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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风维】一个爹爹三个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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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吐出来!!!


25楼2010-06-03 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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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菜菜,乃等待…耐心…以前有时度受会审俺一晚上…这个文耽美界地位很高,如果可能,俺今晚过来啃完~还有,这是家里,发文别累到自己,别着急,慢慢发,有的是以后的日子~保重心情~


    26楼2010-06-03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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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受是个别扭受,菜菜要忍耐…


      27楼2010-06-03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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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受是个别扭受,菜菜要忍耐…


        28楼2010-06-03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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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我自己在这里玩儿哈哈~~~等发完文俺把中间的水贴给删一些~~
          那只猫猫俺要留下给百度看哈哈


          29楼2010-06-03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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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文争论很大,有人奉为经典,有人雷……小米,那个报恩记你看了么?我感觉你喜欢平凡受所以才选择帖那篇的,明天把它给贴完


            30楼2010-06-03 2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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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没翻它历史呢
              很轻松的文看着不累就是了呵呵
              豆干加油啊~~


              31楼2010-06-03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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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天就哭了?”  
                “开始没哭,那姓楼的帮小天,说他年纪太小,慢慢会好的。”  
                我看看小天,觉得自己没楼京淮那么乐观,我估计小天就算到了八十岁,多半也学不会对诗。  
                “后来他们继续谈诗论文,姓楼的作了一首诗,我和小天都没听懂,但大家全说好,那个死女人也和了一首,大家还是说好,有个人说姓楼的和这死女人是才子佳人,天生一对,小天就有些想哭了,后来连姓楼的都夸那死女人是难得一见的才女,所以………”  
                “他就哭着回来了?”  
                “嗯。”  
                这时席天从我怀里抬起泪痕斑驳的脸,抽抽噎噎地说:“爹,我们不玩了,我们回家念书吧。”  
                我叹一口气,拿手巾擦擦他的脸。我可爱的小儿子,平时最怕的事情就是念书,想不到为了在楼京淮那里挣面子,竟也会主动要求去念书。爱怜地朝他一笑,我抬头向一直站在楼道口的那个人说:“我家小天的确不擅长诗文,若你喜欢才华横溢的书生,就不要再来找他了。”  
                楼京淮松开握着栏杆的手,走过来把小天搂进自己怀里,苦笑道:“我从认识你那天起就知道你不会做诗,但我还是一天比一天更喜欢你,如果你在意,以后我绝不在你面前谈论诗词歌赋了。”  
                “可是……”席天结结巴巴地说,“你的朋友都好聪明……只有我那么笨……”  
                “谁说我的小天笨?”京淮拧拧他的脸,“这世上大多数的人,都是因为太聪明了,所以做出来的事情,笨得让人不敢相信。小天,如果有一天你变得象那些人一样聪明,会见风使舵,会计谋机心,会趋炎附势,会巧言令色,会说一套做一套,也许我就不会象现在这样,喜欢你喜欢到心口发疼了……”  
                “你心口疼吗?”席天着急地伸出小手替他揉着,“要不要看医生?”  
                “不疼了………只要你在我的身边,我就不会疼了……”  
                “那……那我就一直在你身边……”  
                “小天……”  
                “京淮哥……”  
                我赶紧猛咳了几声,提醒这两人目前尚在公众场合,不宜太过激情。席天红着脸挣开楼京淮的怀抱,回来我这里,担心地问:“爹,你嗓子不舒服?”  
                “没有,”我拍拍衣袖站起来,“中午了,爹饿了,谁要跟我一起吃午饭?今天我请客。”  
                也许是为了补偿席天受的委屈,也许是为了讨好我这个当爹的,楼京淮热心地推荐了几家有特色菜肴的酒楼给我,挑挑选选后,我们一行人来到以素斋闻名的一品堂。  
                “你们可别客气,我难得请一次客,爱吃什么点什么,千万别替我省钱啊。”我挺胸抬头当先而入,虽然脸上还罩着帽纱。  
                店小二听见我说话,殷勤地迎上来:“几位客官,不好意思,小店今天客满了,恐怕还有一阵子才能有空座呢,怕饿着各位,不如另请……”  
                我一把掀开帽纱的下沿,摆出一副恶狠狠的嘴脸,凶凶地道:“这是什么意思,大爷我有的是钱,快给大爷腾一个雅间出来!”  
                那小二不卑不亢地一笑,躬身道:“公子说哪里话,您是小店衣食父母,怎么敢得罪?确实今天不巧了,您来迟了些,这满座的客人都是客人,您叫我赶谁也不好,是不是?”  
                “我管你赶谁?反正大爷今天在这儿吃定了,还想在这地面上混的,快照大爷吩咐的去办!”  
                我威风凛凛地说完,小声问楼京淮,“觉得怎么样,一般的恶霸都是这样说的吧?”  
                楼京淮忍着笑点点头。  
                “公子您开玩笑了,”店小二把手巾朝脖子上搭,冷冷一笑,“我们一品堂全靠来往的客官们帮衬才在京城这地面上小有薄名,到现在为止,还真没碰上不赏脸的客人。”  
                “大胆!敢跟我顶嘴,阿牛阿发,给我把这个店子砸了!”  
                阿牛应了一声,上前几步。阿发则陪着笑问:“太爷,真要砸?”  
                “砸!”  
                “太爷,这可是咱们自己家开的酒楼……”  
                “我知道!砸!”  
                阿牛阿发走到了最近的一张桌子前,运了运气。我看看店小二,他还是一脸不在乎的表情,好象吃准了我们不敢真的动手一样。  
                “喂,这里被砸了你会被老板炒掉的哦。”齐齐说。  
                “不会的,他是这里的红牌,二哥才不会炒他。”席天说。  
                “啊,酒楼也有红牌?我以为只有妓院才有哩……”  
                “太爷,我们真的砸了啊?”阿发再次确认。  
                我恨恨地瞪了店小二一眼,扁扁嘴,揪揪他的衣角,粉委屈地说:“我今天真的是请客啦,小纪啊,你就不会想办法给我弄几个位置嘛。”  
                店小二低头看了我一会,嘴向两边一裂,露出洁白的牙齿,“哟――,这不是太爷吗?您早点用平常方式说话,我不就知道是您了嘛,刚才那凶神恶煞的,害我愣没认出您来!”  
                我嘟起嘴,又横了他一眼,抱怨道:“小愿真是的,尽请象你这样的怪胎来做事,真奇怪这酒楼居然还没有倒。  
                “爹,我记得小纪哥不是二哥请的,是被您捡回来放在这里的啊。”席天甜甜地说。  
                “小天,连你也跟着欺负爹爹……”  


