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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自己家私设猫尾草画的拟人图
(皮肤颜色怪是因为我参考了PVZH的激光猫尾草
背景我开摆了,用的是PVZOL的素材)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66楼2023-03-12 1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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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棉雪一宁指挥反抗军一战打死两个王,震动全不死族帝国。
    棉雪一宁派兵设伏全歼喵札剌阿军队,喵札剌阿只身逃走。


    IP属地:天津68楼2023-03-13 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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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金香号手同人】“那一刻,他为奇迹加冕”
      楔子
      谨以此随笔纪念吾之挚友郁影·维克多·风忧(郁金香号手),那个一生追逐自由的流浪歌手。
      ——Ail·Stalldahlia·Stallia·Purple·Lily
      (一)我反抗,故我们存在
      夜踏着玄青色的华尔兹翩翩而至,白日喧闹的身影渐趋朦胧起来。
      在宛若绸缎般细腻的苍茫天幕上,数不尽的星辰在其间翻涌流动。
      而在结束劳作的工地上,蹲坐着几万个劳累的矿工僵尸。在他们的中间。是一株植物,是一个郁金香号手族的流浪歌手。
      但见这个郁金香号手衣衫褴褛、形销骨立,时间在他的身上留下浅浅淡淡的黑色印记,即便在一群被压榨到极致的矿工僵尸里。
      他的面相也颇显寒酸,活生生一具行尸走肉。
      可经年累月地沉浮未曾抹去他那颗热爱生活的心,柳眉下那两颗瞳仁绽放着似朝阳般耀眼的光芒。
      他禅定在那里,伸出那暗绿的叶,娴熟轻巧的拨弄了几下,便调试好了扩音器,尔后郑重地戴上那顶还算过得去的军帽子。
      他挺直了茎杆,却羞答答地轻启唇齿:
      “OK,我的......矿工僵尸、扶梯僵尸兄弟们。
      我明天......就要离开这里去下一个地方流浪歌唱了......我......非常感谢这六个月以来你们能体谅我的难处,尽心竭力的......照顾我。
      我也没什么......才能.....就唱几首我自编.......的歌曲作为我们到街垒去的战斗告别曲吧。”
      话音刚落,柔美轻缓的旋律伴随着独属于郁金香沁人心脾的馨香自他的喉咙流泄而出,汪洋放肆,娓娓不穷。
      那声音如塞壬般妖冶、残忍、甜润,似幼童般稚嫩、空灵、纯真。
      好像一阵又一阵橘黄色的浪潮,自寰宇般宽广的音域而来,将矿工僵尸们灰白色的疲惫轻轻拂去。
      他宛若被自己的歌声迷幻,情不自禁地狂舞起来。
      与他那柔美的歌声相反的是,他的舞姿如震怒的雷霆般令众人屏息凝神。
      只消片刻,他已忘我发狠地跳着,身姿就像搏击暴风雨的海燕般矫健敏捷。
      仿佛他不是一个流浪的舞者,而是一个手持金戈驾驭铁马的将军。
      而歌声愈是温顺,舞姿便愈发凶猛。声与影结合、交织、变幻、旋转,直教人神魂颠倒。
      数千亿璀璨的星辰跟着舞蹈齐声怒吼着。祂们无序地冲向四面八方,又随着歌声倏忽地遁入静谧之中。
      不知不觉间,这视听盛宴竟持续了一个小时,他累的满头大汗、几近虚脱,却仍满足憨厚地笑着。
      当他停下舞步,歌声如潮水般褪去,如雷般轰鸣的掌声响起。
      他恢复了先前的腼腆,连声地鞠躬、道谢。
      “唉?这个唱歌挺好听的植物是?”
      “嘿呀!你不知道吗?他是那个笨笨郁金香啊。在这里估计也有半年了。”
      “我是新来的哎......”
      而趁着矿工僵尸们相互交谈地时候。
      一个瘦高个子、穿着稍显过时的暗红黑格子上衣和工装裤、约莫三四十岁的光头僵尸把这个郁金香拉到一旁。
      他被其他僵尸尊称为“老梯”。
      显而易见,他是一个扶梯僵尸,也是这些矿工僵尸的领头僵尸。
      他用那粗糙黝黑地大手,轻轻地拍了拍郁金香号手:
      “俺有件事一直没能明白,你小子长得挺俊,歌喉舞蹈也很不错。俺之前也看过你的简历——你这个郁金香号手不简单,好歹也是个音乐学研究生,怎么会自讨苦吃当个流浪歌手哇。”
      而一问到这个,这个郁金香号手霎那间面色骤变,恍若遭受了暴击般。
      “老梯”瞥见了他,见他的神色有些不对,便急忙改口道:
      “啊,那个......如果有啥难言之隐可以不用说的。”
      可那郁金香号手的眉头不自在的紧蹙起来。他把脸和视线稍稍向左偏了偏,试图错开“老梯”的视线 :
      “因为我被检测出来是个精神病患者啊......我是精神病啊......他们说我有轻度癫痫、轻度自闭症、重度强迫症......好像还有个双重人格分裂症啥的......说这些都是我爹妈近亲结婚遗传给我的,还是终身治不好的那种......
