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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演绎】《Legends Never Die Ⅱ》湮没群星的宿命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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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揭晓谜底!是喵团点的天鹅月!@寂夜落枫🍁


IP属地:四川来自iPhone客户端374楼2024-01-24 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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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鹅月/雌/武士/羁绊1/风族营地·NPC
    [惩罚他……惩罚他……惩罚他……
    明明是他无情地把你抛弃到万劫不复的深渊,为什么要你自己去替他受罪?
    他从来没有把你放在眼里,你却要为他而自我毁灭?
    看看吧天鹅月,你弄的这一出戏多么可笑,所有猫都在乎你,除了他。难道这还不够明显吗?]
    “他不配得到你的爱。”
    枫荫的冰冷嗓音直击心脏最柔软的地方,天鹅月猛地抽了一口气,睁开了双眼。
    “我这是在哪里?”记忆停留在她徘徊在营地里的时候,白毛武士茫然地看着周围嘈杂的猫群。紫罗兰溪,风尾,鹗爪和绯光……风尾醒了?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围着自己?然后她的目光下移,白色爪子上猩红的血迹突兀地挤入她的视线,决意轻生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脖颈处火燎燎地刺痛着,草药的清香仍然难以掩盖血的咸腥。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恐惧地缩成一团。
    “为什么要救我……”回过神来之后,泪水立刻夺眶而出,天鹅月在萧瑟的晚风中瑟瑟发抖,如一只受惊的鸟颤抖着自己的羽毛。“我这么做是为了让大家都好,为什么你们不明白?我活着一天,枫荫就会为非作歹一天——啊!”
    最痛的伤往往都不是在表面上可见的,例如现在枫荫正撕咬着她的某根神经,让她止不住地痉挛。天鹅月突然跳起,在狭窄的巫医巢穴里横冲直撞,她向空气中狠狠挥出一爪,差点扇在了紫罗兰溪的脸上,然后她俯下身咆哮着,对企图靠近她的任何猫都次牙咧嘴。她的暴怒让刚刚愈合没多久的伤口再度开裂,血顺着她胸前柔顺的白色长毛不断滴下。可是极端的愤怒掩饰的是极端的惊恐,水蓝色的双眼仍然笼罩在迷蒙的泪光中,绷紧的肌肉却已经被杀意大发的枫荫左右。
    “让我走!”枫荫借她的身体大喊。


    IP属地:四川375楼2024-01-25 0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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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鹗爪/雄/风族/巫医学徒/0/巫医巢穴
      搬运重伤的猫是一件苦差事。哪怕有导师的协助,一路上鹗爪仍然提心吊胆,生怕动作鲁莽牵扯到她脖颈的伤口使其开裂。当他们终于抵达巫医巢穴时,鹗爪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转过身将所有的死亡浆果藏好。
      [还不能掉以轻心,等一会才是真正的挑战。导致她自残的病因尚未去除,当她醒来后会不会再次用利爪撕扯自己的皮肉?]
      也许特殊时期需要些特殊措施。鹗爪知道有一个小铁盒正埋在风族营地的某处,那是他背着紫罗兰溪从马场偷来的。里面放着成卷的白布条,只要将外面的透明薄膜撕开就可以使用。它比蜘蛛网和旋花结实得多,足够将一位武士的肢体牢牢束缚住,阻止天鹅月再次伤害自己……
      [可这样也只是权宜之计,什么样的痛苦才会迫使她这么做?我们怎么才能让枫荫滚出她的身体?]
      还没等他想出结论,身后的天鹅月就已经醒来。他转过头,倒吸了一口气。“星族在上…”他轻声感叹,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抽搐的天鹅月。[冷静,首先考虑对症治疗。有什么药可以缓解这种症状?]“我很抱歉直到现在才了解你的状况,”鹗爪斟酌着词句,“但现在开始,我们会想办法,不会让你独自和那个跳蚤皮战斗了……星族啊!”异变让他惊呼一声,及时低下了头勉强躲过了扫来的爪子。鹗爪正为天鹅月开裂的伤口感到心痛时,他突然发觉她堵在了自己和巫医巢穴的出口之间。[这下坏了,]他在内心暗暗叫苦,求助地看向紫罗兰溪和其他武士,[我该怎么办?扑到她身上制服她吗?好像怎么看都不太可能,现在也想不出能让她冷静的话……]
      最终鹗爪想到了一个主意,可能是他有生以来最差的一个点子。他决定吸引她的注意力,让她转过身为其他的猫创造制服她的机会。“那个,你是枫荫吗?”他向入口的猫使了个眼色,“现在我们和河族联盟了。你有没有兴趣和他们学游泳?我觉得你会用得上的,比如可以教给你的幼崽……”


      IP属地:日本来自Android客户端377楼2024-01-25 0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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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光/雄/武士/无线索/影族营地·NPC
        “原来如此!只要一起捕猎、一起巡逻这么简单就好了吗?”
