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以胜问.
问的其间,以胜握着加盈肩膀的手慢慢滑落,加盈心痛地看了以胜一眼,便绕过他走进健身房.
加盈握紧拳头,手心都是汗:“凶手是我,不关以胜的事,他只是想帮我.”
雨乔看着加盈忍住心裏的不愤:“你为什麼要杀他?他不是你最爱的人吗?”
“我当然很爱他,但我更清楚以胜也很爱我,我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我当天跟以胜说,要去杀云深,然后再杀自己,但他不准我这样做,我跟他挣扎一轮之后,手上的刀不小心插进了他的腹部,流了很多的血,我很害怕就马上去医疗室拿急救箱,在途中我看见云深跟他的女朋友讲电话,那时候...我心裏很不愤,为什麼云深从来没有看过一眼?为什麼他眼裏只有耍了我很多次的女朋友?我恨,於是...我就拿另外一把同样的刀绑在长的绳子上,挂在窗前,他一进教室之后,就拿起刀杀了他.”加盈哽咽地说.
彷佛这是一件她最不想提起的伤心事,却还要她一点点地记起.
“可慿你的力量是不可能把他拖到窗前的.”詹士德说.
以胜走到加盈旁边拥着她:“是我帮她的,那时候我打昏了于巧乐之后,就去到程云深的教室.”
“真没想到李以胜你还真的很勇啊!为了帮江加盈,愿意顶起凶手这个罪名,这还不都是因为一个爱字.”富豪叹了一口气说.
“你们是不是收到一张光碟?”詹士德试探地问.
“嗯!在我寝室电脑的光碟盘裏.”加盈不紧不慢地说.
接到通知后,cherry老师跑到江加盈寝室,打开她电脑的光碟盘,没有!光碟早就不见了.
“怎麼每次都会给人拿走的?”cherry老师不服气地问.
不是,每次?cherry老师走出寝室,果然地上还是有一个盒子,裏面有什麼也不用多说了,那张便条还是这是第七关的奖品这几个字.
在医疗室,巧乐躺了在病床上,旁边的花瓶插着几枝清香的茉莉花,沁人心脾.窗外的天空开始变得黄澄澄,太阳也早已下山了.詹士德坐了在病床旁,眼睛一直看着巧乐,等待着她的醒来.
然而巧乐好像听到詹士德的呼唤,眼睛慢慢地睁开了,慢慢坐了起来.
“醒了?好点了没?”詹士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