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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票>
    今年的股市和我的生命一样跌荡起伏!
        我是一个普通的股民,今年才开的户,家里没有电脑我只能去证券交易所。由于那一阵股市一路高歌,我也从中获利不少,于是毅然辞掉工作,到证交所“上班”去了。      
    或许是财神爷保佑,我原先那10万血汗钱翻了10番,让我一下有了上百万,成了名副其实的大户了。有朋友劝我买台电脑,可我却喜欢去证交所,因为那里的大厅、大户室、甚至厕所都弥漫着一种气息,这气息混和着股市震荡时的紧张,上涨时的喜悦还有下跌时的痛苦。我可以一边咀嚼这种气氛一边盯着屏幕。
    直到有一天,我咀嚼出一种杀气,那天许多人都想杀人或自杀,因为他们都看好并大量买入了那支所谓的优质股、蓝筹股,可是它一跌再跌。很可惜,我只顾着自责没在意那种杀气!     
    那天真的让我很痛苦,用全部身家押的这一注我输的太惨了,买入后的第二天我就想自杀,可我只是想想,有人却很快附注实施了!那个胖胖的略带秃顶的,在我临近位置上的那个光棍,就是外号胖子的那个,在关盘后直冲到证券大厦楼顶,跳了下来,落在我前面。当时赔傻了的我第一时间从他的尸体上踩过,一身的血,一身的脑浆却没有察觉,直到摔倒在地。原来我踩到了胖子爆出去的眼球。我趴在地上听到胖子说“别进了!”他可能是叫我别进股市了!不过他的头已经摔扁啦,摔扁的头不会再说话了,所以警察在听了我的口述后明确告诉我那是幻觉,是我太紧张产生的幻觉。于是我打着颤颤回家了!
         当我认为快要到家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走错路了,到了我原来的家。没在股市大赚之前我一直住这儿,和老婆,儿子住在这50平米的房子里,那时的我没有100万,只有10万,这10万是儿子的教育金,是全家的风险金,是乡下老父母随时要用的救命钱,后来它变成了100万,再后来它变成了一叠垃圾。我坐在路边想了很久,认为再炒股炒下去,我的头就会像胖子那样扁了!到那时我的一家老小都要完了!所以我要退出,从危险和疯狂中退出。我需要马上回家,用新买给儿子的电脑把手头的股全卖了,我还能收回20万呢,而且大房子也买了没了后顾之忧,再从新找一份工作……我越想越高兴,打的回了家!
        “你还有钱打的,老不死的。”我兴致勃勃的准备告诉老婆我的撤退计划时,老婆却把我骂了个狗血喷头,她说她看见我买的那个什么狗屁蓝筹新股跌了一大节,要我马上把赔了的钱还给她,她闹啊,叫啊,跳啊,打啊没完没了,让我热血沸腾却不知所措,这时儿子哭着跑出来了!我一伸手就打了他两耳光,他哭的更凶了,老婆也骂的更凶了,说我赔钱拿儿子出气,还要和我拼命。其实我当时也懵了,我怎么会打儿子呢?不可能我不会打他的,那个人不是我,我疯狂了,我要打老婆,不打儿子我要打老婆,我疯子般在儿子面前一把把老婆掀翻在地!儿子不哭了愣在那里,老婆也不闹了,像胖子一样趴在地上,只敢偶抽泣几声。我却害怕了,因为我分明看见自己睡在地上,血和脑浆贱了一地,眼珠在不远处打转,扁掉的脑袋说话了“去啊,去把钱重新赚回来啊!”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眼前一片乌黑。   
      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我从窗外的太阳看的出来,“股票”我的脑子闪过这个信号,让我重达130斤的身子一下弹了起来,边上有个黑影惊的滑下了座位,是老婆,她怯怯的看着我,好象很害怕,我记起昨天是我第一次对她动手。“几点了”我问“一点”。——她知道我要去干什么,早为我准备好了鞋和便当。我坐上公车,思考已经被彻底扭转的未来计划。我得先“割肉”集合资金然后打新股炒短线这样赚的最快最多,我有这个能力,我能从10万赚到100万就能从20万赚到200万。     



18楼2010-08-30 1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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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羊肉汤>
