                      102楼2011-05-18 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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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十·悲伤的罪者
                        Sadness
                        Crime
                        悲伤犯罪背负着罪恶的行者为何悲伤?
                        夕月在离开亚特莱斯视线之后突然捂着心口撞在了墙上,真是的,为什么回到这个地方后,早就不会痛的又莫名其妙地痛起来。
                        那个感觉…… 躲在拐角的夕月明明白白地看到了那幕场景,听到了那些对话,也知道了Syousei还活着,而亚特,成了那个人的人。
                        夕月紧紧咬着手背将痛苦的呜咽阻拦,呵,逃了这么多年,其实一切还是与多年前一般无二,如今停滞的时之轮环将又重新转动,而自己根本不曾逃出生天。
                        开始了,又开始了——
                        夕月想笑,却生生被那苦楚扭曲了面孔。
                        “唔——”夕月咬着牙站了起来,扶着墙一步一步走向卧室。
                        “喂,你没事吧?”一个莫名熟悉的嗓音响起,接着顿了一下,那个声音又迟疑地询问道:“呐,我说,你是夕月吧?樱井夕月?”
                        这个声音,是莲城焰椎真?!夕月猛地抬起头,“是你?!”
                        焰椎真上前一步扶住夕月说道:“虽然看到鲁卡带了人回来,只是没想到他带回来的竟然是你。”
                        “我也没想到,他会带我回来……”夕月苦笑了一下,“麻烦你送我回房间吧,我这个样子怕是走不回去。”
                        夕月满头都是冷汗,脸色苍白地颤抖着,如果没有焰椎真扶着,他只怕已经趴在了地上。
                        焰椎真皱着眉道:“你怎么了?”
                        “老毛病,休息会儿就好了……啊……你!做什么……”
                        “你这个样子也是走不了吧?还是说你想让更多人看见?”焰椎真直接拦腰将夕月抱起,不等夕月还想再说些什么,先恶狠狠地截断他的话,“别讲废话!给我乖乖闭嘴。”
                        夕月无奈地安静下来,任由焰椎真抱着自己往前走,焰椎真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停了下来。
                        “话说,你房间在哪?”
                        “……”
                        转念想了想,焰椎真问:“该不会是以前那间吧?”
                        “恩。”
                        焰椎真……不知道愁生还活着吧……夕月乖乖蜷缩在焰椎真怀里,默默地勾着焰椎真的脖颈垂下了头,那,自己还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吧……
                        “喂,是这里了吧?”
                        “恩?啊,恩,在这里把我放下来就可以了。”夕月回过神来说道。
                        焰椎真皱了皱眉头径直抱着夕月走进房间,四处看了看,把夕月放在了床上,然后转身倒了一杯温水递到夕月手里,动作出奇地轻柔,“先喝点水,弥凉大概还要一会儿才能到,你就先忍忍。”
                        夕月小小地喝了几口将杯子握在手里道:“谢谢,焰椎真。”
                        夕月嘴角含笑,眼底却是一片凉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明明知道消除那份悲伤的方法,可是自己不能说,除了冷眼旁观之外,自己还真是什么都不能做。
                        “……我先走了。”焰椎真沉默了会儿,看了夕月一眼,又提醒道:“弥凉那个家伙比以前更奇怪,你最好不要惹到他。”
                        注视着焰椎真灿金色的头发直到消失在掩起的门外,夕月咬了咬唇滑进被子里,闭上眼,片刻之后满脸一片冰凉。
                        回到这个地方,自己的泪似乎越来越多了呢。
                        可是就算流尽我一生的眼泪,也洗刷不了我的罪,如潮水侵蚀礁岩,一遍又一遍的洗刷只会让人心更加地千疮百孔。
                        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的出现,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焰椎真……如果你知道我的出现只是为了让这一切继续演绎,还会不会对我这么温柔?应该会憎恶我吧……
                        [恐惧吗?悲伤吗?痛苦吗?当你再一次看到被你拉入深深绝望的人们?还是你早已经忘记了,只是默默地潜伏在暗处,等待着再一次的开幕?]
                        不知道。
                        太多的阴暗情绪在烦扰,每种情绪都浸染另一种颜色,我爱这些人,可是我必须伤害他们,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活着做什么。
                        要是当初死掉了就好了。
                        [结果也只是想想吧,你这个胆小鬼。]
                        是啊,我恐惧死亡,比什么都恐惧……我想要活下去,为此我什么都可以去做,即使是伤害一直以来都爱着我的人……
                        [那还犹豫什么?]
                        不知道。
                        [难道你同样也爱着他们么?]
