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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勒比海盗前传:杰克船长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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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加勒比海盗》官方前传小说《加勒比海盗前传:杰克船长传奇》的文字搬运。为了让更多人看到这部小说的全貌,我最终还是决定把它转成文字发到贴吧上。一共六本,工程量巨大,不过我是不会坑的,微笑*,希望看到的人能够点赞评论支持下,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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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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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暴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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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杰克.史派罗船长,最近掌管了一艘船、一船船员,获得了一顶象征身份的帽子,从今天起,我决定在这本船长日记中如实地记录我们在大海和陆地所经历的一切冒险行动。我以“黑雁号”船长的身份履行这项职责,在此,我庄严地宣誓,只会在日志中将所有降临在我和我的船员们身上的事情记录下来,不管那些事情有多荒诞古怪、有多毛骨悚然。
我将从我如何变成船长,我的那帮人如何变成船员,我们如何开始冒险,最重要是,我是如何戴上这顶帽子的故事说起。我们的故事跟许多冒险、犯罪和偷盗的故事一样,这一切都是从龟岛上一个叫做“忠贞新娘”的酒馆开始的......
杰克.史派罗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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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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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着厚厚的云飘过天际,海面上升起一轮朦胧的月亮。模糊的影子投射在下面的海岛上:一艘艘巨大的黑帆船、海怪,以及其他东西不时出没在午夜的水面,那海水像是要将山丘吞噬。天空星星寥寥,但那星光却能透过笼罩着暴风雨的迷雾闪烁着。海滩上的白沙被卷进小小的旋风中,沙丘不停变换着形状。
这样的夜晚可不适合航海。
龟岛上为数不多的正经居民舒服地躲在他们戒备森严的家中。至于其他人,海盗啦、流氓啦、杀手啦,都聚在下面的“忠贞新娘”酒馆里,大口喝着麦芽酒和朗姆酒。
暴风雨呈山雨欲来之势,风阵阵吹过的时候,酒馆里的吵闹声在半里远的地方就能听见。笑声、叫喊声、偶尔传出的枪炮声在夜间回荡,喝酒的人喊着他们熟悉的号子:
哟嗬,哟嗬,海盗生涯乐逍遥,
干杯吧,朋友,哟嗬,
杀人放火,我们都是鬼见愁,
干杯吧,朋友,哟嗬!
哟嗬,哟嗬,海盗生涯乐逍遥......
从外面看去,“忠贞新娘”看上去就像一个大棚屋。馆甚至不是用真正的木头建的,而是用船的残骸建成。那味儿闻起来也像船,一股子柏油味、咸味、海藻和鱼腥味。丝丝小雨终于开始往下掉,屋顶好些地方都漏水了。
里面,似乎没人在意地板上留下的积水。声音此起彼伏:干杯时杯子的碰撞声,倒酒时扣在桌子上的“嘣嘣”声,偶尔还夹杂着砸在人脑袋上的声音。
今晚真是拥挤,烛光闪烁的酒馆里,每张破旧不堪的椅子都被人霸占着。“忠贞新娘”里年轻的女待应阿拉贝拉一边忙着,一边感叹:“我估摸着,皇家港所有的船都能在这里招募到经验丰富的老水手。”她正准备清走桌子上的空马克杯时,一群男人围在那里,都在嘲笑某个故事呢。他们跟酒吧里的其他人没什么两样,都穿得破破烂烂的,这里的“水手”都是这么一身极不着调的搭配:参差不齐的马裤、褪色的背心、粗短的胡茬和古怪的腰带。
其中一人拉了拉阿拉贝拉的裙子,裂开没有牙齿的嘴笑着。
阿拉贝拉眼珠子一转,叹了口气说:“让我猜猜,麦芽酒、麦芽酒、麦芽酒......噢,大概都要来一杯吧?”
这个水手立刻高声大笑起来:“这才是我的女人!”
阿拉贝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即朝另一张桌子走去。
“西班牙的宝藏全在内陆,你这愚蠢的家伙。”只听一个水手发誓道。
“我说的不是西班牙人宝藏。”他的朋友,长相英俊的二流海盗托德压低嗓门说。他眼里闪着一丝光,这小子还没有喝道双眼无神。“我说的是阿兹特克人的金币,那个完全没落的王国......”