      我也不懂啦,我本身也没多少钱,所以我觉得与其花很多钱去治疗我的病......不如干脆在自己有生之年,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比如做个自由的满世界流浪的歌手。”
      老梯略微失望的摇了摇头,那粗大的喉结蠕动了几下。
      他知道这小郁金香只是用一个事实掩盖另一个事实罢了,不过他都这样了,那也不太好意思接着往下问。
      于是他换了个话题,语重心长地说道:
      “俺总觉得,你这样受罪真不值得。”
      “不不不......我不觉得体力活是丢人的低......贱工作。相反你们......真的很伟大,是你们这些体力劳动者的辛勤......付出才让我这个脑力劳动者有时间去无病呻吟,我.....我无论如何也得帮助你们。”
      他支支吾吾着,脸止不住的红起来了。
      “俺非常感谢你的好意了,不过接下来的战斗你就不必参与了——就跟咱之前说的那样......俺知道你一直想帮我们,但俺更不希望你的流浪歌手生涯裁在这里。所以走吧,孩子,就当替我们去外边看看吧。”
      他听罢,就拽了一下“老梯”的衣角,近乎乞求的对他喃喃道:
      “我......让我......这——”
      “你再不走俺可生气了啊。”
      “老梯”略微提高了音调,花白的胡须也跟着嘴唇微微颤动。
      那个郁金香号手看着“老梯”深邃坚定的眸子,也闭上了嘴,低下了头颅,有些不甘的收拾起行囊,孤独的向前远去。
      “也是时候开始战斗了,各位,是时候拿回本该属于我们的东西了!”
      老梯转过身去,对着那几万矿工僵尸,用洪钟般嘹亮的嗓音对他们发出战斗的宣言。
      “到街垒去!”
      ”到街垒去!“
      在工地的对面,是万家灯火、是夜夜笙歌、是欣欣向荣、是八街九陌,是好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色,尽管他们“被”与此无关。但繁华都市的灯光也“怜悯”的伸出一角,将它们的光辉匀出一点伸向阴暗,照亮了这些边际地带的人物——面容黝黑的矿工僵尸们。
      他们握紧矿镐,眉头紧锁,怒视前方。
      恍惚间,有一堵无形的厚障壁将两个世界撕裂。
      ——
      “没想到”老梯“还挺有智慧,他竟然提前预料到那帮混球们会出重拳。”
      “好像听说,他们搞得这战术是叫围点打援。”
      ”别胡说八道,这是个锤子的围点打援......"
      但见矿工僵尸们前方,由一千防爆警察僵尸组成的Z方阵正在徐步稳重向他们前进。
      夜晚缄默地逃遁了身影,世间只剩下他们沉重的踏步声。
      恐惧也蓦地跃出它的身影,冷笑着渗入这些矿工僵尸的骨髓深处。
      一百米,五十米,三十米,二十米,十米。
      他们愈是向前突进,空气愈是凝固凄冷起来。
      好像,这是一个无解的死局。
      “冲!”
      伴随老梯那斩钉截铁的号令,最前排严阵以待的矿工僵尸们立刻挥舞着矿镐,狂吼着与他们的先头部队扭打一片。
      举着标牌的后方矿工僵尸也趁机放下标牌,施展挖地道的手艺,一个绕后到达方阵背后发动突袭。
      一时间,肉体被撞击发出的沉闷声响、血液迸射的声响、玻璃碎裂的声响、哭喊声、怒吼声、呼喝声、呐喊声拧巴成一波波此起彼伏的声浪。
      虽然矿工僵尸浑身有着使不完的气力,但面对训练有素的他们还是渐趋败下阵来
      酣战的空地霎那间成了无形的桎梏,锁住一个个鲜活的生灵,用它们的血肉宕开一条通往深渊的坦途。
      朦胧中,命运凝伫于此,化作无数白骨色的枪支,就连喘息的空气也好似蕴含着剧毒。
      不知这一抹血色会化作谁的狞笑。
      半小时不到,便已经倒下了小几百个矿工僵尸、还有几百个矿工僵尸被抬出了战场养伤。
      而对面仅仅倒下了几十个。在月光与路灯的映照下,可以看出几乎每一个矿工僵尸脸上都流淌出冷汗。就连表面沉稳的老梯也心里发怵起来。
      (唉......难道......)