        我的老家在简城,那里几乎没有什么特产,除了羊肉汤远近驰名以外。            那一年,我从学校毕业后没有找到工作,就准备自己在外地开一个卖羊肉汤的馆子。在馆子开张之前,最重要的是把老家做羊肉汤的手艺学到手。
                 我回到老家,通过舅舅的关系,我被介绍到当地最老的一家“全明羊肉馆”里当学徒。工钱很低,不过我要的是手艺,而不是工钱,所以并不怎么计较。
                 在“全明羊肉馆”里当学徒的日子里,我发现来吃羊肉汤的食客远比我想象的多得多。          
        “全明羊肉馆”生意最好的时候是赶场天的早上,一桌桌坐满了食客,各自围着一大盆热气腾腾的雪白羊肉汤大快朵颐。有时候我心里也会纳闷,老大清早的,这些人就吃如此油腻的羊肉汤,还会打上两碗硬硬的白米干饭,甚至是喝上二两白酒,他们的胃受得了吗?            在“全明羊肉馆”里吃饭的食客,什么样的人都有。按理说羊肉汤并不是很便宜,一个人吃的话,随便切上一点羊肉、抓上一把羊杂,也得十来块钱。一个人一顿早饭就吃掉十几块,依当地的消费水平来说,可以算是奢侈了。可哪怕是打一斤菜油都要犹豫半天的当地农民,也会偶尔地来上这么一顿奢侈的早餐。      
            生意不忙的时候,我曾经问过一个在馆子里吃羊肉汤的农民,这么贵的早餐吃起来不心疼啊。他回答我:“没有办法,这羊肉汤特香,吃过一次就上了瘾,久没吃到这一口,心里比猫抓还难受。”        
          这羊肉汤里究竟加了什么特殊的作料,能够如此之香,香到让人上瘾的地步。我一定要把这个秘诀学到手,我在心里暗暗寻思着。      
            当了半个多月学徒后,老板开始教我杀羊了。我最终没有学会杀羊的手艺,因为我发现,自己受不了那些待宰羔羊眼眶里打转的泪水。          
        又是一个赶场天。
                 我送完一家外卖后回到馆子里已经是中午以后,赶场的人们散了场,都陆续回家了。馆子里已经没什么生意了,于是老板叫我开饭,我一眼看见,饭桌上摆着一大盆雪白的羊肉汤。          
        因为早就闻腻了羊肉的味道,我们平时很少吃羊肉汤。但不知道为什么,那天看着桌上的羊肉汤,我一点都没有反胃的感觉。我盛上满满一碗干饭,就着一个干辣椒碟子开始埋头猛吃。          
        “老板娘呢?”一口气消灭掉大半碗干饭后,我突然发现桌子上比平时少了一个人。          
        “她去医院了。”老板口气郁闷地回答道。
                 我的筷子刚夹上一块厚实的羊肉往嘴里塞,听见老板的话,下意识地愣了一愣,我缓缓地把筷子从嘴边移到眼前。          
    


    20楼2010-08-30 1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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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筷子上夹着的哪里是什么羊肉,那分明就是一节手指头!
                   难道这就是羊肉汤的真正秘诀?      
              我想起了小时候听老人们讲故事的时候说起过,人肉是世界上最香的肉,它煮熟以后散发出来的异香是会让食客上瘾,所以以前那些吃人恶魔,在吃过一次人肉之后就再也不能自拔了。        
            天呐!这是一家黑店!他们卖的不是羊肉汤,羊肉只是幌子,他们是挂羊头卖人肉!          
          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强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我偷偷望了望正在低头吃饭的老板,还好,他没有发现我的“发现”。   
                 我趁他不注意把那节手指头悄悄地扔到了地上,然后把面前的碗推开,说道:“我吃饱了。”起身离开了饭桌。   
                 老板猛然抬头看着我,嘴里一字一句地蹦出一句话:“你平时的食量可不止这点啊!是不是闻腻了羊肉汤的味道?”          
