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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演绎】后宫:     樛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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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宫 | 贵人 | 唐古特·巴达日娜
-(飞花第5令)
诗词不是你的长处,可你又不想吃酒吟错,便扯了扯身侧图雅的袖子,她朝你伸出两根指头,做出口型,你一下福至心灵,便胸有成竹接过杭常在的诗令。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虽然简单,但好歹是糊弄了过去,你又转头看向身旁的乌雅,第六个字可不简单,你想瞧瞧她的反应。
“密贵人,请。”
你朝她举起杯盏,笑得温柔和煦。


来自iPhone客户端1054楼2023-05-30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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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花令+第五令)公仪臻
    纤长莹白的指搭在雕花上,把那繁复的花纹掩住了。光在流转,乐声缥缈,而诗与词亦借由一盏又一盏的酒在群芳间流转。她的指节轻叩,偶有杂乱的音节,来同飘忽的乐相和。已不知是到了第几个“枫”,只依稀辨得前头海常在所吟的一句,该是此“风”非彼“枫”。
    只沉吟片刻,也念道:“爱晚亭上枫叶愁”。亦满饮一杯——“且将此愁和酒吞了,倘若有错,臣妾自罚。”
    @团宠情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055楼2023-05-30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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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鄂谟克·格根塔娜
      (飞花令:对戏小杭@垂露
      -
      什么东西南北风,这又是种什么麻将?连牌也不用么?
      “她们做什么呢?”哈琴奥都问塔娜,他还太小,仰仗乳母的儿歌,背得来鹅鹅鹅,却听不出诗的定律。
      “不知道。”塔娜倒知道那是诗,不过听起来更像在摸麻将。
      她目光睨睨哈季兰,又睨睨那个奴婢出身的付常在。
      都会作诗是吧!
      塔娜颇清脆地搁下筷子,寒着一张小脸,她不太高兴。
      但她们到底在做什么呢?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1056楼2023-05-30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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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花令)宋砚儿 答应
        天蓝如琉璃盏,惠风园席间笑语晏晏。
        宋砚儿穿着一件青罗宫袄,袖口处阔边一溜镶绲绣贴,瞧着十分清爽,正小口抿一盏清酒,忽得众人敛声,细听主子娘娘吟诗一句,更有接飞花令者数人,颠三倒四,不禁呛了口,捂着帕子狠咳了两声,听了好大个热闹!


        IP属地:河南来自iPhone客户端1057楼2023-05-30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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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花令+第六令)乌雅·依日吉纳
          我在席间悬着心,上座每吟一句,就揪得更紧,终于也差点将自己攥得喘不过气。——我仿佛是不配坐在这里的,我什么也不会。迎上巴贵人的目光,眼眶都憋得通红。
          水酒落肚也是颤巍巍的,没等更多人注目,我轻声说,“臣妾不会。”
          铡刀落地。
          红着眼眶笑,“自罚三杯,恭祝皇后娘娘福绥安康。”


