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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演绎】宫闱: 人 主 有 五 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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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子,伯赏恣
(悬觚之栗:恢化十九年元月十五-pk没喝哥!)@狂恋苦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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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把伯赏愿送回琼楼殿又折返来寻池今沅与伯赏恂时,升平殿里尚残酒韵脂香,只是并不见几人了,只有些黄门粗使收捡着殿中狼藉。伯赏恣匆匆扫了两眼,鼓了鼓嘴,折身沿着九曲池慢吞吞地寻人——或者说藉口不回宫罢了。
这个时节里狗尾巴草早凋零落尽了,光秃秃的地上零散散覆着积雪和脚印,他皱着眉挑拣了好一会儿,才选出一根还算干净的不知名小草叼半截在嘴里,一抬头,又在看见不远处几道横生枯枝遮掩下的雄壮身影。
这实在很好认出是谁,哪怕天光昏暗至斯。
他对着那道身影看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什么,好半晌才俯身又拾了根枯树枝在手里,用尖端戳了戳没叱伽喝的腰——呃,应该是腰吧?另一只手捏着草叶,使它不会掉出口里,他歪着头,疑惑地皱眉:“喂,虽然我姐姐宁愿选邵家那个废物都不选你,但你不会在为这个偷偷伤心吧?”
虽然伯赏心今晚很莫名其妙,但没人看得上他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他应该知道吧…伯赏恣皱皱眉,仰起头——没叱伽喝实在很高,于是他又默默退了两步,使他不必抻着脖子才看得到这位高大可汗的眼睛。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1720楼2023-10-19 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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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钰,珍贵妃
       十六年五月,与冯勰,结 @谁将击碎珊瑚玉
    听见「走狗」两字从被指摘的冯勰口中如此直白而生动地吐露时,仇钰心中发笑,唇尾向上一提,只觉得段尾朝比她预料的还要狂妄,还要再蠢一点。所谓因果报应,也许在仓皇逃回吴中时,仇钰还心存敬畏;而此时此刻,在伯赏将霄的令她感到无限侥幸的爱与庇护中,她不再相信「报应」,哪里有这么无须代价、十全十美的报应?好吧,倘或这也算报应,那么她会是一个比伯赏思还要虔诚的人。
       洗砚在冯勰的注视下又轻盈地晃了晃尾巴尖,又在她转移视线的瞬间不满地转过身,往仇钰的怀中倚得更深一点。仇钰摸了摸它的耳朵以示安抚,又对冯勰说:“既然你这样说,想来她是会很「喜欢」我的礼物了。不过,结草衔环就很不必了,若来世还要见到她,未免太晦气。”仇钰嫌恶地低了低眼,又吞了些龙井入喉镇着才平缓一些,抬眼回看冯勰时又是那一副很合心的笑容:“回礼的事且如此定了,也别再提她了。这阵子你也劳累了,当然不能少了你的这一份礼——仇原送了一株辟邪护身、安神镇惊的珊瑚给我,虽不知有没有这样的效用,但品相的确可人,晚些我派人给你送到且惠殿。”


    1725楼2023-10-19 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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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钰,珍贵妃
         十八年四月,不期而遇(霄)@狂恋苦爱
      仇敏五岁的生辰就快到了,绸缎钗饰、奇珍异宝如流水地从蓬莱殿送出去,成箱地运往了江南。大概因为伯赏思这个亲生女儿实在令她不尽意,对年轻女孩子的疼宠便更多寄托在了讨喜的仇敏身上。
         她将一只才贡进无咎台的粉碧玺交到湖光手里,在湖光饱含质疑的眼光里满口保证这是最后一样了、绝对不再添。伯赏将霄适时来到了蓬莱殿,仇钰更顺其自然地岔开话题,教湖光去备茶饮,自己凑到了伯赏将霄身旁,小声嘀咕道:“仇原自己在外种稻子,让女儿跟着受苦算怎么回事?真是的……害得我担心。”
         答应湖光的「最后一样」的确是仇钰交出手的最后一件礼物,但这并不代表仇敏没有更多贺礼了,只见仇钰笑眼弯弯地对伯赏将霄说:“我答应湖光不能再送礼了,所以你替我再送小敏喜一件东西吧:给她封一个县主,这样便不用时时拘在仇原身边,可以多进宫陪我了——怎么样?”说完还是有些心虚地干笑一声,毕竟比起送给仇敏的礼物,这更像是送给她自己的,但又觉得不无道理,于是为自己辩护道:“你知道的,地藏奴要学的太多,观音婢又不懂事,平时你不在,只有洗砚陪着我,想找个解闷的人都没有。”仇钰眨巴眨巴双眼,水光莹莹地望向伯赏将霄。