          我分明看到,在他说话的时候,眼中闪着诡异而残忍的光芒。     
              整个下午,我推说自己肚子不舒服,没有跨进店堂一步。我悄悄在屋里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我已经决定,等天一黑,就逃离这个恐怖的黑店。        
            天终于黑了下来,通常这个时候,老板会在后院的大锅里熬制第二天早晨要卖的羊肉汤。如果要逃跑,这是最好的机会。          
          我拎着行李,蹑手蹑脚地走出了自己睡觉的屋子,穿过店堂,来到大门前。            我轻手轻脚地打开了大门……
                   门前,赫然站着一个人!      
           
              那是老板娘!她用一种凶狠的目光望着我,在她的衣服上,溅满了斑斑点点的血迹。她一步步地向我走近,我甚至已经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血腥味。她的左手抄在怀前的衣服里,我揣测着,那里肯定藏着一把杀人的快刀……      
              我想转身逃跑,腿却象灌了铅般沉重,挪不动半步。突然,我的身后传来了老板的声音:“对不起,你自己切掉的手指头没有找到,可能已经掉大锅里煮烂了。”          
          老板娘神色黯然地把左手从怀前抽了出来,她的手上裹着厚厚的纱布,中指明显短了一节。          
          第二天,我还是离开了“全明羊肉馆”。因为那天,我在羊肉汤里看到的手指,是一节大拇指


      21楼2010-08-30 1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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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饰>
        这是第四次了吧?     
        我好奇的拉开窗帘的一角向楼下望去,楼下站着一个穿白色衣服的女人。     
        我转身坐回沙发,忍不住暗自猜测:这个女人到底想要做什么呢?为什么好几次都站在楼底下东张西望的?难道是想偷东西?先派个女人来踩点,然后好趁机做案吗?    
        傻笑两声,自言自语:看来是警匪片看多了。     
        打开房门,我小心翼翼的走下楼梯,悄悄的站在楼道口探出头向外望去。仔细一看,白衣女人有些清瘦,面无血色,看起来像正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一脸的欲言又止,有些焦急的走来走去。等等,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面熟呢?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正绞尽脑汁的回忆着,那女人倒向我走了过来。冲我微微一笑,说:“你是于小姐吧?”
        我缩回脖子,尴尬一笑:“嗯,对对,我是。请问您是?”     
        白衣女人的手指无意识的绞着衣角,怯怯的说:“你不认识我了?我原来就住在你隔壁啊。你还常叫我芬姐呢!”     
        我扶了扶眼镜,想了想:“噢!我想起来了!你现在搬去哪里去了?”可心里还在嘀咕,究竟是哪个芬姐啊?     
        “我搬到柳巷那边已经快两年了吧,你最近好吗?”     
        我点点头:“还好了。你女儿现在也有7岁了吧。”     
        芬姐摇摇头:“你记错了吧。小杰是个男孩!”    
        我一听,干笑两声:“呵呵,不好意思,我记性向来不好。小杰啊,他还好吗?”     
        芬姐眼圈一红,颤抖着说道:“小杰得病了,现在还在医院呢!”     
        我挺吃惊:“小杰得什么病啊,那你怎么不好好照顾他,到这里来做什么呢?”     
        芬姐擦了擦眼角,说:“小杰的病不好治,要很多钱,我老公又喜欢赌钱,把家里好一点的东西都拿去当了,我到处借钱,可借来的还不够小杰开刀的医药费呢!”     
        我看着她,真有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她现在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钱,但我可是个穷鬼呀!     
        芬姐吞吞吐吐的说:“嗯......我......我想......”     
        “怎么了?有话慢慢说!”     
        芬姐“我我”了半天,接着又说:“上次我搬家的时候,少了几样首饰,我想可能是拉在屋里了。我想拿去当了,给小杰交住院费。”     
        我一愣,半天才开始说话:“是吗?那你怎么不上楼去找找?”     
        “那屋子里闹鬼,我有点害怕!”     
