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尽我所能,一直陪伴你,Giotto。”
“我相信你。”]
模糊地意识里,你总是对我笑,说相信我,该说你废柴还是该说你天真呢,无防备的相信我。
天空开始阴晴不定,这就是大空么,包容一切,表示一切的大空。
Giotto把彭格列雾戒交给斯佩多的时候,斯佩多钩钩嘴角的吐槽着:这个紫不拉机的颜色会是雾么,雾不是乳白乳白的么。但是还是收下了,戒指上还有
Giotto交给他时淡淡的体温。
呐,戒指会不会化掉呢,斯佩多站在马路上,感受着死气沉沉的热度,然后Kufufufu的独自笑了起来。
“雾,会变成大空的一部分,还是消失呢。”
自言自语,无人解答。
还有两个月就是新年了,斯佩多坐在沙发上无聊的玩弄着头发。“你确定你不会回去找彭格列的BOSS了么。”Temporale坐在一旁,有些顾虑的说。
“Kufufufu 作为二代的雨守,警惕性真高。”
“我们看重的是能力,不是人。”Simora手里拿着红酒,有些冷漠的说着。
Temporale还是不放心的坐着,碍于自己首领的情面,没有问。
那天,一个自称斯佩多的男人来找BOSS,第二天,D·斯佩多就代替了原来的雾守。没有查到任何有关于他的资料,身世,只是知道,他是彭格列BOSS的雾
守,那个Giotto最信任的男人。
[天气好热,斯佩多靠在树干上,半眯着眼睛看着曝晒在阳光下的Giotto。“不热么?”嘶哑的声音从微干的唇里吐出来,该死,烤干我算了。
“还好啊。”Giotto回头笑着说,“心静自然凉。”
“好……吧。”
斯佩多百般无赖的做到Giotto边上,望着无云的空。也不错,有相伴的人在身边。
“我帮你,毁掉彭格列吧。”
“啊……为什么。”
“这是第二次和你说了吧,因为你善良,因为你害怕看到死亡……”因为我喜欢你,不想你受伤。
“那也不行,我要保护我的朋友。”
“那我就带你离开。”
“……”
沉默,空气中弥漫着失望和伤心的感觉,挥之不去。]
我想你,Giotto,想带你平和的活下去,为了你,我不去接触血腥。
“斯佩多,出任务了。” Temporale丢下一句话,微笑的离开了。一个术士一个剑士,总感觉很奇怪的组合,队里没人了么,居然叫我。
勾起嘴角,穿上了制服。
Kufufufu,快乐和痛苦哪个重要呢,当然是后者。快乐嘛,要长久的累积,痛苦,只需一瞬间。
操纵幻术的人站在树枝上看着“自己”杀了一个又一个的人,快乐的笑了。
有些液体溅到了脸上和衣服上,粘稠的,温热的,血液。
不同于皮表,而是更深的,暗红。
“哦呀,今天又得换衣服了。”
斯佩多满不在乎的转身,离开了战场。
很寂寞么?
不。
很累么?
不。
想离开么?
不。
想他么?
不……
斯佩多的梦里,一如以往的空白,没有温度,没有声音,没有感觉,没有出口。
[“唔…”斯佩多皱着眉头从草坪上坐起来,眯着眼睛看着为适应的光。
“做噩梦了?还是怎么了。”一抬头,对上那头金色的头发,以及头发下边笑的温柔的男子。
“没事。”扭过头去,不想让男子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一定是做噩梦了,我的直觉没错的。”
“真的没事,你的直觉,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斯佩多起身离开,听着身后的人小声的喊着。
“如果做噩梦了,一定要来找我,然后,我陪着你,你就不会再做恶梦了。”
“恩。”斯佩多无声的答应着。]
我又做噩梦了,只不过,不能去找你。
捂着发昏的脑袋走向彭格列的后山树林,位置真的不错,正对着Giotto的卧室,然后,很不顺利的看到了Giotto惊异的眼神。
真是麻烦,还不能见你呢。
鼓动Simora去找Giotto的时候,斯佩多靠着墙,微笑着蛊惑了所有人。
“您才能把彭格列家族推上顶峰,您可是最强的人。”
斯佩多面不改色的说完,转身离开。
然后的……然后呢?
看到了Giotto绝望的眼神,心突然就疼了。
果然这辈子还是败给你了,败给你的温柔。
想了想,把自己的徒弟留在了彭格列。
这样,就万无一失了吧,毕竟自己的幻术也没差到哪去。
两年,零六个月,我还是无法从容的面对你,但是,以后,我会让你比我幸福。
看着怀里的人从挣扎到啜泣,斯佩多无力的蹭上了Giotto的肩膀,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诉着。
“等很久了吧,Giotto,Tiamo。”
Giotto 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扣着斯佩多的肩,哭出声来。
你的脆弱,只能在我怀里展现,我把这个世界拒之门外,所以让你不开心,不快乐的,我就全部消灭掉。
因为……
Tu sei il mio solo…
——————————下部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