                        不知道。
                        [你除了不知道什么都不会说吗?]
                        不知道。
                        [呀,足够了!明明做了那么多坏事,如今又在这里忏悔,可惜每个人都只知道樱井夕月是个被卷入局的无辜之人,可谁又知道这个柔弱的局外人其实才是局的掌控人呢。你这样的人还是去死好了。]
                        说的也对呢。可是当结局终于终结,那个时候才是我人生落幕的时候。现在的我还不能死,至少在最后……
                        要稍稍赎一点罪——
                        “夕月少爷,夕月少爷您在吗?弥凉医生已经等在会客室了,我马上请他过来。夕月少爷?”
                        “让他进来吧。”


                        126楼2011-09-13 1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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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是被吞了……


                          129楼2011-09-13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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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九·死去的人
                            Love never dies
                            But the heart does die before you realize
                            爱不曾死去,
                            但是,心,早在你意识到之前就已经死去
                            亚特莱斯尽职地站在拐角处目送着夕月走进走廊尽头的那个房间,然后抬起头扫了一眼身旁的阴影处,唇角渐渐挂起一抹数不清看不透的笑意。
                            “主人让大人您务必近日回去一趟。”阴影里闪出一个漆黑的人影,人影极为恭敬地单膝跪在地上,不曾抬头。
                            亚特莱斯微微挑了下眉,说:“怎么会是你?我应该有说过,如果不是极为重要的事情,我不想在这里看到你们,我想,那个人更是。”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跪在地上的人觉得亚特莱斯在‘你’上特意加重了语气。
                            虽不知何意,来人停顿片刻还是回答了“是”。
                            “你赶快走吧。”亚特莱斯转身便走,片刻又回过头来,“你也不想让他看到死去的人又出现在他面前吧……”
                            “……是。”
                            帘幕一闪,那个人影如同来时那般毫无声息地离开了。
                            亚特莱斯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好整以暇地看着那个满脸怒火的焰椎真冲到窗户旁一把拉开了窗帘,然后看着空空如也的地方愣住了。
                            “你刚刚在和谁说话?!”焰椎真转过头冷冷地瞪着亚特莱斯。
                            “没有人啊,这里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说实话!我明明听到……”突然住了口,焰椎真眼里的怒火一下子全部被浇灭。
                            亚特莱斯却饶有兴趣地追问道:“说啊,说你听到什么?怎么不说了?还是说,想到某个人了呢?”
                            一字一句地逼问着焰椎真,亚特莱斯面上虽仍是笑着,眼里却渐渐染上寒霜,毫不留情地揭开焰椎真的伤疤。
                            “是那个叫做愁生的人——”亚特莱斯砰地一声砸到了墙上。
                            “住口!”焰椎真恶狠狠地盯着亚特莱斯,大有他再多说一句就真的会杀了他,不会管他是不是鲁卡面前的红人,他都会杀了他。
                            亚特莱斯淡淡看了眼焰椎真识相地住了口,抬起手碰了碰嘴角,指尖上沾染着一抹嫣红,啧,出手还真狠,不过,这个人是真的动了杀意呢。
                            注视着亚椎真走远的背影,亚特莱斯低低笑了出来。
                            其实每个呆在这里的人都知道,不可以在焰椎真大人面前提到那个人名字,那个名字,是引发暴虐的开关。
                            呵,还真是狠,要是早先便如此,也不会弄出那么多事情来了。
                            只是现在要退出,晚了,你已经早就没了退路。
                            “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人都已经走了。”
                            亚特莱斯慢慢站起身,全然不见刚才的狼狈,鬼魅般往前一步,眼神微变,出手狠厉,扼着一人的脖颈将那人从黑暗中拖出压在了墙上。
                            “咳咳……”那人一手抓着亚特莱斯的手臂,用一只手捂着口难耐地咳了几声。
                            亚特莱斯加重了力道,直到手中那人脸色渐渐变青才松开了手,冷冷地看着那人虚弱地顺着墙滑坐在地上,才开口道:“我不是让你离开了么?”