        我觉得有些好笑:“闹鬼?哪有呀,你听谁说的!我在这里住了十几年了,从来没见过有什么特殊的东西!这样吧,我陪你上去。”     
        芬姐有些迟疑:“这样好吗?”     
        我扭头上楼梯:“难道你不想给小杰弄医药费了吗?”     
        芬姐跟在我后面。我拿出钥匙打开那间略带些灰尘的铁门。     
        芬姐问我:“你怎么会有那屋的钥匙?”     
        我走进屋:“房东出远门了,就把钥匙交给我了,让我租出去。”     
        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化妆柜立在卧室里。到处散发着一股灰尘的味道。     
        芬姐走到化妆柜前,打开抽屉,手刚要伸进去,却又缩了回来。     
        


        22楼2010-08-30 1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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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
          大概都是凌晨3点多吧,连续的几天都是同一个梦,没有情节,没有色彩,只有一张脸,离得我很近,很平常的一张男人的脸,留着中分的头发,唯一能够给人留下印象的是那两道眉毛,很粗很黑,脸刚出现时,有些哀愁,当我在梦中的眼光与他的眼光相碰时,他突然变得兴奋起来,他迫切的想说些什么,但仿佛一股力量控制了他的咽喉,他终究没有说,于是他又慢慢的恢复平静。我们就这么对视,突然,他露出黄黄的牙齿,对我诡异的一笑,然后,我醒了,伴随着空气 里回荡着的“是你,是你,是你……”   
          每天坐地铁上班,有地铁的城市必然是个机械化的城市,夹在人流中,总是能 出现食品车间生产肉类罐头的画面。人们都很焦急,因为这是早晨的地铁站,但我看着那些或笑、或愁、或假、或真、或耍酷、或委琐的表情时,总觉得他们都很痛苦,也许在一个晚上睡不好觉,又得挣扎着起来去给人卖命养活自己的人的眼里,世界只能是痛苦的。我站在白线边上,等着下一班地铁的到来。今天的心情有点不安,总觉得什么东西不太对,纳闷了一分钟,然后,眼光落在了那道眉毛上,是个侧面,但这不影响我感觉那道眉毛,很粗很黑,还有中分的头发,这个男人站在我的前面,不高。我本能的走向他,小心翼翼的,但又是迫切的。直到我完全的接近他,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梦中的脸和这张脸重叠了,我觉得自己是疯了,可回头看站台的时钟,7:56,没错的,每天抬头看钟,都是这个时间,不是在梦中。地铁来了,人们整装待发,他慢慢走向车道,他不认识我,是的,他的眼光曾在我的脸上一末而过,我努力想在那一瞬间从他目光里找到什么,但除了冷漠,麻木,什么也没有。    
          我就站在他身旁,他离车道越来越近,地铁离我们越来越近。于是,我轻轻的退了他一把,他没有来得及发出任何声音,就掉入了车道里。我的脑里还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但我的内心似乎在告诉我就该这样。地铁什么也没来得及做,就压了过去,这时,我仿佛听见了尖叫,哭喊,一切来得那么快,但我却看见了,看见了他掉下去时,回头看了我一眼,仿佛电影里的慢动作,这一眼竟是那么的漫长,先是惊恐,然后迷茫,接着他似乎看清了我,一种恍然大悟的神情,在他和地铁 碰撞在一起的那一刹那,我捕捉着最后的画面……他突然笑了,还是黄黄的牙… 


          26楼2010-08-30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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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妖>
            “这盆植物叫洛厄斯玫瑰,是一种具有丰富感情的花,懂得爱情,也懂得复仇。”奇异植物展厅中,讲解员带众人来到一盆绿色盆景前。
            “哦,这也可以叫玫瑰吗?”楚风的手不经意拂过那细长的叶片,“上面没有一朵花,只有韭菜一样的叶子。”说着,捏紧了一片叶子。
