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手中或身边围绕的工具,我试着让他们悬浮、简洁、令人费解,甚至像是宗教法器。对于科幻要素的表现,我发现当下很多科幻作品中,对未来事物的描绘总是以当下物品功能的延伸,或是当下问题寻求解决方法的寄托,并围绕其用途以当下审美形式赋予形象。所以我想,处在宇宙中一个随机的位置、时空中的民族,与我们有着巨大的时间、空间上的经验上的断裂,他们的审美和生活模式应该也与我们“当下”存在着巨大的差异,他们的工具对于我们应该就像老生常谈的“秦始皇穿越到现代”一样,先是外形上令我们无法理解,再是其功能对于我们的颠覆,我们、包括画下他们的我也不一定需要去认识、理解他们的物质生活,我也只是偶然记录了宇宙中的一个细微的瞬间,但对这个瞬间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