                            那人依旧低垂着头,茶绿色的发半遮着脸孔,半响才低声说道:“我只是想,知道他过得怎么样……”
                            亚特莱斯冷哼了一声,“就算知道又怎么样,你以为你能做什么,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若做了什么多余的事,到时候连我都保不了你。”
                            “……我知道。”
                            虽然看不到那人的脸,可是亚特莱斯知道他清透的茶色眼眸肯定不自觉地露出悲伤,那双美丽如秋日湖泊的眸子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不再会泛起涟漪,只是平静地沉寂。
                            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亚特莱斯一直以来都认为自己做的都是对的,可听到那人亲口说出的真相,亚特迷茫了。
                            ——或许那个时候不该救他,让他死去才是对他最好的归途。
                            总好过现在,死去的人又重新出现,如同一具只会行动的尸体般。
                            可是,即使他没有了活下去的意识,他也必须活着,亚特莱斯露出冰冷却妩媚至极的笑,说道:“你嘴上说你知道了,可是你的心不知道呢,Syousei……”
                            “但是Syousei,不要忘了,你欠了我什么。”而这个注定了你要拿一辈子的生不如死来偿还。
                            


                            131楼2011-09-15 1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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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特莱斯纤细苍白的手指灵活地解下了领口的盘扣,轻轻扯开衣领,露出衣服下泛着冷莹光芒的瓷白肌肤,美丽的不可思议,可是触目惊心地是那个盘踞在上面的巨大黑色刻文,被唤作Syousei的人在看到那个诡异的纹刻的瞬间瞳孔紧缩,明显是在压抑着激烈的情绪波动。
                              Syousei知道亚特莱斯露出来的是那个纹刻的一小部分,见过这个纹刻全貌的只有那个人,还有他。亚特近乎变态地不允许别人看见这个纹刻,看见的其他人都已经带着这个秘密沉入黄泉。
                              那,是自己的罪。
                              Syousei默念着站起身替亚特莱斯拉上衣领,小心地扣好盘扣。如果不是我自私地利用亚特对自己的感情,他不会遭遇这些,没有什么事情会比与那个人交易所付出的代价来得可怕与恐惧。
                              亚特救活自己的代价,是他自己。
                              “抱歉,亚特。”Syousei不知道亚特在那个人手里到底都遭遇了什么,可他猜也猜得到那是些常人绝对无法忍受的折磨,连那个纹刻,夕月只是纹了一个徽纹在肩上就已经痛苦成那样,更何况鲁卡还用了止疼药剂,可亚特呢,亚特究竟是怎麽熬过来的,那个人完全就是为了享受别人的痛苦……
                              Syousei很清楚自己对不起亚特,可是除此之外别无他法,能让那个人感兴趣的事物不多,鲁卡自己动不了,而那个时候自己却知道了亚特掩藏的感情,为了焰椎真,他几乎毫不犹豫地利用了亚特。
                              心怀愧疚,Syousei在苏醒过来的那刻,便将真相完完全全地告诉了亚特莱斯,Syousei怎麽也忘不了亚特那个时候的眼神,绝望,惨痛,还有满满当当的憎恨,即使那样憎恶,他却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地伤害过自己。
                              “别喊我的名字。”亚特莱斯目无表情地任由Syousei动作,“还有不要露出那种恶心的眼神,我得到的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与你无关,我也不需要你的自责和悲痛,当初做出那些事都只是因为我识人不清。再说,那个时候我喜欢你,可是现在,你连我的憎恨都不配。”
                              Syousei僵住了,“……我先走了,别忘了主人的命令。不过等脸上的伤好了再去。”
                              “担心他不给你药剂吗?还是担心他对付焰椎真?哼,我既然答应了你,就绝不会食言,反正那个人会折磨的只是我而已。”亚特莱斯说道。
                              明白亚特现在不想见到自己,Syousei点点头,从窗口翻了出去,很快消失在茂密的森林里。
                              亚特莱斯捂着眼靠在了墙上,真糟糕,明明不想说那些话的,可最后看到他对那个焰椎真的温柔笑意,还是忍不住乱说了一气。
                              “亚特……?”夕月走出餐厅看到亚特靠在墙上,那个样子的亚特他从来没有见过,微微侧着身子,满是落寞的味道。
                              亚特莱斯听到夕月的声音瞬间起身,脸上挂着温柔轻快的笑容问道:“夕月少爷,怎么这么快?”
                              夕月想了想还是没有询问而是轻笑着回道:“他让我回房间等着医生。”
                              “医生么?那夕月少爷,我带你回房间吧。等会儿检察完了,我再给你带些吃的东西过去。”
                              “谢谢你,亚特。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你还有其他事吧,我就不打扰你了。”夕月摆摆手拒绝了亚特的好意,苦笑着越过亚特朝房间走去,“放心,我不会逃走的,再说我现在这个样子也逃不出去。”
                              夕月少爷,如果一开始我没有背叛你,是不是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亚特莱斯握紧了拳头,最后却只是缓缓地松开,摊开手掌看了一眼,还好没有伤痕,那个人是不允许自己的身体上留下任何痕迹的。


                              132楼2011-09-15 1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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