            “先生,别伤害它,洛厄斯会复仇的,”一个婉转忧郁的声音响起。 楚风抬头,目光与盆景另一端的女子的目光相撞。他知道她叫冯倩儿,与自己在同一个旅行团中,那是个美丽得近乎飘渺,有点不食人间烟火般脱俗的女子,一双大眼睛总带着淡淡忧郁。在此刻,那眼神中带着点慌乱。 两人的目光在盆景的上方交错,擦出一丝火花,冯倩儿已移开脚步,离去。
            楚风突然觉得手中的叶子在颤抖,他迅速扯下一片叶,快步离开。 身后,仍是讲解员的声音:“洛厄斯玫瑰原产于非洲,现已濒临灭绝,这种植物被称为‘玫瑰’,却不会开花。在非洲土著传说中,洛厄斯被伤害时,是会开花的,但盛开的,是花妖洛厄斯,花妖会向伤害它的人复仇……”
            傍晚,楚风在海边沙滩上漫步,手中攥着白天在洛厄斯上扯下来的叶子,在手心中揉捏成一团。当他看到前面独自走着的冯倩儿,快步追上去,微笑着打招呼:“嗨,冯小姐,我叫楚风,今天你和我讲过话的。” 冯倩儿轻轻笑了笑:“是,我记得,在洛厄斯玫瑰那里。”
            “不介意一起走吧?我早注意到你是一个人——别误会,因为我是自己来的,才会注意看谁和我一样孤单。况且,冯小姐这么漂亮,哦,不好意思,我又乱讲。”
            “没什么。楚先生,今天在展厅中,你摘了一片洛厄斯的叶子?”
            “你看到了?我以为没有人看见,才扯了一片,竟没有逃过你的眼睛。幸好你没有告诉讲解员,否则这片叶子,要罚我不少钱呢!”
            冯倩儿眼中现出忧郁神色:“这与钱无关,你,不该伤害它的。”
            “难道冯小姐真相信洛厄斯会复仇?”楚风的声音带点取笑。
            冯倩儿叹了口气,却什么也没有讲。 回到自己的房间,楚风发现叶子被揉成了一个小团,紧紧团在一起,豆子大小,翠绿色。他顺手把它丢在杯子里。
            隔天旅行团出发,楚风已经和冯倩儿走在一起,一同看风景,一同用餐,一同散步。冯倩儿总是那样忧郁,她不爱与旁人讲话,惟独对楚风,那样的温和。大概楚风英俊的外表和幽默的言谈,还有举手投足的那翩翩风度,让他赢得了冯倩儿的青睐。他们在一起时,冯倩儿很少谈自己的情况,总是楚风在讲,讲各种奇闻趣事和他自己的生活。 冯倩儿看向楚风的目光越来越温柔,却更忧郁,她也曾向楚风说起洛厄斯玫瑰复仇的传说,让楚风当心花妖的到来。楚风却是大笑着,说自己是唯物主义者。
            冯倩儿摇着头,喃喃说:“为什么就没有人相信洛厄斯的传说?花妖真的是会复仇的呀……”后来,她便不再提起了。 楚风第一次吻冯倩儿,是午夜的街头,那是旅游要结束的前一天,他们在明日就要随团回到来时的城市。冯倩儿的嘴唇柔软,温暖,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犹如玫瑰的花瓣。楚风用力拥住冯倩儿,几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冯倩儿微微喘息着,回应楚风的热吻。 回到宾馆,两人的目光纠缠在一起,没有谁提议,没有谁主动,两人几乎心照不宣的同时走进了冯倩儿的房间。 更加热烈的吻,燃起在两人的唇边,温柔的缠绵中,冯倩儿感觉到楚风将他口中的一个凉凉的小东西送入自己的口中,未等她想那是什么,已顺着咽喉滑下。冯倩儿没有机会去思考清楚一切,她几乎要融化在楚风火般的怀中。
            激情过后,冯倩儿乖巧的躺在楚风身边,温情的目光停留在楚风脸上,用手指整理自己的长发,轻声说:“风,或许这是我们唯一的亲密,以后,我们大概没有机会再见面了……”
            “是的,是最后一次。”楚风的声音突然冷淡得陌生。
            “哦,风?”冯倩儿有些惊讶。
            “洛厄斯玫瑰是一种濒临灭绝的植物,如此珍贵,你竟可以拥有整花园的洛厄斯。”楚风温柔的眼神消失,换上一种冷漠,甚至残忍的神情,“那是从非洲偷运回来的。很少有人知道,洛厄斯玫瑰的叶片具有罂粟一样的功效,可以提炼出让人极度兴奋的物质。可程伟知道,并利用公司派他公出非洲之际,在带回的笔管中,藏了洛厄斯的种子。”
            


            27楼2010-08-30 1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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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狱>