      但就在这个时候,音乐的旋律突然横插了一脚,奇异妖艳的歌声伴随着清冷的月光沁入了这片战场,厮杀的身影迷朦了起来。宛若百灵鸟在他们的耳畔低语呢喃,矿工僵尸们只感到身体变得好轻盈、好透明,如云雀般自由的在无垠的蓝天飞翔。痛苦、疲惫、悲伤被这歌声荡涤的无影无踪。
      而当他们回过神来,惊讶的发现先前凶猛异常的防爆僵尸们两眼发白、两臂发软,有些甚至直接倒地抽搐、口吐白沫。
      “还愣着干啥?战斗仍将继续!要一直打到完全胜利啊!”
      不知是谁在这时喊了一嗓子,一部分矿工僵尸已反应了过来,他们忽地两眼放出狼般凶狠暴戾的目光、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在宣泄着愤怒、涌出如虎狼般凶残的力量,猛地挥舞着矿镐向这些防暴警察僵尸无情的砸去!
      而全无抵抗力的防爆警察僵尸此刻便已成为他们矿镐下的亡魂了。
      尚且还能保持清醒的防爆警察僵尸悚然,他们亲眼看见这些发狂的矿工僵尸们把盾牌砸的稀烂,防护服被扯碎了一大半。虽然这些癫狂状态的矿工僵尸并没有趁机要他们的命,可即便如此他们的胆魄烟消云散,他们勉强的维持队形且战且退。
      才刚退到一个高地处,就有一个声音充斥在他们的脑海里:
      “我说咱们都是混日子的,别为了这么点钱和脑子就把自己命搭进去了,随便摆个架势,也算对得起那几个绅士僵尸了,摆完后就撤吧。”
      这一句话宛若雷霆般击垮了他们残存的心理防线。顷刻间恸哭不止,他们几乎在同一时刻扔下武器,丧了神魂般,乱哄哄作鸟兽散去。
      在场的所有矿工僵尸都被这一幕惊呆了,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胜利竟来的如此之快。
      天地陷入了诡异的静谧。
      “绅士僵尸同意了!他同意补发脑子和钱了!”
      一个满身是血的矿工僵尸拿起手机,跟幼童样手舞足蹈的叫喊着。
      “各位先不要撤退!我们还没有胜利!“
      ”老梯“当机立断下达指令,同时又跟那个矿工僵尸喊道:“你让他们现在就打到我们账户上,如果五分钟内没有打到的话那么我们继续战斗!”
      而后他奔走并大声疾呼着:
      ”赶紧检查现场!把那些受伤的,无论是我们的还是他们的都扛到医院去,医疗费叫那几个绅士僵尸负全责!“
      一边又向着其他的矿工僵尸比划了几下手势。
      待一切都被安定妥当后,他有些释然的坐在一个空地上,点起一根烟,就吞云吐雾了起来。
      这时那个新来的矿工僵尸蹲坐在他的身后,悄悄对他耳语道:
      “'老梯',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可没听说你请啥援军啊。”
      “俺也......不知晓......"
      “老梯”摇了摇头,可心里却猜了个七七八八。
      “'老梯‘,你是不是施展甚么魔法了,不然我们不会胜利的如此之快。”
      “别开玩笑了,何况俺们只是暂时胜利了一部分,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
      “老梯”咽了咽口水,嘴角略微上扬,他将手背到身后,用极细微的声音嘀咕着:
      “呵,都说你是个笨笨郁金香,俺觉得你挺聪明的,竟然想到能和盗贼僵尸一样搞隐身。”
      那独属于郁金香带有甜意的清香在空气荡漾,并萦绕在每一个僵尸的心间。
      是的,暂时的胜利。
      “老梯”那颗悬空的心也落了底,便稍稍放空思绪,将自己的灵魂迷离在舒适的梦。
      此刻已然月落参横。


      IP属地:天津69楼2023-03-18 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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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金香号手同人】“那一刻,他为奇迹加冕”
        (二)如果爱情不将他来照应,你将无从闻得夜莺啼说
        “嗡嗡嗡~”
        手机刺耳的震动划破了郁影·维克多·风忧享用美味的短暂静谧。他拿起手机,见是一个熟人的来电,便接了这个电话:
        “呜啊啊啊啊......啊......郁影......能帮我......帮......啊啊啊啊啊!!”
        “怎么了?豌迫辰?!你怎么了!”郁金香号手被他的抽噎声打了个措手不及。
        在他印象里,豌迫辰一直是一个乐观向上的人,他急忙回复道。
        “我的蓝蓝......我的蓝蓝......我的蓝蓝出车......祸了啊......我的蓝蓝啊......蓝蓝啊......“
        “冷静一点!辰辰!你打120了吗?”
        “呜呜呜......已经......打了......我和她正......在救护车上......"