                32楼2010-06-04 0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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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菜菜辛苦了,抱抱~在家里发文没有时间限制,慢慢发~豆干,乃要考研啦,没空就别发…有很多文章我也不太在贴吧看,就是收藏回来给自己留个记念~其实要看文的话对于我这个悲催的爪机党还是在文库看好,那样是一章一章在看,节约时间。或者用P5看,度受很有爱,在文库一般都能下到俺想看的文章。家里放的要是自己很喜欢的那种东西,不要为了让我看累着自己,亲亲豆干,俺又想你啦,好怀念电脑上的图标~我确实喜欢很多的平凡大叔受,这是因为蓝淋的许多作品都是大叔受呀…


                  34楼2010-06-04 0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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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文我在很多人的谈论里见到过…而且一般人奉为经典…一直没看,有空一定要看~很多文都有争议,尤其是耽美界地位高那些,只能说是价值观不同…还有,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再者说,耽美还有好多分类,武侠、穿越、悬疑、现代…不过,我一般看现代文和校园文啦~


                    35楼2010-06-04 0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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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米好早啊哈哈,百度终于把32楼吐出来了哈哈~~~~
                      俺也很待见文库,可以找到很多小说下载
                      俺比较喜欢轻松搞笑的文,虐一点的都让我好久缓不过来,所以轻易不看~~~
                      