阿拉贝拉假装从地上拾起一个马克杯,停下来偷听他们的谈话,“你说的莫不是那个‘石眼’山姆和艾斯奎勒提西亚岛?”水手怀疑地回应道,“传说山姆拥有科特尔斯剑,诅咒了整个海岛。没错,我只是认同部分那个故事,那只是一个传说,是传说,伙计。传说‘那是一个由石头和大理石砌成的干净的小城市——就像罗马人在那里建的建筑一样’。呸!胡说八道!在加勒比海根本没有这么回事,我敢说!”
“别提那个该死的王国和那把剑了,我说过是他的金子,”英俊的托德愤愤地说,“跟你们这么说吧,我知道那是真的,我为啥知道?因为我亲眼见过。那些金子几经易手,好好像它们全都长了腿一般。但还是有找到它们的办法。”
“你是说你有船咯?”第一个水手眼里瞬间闪出狡黠的亮光。
“对头,我有一艘不错的小船,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出海港......”英俊的托德说。不过,接下来,他注意到了阿拉贝拉,她正假装用自己的围裙在地板上擦什么东西。阿拉贝拉抬起头,对他莞尔一笑。
她又低头看着地板,一边继续用围裙使劲地擦着,一边说:“臭男人,麦芽酒溢出来了。”
托德立刻放松下来。但是,他还是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怕会隔墙有耳,就好像其他的海盗,或者国王本人正在偷听一样。“我们去个稍微安静点的地方,如何?俗话说,只有死人才不会告密。”
阿拉贝拉骂骂咧咧地走开了。通常,这样的举动是没人在意的。对“忠贞新娘”的老主顾来说,她只不过是帮他们倒酒的女孩。这么多年来,她听到的故事和传说数以百计。每个故事都让她觉得几乎自己都在亲身历险。
当然,这只是几乎而已。
她想了想,还是觉得今夜不算太糟。有时候可比这糟糕得多。像这样一个暴风雨的夜晚,一大群坏男人指不定干出什么坏事来。
突然,呼啸一声,门被一阵大风吹开了。
一个陌生人站在了门口。这个陌生人,浑身都湿透了,一头乱蓬蓬的黑发,闪电照得他的眼睛闪闪发光。阿拉贝拉屏住呼吸——她以前从没见过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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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砰”的一声门又关了。在蜡烛的映照下,一个面带怒气,全身上下都滴着水,年龄比阿拉贝拉还小的年轻人出现在众人面前。酒馆里消停了一会儿。不过,没过多久,那些老主顾们就耸耸肩,又继续和他们的酒去了。那个陌生人开始穿过人群,眼睛左顾右盼,显然是在找什么人,或是找什么东西。他咬紧着牙齿,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
突然,他那淡褐色的眼睛亮了,他一定是找到了自己正在寻找的东西。只见,这个陌生人从一把椅子后面俯身下去,要拿什么东西。阿拉贝拉踮起脚看过去——似乎是一个陈旧的麻布袋。麻袋的主人可是一个坏透了的海盗,要从这种人手里偷这么个东西可是一点儿也不划算啊。
“噢,不要......”阿拉贝拉小声说道。
陌生人集中精力,咬着嘴唇,尽量伸长自己的手指,试图小心翼翼地穿过两条椅腿之间。
坐在椅子上的那人并没将酒杯从嘴边拿开,只是,突然毫无预告地站了起来,这人快两米高,体重怎么也得有好几百斤,血红的眼睛闪着怒火。
陌生人立刻双掌合拢,很快给他鞠了一躬。
“对不起,先生,我只是想欣赏一下我的......我是说您的小包。”他极有礼貌的说道。
那名海盗咆哮了一声,随即将一个重重的大啤酒杯朝陌生人的头上砸去。
陌生人拿起麻袋,横跨一步,及时闪过。酒杯嗖的一声从他耳朵旁经过......砸中了他后面的一名海盗!