        哪怕他压低嗓音,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那触动灵魂的悲伤仍令他郁金香宛若断鸿般心碎。
        “你现在发那个医院的定位给我!我马上到你那里去!“郁影·维克多·风忧先是冲着手机喊了一声,而后又把剩下的饭菜猛地往嘴里塞了几口,又急忙地收拾好行装,一路小跑到共享飞翔花盆处,简短地扫了下码解锁后,一脚把速度加到最大向豌迫辰所在的方向疾驰。
        ——
        “好消息是,您的夫人电击蓝莓由于救助及时,经过贝塔胡萝卜蒂娜的救治目前已脱离危险。”
        “那么......坏消息是?"豌迫辰流着豆大的汗水,焦急地向仙桃护士询问道。
        “您的夫人认知能力,包括对自己存在的认知力几乎完全丧失......如果按照古人类的说法那大概就是,您的夫人已经是‘植物人’了。”
        仙桃护士的话语让他的心理防线荡然无存,豌迫辰霎那间失去了意识,头一歪瘫倒在郁影·维克多·风忧的怀抱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豌迫辰才在他的怀抱里半醒了过来。他有些绝望地嚅动了几下嘴唇,须臾便无助地哭着笑着:
        “郁影,其实......蓝蓝是孤儿。她几乎没什么朋友.......现在她出事了,我就是她唯一的家人了......我好孤独。那个豁达而温淑的她,仿佛仍舞动在今天。总之就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把你交来搭把手......我——”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我和她一样也是孤儿呢,你的感受我也明白。”他先是把乱了心绪的豌迫辰紧紧地抱在怀里,过了好一段时间才松开怀抱,并低头对他耳语道:“我记得按照古人类的说法:植物人虽然无意识、有认知功能障碍,但往往对听觉刺激有反应。所以家属要像对正常人一样和他聊聊天、讲讲故事。她喜欢唱歌,我记得她还跟着我学过几首......要不你给她唱几首?”
        “你先别开玩笑了,我音调是真的离谱,没有一个音能在调上的那种。”豌迫辰有些无奈地晃了晃头。
        郁影·维克多·风忧撅了撅嘴,有些生气地反问道:“跑调怎么了?跑调就不能唱歌了吗?”
        “只是唱歌难听而已......”豌迫辰小声嘟囔着。
        他左叶叉着茎处,右叶拍了拍红眼圈的豌迫辰。宽慰地说着:“只要思想不滑坡,方法总比困难多,万事皆有可能,跟着我练习唱歌吧,先从视唱练耳、听音训练开始吧。毕竟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绣花针,为了她也为了你,唱歌吧。话说,你的妻子平日最喜欢听什么歌曲?”
        “她其实......她不怎么唱歌的,只是因为喜欢我给她的情书,她一直很想把她唱出来......谁叫我——”
        “那就让我看看吧。”还未等豌迫辰说完,他便发动自己的能力把豌迫辰所说的情书从他的脑子里“提取”了出来。
        ——
        午后杏雨初落
        暖风入楼阁
        你窈窕的俏影
        映入了我的眼帘
        如园中蔷薇绰约的笑靥
        又似昏沉夜幕上涌动的星辰
        漫卷诗书凝爱而生
        在胸腔中的那一团烈焰
        跃动在无极远的地平线处
        我的灵魂已深陷你的桎梏
        恋恋不舍,流连忘返
        灵与灵交织变幻的影
        飞旋出一地的欢声笑语
        恍惚间,整个世界被染上了靛蓝色的梦
        ——
        “啊哈哈哈!没想到你很有文采吗!”郁影·维克多·风忧情不自禁地夸赞着,这反倒令豌迫辰的脸羞涩的红润起来了。
        “不过......这些天有劳你了,毕竟我的歌喉我自己都感到难堪。”
        “当然,”他爽朗地应承了豌迫辰的请求。”不过等你练成之后就得你来了啊,毕竟你是她唯一的亲人啊......相较于你和她的关系,我和她显然没那么亲近。因此对她唱歌,我只是在用技巧,用我天生这阉伶般的歌喉演奏这首歌,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好皮囊,我没法让她的灵魂悸动。而你唱歌则是从心里流淌出来的,你是有着我所没有的——真情实感,我只需要把技巧传授给你就可以了。”
        “唔......”豌迫辰应承着。
        “那我先来一把了,麻烦你把手机的录音功能开开。”
        在豌迫辰手忙脚乱地开启手机录音功能后,郁金香便对着电击蓝莓深情地唱了起来。
        美妙的旋律自他的喉咙处流泄开来,凝结成一个个美妙的音符,祂们欢呼雀跃着向上飞升、盘旋、迸发出金色的光芒。又顿化作细雨霏霏洒向干涸的世间,滋润着每一个人的身体。
        迷离间,一泓清泉自山间徐徐流淌,荡涤着所有人的心灵,使人沉沦其中。
        其他病房的病患顿时被歌声勾住了魂魄,他们凝神静听,试图寻觅这天籁的来源。
        “我唱完了,该按停止键了,喂?豌迫辰?”