        赤光双眼发亮,他激动的想要跳上前去把冬青尾扑倒在地舔一顿。但是一联想到狸火,他就立刻放弃了这个打算。[这个动作还是留给她吧,我只想对她那么做。]
        “真好,我会去试试的。谢谢!”心情好了之后,就连赤光也都有礼貌了。
        他蹦蹦跳跳地离开巫医巢穴之后,心中的思绪就像被阻塞的河流突然畅通一样飞驰奔腾,这好像是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有那么多复杂的思考。赤光原本觉得自己会累得喘不过气来,但是他现在却意外地轻松无比。狸火,爱,这两个词语已经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所谓的填满空虚的充实感,一下子就在赤光的胸腔中萌发了。虽然知道现在他也说不出来爱是什么感觉——嘴里甜甜的,身体热热的,心怦怦跳几乎要飞起来,可是他真的觉得感觉很棒。他迫不及待要把这种发自内心的纯粹的快乐给哥哥分享,告诉他自己不用去搞破坏、打架出气,也能让自己感到快乐了。但是一想到哥哥,赤光又稍微失落了一些。
        “明天去跟哥哥说清楚吧。”他咕哝着,看向了远方的松林,又转身走向武士巢穴。拥挤的巢穴里充满了各种猫的味道,但是赤光还是能瞬间找出狸火的气息。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气息呢?和恐惧不同,但绝非平静,是躁动着的不安,和雀跃着的渴望。赤光瞥见巢穴深处那团橘红色的身影,小心翼翼地跨过几条尾巴,凑到了狸火旁边。她看上去好像睡着了,赤光不忍心打扰她,便轻轻地在身旁趴了下来,把前爪压在身下。
        落叶季的霜寒逐渐侵入了巢穴,赤光不禁打了个哆嗦。[狸火也会冷吗?]他担忧地想着,又向狸火的方向更贴近了一些。[我不会让你冷的。]他骄傲地闭上眼露出满足的微笑,然后悄无声息地用蓬松的尾巴环住狸火的身体。
        “晚安,我爱你。”他用细如蚊声的声音呼噜着,然后愉快地进入了梦乡。


        IP属地:四川378楼2024-01-25 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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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鹗爪/雄/风族/巫医学徒/0/巫医巢穴
          鹗爪看着眼前陌生的猫的毛发倒竖,下意识地缓缓后退着,直到他的尾尖触及了岩壁。天鹅月再也不是他熟悉的样子了,他不确定自己是否由于太过紧张出现了幻觉,不可能的颜色竟浮现在了天鹅月的毛皮。[仿佛生怕其他猫不知道她是枫荫似的。]一个小笑话并不能缓解迫近的威胁带来的焦虑,他吞下了一口口水,强迫自己不去想象她的利爪落在自己身上时的情景。然而看着眼前猫的尖牙和出鞘的利爪,鹗爪毫不怀疑她对自己恶毒话语的执行能力。
          [反思时间:这个点子简直蠢到家了。就算枫荫死于学徒的爪牙,也不是巫医学徒。风尾身为副族长,然而她大病初愈刚刚苏醒。紫罗兰溪……你在期待什么,让身为巫医的导师和她搏斗,再一同挂彩吗?新来的爱凑热闹的河族武士呢?这种时候他跑哪去了?绯光……]
          鹗爪摆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正要为自己辩解些什么拖延时间,她便毫不留情地扑来。他想要躲开,但身体的行动远比他想象中迟缓,她的爪尖已经触及了他的身体。
          [不不不不不!星族啊!]