这个海盗的身型没有刚才那个大,可脾气却一点儿都不比他小。而且手里还拽着武器,他以为刚刚是那个陌生人砸的!于是,这个海盗立刻拔出一把长剑朝陌生人刺去。
陌生人迅速退后,躲过致命的剑锋。但这名海盗并未放弃第二波进攻,连忙扑了上去,一下子砸在了那个大个子海盗所坐的桌子上。桌子被他这么一压,摇晃着断裂了,桌上的酒啊、硬币啊,刀什么的都飞了起来。围坐在这张桌子旁的海盗也都纷纷跳了起来,拔出剑和手枪。
在龟岛的酒馆里挑起事端可并不是什么难事儿。
这不,一下子拳头嘭嘭的声音,呻吟声、尖叫声、叫喊声,弯刀和长剑的碰撞声,木椅子在头顶砸断后的劈啪声,还加上隆隆的雷声和天花板漏水的声音,甚是热闹。
那个陌生人被夹在中间,更糟糕的是,那个大个子海盗仍对他穷追不舍。
只见,大个子海盗拔出剑,向陌生人砍去。陌生人敏捷地跳到他后面的椅子上,有惊无险地躲过刀锋,并大声说:“还差一点点,伙计。”说完,他又迅速地从椅子上跳下来,一脚踢起其中一条椅腿,椅子瞬间落入他的手中。
大个子海盗再次向他砍去,陌生人连忙将手中的椅子当做盾牌,高接低挡,海盗的每次攻击都被他一一化解。刀锋所到之处,椅子木屑四溅。
接着,另一个海盗又猛地扑向陌生人,或者是扑向他身后的某个人,这会儿还真难判断。只见,陌生人腾地一下跳开了,刚好躲过撞击,袭击他的人则踉踉跄跄地撞进那个大个子海盗的怀里。
这下,大个子海盗完全被激怒了。陌生人则扬起麻袋,将它搭在肩膀上,回头看着他后面发生的一切,对海盗们来说,这本是一个相当安静的夜晚,大家都在喝酒,现在成了一场腥风血雨的厮杀。想到这,陌生人忍不住咧开嘴笑了。
“哈,我身上一根汗毛也没掉,”他大声说,“杰克•史派罗身上连一道刮痕也没有。”
正在这时,那个大个子海盗将一个酒瓶砸碎。从他身后站了起来,对于一个身型如此高大的人来说,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着实让人吃惊。杰克回头看着他,连连后退。
“你现在该把麻袋给我了,小子!”海盗一边咬牙切齿地说,一边将破碎的酒瓶举在身前,直指杰克。
“呃......”杰克环顾了一下四周。但是,他周围都是打斗的人,想夺门而出是不可能的。
“我的好先生......”他一边说,一边希望能想到什么脱身之计。但是还没等他想到逃离困境的办法,大个子就咆哮一声向他猛扑过来。
大个子海盗想一只手抓住杰克的衣领,猛地将他拖开。但是刚才的动作如此之快,以至于这个海盗甚至没能刹住车,一下子撞向在远端墙边打斗的六个海盗。木头的断裂声、酒瓶的碰撞声,外面暴风雨中隆隆的雷声全都交织在一起。愤怒的海盗们不由得都转头对着那个身型巨大的海盗,对他拳打脚踢起来。
这时,阿拉贝拉突然一下子窜了出来,死死地抓住杰克的衣领,很快将他拖出人群,他们低着头,避过打架的水手。杰克则一直紧紧地抓住那个麻袋——他的麻袋。
又经历了几次险情之后,杰克跟着阿拉贝拉狼狈地从后门逃了出去。此时,外面正风雨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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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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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忙将剑鞘捡了起来,没有理会杰克的抱怨,只是将剑鞘反复翻转。虽然上面有刮痕,而且还被泥土覆盖着,但嵌入进皮革中的金银仍然闪烁着,那皮制的剑鞘在雨中闪闪发光。她还能感觉剑鞘上雕刻着图案。
“不,不可能是……”她喘着气说。
“给我点光!”阿拉贝拉又立刻命令道。
一般来说,杰克是不会听从任何人的命令的,尤其是不屑听命于一个只会生气的女侍应,但阿拉贝拉刚才说的话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没有抗议,只是从外衣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火折子,将从麻袋里拿出的那截蜡烛点燃了。阿拉贝拉一把拿过蜡烛,用微弱的烛光照着那把皮制剑鞘。
“看,这儿……”她指着剑鞘说。上面有些他们俩都不认识的文字,看上去像是缩写,还有一些更像是西班牙语的铭文。下面则是一个奇怪的画像,那是一条长着羽毛的蛇,是以浅红色的金子雕刻而成的,有棱有角,颇具异国情调。
羽蛇神。