        豌迫辰醉溺于他的歌声,已然忘却了时间的概念。
        ——
        “郁影......”
        当郁影·维克多·风忧再次线下见到他时,郁影整个人都震惊了:此刻的他像是苍老了六十岁一样,叶子发黄、两眼深陷、皮肤也干瘪了下去、满面褶皱、嘴角处还有着未抹干的血迹。
        先前的积极乐观已无声无息地溜走,愁苦已占据了他的身心。
        “还是不行吗......”郁影的心脏突然被揪紧了,他试探地询问道。
        ”嘶......总之就是不行啊......我唱的是真的不行,我的语速慢得逆天,而且跑调也太严重了...我清楚你将继续你的旅程,总之就是,我也不想你一直留下来替我唱歌......”
        豌迫辰不自信的声线愈来愈小,最后几近全无。
        “那你现在给我唱一个我听听效果。”
        “啊这......那个......大可不必......“
        “我就不相信你能跑调哪里去......”
        郁影话音刚落,豌迫辰半不情愿地唱了起来。
        顷刻间,一种恶心与反胃的感觉,脱了出来。原本优雅的旋律被撕扯的七零八落,并化作无数发炮仗轰爆了他的耳蜗。
        天跟着堕入了虚无,大地也恍若间震怖地溜走。他猛的哆嗦了几下,只感到两眼一黑,差一点失去平衡向后栽倒。
        “我就说......"豌迫辰绝望地叹气。
        “不.....我这就想想......一个方法不行,那就用另一个。”他强压下呕吐的感觉,挤出笑容宽慰着心碎的豌迫辰。
        (他不是跑调吗?那如果我按照错误的调子的话......他照着那个念,也能歪打正着的唱出我的效果。)
        “有了,就该这么干!你等我一下,我有主意了!!!”郁影猛地两眼放光,他转身一个加速,在一个小屋子里拿了纸和笔。
        半个小时后,他便欢快地跳着步子,在豌迫辰面前逃出来一个新的歌词手稿,只不过上边标上了一堆错误的音标。
        ”来!你现在再试一下。“
        豌迫辰半信半疑地接过他的稿子,看着手稿上边“错误百出”的音标,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来。
        “这......”豌迫辰迟疑的说着。
        “试一试嘛。”郁影冲着他浅浅地勾了勾嘴唇。
        豌迫辰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照着这上边的音标念了起来。
        他一张口,便被自己震撼到了——他的音色清纯干净,留不得一丝杂质。字正腔圆、咬字清晰、甚至还带着几分快板特有的俏皮。
        他瞪大了眼睛,感到不可思议,听起来确实成功了。
        “......多谢,实在谢了,郁影,我的超人...”他嚎哭着激动地抱紧郁金香号手。
        这之后,人们再不见那个郁金香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瘦小的豌豆迫击炮。
        人们看见,每日夜晚下班,豌迫辰都会来到医院里为他的挚爱唱歌。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
        不论是晴天还是雨天,他始终在晚上七点到她的床边唱歌,未曾有一次错失。
        星霜荏苒,九年熬清守淡的时光悄然流转。
        “今天又是12月15日.....我们的二十五周年结婚纪念日......蓝蓝。”
        豌迫辰一身笔挺的正装,看着蓝蓝那姣好但苍白的面孔,深情地如咏诵诗歌般说着。
        “这一次,就让我再次为你唱响独属于我们的情歌。”
        “午后杏雨初落
        暖风入楼阁
        你窈窕的俏影
        映入了我的眼帘
        如园中蔷薇绰约的笑靥
        又似昏沉夜幕上涌动的星辰
        漫卷诗书凝爱而生
        在胸腔中的那一团烈焰
        跃动在无极远的地平线处
        我的灵魂已深陷你的桎梏
        恋恋不舍,流连忘返
        灵与灵交织变幻的影
        飞旋出一地的欢声笑语
        恍惚间,整个世界被染上了靛蓝色的梦”
        婉转动听的音乐自他的心房荡漾开来,紧紧地扣住每一个人的心弦。歌声述说着他那失去恋人的凄惨苦楚。
        如寒雨中无助摇曳的柳条、烟雾氤氲下的柳叶,几乎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思考的步伐,两行热泪止不住地夺眶而出。
        “辰......辰......”
        她那细弱游丝的声音,宛若从几千年前穿越而来的呼唤声般古老久远。
        他看的十分清楚:她苍白的双唇微微开启,那细长浓密的睫毛开始轻轻地颤动起来,他甚至能感受到她那颗心脏正在强劲地跳动,能细嗅着她唇齿间生命的气息。
        他打了个哆嗦,一个念头开始在他的脑海闪转腾挪。
        是的!