          鹗爪感到岩壁猛地撞在了自己的后背,现在唯一能保护他的只剩下特殊时期学的三脚猫招式了。他瞪大眼睛,看着她渴望饮血的尖牙,鹗爪下意识地抬起双臂护住脖颈,将左臂塞向枫荫的口中企图保护要害,然后他才想起攻击可能来自他的视野之外,还需要蜷起后腿和尾巴尽量保护腹部。
          [好像来不及了。我刚刚到底在想什么啊?]


          IP属地:日本380楼2024-01-25 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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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昳烁/雌/风/武士/风族营地/无
            视线突兀地平添恐怖的白色,来不及为天鹅月的苏醒庆幸就不可置信地听到了来自黑森林武士歇斯底里的咆哮。大概这就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昳烁听见心脏狂烈地跳动,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仿佛往血脉里注入了一剂惊涛,黑色的双耳因激动向后平贴,长尾平举着跃跃欲扑,浑身上下仅有表情维系着优雅的将倾高墙。
            那团白色上竟浮现出诡谲的玳瑁色斑块。星族在上……天鹅月,不,枫荫——她正将巫医和患者堵在巢穴内部。她似乎要对鹗爪发起攻击。距离太远,她没能听清究竟是何种言语刺激到了本就怒火冲天的三花母猫。也许是有关苹果暮或幼崽的——昳烁咬咬牙,想要赶在伤害发生之前抵挡住已然歇斯底里的枫荫,尽管她的格斗技巧并不是很纯熟。但无论怎样,巫医的安全必须得到保障。
            她无权再度摧残本就伤痕累累的真心,枫荫——那个自私傲慢却将错误尽数推脱于他人的阴暗灵魂。
            “枫荫!”红棕色武士警告道,她感到爪子从肉垫里伸出,掐进了周遭的空气,风仿佛凝结不动。素来温和的浅绿色眼眸里掠过一丝凶狠,她准备按预想的轨迹腾跃。如果没有问题,那尖牙将会落在自己的肩膀或身侧,这样鹗爪就能顺利脱险......
            “你休想!”
            然而爪子在前扑出去的瞬间却脱了力,她并未完成拦截的动作,仿佛有什么神秘的存在抽走了她的力量。
            冲上去,你是武士,你的利爪和獠牙皆为保护同伴而生。
            然而四肢却不再听使唤,空前的晕眩感自脑海深处扩散着,使明晰的思绪刹那被搅浑。是谁......昳烁质问道,却没有听见自己的声音,只是发觉天突然好暗,沙土在将天空涂上黑棕色。疲惫感涌没了决心,她感到爪子踩在云间,重心一个不稳就轻飘飘地倒了下去。


            IP属地:重庆来自iPhone客户端381楼2024-01-25 1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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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尾/♀/风族/副族长/无线索/风族营地·NPC
              “你疯了。”
              风尾震惊地、嘶哑地低声说道。当那只爪子向紫罗兰溪挥来时,武士的本能驱使她抬爪把它打了回去,并挺身挡在紫罗兰溪和其他猫身前。但她没想到的是下一秒紫罗兰溪反将她护在身后,嘶声警告中充满了风尾以前从未听过的威胁意味。眼前的紫罗兰溪不再是她熟悉的那个温柔体贴的巫医,眼前的天鹅月也不再是她熟悉的那个内敛伤感的武士——这一切到底怎么了?她想起在之前就注意到天鹅月的些许异常,但自己当时一心扑在瘟疫和战争上,只把它当成了这名多愁善感的武士常有的情绪波动。直到天鹅月大声喊出那个古老的名字,皮毛上浮现出不合时宜的颜色,嘶吼着那些她从没经历过的过往……
              [露出马脚了吧,枫荫。]
              风尾冷笑着,但紧接着又沮丧地垂下耳朵。鹗爪被扑翻在地,昳烁想去帮忙却晕了过去。她明白以自己现在的虚弱状况很难和天鹅月——或者说枫荫——硬刚,但环顾四周,自己已经是这个巢穴里最擅长格斗的武士,她是风族的副族长,如果有猫要在这时挺身而出,那必定是她,也只能是她。
              风尾从紫罗兰溪身后走出,她没有多言,慢慢绕到厮打成一团的两猫后方蹲伏下来。风尾本想直接跳到天鹅月身上咬住脖子牵制她,但考虑到天鹅月自己颈部有撕裂的伤口,她不得不把策略改为撞击对方的侧腹。枫荫杀得性起,似乎没有注意到有猫已经悄悄在身后找好了伏击角度——希望她没有注意到。身上伤口仍在作痛,但那疼痛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在某一个瞬间,风尾仿佛又看到了梦中的那片蓝天。
              [绿洲,如果你还在,请给我力量。]
