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用力地掐住陆生的颊,鸩强迫他张开嘴服侍自己的灼丨热。上方传来了鸩急促且粗重的喘【额】息,自己的发丝纠缠在鸩的指上淫丨靡地动著自己的头颅,直到对方发出愉悦的呻丨吟,高亢地发出低鸣,将雄性的气息喷洒在陆生鼻息之间。
鸩的举止越来越像鸟类,开始用牙齿及指爪撕扯著陆生的衣物。咬著牙,勉强控制著自己,可是随著鸩强制抓著自己扭丨动,陆生可再也忍耐不住,发出了夹杂著破碎的低丨吟。鸩紧握著陆生的腰际,用力一个挺身,让自己深深的进入到陆生的身体内部。
「呃嗯、啊啊…哈啊……嘎啊、嗯……」
陆生的后丨防和谐丨庭越发疼痛,不只是因为鸩粗鲁的举止,还有对方渐渐现出的真身。有些变长的尖锐爪子就这样刺入自己的腰背,鲜血滴落在榻榻米上晕落得惊心动魄,陆生觉得自己要被鸩给一寸寸撕裂般,从隐私【..】处的剧烈刺痛让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鸩喘著气,一边在陆生体内大力的抽刺著,更加激烈的动作让陆生觉得自己简直像是破败的人偶一般,咬著牙承受著鸩的,随著一股热流迸射进他的体内,鸩终於离开了他的身体
。
像是失去水的鱼,陆生被咬破的唇瓣染著血一张一阖却未发一语。
陆生像是人偶被支解般一样每一个部份彷佛都不属於自己,全身都在喊痛似地瘫软在榻榻米上。还没等陆生缓过神来,鸩已经再度分开了他的双腿,陆生本来想躲开,可是别说躲
,他连动手指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
「啊!啊啊———啊—嗯啊——啊嗯—————」
在体液和鲜血的润滑下,鸩很轻易的进入了陆生的身体,再度带给不可避免的痛楚。但这次鸩的动作温柔了许多,而且妖怪的正体也渐渐消失,陆生开始真切地感受到埋在自己体内律动的人是鸩,而不是理智被其他所侵略的、连自己也不认识的陌生人。
「嗯哼——啊———」
松开唇,陆生发出诱人的呻【啊】吟。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房里被放大,陆生羞耻的涨红了脸。就算是鸩一反往常,妖气突然膨胀起来,但却也不能否认自己居然享受著被鸩侵犯的快丄感,还发出这种害臊的声音。
陆生被鸩扳过脸,深长绵密的吻就这样纠缠著,彷若想将气息留在自己身上,向著万物宣示眼前的所有物,陆生第一次觉得输给了鸩的「畏」,但那是像要将自己揉入他之中的庞大压迫,与之交缠成为一体的占有感产生而出的错觉。
「鸩、」
缠著自己的躯体狠狠一颤,显然对陆生的呼唤有了反应。鸩鸟的发情是这麼地残暴且哀婉,陆生伸出了纤长的指拭去鸩流出血的眼泪,回应鸩给的深吻,与之缠绵。
高潮的瞬间,陆生彷佛看见鸩的羽翼瞬间振翅在自己的眼前。伸长手想抓住那带著毒但又艳丽的羽毛,却宛如烟云淡淡消失在自己的掌中。
没能抓住羽毛的手瞬间瘫软了下来,陆生意识也跟著堕入黑暗之中。
吃力的睁开眼,就看见那人正在帮自己处理伤口。
熟悉的药草香气蔓延在之前充满血腥的房内,陆生呆愣望著一旁的油灯,有些旁徨。他早已认清自己是爱著鸩的,但对他而言自己究竟算什麼?只是奴良组的少主吗?
陆生思及此越发地心痛,不禁发出了低低的哀鸣,引来正在捣药的鸩慌张地转过身,查看陆生的状况,却发现那双漂亮的如血鑚的双眼看似被蒙了一层灰望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