        是的!!
        是的!!!
        她开始有意识了!!!
        他成功了!!!
        他强忍住内心的狂喜,不动声色的让这美妙的旋律继续从心间缓缓流淌。
        在歌声唱到第二十二遍时,蓝蓝终于睁开了多年未见光明的双眼,露出海洋般纯粹干净的眼眸。
        “辰辰......”
        “蓝蓝!!!!!”
        豌迫辰激动地大吼一声,抱紧蓝蓝,一会儿低头抽噎,一会儿抬头傻笑。
        蓝蓝虚弱的微笑着,她眸已止不住地跟着流下两行清泪。
        恍惚间,一缕幽香飘入了他的鼻孔。
        郁金香花瓣四散飞舞的梦幻跃进了他的眼帘。
        他的心感受到一个自由的灵魂隐遁入诗的远方。


        IP属地:天津70楼2023-03-28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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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很酷的私设大丽菊拟人(大嘘)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71楼2023-04-02 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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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设定上是距离埃德加完全丧尸化仅剩一步之遥的样貌。
            感觉像是从圣伊丽莎白出来的人一样。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72楼2023-04-27 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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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
              我果然还是不太会画植物
              该PVZ OC的两个原型多么的好看,结合在一起却成了这个样子
              罪过罪过
              早知道就便宜P图了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73楼2023-04-30 1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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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迎来玩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78楼2023-05-01 1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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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前的屑作
                  天使星星果拟人
                  感觉跟个魔法美少女似的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79楼2023-05-03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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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金香号手同人】“那一刻,他为奇迹加冕”(三)狂欢
                    去B站,lofter,tagtree,飞鸽博客,AO3自己去看吧


                    IP属地:天津80楼2023-05-03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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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乔治·埃德加个人向)
                      第一次尝试一种......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文体的新文体
                      用了很多尼采的名言()
                      尼采的本意是好的,乔治·埃德加给用坏了(bushi)
                      ——
                      痴梦者的幻梦,终是,化尘残影。
                      最后的希望也跟着缄默远遁,未曾留一丝踪迹。
                      空空如也
                      空空如也
                      ……
                      ……
                      一九九八年的一个夏日,他在她的墓前单膝下跪。
                      他强撑着自己那羸弱的身躯,腾出一只手艰难地在墓碑上摩挲。
                      在太阳的照耀下,他的手指纤弱修长、却又粗糙黝黑,全然不像是一个二十三岁年轻人应有的手。
                      乞活半生,皆成为荒谬的虚无。
                      回首九三年,真是个换了人间。
                      所存之物,无非一个残缺的幸福,破碎的心灵而已。
                      他不住的佝偻起身板,灵魂也衰朽的宛若一口枯井。
                      我要单独而绝对的拥有你。不光要单独的爱,而且要单独的被爱。爱真是一种伟大的自私。
                      可......我怎么现在才承认我有这种感情......
                      他对着自己喃喃细语,任由那些回忆如潮水般漫涌,将他撕扯的七零八碎:
                      从我记事起,我便不断地陷入不幸和痛苦的桎梏,我的父母很早就被去世了,我不得不与那些贫民窟的渣滓们相依为伴。又因为我患有侏儒症,我长得并不高大,几乎每一次争斗我都是挨揍的一方。
                      奈何我偏偏是不信命的主,何况我有着堪比门萨俱乐部成员的智商,仅仅靠着奖学金助学金,就足以支持我的衣食住行,把我一路送到死亡学博士的学位。
                      可笑那些庸人们固执地不信我,不信一个患有侏儒症的穷孩子能取得如此成就,哈哈....,.
                      明里暗里的......人面兽心、行尸走肉、趋炎附势、阿谀奉承......
                      包括我曾经的好友——那个可恶的戴夫,他也不过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公子哥,只会对我们这种人流露那虚假的怜悯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罢了。
                      想到这里,他闭上了嘴,哑然失笑。
                      我早已成无尽悲哀的同行者,如若我曾不碰见你......