              明天就放暑假了,我们宿舍几个人决定今晚出去庆祝一下。我们找了一家酒吧坐下来,一边喝酒一边天南地北地聊了起来。几个小时不知不觉地就过去,酒也喝了不少,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该回家了,于是我们一起离开了酒吧。
              我是本地人,可以直接回家,不像我的舍友还要回学校收拾行李准备明天一早赶火车。。
              我回过头来想要跟他们几个道别,可是这才刚出酒吧,这几个小子已经不知哪里去了,跑得还真快。好,不理他们了。地铁站就在不远处,我决定坐地铁回家。带着七八分的酒气,我一脚高,一脚低地向地铁站走去。进了地铁站,刚买好了票,就听见列车进站的声音了。于是我三步并作两步跑下站台,列车刚刚停定。真是太幸运了,刚好赶上。我一个箭步就跳上了列车。带着醉意的我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当时站台上稀稀落落地站着七八个等车的人,但竟没有一个人跟我一起上车,而车上也没有人下来!而且即使我注意到了也已经太迟了,因为我刚一踏进列车,我身后的车门立刻就关上了,这辆列车就好像特意来接我似的……
              当时我并没有留意这些。我上的这节车厢大概坐了一半人于是我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一坐下来,酒气上涌,我顿时头昏脑胀,昏昏沉沉地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之间忽然听见列车报站。哦,正好是我家那个站呀。我一下子从位置上跳起来,走出了列车。我出了列车后。一回头,那辆地铁列车竟已经开走了,无影无踪,真是快的离谱,而且好像也没有人跟我一起下车。接下来我要干什么呢?哦,对了,当然是回到地面上去了。可是正当我要找楼梯上去时,我这才发现,这里,竟然,没有楼梯!这下我一下子呆住了,人也清醒了不少。我想这里应该是一个没建好或者废弃的车站,列车停错了吧?但我立刻就为自己的想法感到了可笑,第一:列车停错的机会很少,而且刚才明明报站了,要下错也不应该只我一个吧?第二:这条路线的地铁我也坐过很多次了,从来没见过这个所谓“废弃的车站”。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我环顾了一下这个车站,发现这个站台很小,前后不过三十米左右,两边尽头都是一堵墙,如果不看两边的铁轨,这里就像一个密封的长方形盒子。在我正在考虑应该怎么办的时候,我突然发现站台的那边尽头有一个穿着地铁工作人员制服的人,背对着我站在那里。我又惊又喜,立刻走过去想问问他是怎么回事。但当我走到离他背后不到3米时,我突然感到很不对劲,一股深深的寒意丛他的背后透出来。我知道这下我可能碰到不干净的东西了。于是我后退两步,摆开架式,问那人道:“喂,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人慢慢地转过身来,我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给他吓得连退了五六步,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只见他整块脸都是烂的,血肉模糊,本来是眼睛的地方只有两个洞,里面流出来暗绿色的液体,鼻子跟嘴巴根本看不见,但我却明明白白的看到他的脸上挂着阴森森的微笑,他对我说:“欢迎来到――地~~狱~~车~~站~~!”我大叫一声,爬起来转身就跑,但跑不了两步,就到尽头了。我转过身来,背靠着墙壁,看着那个东西一步步向我逼过来。我想,这回死定了。就在这个时候,铁轨的远处射过来一点灯光,接着一辆列车驶了过来,在我身边停下开了门。真是救命稻草啊,我想也不想,立刻冲了上去,列车立刻就关门发动了。
              我回头透过车窗看到那个东西站在铁轨旁边,用脸上那两个洞盯着我,脸上仍然挂着阴森森的微笑,挥着手在跟我告别!奇怪,被我逃了他还那么高兴?这时我感到身后的气氛有点不对了,我慢慢转过身去,发现十几双眼睛正盯着我,不,那不是眼睛,只是眼球,里面没有眼珠子,全是白色的!正在我吓得目瞪口呆的时候,一个穿列车员衣服的人站了起来,——当然他也没有眼珠子,脸上还挂着阴森森的微笑——他对我说:“欢迎乘坐——地~~狱~~列~~车~~!”不,我还没死,怎么会这样?我豁出去了,我大声喊道:“你们怎么回事,我还没死呢,你们抓错人了快点停车,放我出去!”那列车员说:“你错了,你已经死了。”