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
连着这几天,日向宁次一直觉得木叶的所有人都在瞒着自己偷偷摸摸干着什么事,而且看着他的眼神多出些许揶揄和暧昧,三五成群的若是在路上碰见了修炼回来的宁次,像往常一样打了个招呼,然后低下头去露出疑似不怀好意的笑容,飞快地走远了,留下没反应过来的宁次。在一乐拉面里碰上猿飞阿斯玛,那个时常抽着烟,喜欢和鹿丸下将棋却占不到任何便宜的大叔大力地拍着他的肩膀,一面呵呵地笑道:“宁次,你有福气了。”
“阿斯玛!”在一旁喝酒的夕日红的声音不高不低地传了过来,作为木叶幻术第一高手的她眨了眨眼睛,凉凉俯在阿斯玛的耳边说道,“你再多说一个字,这个月的烟钱和酒钱你就别想拿了!”外人看来无比亲密的景象却让猿飞阿斯玛惊出一身的冷汗,自知惹不起这个女人,他只能乖乖地闭嘴。
阿斯玛抱歉地看了一眼仍然不明所以的宁次笑了笑:“你别紧张,不是什么坏事。”
“好吧。”宁次叹了口气,目送着夕日红拉着猿飞阿斯玛走出一乐拉面馆,白眸的少年淡淡地撇撇嘴,然后埋头解决眼前碗里寥寥无几的面条。
“谢谢惠顾。”冲着阿斯玛和红的背影喊了一句后,面馆老板笑眯眯地凑到宁次的跟前,“想不想知道他们究竟在干什么?”
“想。”宁次盘算了一下,无比诚实地点点头说道,“你告诉我?”
“我倒是想告诉你,但我也不知道。”面馆老板摊着双手哈哈一笑,似乎很得意木叶天才日向宁次被自己耍了一通,粗糙的大手在宁次的头上摁了摁,“既然阿斯玛都说是好事了,你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回家照吃照睡照修炼。”
“我说……”宁次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深重的无力感所击倒,愣了一会儿,宁次波澜不惊地把钱付给老板,“我走了。”
“好。”
连着几日的平静,和像往常一样同日向日足的修炼让日向宁次不免感到奇怪,没有意想之中的种种恶作剧——比如,一进家门就被放在大门上的水桶砸中顺带变成落汤鸡;或者,在早饭的时候发现酱汤的底下沉淀着一坨他最讨厌的南瓜,或者,在他最喜爱的鳗鱼荞麦面中发现特辣的朝天椒,或者,在同凯老师训练的时候一脚踏进某个他们事先准备好的陷阱里,再或者,哪天中午被人在兵粮丸里裹了点巴豆。
这一来,一向对这个分家的哥哥心怀畏惧的日向雏田,更是端来茶水和点心就走人,宁次停下手中的柔拳的训练,狐疑地盯着雏田:“大小姐,请问您有瞒着我什么事情吗?”
“没……”雏田愣了一愣,随即脸上浮现出一团红晕,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宁次哥哥是你……你多想了。”
“那你每天和犬冢牙,油女志乃他们一起出去干什么呢?”
“当然是……修炼啦。”宁次强大的气场几乎逼迫着雏田直视他的眼睛。
“修炼?”宁次重复了一遍。
躲在日向宅大门外的犬冢牙见雏田的心理已经开始动摇了,于是一横心同志乃走进日向宅院里,拉起雏田的手道:“我们和雏田是一个班的,在一起训练不是很正常的吗?”
“牙,不要激动。”志乃在一旁说道,“雏田,我们走吧。”
“如果说你们班去修炼的话,那么还有躲在门外的鸣人,小樱,井野,鹿丸,丁次……又是怎么回事?”宁次挑着眉看向正准备迈出日向宅的三个人。
“啊……是这样……”牙心里一惊,“他们和我们也一起修炼。”
“好,那我也去。”宁次一副不弄清楚事实真相不罢休的样子让牙忍不住心里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