      来自iPhone客户端1726楼2023-10-20 0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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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钰,珍贵妃
           十九年元月,不期而遇(露)@狂恋苦爱
        在殿里闷得久了,决意到疏影潭赏梅,不想又遇见了两三日前在杨柳岸边看见的两人——不知好歹的协华与情种没叱伽喝。想起没叱伽喝对伯赏将露的形容,仇钰不禁暗自发笑,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朝那两位打招呼:“协华殿下与可汗也来赏梅吗?真是雅兴。”而后打量了一下就在没叱伽喝身旁的梅树,也不知有没有被他吃一口。


        来自iPhone客户端1727楼2023-10-20 1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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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赏思,含真帝姬
             十七年冬月,与万觉微@香艳妙骨
          宝树姐姐?
             伯赏思困惑地看了一眼万皇后,疑心她是否在捉弄自己,却发觉她眸心一片澄亮,清澈可以见底,甚至不如仇钰满眼的算计。原来不是在捉弄她,但这让伯赏思更加困惑了:宝树是谁?为什么要这样称呼她呢?
             她没有打断万觉微,任由她拨弄发尾的那只真珠花,趁此为自己争取一点思索的空隙。但很可惜,在万觉微对珠钗失去兴趣之前,她也没能想出一个与「宝树」对应的人,于是她试探着问:“殿下,你还记不记得我的大名呢?”「殿下」还是她所熟知的万觉微,「我」却变成了万觉微口口声声的宝树姐姐,比起点醒万觉微认错了人,伯赏思更关心宝树是谁。与此同时,她意识到一个危险的可能性:在这种时候,她似乎变得像仇钰,这真是很卑劣的做法。


          来自iPhone客户端1728楼2023-10-20 1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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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赏思,含真帝姬
               十九年冬月,不期而遇(麟趾宫)@狂恋苦爱
            是日雪后初霁,最是踏雪观早梅的好时候,今早从蓬莱殿出门时遇见了仇钰,但当然不想和她一同赏景,转而邀请虢国姑母一道,还顺手折了几只斜枝预备拿去插瓶。日光渐渐刺眼,足下的冰雪始自融化,青槐提醒她该折返回殿,于是伯赏思跟着伯赏将霓一前一后地出了梅园,而麟趾宫檐角因为积雪而流溢着一层浮光,她忽然想起这一年里听见的议论,不禁说:“姑母,现在人人都说哥哥会成为麟趾宫的主人⋯⋯”伯赏惟的得势似乎是无可争议的事实,她也的确希望他得偿所愿,所以并不避讳,简直默认了那些传言。但她发出这声感喟并非因为伯赏惟,而更多茫然于她自己的未来:“但我好像没有一定会去的地方,姑母,我会去哪里呢?”


            来自iPhone客户端1729楼2023-10-21 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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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钰,珍贵妃
                 十八年九月十六,庄周梦蝶@狂恋苦爱
              “你还记得上次说,我对你的生辰不如对仇敏的用心吗?”烛火之下,仇钰掌心摊开一枚刻着连理枝纹的芙蓉石盒,极其小巧,似乎一眼便能望穿,但她笑时却十分胸有成竹,“所以这次我给你准备了一份比之前的烟花还要独一无二、比白鹄还要情比金坚的礼物。”
                 仇钰将芙蓉石放进伯赏将霄手中,再抻指徐徐揭开盒盖,一绺乌黑的发丝以红线缠着,绕成一圈地平放于粉霞色的芙蓉石盒中。“你看,结发同心,我说把自己连人带心地送给你,可没有骗人。而且呢,我听人说,”告诉她蔷薇辉石有真爱之意的仇原被简化为了「人」,因为她觉得这位外人的名字在此太煞风景。她的指尖流连于他掌心的一方天地,一点一点为伯赏将霄解释着各处心裁,“芙蓉石,也就是你送给我的蔷薇辉,意为挚爱,用它来装着就正好了。至于连理枝,就不用我多说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730楼2023-10-21 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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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钰,珍贵妃
                   十九年六月,庄周梦蝶@狂恋苦爱
                她终于意识到伯赏将霄的忙碌并非纯然未雨绸缪,是真正要对突厥起兵,而出征的人正是伯赏将霄,于是开始不可自抑地心悸。
                   仇钰目光虚虚落在伯赏将霄指间长篇大论的奏议上,实则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满心都系在他如今的病体万不能再去赴险。“一定要你亲自去吗?”她不禁问,不加掩饰地困惑,在进一步观见他被岁月与旧病蚀刻的侧影时,仇钰的眼光愈发沉重,也愈发不安,连尾声都渐渐发颤,“为什么不能让伯赏思嫁过去呢,别的帝姬也好呀?这不就万事大吉了吗?她们哪里有你重要?”
                   太自私而残忍的一番话被她问出来,似乎觉得这与伯赏将霄的本心背道而驰,因此灰暗地陷入缄默,她又在灯下静静立了一阵,心绪纷飞,喉腔中充溢着许许多多阻止他亲征的话。最后,几经挣扎,她吞下渐生的泪意,放弃对伯赏将霄的质问,只是低哑地给出了毫无大局在心、只为一己私念的观点:“我知道你爱她们,但说真的,她们不及你重要,不值得你以身犯险。所以,你可以不去吗?”