阿拉贝拉不禁吹起口哨来。“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她的声音也因兴奋而颤抖起来。
“值很多金子吗?”杰克的眼睛也扑闪扑闪起来。
“这是科特尔斯之剑的剑鞘。”她小声说道。
杰克瞪大了眼睛。
“这上面说是属于赫南的。这把被诅咒的剑给了科特尔斯征服阿兹特克帝国的力量!"阿拉贝拉的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据传,这把剑让他在战场上无往不胜……此剑赐予了他一种神奇的力量,让阿兹特克人相信他是神灵的化身。阿兹特克人相信羽蛇神总有一天还会回到他们身边,有此剑在手,科特尔斯就能让他们相信自己的身份。据说,如果一个人拥有此剑却无剑鞘,它的威力就会大打折扣。
“科特尔斯的失败也跟这把剑有莫大的关系……据传,没有剑鞘会导致王国四分五裂”,说完,她把剑鞘翻转过来,看着上面剥落的皮革和闪闪发光的珠宝,战战兢兢地说,“这应该是以阿兹特克牺牲者的内脏制成的。”
“妙极了,”杰克一边说,一边将剑鞘从她手里接过来,“但问题是,这把剑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它之前应该归‘石眼’山姆所有。"阿拉贝拉记起了早些时候在酒馆愉听到的谈话。
“什么,那个海盜船长?就是那个‘巴拿马之鞭’的船长?"杰克问。
阿拉贝拉一边点点头,一边说道:“是的,就是他。几年前,在剑和剑鞘的帮助下,他在一座孤岛上自立为王。不过,没人知道,后来他和他忠诚的子民发生了什么事。也许剑鞘单独出现意味着他的王国已经毁灭了。”
杰克将手中的剑鞘翻转过来,手指上下抚摸着它的缝合处。真是做工精细,他想。剑是加勒比人最珍贵的财富。这么一把神奇的剑不见了一半,那些声名狼藉、丧心病狂的海盗肯定都会……哎呀……杰克不敢往下想了。
“那好吧,”杰克说,“既然这样,我何不回到酒馆,小心地将这个麻袋塞回给那个“二流”船长,向他道个歉,把这事给了结了?就说抱歉拿走了您的魔剑,先生。我不知道您想用它建立自己的海盗王国。还有祝您鸿运高照,谢谢啊什么的。”
“哼,你也想得太简单了!你马上就有大麻烦了,”阿拉贝拉摇摇头说,“偷走像托伦茨船长海盗这号人物的东西,你最好立即离开龟岛一﹣否则你就死定了。”说完,她转身就往酒馆走去。
“等等,”杰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跟我来。”她惊愕地看着他,睫毛上挂着雨滴。
“你显然比我更了解这个所谓的传奇,比我更熟悉这片水域的‘居民’。如果有人看到你刚刚帮我,你跟我一样死定了,小妹妹。”他结结巴巴地说道。
阿拉贝拉没有理会他,独自寻思着。
“还有,”杰克继续说,“想想看,如果我们拥有了这把剑,自由就是我们的,想想我们所拥有的自由和权利。”尽管阿拉贝拉试图掩饰,但杰克从她的表情判断她有点动心了。
“唉……如果不嫁人,我一辈子都得在'忠贞新娘'干下去……我还真没有别的想法,”她的脸色一下子黯淡起来,“自从小时候一个下流的海盗将我妈妈掳走后,我也就……什么都没有了。那个海盗也是一个凶残、丑陋的大个子。我真的好想我妈妈。我想我妈妈肯定……”阿拉贝拉的声音渐弱。
杰克注意到了她脸上的表情,突然开始同情起她来。
阿拉贝拉死死地盯着杰克,想了想说:“好吧。我跟你走。但必须按照我的规矩行事,听见了吗?我们行动的时候不能从海盜那里偷东西,当然也不能从别人那里偷东西。”
“我要跟你说多少次你才相信一我不是小偷!”杰克抗议道。
阿拉贝拉一脸茫然地点点头,然后说道:“我知道有一艘船能派上用场,那船真不赖,就是盐湾那艘被人遗弃的旧船。”
杰克耸耸肩:“对不起,小姐。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是新来的,不知道那个地方。”
阿拉贝拉想了想。然后,从自己的一缕头发上拔出一个木发夹,她用发夹的末端挑了挑杰克那支蜡烛的火焰。发夹开始燃烧的时候,她将它吹灭了,这就有了一支尖尖的“炭笔”。接着,她从自己的围裙上撕下一块方方正正的布,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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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忙将剑鞘捡了起来,没有理会杰克的抱怨,只是将剑鞘反复翻转。虽然上面有刮痕,而且还被泥土覆盖着,但嵌入进皮革中的金银仍然闪烁着,那皮制的剑鞘在雨中闪闪发光。她还能感觉剑鞘上雕刻着图案。