“死什么死,我跟你们不一样,我还有眼珠子,我还没死!”“你怎么知道你还有眼珠子?”“……”列车员指着车窗的玻璃,说:“你看。”我转过头,看见我自己映在玻璃上的影子,我,竟然没有眼睛!我颓然地坐在地上,难道我真的死了吗?不,我不能就这样死了,怎么办?对,我要让这辆列车停下来,不能让它开到地狱去。这时那帮没眼珠的怪物以为我已经相信自己死了,没有留意我。我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用尽全身力气向车头驾驶室冲去。他们愣了一下,那个列车员大喊了起来:“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29楼2010-08-30 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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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这里离驾驶室不远,我跑过了两节车厢,就看到了前面驾驶室的门竟然开着,同时我也听见了后面几十个“人”追过来的脚步声。我一下子冲进了驾驶室,反手就把门关上。这时我才发现这个驾驶室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从前面的车窗看出去,只看到那条漆黑的,通向地狱的铁轨。怎么办?外面撞门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大,管不了这么多了,我几拳把车窗的玻璃打碎,咦,怎么不觉得痛呢?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门被撞开了。如果像他们说的那样我已经死了,那再死一次也没什么可怕的,于是我毫不犹豫地跳了出去……我清楚地感到我跌落在地上,眼前一片漆黑,难道我真的死了吗?突然,我感到有人在拍我的脸:“喂,小伙子,怎么搞的?睡着睡着自己丛凳子上掉下来了?”我睁开眼睛,看见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蹲在我旁边在叫我,他有眼珠子,太好了!刚才只不过是个梦而已。这时,列车到站了,听到列车员的报站,原来已经过了我家两个站了。我也顾不得酒气上涌,头痛欲裂,跌跌撞撞地走出了列车。
                还好,这里有楼梯。我急急忙忙地走上楼梯,准备出站。可我转念一想,不对呀,我应该坐回头车回家才对啊。都怪喝了酒,人都不清醒了。于是我转身又走下站台。下到站台,我发现怎么还有一个向下走的楼梯呢?
                哦,对了,下面是地铁二号线。坐二号线到我家更近啊,于是我又向下走去。走完这层的楼梯,我赫然发现下面竟然还有楼梯继续通向下一层!怎么会这样?这时我突然想起二号线跟一号线的交汇处根本就不在这个站!我转身想走回上面,可是通向上面的楼梯已经消失了!就在我身后不到三米处,站着那个穿着地铁制服,正块脸烂掉的怪物,脸上仍然挂着阴森森的微笑,“欢迎来到——地~~狱~~车~~站~~!”我转身想跑,发现我面前只有那向下走的楼梯。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跑下去。也不知跑了多少层,我心里想着:这一定是梦,我还没醒呢,等一下醒了就没事了。
                正在我这样想着的时候,只见“他”又站在楼梯的尽头,仍然是阴森森的微笑:“欢迎来到——地~~狱~~!”我转头向回跑,心里拼命想:没事的,没事的。跑了几步,我脚下一滑,“啪”的一下重重的摔在楼梯上,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床上,头似乎撞过,还有点痛。我问旁边正在忙这忙那的那位漂亮的护士小姐:“你好,我怎么会在这里?”护士皱了一下眉:“你呀,喝醉了,自己在地铁的楼梯上走着走着摔了一跤就晕了。是路过的好心人把你送来的。”不会吧?我竟然在地铁站走着也能梦见被鬼追杀,真是搞笑。