                      36楼2010-06-04 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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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爷,您到底请不请客?老奴都饿晕了。”福伯问。  
                        “请……当然请,可是死小纪不给我们座位嘛,要不这样,我请你们去吃西市王老伯摊子上的葱油面?”  
                        “>_<………”  
                        “太爷,您请客的档次降的也太……太猛了一些吧……”小珠揉揉圆圆的肚子道。  
                        小纪双手抱胸笑了起来,“好了,不闹了,太爷这边请,刚好空着一桌。”手巾一扬,潇洒地一弯腰,大堂上满座的吸口水声。  
                        “我知道他为什么是红牌了。”齐齐喃喃地说。  
                        我偷偷问福伯:“小纪真的算是万人迷吗?我为什么就看不出来?”  
                        “因为你每天都照镜子看你自己的脸!”  
                        “你们知道吗?前几天涪威小侯爷和敬纲国舅为了争着要小纪上菜,在这里打的好热闹呢。”楼京淮粉八卦地说。  
                        “几位想吃点什么?”明明去端茶的小纪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阴森森地问,吓了两人一跳。  
                        “随……随便……”京淮心虚地转过头。  
                        “红烧肉。”阿牛说。  
                        小纪啪的把菜单敲在他头上,“你真说得出口,到一品堂来吃红烧肉?这是素斋!”  
                        “红烧笋子……”阿发说。  
                        又是啪的一记重敲,“竹乃君子,笋就是年轻的竹子,你想把一位年轻的君子拿来红烧?”  
                        “清水白菜……”小珠捂着头说。  
                        半晌没有动静,小珠松一口气放下手,紧接着就是啪的一响,“笨啊,难得太爷请客,不好好宰他一顿更待何时?清水白菜,你替谁省钱啊?”
                           “小纪你帮我们做主吧。”福伯说。  
                        红牌店小二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果然不愧是当总管的人,你们三个学着点!”说罢施施然去了。  
                        “你说还有人抢着要他来点菜送菜?”我问。  
                        “多着呢。”  
                        “这年头………大家怎么都这么自虐啊?”我摇头感叹。  
                        菜上得倒挺快,配的也好。不过楼京淮说这是因为小纪当我们是自己人的缘故,如果遇上他看着不顺眼的客人,会狠狠狠地宰的。  
                        正吃着,就看见小纪手里拖着一个客人出门海扁,据另一个店小二说那人居然敢乱摸小纪的屁股。  
                        “又是不懂事的外地人啊。”福伯长叹感慨道。  
                        “我觉得那个人有点眼熟……”楼京淮沉思苦想道。  
                        “那个人带的香囊,好象是明黄色的……”齐齐咬着手帕道。  
                        楼京淮刷得跳了起来,向外奔去,正好与走进来的小纪撞个满怀。  
                        “那个人呢?”  
                        “哪个?”  
                        “你刚才拖出去的那个。”  