              她猛地蹬腿向前扑去……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382楼2024-01-25 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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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鹗爪/雄/风族/巫医学徒/0/巫医巢穴
                [不是说好要慢慢折磨吗,怎么一上来就用杀招?]当剧痛从左臂传入头脑,一个荒诞的念头在鹗爪脑海浮现:或许在枫荫被制服或者消气后,他的同袍们会用草药将遍体鳞伤的他复原。
                在帮助其他猫疗伤时,鹗爪偶尔会观察到一个奇怪的现象。面对剧烈的疼痛时,一些猫不会呻吟,反而会发笑。即使得到了否认,过去鹗爪仍然认为这是某种彰显自身勇气的体现。当鹗爪听到笑声从自己喉中发出时,他才明白这与勇气无关。现在他感到左臂快要断掉,蹬踢的冲击更让他感到腹中翻江倒海。枫荫的后脚还在不停地在他的腹部画着仿佛燃烧的火焰绘成的细线,借助体重的威力每一踢都让伤口的火势更加凶猛。他感到温热的液体流遍全身,鹗爪痛苦地扭动挣扎着,徒劳地想在被她的后爪挖出内脏前从枫荫爪下挣脱,嘴中却在不合时宜地笑着。枫荫纹丝不动,或许再有几次呼吸她就会踢出他的肚肠。他看到自己的导师正在枫荫身后,同样徒劳地想将她拉走。愧疚在他的脑海占据了上风。
                [如果她得手了,接下来会不会对紫罗兰溪下爪?还是那些仍然昏迷不醒的猫?]
                落暮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两族不能再损失巫医了。他还有空闲的右爪,只要对着那里一挥,将伤口撕裂……
                [我做不到。]
                “醒醒天鹅月,这不是你,”他压抑住莫名其妙的笑意和干呕的欲望低声呜咽向她哀求,“你比她更强大,求你了,想想……”
                [现在拉着枫荫尾巴的猫当然不止紫罗兰溪。想想乌曙?换位思考一下吧,别傻了。]
                “星族啊。”他强忍着剧痛低语,“帮帮我吧。”
                [然后等待族猫带来名为星族的奇迹吧。还有别的办法吗?]
                他的余光捕捉到了风尾的身影。算准时间,鹗爪弯起后腿,用尽吃奶的力气在风尾扑来时趁枫荫两次蹬踢的间隙向上蹬去。


                IP属地:日本383楼2024-01-25 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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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想问问现在在演什么(虽然但是打断演绎真的报意思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384楼2024-01-25 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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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逐星/雄/风族/族长/族长巢穴·NPC
                    如若率领族猫的血肉之躯直面蓟星的军团是逐星做过最错误的决定之一,那么背对巢穴入口讲出这些,便是第二个。
                    不必回头,也不想回头。
                    心知肚明,此时站在自己身后的……是他最希望远离此等真相的猫儿。仿佛爪下的岩石也开始波动,泥泞住他的脚掌,他的身体,直至死死攥住他的胸腔,挤出最后一点本就艰于呼吸的浑浊空气。
                    “抱歉,冻星……失陪一下。但愿不再是什么坏事吧,我们的族群已经遭受太多苦难了。”
                    逐星的舌头兀自动了起来,配合着唇齿,面无表情地啖出这句话——这是他的本能,在冻星面前,不可乱半分阵脚。
                    “真希望群星能够看看我们,看看我们的苦难。”
                    留下这样一句话,逐星迈开僵硬的步子转过身,坚实的地面却如同血肉般温热柔软,一如伴侣眼中复杂情感的洪流,交织着最终没过了他的头顶。
                    这双明亮的绿眼睛,曾经闪烁出的光芒是那样的温暖。
                    “露鸟……”
                    伴侣的身影就在洞穴入口,逆着苍白的日光,轮廓便有些模糊。逐星的喉结动了动,一时语塞。几个心跳过后,逐星迎上了露鸟的身影……落暮是必要的牺牲,露鸟她……也会支持我的吧。
                    血肉之躯被黑影划破的痛感涌上心头,风族猫在流血,在为了河族的领地流血。唇亡齿寒不假,可是这样惨烈的牺牲,他不接受。他们输了……没有希格斯的力量,在河族鏖战的猫儿们甚至连全尸都无法留下。
                    可偏偏那希格斯,一心希望他生不如死。