                来自iPhone客户端1731楼2023-10-21 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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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钰,珍贵妃
                     十七年冬月,自戏
                  仇原闻言沉默了一下,旋即微笑了:尽管就不在天都城,但凭借书信往来,他大抵清楚朝中的风声,更妄论有关椒房殿的甚嚣尘上,已经不容他不知道——毕竟当年议立继后之时,新政一党首推仇妃,如今生变,自然纷纷地有人与他磋商对策。至于他自己,私心也更盼望仇钰入主中宫,这对他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于是他对仇钰说:“阿姊去岁甫一回宫,便抬了贵妃;陛下给您的蔷薇辉,我曾在南洋的商船上见过,据说有「真爱」之意——陛下对阿姊之心,天地日月可鉴,即便我不打听,也心知肚明的。”
                     “如今万家自请废后,想必阿姊很快就……”他及时收了声,狡黠地望了望仇钰,相信她能会意。而仇钰听到最后,有些心烦地啧了一声,语气并不和善:“那你知不知道,宫中还有一位太平夫人统管公务,家世还远出于我之上呢?”仇原则急忙说:“哪又怎样,莫非陛下会委屈阿姊一直做……”做妾。仇原好歹咬住了末字没有出口,否则更加触了仇钰的眉头,他自觉心急失言,去打量仇钰的神色,而那张冶丽的脸已不可忽视地冷了下去,他开始如坐针毡。自此,蓬莱殿陷入一种可怖的沉默。


                  来自iPhone客户端1732楼2023-10-21 1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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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钰,珍贵妃
                       十七年冬月,自戏
                    “做妾,对吗?但你入仕、娶妻,都是我做妾给你挣来的,怎么当年不说,现在反过来替我委屈了?”仇钰盯着他冷哼一声,烦躁地别开脸,抚了抚自己的额穴,“比起惦记我是否做皇后,你更该好好想想自己的仕途。都别说国之小君了,谁家贵妃的家里只是个四品,喔,还是从四品的穷官。”牙尖嘴利地回讽完这一句,仇钰心中也舒坦多了,神情缓和下来,再语重心长地对仇原说:“我劝你呢,不要再惦记椒房殿的位子。其一,地藏奴和你即便再得势,也比不过护国公家的根基;其二,我实则也不太愿意做这个皇后,做小君太忙了,哪里有做贵妃舒坦,何况西……不对,戎皇后和万皇后的下场实则都…呃…不太好,有点晦气;其三,小君也是要参政的,你是哪只眼睛看出来我能建弼于国政的?别是种稻子把脑子种傻了。”
                       仇原久久不语,望着仇钰,在想究竟是自己抱有太多妄念,还是又被仇钰的话哄骗了。而仇钰续声道:“你唯一长脑子的是,能发觉陛下待我不一般;但你还是太笨了,谁说「爱」这件事只限于夫妻之间?”这下,仇原彻底哑口无言,仇钰则摆摆手说:“好了,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情了。你如果真的有心,不妨多为地藏奴想想。总之,别再为了皇后的事情烦我,听见没有?”


                    来自iPhone客户端1734楼2023-10-21 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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