                      他痴痴地梦呓着
                      恍惚间,他看见她正独自站立在一片樱花树下,在绿茵上浅笑盈盈。
                      他看着她那湾水灵的双眸,又浅嗅着扑面而来的那香甜的气息。
                      那感觉......竟是如此的真挚。
                      可他刚踏出一步,樱花树忽地散碎波动,转瞬化作汪洋大海将她吞噬,迫着她沉入了海底
                      纵使被水淹没,他分明的看见。
                      她虚弱地伸出手来,紧紧抓住了他的手。
                      他干涸的眼底倒映着她的期盼。
                      她在期盼着。
                      她在期盼着他能从那不见底的深渊中解救出来。
                      他不再松手了。
                      他试着把她拽起来。
                      他看见她也跟着他落泪。
                      他这才发现面前的她竟如婴儿般一丝不挂。
                      看见她洇湿的发丝无力的倒伏在她瘦削矮小的身躯上。
                      看见她那曾如樱花瓣粉嫩的皮肤如今已是触目惊心的苍白。
                      他急忙地脱下自己的博士服,给她披上以试图温暖。
                      没事,我在这里,我在这里,你不会再失去我了。
                      他祈求让这最后的希望留驻,却无人听从他的呼唤,她的身影转瞬间支离破碎,化作风把他直直的涌过
                      雷霆也在此时暴烈的漫了过来,风也跟着狂浪暴虐。
                      寒雨凄凄凉凉地下起来,他惆怅着,不知自己究竟去该做些什么。
                      雨水渐渐地把他的身体刺透,浑身湿漉漉的他彻底的瘫倒在地,目光呆滞,昔日的神采与那痛苦统统忘却了。
                      那是......梦吗?
                      他茫然地环顾四周,先前的瓢泼大雨全然消逝,连带着那湿透的触感也全无踪影了。
                      却只见坟墓旁的植株们尽情地沐浴着暖阳、悠闲惬意地翩翩起舞,树叶之繁茂好似碧色的帷幕低垂。
                      空气中也氤氲着草木的馨香,草木葳蕤,树影婆娑,墨绿的叶子接天连地,好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色。
                      他的脑海霎那间一片空白,恍若刚才那真是一场梦。
                      确实的,那的确是梦,只不过他不承认罢了。
                      人要么永不做梦,要么梦得有趣;人也必须学会清醒,要么永不清醒,要么清醒得有趣。
                      他掐了一把自己的脸,痛,确实很痛。
                      这是现实。
                      可他仍旧不信。
                      他执拗地仰起头来,可灼热的太阳又迫得他低下头颅。
                      刚才那一瞬的感觉确实只不过是南柯一梦罢了。
                      四周的景色是如此的静谧且唯美,只不过与他无关罢了。
                      霜白色的长发掩不住那猩红眸下的悲伤,阴沉的叹息响起,属于人类的最后一颗眼泪落下。
                      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走了。
                      哈哈,嘻嘻,哈哈......
                      戴夫你这个可恶的负心汉,你......就和你爷爷一样是个可恶的伪君子。你的爷爷把我的父母变成实验室那两坨烂肉,而你......你竟然......把她活活的气死!
                      连她的葬礼都不肯来吗?来吗?来吗!!!
                      我......我......
                      他的眼角已然湿润,眼眶也是通红。
                      可他仍旧顽强的压抑着,他不能哭。
                      他还需要维持表面的坚强。
                      忍。
                      给我忍。
                      给我忍下去!
                      可是...这是可以忍下去的吗?
                      未被表达的情绪永远都不会消失。它们只是被活埋了,有朝一日会以更丑恶的方式爆发出来。
                      二十三年来他所受到的苦难与灾变,在这一刻一并迸发出来。
                      潘妮,你不要死掉啊......你不要离开我......不要.....
                      不要......为什么要这样......
                      不要......
                      ......
                      ......
                      或许,人类就是这般弱小的东西吧。总是会被生老病死,一点点情绪的波动就会引发......
                      贪吃、酗酒、娱目、肉欲、虚荣、爱财、吝啬、贪婪、牟利、投机……
                      庸人?庸人!
                      你们一个一个的都是杀人凶手!一个一个的......一个一个的......
                      哈哈,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
                      他试图去呼喊、去拗哭、去咆哮,无数的情感扭结杂糅在一起,结果是凝固的虚无,他彻底的疯掉了。
                      但倒也好,他已从这深黑的泥泞中获得暂时的解放了。
                      人类,果然是如此弱小的东西......或许只有加速人类的进化,应用科技来根本改进人类自身条件,并对一切传统道德文化进行重估......
                      嘿嘿,我在想什么?
                      我只是不想......我真的不想再失去这一切了。
                      是的,你不想再失去这一切。
                      他的声音忽的低沉沧桑起来,这不像是一个二十三岁年轻人应有的声音。
                      是的,我的孩子,什么人都不可信。
                      他机械地,一字一顿地阐述那些脑海里荡漾的话语。
                      不能听命于自己者,就要受命于他人。
                      你要主宰命运,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这样那些失去的东西便不会再随意的溜走,而是成为你的仆从。
                      你还要抛弃道德,道德只是低等人群体用来阻碍高等人的虚构事物。
                      你还要警惕自己内心泛滥的爱,孤独的人总会迫不及待地向与他邂逅的人伸出自己的手。
                      人可以控制行为,却不能约束感情,因为感情是变化无常的
                      ......