                    群星不悲不喜,天地不仁不义,将一切不幸都骤雨般倾在他心爱的族群头顶……此时无所作为,才是最大的恶吧。
                    [星族无能,主动权,必须在我们手里。]
                    不必回头,也不想回头,更不能回头。
                    “露鸟……我想你已经知道了,落暮的事情。”逐星顿了顿,试探性地与露鸟对视着,“先说事吧。给我一点时间,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解释。”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85楼2024-01-25 1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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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鹅月/雌/武士/羁绊1/风族营地·NPC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不管我怎么反抗,都会迎来这样痛苦的结局……]
                      枫荫剥夺身体的控制权后,天鹅月感觉自己被关在了一个狭窄的囚笼中,只能用有限的视角窥视着现实世界。她被枫荫织出的茧层层包裹,四肢也被牢牢定死在粘稠的网上,只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猎物,是行将就木的游魂。她大声呼号,但喉咙发不出声响;她焦急地左顾右盼,但只能看见虚无和黑暗。血的潮水从深不见底的罅隙中涌出,铺天盖地而来,为天鹅月的眼睛蒙上一层红色的幕布。目光所及之处,全是断臂残肢,哀鸿遍野。
                      她感觉自己的爪子正在熟练地切割皮肉,温热在爪垫上流淌。她知道枫荫又在用她的身体做出伤天害理的暴行,而这一次比暗中给影族传递风族的情报更加明目张胆。[求求你,快停下……难道伤害我一个还不够吗?你非要这样肆无忌惮地利用我来伤害我的同胞吗?]身不由己的无力让天鹅月只能在心中默默哭泣,她隐约听到了鹗爪的呼喊,自己的名字如同一颗火星蹦进了干枯的野草丛,可点燃的不是反抗的动力,而是颠覆天穹的绝望和愧疚。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办法反抗枫荫,我太懦弱了……]
                      腹侧突然传来的钝痛让枫荫有些分神,天鹅月终于找到了一丝夺回控制权的机会。她回头看见了风尾金黄色的身影,这位副族长还很虚弱——她刚刚从长久的昏迷中苏醒,可是为了保护自己的族猫,她还是站了出来。[我在干什么?伤害一群没有掌握武士技能的巫医和老弱病残?]天鹅月震惊地看着面前的这一幕,愣愣地松开了死死抓住鹗爪肩膀的爪子。风尾将她的身体撞到一旁,天鹅月摔在地上,枫荫企图让她挣扎着爬起来。
                      [都做到这个份子上了,你还想就这么算了吗?]枫荫咆哮着,天鹅月感觉自己的躯体正在被僵硬的四肢费力地支撑起来。她摇摇晃晃、颤颤巍巍地爬了起来,惊恐地看着风尾、紫罗兰溪和鹗爪。
                      脖子上的伤口。她突然想到。[这是唯一能解决这一切的办法了……]
                      [不!]枫荫突然退缩了两步,[别做傻事,其他就随你的便吧,鼠脑子。]
                      控制力突然消失了,而强撑的四肢也在瞬间失去了力气。天鹅月如释重负地垮了下来,双眼无神地看着浑身挂彩的鹗爪,连句道歉也说不出口。喉间滚烫的痛感让她咳嗽起来,但是现在这个局势,一定没有猫敢靠近她查看她的情况。
                      [我在干什么啊……]


                      IP属地:四川386楼2024-01-25 1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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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罩/雄/武士/无线索/风族领地·NPC
                        [哦,我可不关心你说没说谎,雷族猫。你最大的错误就是出现在风族的地盘,还遇上了我,又给我找了一桩差事,你们雷族猫都不明白休息时间的意义吗?]
                        “云杉雪……是吗?很好听的名字。有一点你说错了,我并非风族,现在为河风联盟做事。河族武士乌罩,很荣幸与你见面。”
                        乌罩微微颔首,向面前灰褐色的猫儿致意,谦虚而真诚。
                        “多劳你费心了,唉。我相信你的话,云杉雪,烦请带路吧。”
                        [大抵单走一个烦字不违心……受伤的影族,呵,听说影族那群鸦食被自己召唤出的邪魔外道咬得够呛,真够个乐子。不过带着红伤还敢往风族走,这影族病猫真不怕巡逻的风族猫把他撕了?]