                这时,医生走进来了,“先生,你没事了,跟我来办一下出院手术吧。”我跟着医生走了出去,就在我回头想再看一下漂亮的小护士时,却看到了她的脸由满脸可爱的微笑一下子变成死灰色的毫无表情,分明就是一个死人的脸!我再回头看医生,只见他已经站在病房门口正对的电梯里了,一手按着电梯,脸上是我熟悉的微笑:“欢迎来到——地~~狱~~医~~院~~!”我觉得我要发疯了,这个梦怎么还没完啊。“救命啊!”我低着头一边跑一边喊,也不知道是怎么跑出医院的,反正我再抬起头来时,四周是一片荒郊野地,还哪有什么医院。不知走了多久,终于看见一条公路。远处开来一辆出租车,我截停了车子,问司机道:“大哥,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啊。”××?是B市啊,可我是住A市的啊?我也顾不得想我为什么会在B市了?我对司机说:“那你载我到A市吧。”坐上了车,身上又痛又累的我不一会就睡着了。直到我听到司机说:“先生,到了。”我醒过来一张开眼,看到车外是一个陌生的城市,接着就从倒后镜里看见了那张烂掉的,阴森森的脸。
                “他”转过头来:“欢迎来到——地~~狱~~城~~市~~!”我推开车门就跑,只见这里每一个“人”都跟地铁上的一样,眼睛里只有一片白色,没有眼珠子。它们一起向我逼过来,很快我被它们逼到一处墙边,无路可逃了。我背后有一扇门,我毫不犹豫推开门进去,却一下子愣住了:这里不就是刚才我和舍友一起喝酒的酒吧吗?这时,后边的“人”已经追上来了,一只手抓到了我的肩膀上,我立刻手向后一挥,想把那只手甩掉,却甩了个空。我抬起头,发现自己趴在酒吧的桌上,睡着了。坐在对面的小文微笑着对我说:“小健,怎么这么快就醉了,真是差劲啊。”太好了,终于醒了。我刚张开口想要回两句,突然,我发现,小文脸上的笑,怎么那样的熟悉,好像在哪见过。小文举起手中那杯血红色的葡萄酒,等一下,小文从来都不喝葡萄酒的啊。“欢迎来到——地~~狱~~酒~~吧~~!”……
                


                30楼2010-08-30 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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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机>
                  “小名,小名。。。过来照相了。照个集体照,我们就回学校了。”
                           一年级的带班李老师一直喊着。
                           可是那个叫小名的小学生就是不肯过来“我不要,这个相机会摄走人的魂魄。”
                           在场的人一片愕然。
                           那么,就不照吧。李老师生气了,什么跟什么啊,这可是我才买来的相机,虽然是二手的,可是不便宜呢。要不是学校相机胶卷拍光了,就差这一张,我才不用我的相机呢。这孩子,哪来乱七八糟的思想。
                           “来,大家,笑笑,看镜头,1.2.3。。。”咔。咔。“好了,排队上车了。”
                            本报讯,昨天下午在白云游乐园附近,一辆载着同乐小学一年级学生的校吧,与一部货车相撞,只有两人生还。一个是同乐小学一年级学生王小名,一个是带班老师李梅。学生王小名伤势较轻,当天可出院,老师李梅伤势严重,需要做双手截肢。
                            “嘿,队长,校吧货车相撞事故里面那部相机的照片洗出来了,有一部都说学生游玩的,还有一部就一张,你看这张照片”
                           “嗯?这张照片。。。。”
                           “是的,你看,这些是小学生的集体照,看边上不小心走进镜头的那两个人”
                           “是那两个货车司机!!!!”
                           “没错,只有两个生还者不在里面。”
                           。。。。。。。。。!!!!!。。。。。。
                       
                           那天,我看见,相机上有个满身鲜血的人,也拿着一部一样的相机,和李老师站在一起。。。。。。------小名
                  


                  31楼2010-08-30 1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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