“不,不可能是……”她喘着气说。
“给我点光!”阿拉贝拉又立刻命令道。
一般来说,杰克是不会听从任何人的命令的,尤其是不屑听命于一个只会生气的女侍应,但阿拉贝拉刚才说的话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没有抗议,只是从外衣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火折子,将从麻袋里拿出的那截蜡烛点燃了。阿拉贝拉一把拿过蜡烛,用微弱的烛光照着那把皮制剑鞘。
“看,这儿……”她指着剑鞘说。上面有些他们俩都不认识的文字,看上去像是缩写,还有一些更像是西班牙语的铭文。下面则是一个奇怪的画像,那是一条长着羽毛的蛇,是以浅红色的金子雕刻而成的,有棱有角,颇具异国情调。
羽蛇神。
阿拉贝拉不禁吹起口哨来。“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她的声音也因兴奋而颤抖起来。
“值很多金子吗?”杰克的眼睛也扑闪扑闪起来。
“这是科特尔斯之剑的剑鞘。”她小声说道。
杰克瞪大了眼睛。
“这上面说是属于赫南的。这把被诅咒的剑给了科特尔斯征服阿兹特克帝国的力量!"阿拉贝拉的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据传,这把剑让他在战场上无往不胜……此剑赐予了他一种神奇的力量,让阿兹特克人相信他是神灵的化身。阿兹特克人相信羽蛇神总有一天还会回到他们身边,有此剑在手,科特尔斯就能让他们相信自己的身份。据说,如果一个人拥有此剑却无剑鞘,它的威力就会大打折扣。
“科特尔斯的失败也跟这把剑有莫大的关系……据传,没有剑鞘会导致王国四分五裂”,说完,她把剑鞘翻转过来,看着上面剥落的皮革和闪闪发光的珠宝,战战兢兢地说,“这应该是以阿兹特克牺牲者的内脏制成的。”
“妙极了,”杰克一边说,一边将剑鞘从她手里接过来,“但问题是,这把剑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它之前应该归‘石眼’山姆所有。"阿拉贝拉记起了早些时候在酒馆愉听到的谈话。
“什么,那个海盜船长?就是那个‘巴拿马之鞭’的船长?"杰克问。
阿拉贝拉一边点点头,一边说道:“是的,就是他。几年前,在剑和剑鞘的帮助下,他在一座孤岛上自立为王。不过,没人知道,后来他和他忠诚的子民发生了什么事。也许剑鞘单独出现意味着他的王国已经毁灭了。”
杰克将手中的剑鞘翻转过来,手指上下抚摸着它的缝合处。真是做工精细,他想。剑是加勒比人最珍贵的财富。这么一把神奇的剑不见了一半,那些声名狼藉、丧心病狂的海盗肯定都会……哎呀……杰克不敢往下想了。
“那好吧,”杰克说,“既然这样,我何不回到酒馆,小心地将这个麻袋塞回给那个“二流”船长,向他道个歉,把这事给了结了?就说抱歉拿走了您的魔剑,先生。我不知道您想用它建立自己的海盗王国。还有祝您鸿运高照,谢谢啊什么的。”
“哼,你也想得太简单了!你马上就有大麻烦了,”阿拉贝拉摇摇头说,“偷走像托伦茨船长海盗这号人物的东西,你最好立即离开龟岛一﹣否则你就死定了。”说完,她转身就往酒馆走去。
“等等,”杰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跟我来。”她惊愕地看着他,睫毛上挂着雨滴。
“你显然比我更了解这个所谓的传奇,比我更熟悉这片水域的‘居民’。如果有人看到你刚刚帮我,你跟我一样死定了,小妹妹。”他结结巴巴地说道。
阿拉贝拉没有理会他,独自寻思着。
“还有,”杰克继续说,“想想看,如果我们拥有了这把剑,自由就是我们的,想想我们所拥有的自由和权利。”尽管阿拉贝拉试图掩饰,但杰克从她的表情判断她有点动心了。
“唉……如果不嫁人,我一辈子都得在'忠贞新娘'干下去……我还真没有别的想法,”她的脸色一下子黯淡起来,“自从小时候一个下流的海盗将我妈妈掳走后,我也就……什么都没有了。那个海盗也是一个凶残、丑陋的大个子。我真的好想我妈妈。我想我妈妈肯定……”阿拉贝拉的声音渐弱。
杰克注意到了她脸上的表情,突然开始同情起她来。
阿拉贝拉死死地盯着杰克,想了想说:“好吧。我跟你走。但必须按照我的规矩行事,听见了吗?我们行动的时候不能从海盜那里偷东西,当然也不能从别人那里偷东西。”
“我要跟你说多少次你才相信一我不是小偷!”杰克抗议道。
阿拉贝拉一脸茫然地点点头,然后说道:“我知道有一艘船能派上用场,那船真不赖,就是盐湾那艘被人遗弃的旧船。”