          IP属地:广西1058楼2023-05-30 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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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花令)琬嫔,公仪臻
            公仪臻一壁剥着坚果,一壁听席面上一句跟着一句,诗山词海,在惠风园里累出一片很合时宜的红枫林。
            她听着不远处哈琴奥都跟塔娜的一问一答,冲小孩子招招手,递过去满捧还泛着焦香的瓜子。
            “奥都一半,额娘一半,晓得了?”好容易糊里糊涂到了第六令,她便只把那句诗掰开揉碎了学给小孩,念一个字,就添一块果仁上去,倒很像当初哄塔娜学汉话的时候了。“杳杳深谷攒青枫……过会儿旁人的‘枫’尽了,我们奥都来做最后一个,背诗给大家听,好不好?”
            @狂恋苦爱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059楼2023-05-30 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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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忱贵人|纳雅·哈季兰|启祥宫侧殿
              (飞花令:与海霍娜)
              -
              瞧她逮住了什么。
              哈季兰自个儿虽想不出诗句,却轻而易举地听出了海霍娜诗里头的不对——这还得多亏了待年时被温察压着读书的日子。
              “呀!她也错啦”,几杯酒下去,她两颊浮起两团醺酣的红云,可她耳朵倒尖,海霍娜一讲完,她便笑眯眯地指一指她,另一只手里团着一方罗帕,娇娇地掩着唇笑,“当同臣妾一样,该罚。”
              石榴裙摇曳,她像霞云一样飘到了海霍娜的身侧,将自己已尽的酒杯也往她案上一搁,一手扶着其肩,微微弯起的眼睛里酒意潋滟,“要不要同我打个赌?”,她唔了声,像是在回忆要讲的话,蓦地嘿嘿一笑,竖起一根食指来,“你若是说对了错哪儿,那杯我替你喝,若是说错了…就自罚三杯!”
              @春天及一切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1060楼2023-05-30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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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花令+第六令)琬嫔,公仪臻
                她半搂着奥都,奥都捧着果仁,塔娜看着她们,一时倒很有守株待兔的意味。她极小声地哄小孩:“不可以着急,这是旁人的,等下才是奥都的……”
                而四周缠绵的香风竟有一瞬止息,公仪臻抬头时,正瞥见乌雅眼尾处的绯红。她熟悉这样的隐忍——先前新制生祸时,她白日里接人待物一如往常,可私下无人独坐时,总也难免怅然、愧怍,留下书页间似有若无的泪痕。
                明娘娘的前因也好,因她疏漏而生得后果也罢,总之、总之,她是很不愿见乌雅如此的——延嗣也好,补阙也罢,有那样多的事她都做得顶好,若是只囿于诗词……未免太局限了些。
                公仪臻执杯的手颤了颤,只仿佛不胜酒意,姗姗来迟的向上殿“告罪”——“原是臣妾的错,接重了第五令,乱了次序,倒教大家都晕乎起来,忘了词句了。”只再满饮三杯,接下第六令:“暮烟疏雨过枫桥。”
                @团宠情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061楼2023-05-30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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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鄂谟克·格根塔娜
                  (飞花令+第七令@团宠情
                  -
                  尽管哈琴奥都还很小,也明白公仪臻远比自己的亲额娘塔娜靠谱的道理。
                  他听得极认真,白荔枝似的腮帮子含着瓜子仁,像只小白凤鹦鹉学着舌:“杳杳深谷……攒青枫,杳杳深谷……”七个字在唇齿里滚熟,他高兴地朝公仪臻笑开,“琬娘娘,你真好!”
                  “塔娜、塔娜!”他跑回妙嫔身边,小声和她学了一遍,“塔娜一半我一半,我先……”
                  “我说杳杳深谷!”塔娜的口吻从未如此像个大人,后三个字没听懂,记不住。
                  索性这四个字说得很顺溜,哈琴奥都将后三个字接得也圆满。
                  塔娜朝公仪臻眨了一下左眼:你最好啦!
                  那么再接一个字的话,奥都皱了皱眉,琬娘娘没说啊。他只好自己捡了现成:“鹅!”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1062楼2023-05-30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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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花令·鹅2)索绰罗·牧瑾 嫔 景仁宫
                    惠风和畅。格佛贺心思七巧,在千秋宴上行飞花。“枫”字之一轮,堆出一团和昌。有人行对了,招来一声声喝彩;有人探酒,不细听话,又行错了,再饮杜康,烘出酒香。招人熏熏然。
                    我坐在位上,一璧瞧着她们玩笑,又瞧见了塔娜筷著一甩,显然是不开心了。
                    奥都太可爱,童言童语地,让“鹅”显得比“枫”接了地气不少,我便接着他的令行下。“驾鹅不送我置傍,怅望空劳水一方”。
                    只是我眼瞅着,也该让哈季兰与塔娜一起,便对哈吉兰道:“忱贵人,你来接我的?”言语间,食指沾了沾酒水,在案上写了一段诗,拍拍塔娜,示意她瞧过来。