                      ......
                      这些至理名言被牢牢地镌刻在他的脑海里,形成挥之不去的血红印记。
                      现在,抬起头,张开手,让二十三年来积压的感情去控制你吧,乔治·埃德加。
                      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站起来,背对向她的墓,仰头张臂,以一种极端扭曲的面容咧着嘴大笑,活像一头嗜血的野兽
                      ——
                      帕特里斯!马上把潘妮机车开到最大功率!把你叔叔带走!我只能做到这一步。
                      樱篱冰阿姨,我——
                      还愣着干什么!
                      嗨呀,没想到再次复活的你竟然取了这么一个中不中日不日的名字。
                      可惜我不太喜欢,如果我要还是人类,兴许还会亲昵地称呼你为潘妮·弗莱科斯卡斯特。
                      不过现在吗......Penny—0,你觉得这个名字如何?
                      你知道的,我最讨厌那个老****给我的这个名字。
                      你说那个疯狂戴夫的爷爷——布雷兹因一世?哦!Penny—0,你不应该如此称呼他。他虽然害死了我的父母,可他是我的导师!我的英雄!我的偶像!
                      ……不可理喻。
                      Penny—0,或许08年的时候就该把重生的你彻底杀死而不是重伤......
                      她只得沉默起来,只能惊恐地感受着他那无比清醒的癫、痴、狂。
                      一个人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他就可以忍受任何一种生活。
                      乔治·埃德加已明白他的信仰,他的道路。
                      纵使在那条路上他会成为无数亡魂的同伴。
                      他仍旧至死不渝。
                      她也明白了他的决心,他的用意。
                      乔治·埃德加已死,僵王博士永生。


                      IP属地:天津81楼2023-05-03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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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82楼2023-05-03 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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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ccident:向西雅图进军!
                          要么是灭亡,要么是开足马力奋勇前进,历史就是这样提出问题的——伊里奇。
                          引爆帝国北境驻军皆反,天空之城抢夺核武系统的战争彻底失败后
                          摆在棉雪一宁面前道路也只有一条了:
                          那就是用黑客技术拖延埃德加动用核武的脚步并尽快摧毁帝国的权力中枢。
                          虽然表面上L.E.A.F.已占据半壁江山,但绝大多数土地都掌握在哗变起义的前帝国驻军手里,尚未完成内部整合,L.E.A.F.正统派的主力还困在时空裂缝等着自己解救。
                          但现在她已经顾不上了许多了,她已上了帝国的必杀榜单。
                          Mr.L(棉雪一宁)率领起义军,已纵横帝国三十年,累计歼灭两千七百多万帝国军队,打死三十个帝国辖区总督。
                          尤以一战灭双王后,连战连胜,天下震动,几年间,帝国全境,竟无一系军队可单独与其相扛。
                          战绩已是四十年zombotany大起义中的第一人。
                          何况棉雪一宁的身体健康状况已到达崩溃边缘。
                          “我现在的处境就是一只被架在火上烤的蚂蚱,我只能前进,一旦后退,便是万劫不复。”——棉雪一宁
                          (其实埃德加一直到棉雪一宁打进西雅图郊区前都未能下定决心核平北半球,但当得知棉雪一宁的先锋部队已经开进市区的时候,他这才狠心,核平北半球)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83楼2023-05-05 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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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a haie Icy Sakura “Penny-0” Flexcaste
                            某种程度上的万恶之源,既是乔治·埃德加的初恋兼挚爱也是疯狂戴夫的初恋兼挚爱,还是不死族与现代意义上的普朗特族的生物学共祖,历史上第一个植物僵尸(独此一家的型号),还是潘妮名字的来源与该车第一代主人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84楼2023-05-07 1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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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份的便宜P图人物立绘
                              火爆队长的旁系远亲铁树提托。
                              初代Mr.Leaf(坚果钢铁骑士)、二代Mr.Leaf(高坚果巨人僵尸)、三代Mr.Leaf(小丑僵尸)。
                              植形天灾、魔王夫妻、常胜将军、不死族帝国东阿美利卡(炫光魔音游)辖区、天空之城辖区、印第安辖区(失落古城)总督金尚菲(金盏花)金修进(吸金磁)。
                              “叛徒”、PUA领导大师、变色龙、不死族帝国印第安辖区(失落古城)少将调香师阿丽但是if线(如果阿丽是个男的)
                              混沌中立乐子人、初代目傀儡女王、疯狂戴夫爷爷布雷兹因一世口中的“高人”、万恶之源之一“潘妮”索菲娅·拉尼娜
                              一代祖安高手、祖籍扎波罗热的法兰西洋葱弗朗索瓦·葱
                              以及哭泣的21岁阿丽(兼阿丽以后的网络账号头像)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85楼2023-05-13 1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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