                        37楼2010-06-04 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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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是人,那是头猪。”  
                          “你知道那头猪是谁吗?”  
                          “谁啊?”  
                          “今天到访的南安王爷的世子!”  
                          “那又怎么样?”  
                          “怎么样?你………算了,你先说你把那个人弄哪儿去了?”  
                          “哪个人?”  
                          “好吧,这么说,你把那头猪弄哪儿去了?”  
                          “后面巷子的阴沟里。”  
                          楼京淮跑了出去。  
                          “性子真急,我还没说完呢,阴沟里的是猪皮,猪身子丢进护城河了。”小纪摇摇头。  
                          “啊?你杀人哪?”我尖叫。  
                          “他会游泳。”  
                          “你怎么知道?”  
                          “所有的猪都会游泳。”  
                          “万一他特别笨,不会呢?”  
                          “我在岸上看了一会儿,看他游起来才走的。”  
                          “这种天气游泳………”齐齐说。  
                          小天打了个冷颤。  
                          “你快逃吧,南安王爷不会放过你的。”我劝道。  
                          “没事。”福伯说。  
                          我瞪向他。  
                          “这个世子一天到晚作奸犯科,南安王爷早就恨得牙痒痒,不会替他出头的。”  
                          “那可不一定,到底是自己的骨肉。”  
                          “也不是。”  
                          “啊?”  
                          “是过继的。只有那个郡主是亲生的。”  
                          “福伯……”  
                          “嗯?”  
                          “我怎么觉得对这些体面人家的秘辛,你好象知道的不少嘛。”  
                          “太爷夸奖了,老奴喜欢收集这个。”  
                          “那继续吃饭吧。”  
                          于是接着吃,席天频频朝门口张望,但楼京淮一直没回来。  
                          “别等了,”小纪送菜上来,摸摸他的头,“你那个京淮哥聪明着呢,一听说东码头有个裸男上岸,立即就赶去了。”  
                          席天失望地垮下脸。  
                          吃完饭,又喝了点汤,休息了一会儿,正准备起身走人,门外突然一阵喧闹,一群人一拥而进,当先的一个脸色青白,浑身直抖。  
                          “这是谁啊?”我问。  
                          “刚才那头猪。”福伯道。  
                          南安世子指着小纪大骂道:“臭小子,给你脸不要脸,来人啊,给我打!”  
                          我顿时激动得热泪盈眶。  
                          “爹,你怎么啦?”席天问。  
                          “小纪一直欺负我,我早就想把他拿来打一顿了,今天终于有人肯替我出这口气,真高兴啊。”  
                          “别高兴得太早哦。”这句话不是福伯说的,是齐齐说的。  
                          我看他一眼,他耸耸肩,“我只是觉得当红牌的人不是那么容易被人打的。”  
                          “可是小纪不会武功啊。”我说。  
                          “骗人!他刚才明明把那头猪拖出去海扁……”  
                          这时一群打手已经围了上来,小纪撇嘴冰冷地一笑,扬手洒出一蓬白色粉末,面前一圈人迎风便倒,软成一团。  
                          “他只是比较擅长用药而已。”我说。  
                          “这种软骨散用起来很方便的,还不用麻烦配解药,用冷水一冲就恢复了。”福伯补充解释。  
                          “怪不得那头猪刚刚去游泳……”齐齐喃喃道。  
                          南安世子仓皇后退,高声叫道:“仲临!仲临!快来教训一下这小子!”  
                          一个浑身上下乌漆抹黑的人缓步上前,除了一张脸还是苍白的以外,连手指都用黑布缠过,散发着深沉的夜的气息。  
                          小纪陡然提起戒备的神色,向后斜跨一步,将手抬至胸前。  
                          两人静静对视。  
                          气氛刹那间紧张起来。  
                          可惜就在此时,一个淡然中不失威严的声音响起,就象一枚针戳破了胀满空气的球体一般,结束了这令我兴奋的场面。  