                    1065楼2023-05-30 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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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花令)通果苏·海霍娜,启祥宫常在
                      海霍娜可听见了,有些袖角下掩着窃窃的笑意。
                      她有些恼火,又有些困惑,因着是主动现的眼,冤无头债无主,她无气可出,只能先四下捞一个人为她解惑——目光先与温察氏相接,她哼一声扭过头,顶顶儿不愿同她说话。转头便瞧见一朵纤弱的云,半醉得像从天上掉下来、悬到她身边似的,一张嘴更说得她脸热。
                      好嘛,送上门来了!
                      海霍娜将羞赧状成凶恶,拎着帕子的手作势要掩她的唇:“你、你不许说!我,我……”
                      昨夜西枫凋碧树——小红说,这就是西边的枫叶赶跑了绿色的树的意思,叶子说对,声调和位置都错不了!
                      哪儿错了?
                      “我、我不知道——”海霍娜一咬牙,嘴硬道:“我不信你听得出来!你若真说的对,我便饮下这半壶来,赔给你!”
                      @岑中归月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1066楼2023-05-30 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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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在 杭泽蒻
                        (飞花令 塔娜@狂恋苦爱
                        席间氛围很融和,兼有玉盅、甘醪,与早先在家中玩牙牌令没什么不同。在同荆芥谈笑的当口,也就把下边两句想齐了。
                        彼时心中一时松快,在此间向妙嫔投去无意的一瞥——郁郁沉沉,没有往常的笑意。
                        那神色是相似的,她想。新芰与仙藻是最不爱读诗的两个,每逢这种时候,仙藻早寻了由头脱身,而新芰只会垂下亮晶晶的眼睛,收敛起平日的笑靥。
                        杭常在择了一句意象叠就、好念好记的,福至心灵般地叮嘱荆芥悄悄递话过去,且须缓着说,说仔细些:“朱樱、青豆酒,绿草、白鹅村。”


                        来自iPhone客户端1067楼2023-05-30 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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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花令)琬嫔,公仪臻
                          更好、更雅的?
                          哈季兰的眼睛眨啊、眨啊,像是天上的星子,公仪臻半侧过身,没费什么力气就读懂了她眼中的无声的请求。两束目光在空中交汇、碰撞,果不其然又是公仪臻先败下阵来,只好在心底同写出“曲项向天歌”的骆宾王致歉——他的大才妙诗,终究不能得现于今日席间了。
                          她扳正哈季兰伸来的手,拣出一句略简短些的,在她柔软的掌心一笔一划的写——“看尽鹅黄嫩绿”
                          懂了?她看看哈季兰的模样,总有些似信非信的疑惑。
                          @岑中归月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068楼2023-05-30 21:34
                          收起回复
                            忱贵人|纳雅·哈季兰|启祥宫侧殿
                            (飞花令)
                            -
                            一杯、两杯、三杯…哈季兰压根儿数不清,几杯酒进了肚里。
                            她晕乎乎地听,哈琴奥都改了个什么字?鹅?她很迟缓地眨眨眼,却又蓦地坐直身,几乎不消她动脑筋,脑里已经迸出了一句诗来,耳熟能详、三岁稚童都会背的——
                            “鹅鹅…咳咳”,一个嘹亮的鹅字已出了嘴,却又被她重重咳了几声含混过去——这怎么能行?三岁稚童都能背的,如何彰显她读了书的成果呢?她目里滴溜溜一转,将目光放在了身畔的公仪臻身上,她泛着热气的身子往她那侧一靠,轻轻牵住一片袖角,以小小的幅度摇晃,一汪水瞳里折出可怜兮兮的哀。
                            除却宜齐喜阿库,哈季兰从无败绩,这也不例外,垂在身侧的掌心里划过细密的痒,她在心里一笔一笔描绘,很快有了数。
                            前头人讲了两句了,她这才慢悠悠、慢悠悠地站起来,刻意地咳了两声,骄矜地哼一声,“我才不会说‘鹅鹅鹅’,白占了便宜——”,她仰着红彤彤的两颊,压抑着心里的雀跃,一字一句道,“看、尽、鹅、寅、嫩、绿。”(看尽鹅黄嫩绿)
                            什么鹅寅嫩绿,她压根儿没读懂,但反正公仪臻是这样写的,总出不了错。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1069楼2023-05-30 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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