杰克耸耸肩:“对不起,小姐。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是新来的,不知道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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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贝拉想了想。然后,从自己的一缕头发上拔出一个木发夹,她用发夹的末端挑了挑杰克那支蜡烛的火焰。发夹开始燃烧的时候,她将它吹灭了,这就有了一支尖尖的“炭笔”。接着,她从自己的围裙上撕下一块方方正正的布,将布放在酒馆的墙上,开始在上面为他画地图。
杰克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切。“我想……以后有你这么个足智多谋的伙计跟我在一起,我一定会很幸运的。”他一边咧开嘴笑着说,一边俯身上前。
“说我足智多谋倒行,但我可不是你的伙计。我们是合作伙伴,就这样。”阿拉贝拉一边说,一边在一个地方打了一个小叉,然后将这幅临时地图交给杰克,“给,三天之内别给我惹事。我去找饮用水和吃的。”
“三天后的黄昏跟我在船所在的地方碰头。”
“好的!小姐。”他一边说,一边很快给她鞠了一躬。
“船是有了。只不过……”突然,阿拉贝拉又伤感起来,“忠贞新娘”可一直都是她唯一的家啊,“那以后我们去哪儿呢?”
杰克翻了个白眼:“当然去找那把该死的被诅咒的剑!你不是说我们反正跟死人差不多了。如果科特尔斯那把失踪的剑和神王的魔力都落人那个下流船长的手上,我们横竖不都是死吗?”
“是托伦茨船长,”阿拉贝拉纠正他说道,“算了,随便你叫他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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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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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阿拉贝拉如约来到“盐湾”的一个小棚屋。太阳已经落山几个小时了,可还不见杰克的踪影。阿拉贝拉愁眉不展地走来走去。这事儿再容易不过了!按照我画的地图,白痴都能找得到地方。
自从她那晚跟杰克见面之后,雨就没有停过。这间破旧的小屋比她父亲的酒馆还漏得严重,真糟糕!她决定走到外面的屋檐下,靠近他们那艘船停靠的地方。在这样一个暴风雨的夜晚,她点了三个火把来给杰克指引方向。
船实在太小了,只不过跟一艘大点的渔船相差无儿。船尾“黑雁号”那三个字倒是漆得非常漂亮。帆的状况看上去很好,看上去远航一定不成问题。更重要的是,这艘船看上去真像是别人不要的。
“他在哪儿呢?”阿拉贝拉越想越泄气。
不一会儿,海湾前的灌木中传来一阵很大的碰撞声。
阿拉贝拉赶紧将手放在藏在口袋里的匕首上……
“小姐,”只见杰克从灌木中跌跌撞撞地窜了出来,走的根本不是阿拉贝拉给他画的路线,他迅速地朝这边走过来,夸张地鞠了一躬,“我来了,让我们起航,开始探险吧。”
只见杰克衬衫的袖子撕开了,头发也乱蓬蓬的,裤子上似乎还沾了点血。
“史派罗先生,”阿拉贝拉如释重负地喊了一声,“你迟到好几个小时了!发生什么事了?我觉得我给你的指已经够详细的了……”
“倒是没错,呃……”他一边揉鼻子,一边扭过头,这样一来,阿拉贝拉就看不到他的眼睛了。“碰到了点麻烦,不过没什么打紧的……重要的是我人来了,不是么?"
“你跟人打架了?”阿拉贝拉叹了口气,将他的手从他脸上拿开,一条又深又直的切口从颧骨几乎延伸到嘴巴。
“我找到我的麻袋了!”杰克连忙笑道,并开心地将袋子举了起来,“虽然你可能不相信,但我自己还是很有本事的,怎么样,我终于找回了我的麻袋,不过,那地图……就不知道放哪儿去了。”
“你把地图给弄丢了,”阿拉贝拉大声责备道,“那你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
“条条大路通罗马,小姑娘。”杰克得意地笑了笑。阿拉贝拉生气地摇摇头,使劲瑞了一脚堆靠在木桶旁的一堆袋子。那袋子里装的可全都是她空闲的时候间从酒馆里收集到的﹣﹣他们以后会用到的东西。
阿拉贝拉怒视着杰克,不过杰克一脸无所谓,他麻利地将麻袋扛到到肩膀上朝着那艘船挥了挥手:“关键是,我来了,小姑娘。潮汐升上来了。我们可不能浪费时间啊,对吧?”