                        跟随着云杉雪的步伐,乌罩也缓缓迈着步子。不易察觉地抬眼打量着这只雷族猫,如果不仔细分辨,乌罩还真以为这只娇小的猫儿是个学徒……但是敢于把武士守则扔在一边单枪匹马前往别族营地,抛开鲁莽的因素,也说明了这只猫有些本事。
                        风族的领地算不上大,而眼前的雷族猫似乎也没那么喜欢言语。不消多时,边界近在咫尺——雷族的气味很浓郁,而风族这边则显得有些可怜……很好理解,毕竟现在风族猫们自顾不暇。
                        “如你所知,河族与影族在不久前打了一仗,深入影族腹地。所以影族猫负伤并非什么难理解的事情……”
                        半天的风干,让那腥甜的血液味消弭了不少,但还是难掩绿草映衬下的点点暗红。乌罩撇了一眼云杉雪,确定对方在自己视线范围中,才俯下身,眯起双眼轻轻抽动鼻翼。
                        [很新鲜的血……至少比那场战争能造成的伤口新鲜得多。不过血液的主人大抵已经走远了。我只能分辨出影族的松香味……嗯?]
                        一丛被踩塌的荆棘引起的乌罩的注意,但上面的尖刺让乌罩想起了自己刚刚梳理好的皮毛。
                        “云杉雪,还得麻烦你一件事情。那丛荆棘,看到了吗?在你们雷族的领地里。我不想落得越界的嫌疑——毕竟那守则对我们这些普通武士还是有约束力的。你能帮我摘一下贴在地上的部分吗?多谢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87楼2024-01-25 1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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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鹗爪/雄/风族/巫医学徒/0/巫医巢穴
                          惊魂未定的鹗爪大口喘息着,胸腹和左臂疼得他咬紧了牙齿。他挣扎着爬起来,感激地向紫罗兰溪和风尾点了点头,又转头看向倒地的猫。
                          〔她回来了,那种讨厌的气息不见了。〕
                          “干的漂亮,”他笑出了声,这一次是真心的,“干的漂亮,天鹅月。”他感到自己的毛皮湿漉漉的,肾上腺素起了作用,让他还不至于立刻倒地。
                          〔但枫荫随时可能会回来,下一次我们该怎么办?至少我还能做点事情来弥补……〕
                          “抱歉,借过!”在紫罗兰溪反应过来前,他蜷起左前肢,一瘸一拐地冲出了巫医巢穴。
                          〔天鹅月比你强多了。我们总会找到办法让***,你这连自己的孩子都照顾不好的混球。〕
                          他来到巫医巢穴不远处,用后爪在地上蹬刨,踢开沙土等待着爪尖擦到金属的声音。掩埋那个铁盒子的地方没有标志物,他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定位能力仍旧良好,没记错什么。鹗爪现在晕乎乎的,或许再过一会就会睡着了。
                          〔从来没这么困过……唉,先想想一会怎么应付紫罗兰溪吧。〕


                          IP属地:日本来自Android客户端388楼2024-01-25 1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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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小雀爪,是约的稿,抱歉打断了演绎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389楼2024-01-25 1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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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昳烁/雌/风/武士/风族营地/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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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以为触手不可捉摸的,惟独安全感,是每夜沉入黄粱之时坚信红日一定升起的应然,是毫无疑问下个春天绝不出逃。我的心口是一盏玻璃天空,看似辽远又浩大,细微的小情小爱困不住振翮的飞鸟,然受伤也会裂响和鸣泣。
                              什么过去,我只有一个过去要讲,你也有一个未来来得好慌。蔚林,她说是我的守望者。我们之间,曾经有过热烈浪漫又归于晦涩了吗?为何我完全不记得,但她掀起的森林与泥土的气息又令我心安。
                              “我的的确确是不再记得了。难道,我不是像许多武士那样在族群里平凡而顺遂地长大了吗?我曾经遇见过你吗?但你的气味是那么熟悉。”


                              IP属地:重庆来自iPhone客户端390楼2024-01-25 1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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