“如果你再叫我‘小姑娘’,我让你把整个潮汐全喝了。”他们一边往船上装东西,阿拉贝拉一边小声嘟囔道。
“停!”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杰克一下子吓得跌了下去,叹气道:“噢,又搞什么鬼?”
“我跟你们一起走。”声音又继续传来。
杰克头看去,不远处站着一个长相英俊,穿戴讲究的年轻男子。他高高的个子、宽宽的肩膀,穿着一件十分于净的夹克和一条十分合身的马裤。所有的纽扣都十分光亮,腰带上挂着一把漂亮的剑。他夸张地将一只脚放在一块岩石上。
杰克轻蔑地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对不起,小伙子,”他说,“这艘船准备起航了。船员,也就是说贝尔和我本人不再接纳其他乘客了。你还是回去过你的好日子去吧!”
“我是菲茨威廉•P•达尔顿三世,你们也可以叫我菲茨。”说完,年轻人便跨步向前,并没有理会杰克。
“我不管你什么来头,”杰克一下子大声说,“我不知道你来这里干什么,但现在我们都很忙,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就要扬帆起航,设定航向了,事情多着呢,就不劳您大驾了。”说完,他便将双手合在一起,嘲弄地鞠了一躬,然后很快转身面对着“黑雁号”。
“你是水手?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忙?”菲茨威廉不无嘲弄地说。他慢慢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布,小心翼翼地打开。
“地图……”阿拉贝拉一眼就认了出来,然后看了看杰克。
这时,菲茨威廉用很大的声音傲慢地读道:“‘黄昏的时候跟阿拉贝拉在这里见面,为了夺得那艘船,找到科特尔斯之剑,消灭那个三流船长,获得那顶完美的帽子,成为船长,统治整个加勒比,从此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
“噢,杰克。”阿拉贝拉睁大眼睛,她的表情显然十分尴尬。
“我想我应该没有错过你找‘帽子’的好戏。”菲茨威廉继续说道,然后意味深长地看着杰克乱蓬蓬的头发。
“错倒是没错过,那又怎样,”杰克不耐烦地说,“你也知道,我将自己的人生规划都整出来了。你呢?除了那副公子哥打扮以外,我看你也没什么了,你没瞧见正下着雨吗,路上全是泥泞,是不适合你这种人的。”
杰克转头看着阿拉贝拉,小声说道:“这些贵族的消遺方式真让人讨厌,也太奇怪了……不过也有点意思。”
“我决定跟你们一起去,”菲茨威廉继续大声地宣布道,同时拿出了自己的袋子。噢,一个崭新的皮革袋,杰克和阿拉贝拉的那粗布麻袋可没法和这比,里面估计都是些高档的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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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想表示抗议,但阿拉贝拉制止了他。
“为什么呀?”她好奇地问,“你显然非富即贵……也不像我们一样需要这些宝藏。像你这样的人想干什么不行啊,你用不着躲着自己的家人出去冒险。至少跟我们不一样,对吧?”说完,她看了一眼杰克。
“正好相反,小姐,”菲茨威廉鞠着躬说道,“作为达尔顿伯爵的长子,我跟你一样,都被家规束缚。也许比你更严重。我们是从英格兰来的,来这儿还不到一个月,当父亲决定将他的财产都投资到新世界(指美洲)起,我就只能被迫参加上流社会的各种舞会了。”
“噢,听起来是挺惨的。”杰克咕哝道。
“你不知道,”菲茨威廉一下子情绪激动起来,“他们要我无论如何也必须从上流社会里选择一个英国女孩结婚,而且明年就得娶她。还有,他们不允许我参加海军,或者违背我父亲的意愿选择我喜欢的事业,说我必须继承达尔顿的‘家族事业’,也就是陪那些愚蠢的富家女散步,跟我父亲的朋友一起出席晚宴,他们那些人全都是老头,并且我还得守着成片成片的香蕉树。”
“听起来是挺惨的。”阿拉贝拉也附和着杰克说道。“所以,当我发现这个的时候,我觉得这是一个信号,”菲茨威康举起地图,“这才是我的命运,我要逃跑,要出去冒险。”
“你还是走吧,”杰克很快说道,“大海可不适合像你这样的公子哥,走吧,菲茨,再见。”
“噢,别这样,杰克,他可能有用呢,”阿拉贝拉连忙小声说道,“我们没补给的时候,说不定他还能够提供,船上多一个男人的话会很方便的。”
“噢,我觉得你干这事儿就挺合适的。”杰克看着阿拉贝拉说道。
“过奖了,”阿拉贝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我也这样觉得。”
“不管怎样,”菲茨威廉连忙大声打断他们,“我要参加。”
“不,不行。”杰克摇摇头。
随后,三个人沉默地站了一会儿,瓢泼大雨直不断倾泻。这时,一阵风吹过,“黑雅号”的缆绳咯咯作响。
突然,菲茨威廉开口说道:“我跟你决斗。如果我赢的话,你让我跟你们一起走。要是我输了的话,我走人,今天的事儿就当我没有看见,关于你们的计划我也会守口如瓶的。”
“噢,菲茨,我非常乐意,”杰克说,那语气听起来挺乐意的,“只不过,事不凑巧,我还没有拿到我非常想要的剑。没有剑我是不会决斗的。所以,你还是不能上船。真是对不住啦!”
“噢,这个不是问题,”阿拉贝拉连忙调皮地说,“我刚才在清理船的时候发现有个箱子里有六把长剑……”她走到“黑雁号”那边,迅速地掏出一把锈迹斑斑的便宜货,扔给杰克。“给!”
“多谢,小姐。”杰克咬牙切齿地说。他接过剑,掂了掂分量。剑的做工实在不怎么样。
菲茨威廉拿出自己的武器一把做工精致的长剑,当他举剑向对手致意的时候,发出清脆的嗖嗖声。
“显摆什么啊。”杰克咕哝了声。
然后两人向前一跃。
剑锋相撞,发出“铛”的一声巨响。
杰克勇猛地前后移动,刺杀、斜劈、摆着各种姿势。菲茨威廉几乎没动,手腕轻摆,就将对手的攻击一一化解。当他移动的时候,出剑之准,速度之快,步伐之到位,让人不由感叹到底是贵族出身啊。
“这完全是一边倒的游戏!”阿拉贝拉为杰克惋惜地说。菲茨威廉经过多年的严格训练,可能是从某位英国剑术大师处学来的,优势明显。而且,这个贵族比杰克几乎高一个头,肌肉健硕,相比之下杰克显得很苗条。
但是杰克很机敏,他应对的小招数层出不穷,一会跳到石头上,一会蹦到浮木上,以躲避菲茨威廉的剑锋。
不过,尽管他再大的本事,但还是抵不过准伯爵达尔顿。
这时,菲茨威廉皱起了眉头,集中精力加强进攻。他用尽全身力气挥剑刺过去。杰克飞身倒地,往后一滚,躲过了这及其凶猛的一招……可是,当他坐起来的时候,握剑在手的菲茨已经站在他上面,剑对准了杰克的喉咙。
菲茨威廉得意地笑了起来,然后大声命令道:“认输吧!”
杰克皱了皱眉头,看上去并没打算认输,但最后他还是叹了口气把剑扔了。“行了,行了,你也不必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他咕哝着说道。
“噢。”菲茨威廉满意地将剑“啪嗒”一声插人剑鞘伸手去拉杰克。不过,杰克并没有领情,他打开菲茨威廉的手,自个儿跳了起来。“这个叫菲茨的很烦人,对吧?”他小声对阿拉贝拉说道。
其实,阿拉贝拉并不完全认同他的观点。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尽管这个菲茨威廉•P•达尔顿三世人很强壮,又很有能力,人也长得十分英俊,但他多半是一个十足的势利小人。
“好了,我们是一个团队的了。”阿拉贝拉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来。菲茨威廉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不太自信的表情,犹豫地抓住她的手。他以前可能从来没跟女人握过手。杰克将手放在他们两个的手上,咧嘴笑了,突然表现出了很大的热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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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险去哦!”他大声喊起来。
“探险去哦。”阿拉贝拉也笑着重复了一句。
“是的,探险去。”随后,菲茨威廉也认真地重复道。
“当然!”杰克又笑着说,“为了宝藏……还有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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