                          38楼2010-06-04 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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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州地界,禁止私相斗殴。”随着这句粉没有幽默感的话,本城父母官大人步履从容地迈进,身边还伴着一个举止高贵的中年男子。  
                            “爹……”南安世子顿时吓得蜷作一团,软软地跪下。  
                            我眼圈一红。瞧瞧人家当儿子的,多好,不象我家那三个………  
                            正想着,大儿子威慑地目光刷得扫向我,精芒暴射。  
                            我慌忙举起手,飞快地解释道:“不关我的事,这个祸不是我闯的,我保证今天出来很乖的,没捣乱,没插手,没起哄,没火上浇油,没乱出主意,纯粹旁观,都是小纪不好,人家摸摸他屁股而已,居然就生气了……”  
                            南安王爷一听,啪的一记耳光甩在儿子脸上。  
                            我讨好地凑近席炎,信誓旦旦地道:“不信你问福伯,我今天有多温顺,连裸男冬泳,我都拼命忍着没跑去看……”  
                            “是,太爷今天,还算很听话。 ”福伯帮腔道。  
                            席炎轻轻地嗯了一声,脸色稍霁,伸手揽住我,道:“还是那句话,你人在外面的时候,安全最重要,不要和人起争执,谁敢欺负你,回来告诉我就是。”  
                            我乖乖地点头。  
                            “出来大半天了,累不累? ”  
                            “不累。”  
                            “中午就在这儿吃的饭?胃口怎么样?”  
                            “挺好的,我还多喝了一碗汤呢。”  
                            “外面起风了,等会儿出去的时候多披一件衣裳,有没有带?  
                            “有,福伯有带。 ”  
                            随着我们父慈子孝的对话,南安王爷这边已经从掌掴、拳击、足踢上升至到处找鞭子,不过看来下手都不太重。  
                            席炎揽着我慢慢上前,劝道:“王爷,事情到此就算完了,双方各退一步,息事宁人如何?世子受了教训,小纪也做得过分了些,还请王爷大量,不要计较才是。”  
                            南安王爷本来也算是一个中年的帅哥,这一气,人看起来喘喘的,平白老了几岁。  
                            “介绍一下,这是家父。”席炎将我推上前。  
                            我觉得隔着帽纱不礼貌,便把帽子除去,摆出最有气质的笑容:“王爷安好。”  
                            南安王爷怔怔地盯着我,半天没有回话。我的笑容僵了僵,收了回去,嘟着嘴看看席炎。这人好没礼貌啊,就算我是平民,好歹也是扬州太守的爹啊,答应一声总是应该的嘛,亏我刚才觉得他不护短,对他还蛮有好感的。  
                            席炎却没有恼,耸了耸肩,再次道:“王爷,您没听错,这个,便是家父。”  
                            南安王爷这才一惊,脸色有些尴尬地笑着对我道:“失态了,原来是席老爷。幸会幸会。席老爷好福气,有子如此,真是令本王羡慕。”  
                            我本想谦虚两句,但看看席炎,再看看鼻青脸肿的南安世子,觉得实在无从谦虚起,只得嘿嘿笑了两声。  
                            席炎扶着我又转到另一个方向,道:“爹,这是江浙巡抚吴大人。”  
                            我这才看见原来还有另一个中年人在场,由于南安王爷一身贵气逼人,此人相貌平庸,气质又不出众,存在感自然稀薄。  
                            “吴大人好。”  
                            “席老爷幸会。”  
                            寒喧一句,我的目光转向吴大人身旁的妙龄少女,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很少有不好看的,她也算是长得不错,只是一脸持才傲物的模样,让人有些不顺眼。  
                            “这位是吴大人的千金,人称江南第一才女。”  
                            我哦了一声,突然想起这就是上午敢为难我家席天的所谓“死女人”,忙回头一看,可怜的小儿子已躲在阿牛身后,只露出一只怯怯的眼睛。  
                            “吴大人真是福厚,”我哈哈笑着,“令千金长得就象一只凤凰一样。”  
                            “席老爷夸奖了。”吴家父女露出得意的笑容。  
                            “如果嘴巴再长尖一些,身上多些羽毛,可能就更象了。你说是不是,福伯?”  
                            “老奴以为,……还差两只爪子……”福伯恭敬地说。  
                            


                            39楼2010-06-04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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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南安王妃已将珠泪盈盈的双眸投向丈夫,一直潇洒自若的南安王爷顿时手足无措,解释道:“不是我一定要打,这小子实在太不争气,去酒楼吃个饭,居然……居然……居然……居然……居然……”  
                              “摸店小二的屁股。”我见他半天说不出口,好心地补上下半句。  
                              “粗俗。”凤凰女咕哝着道。  
                              我瞟了她一眼,那位南安世子做出这种事情,也未见她评论片言只语,我不过说出事实而已,她就听不得了?  
                              南安世子突然放声大哭起来,眼泪鼻涕一齐朝母亲身上抹:“娘啊,孩儿冤枉啊,我只是不小心碰到那个店小二而已,他竟敢将我脱光了衣服丢进河里………,爹爹不仅不给我作主,反而将我打成这个样子……”  
                              “你……”南安王爷气得全身直抖,上前又是一掌挥下,却被王妃用身子一挡,生生停了下来。  
                              “鸿儿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你还要打他,难道非得把他打死了你才高兴么?”  
                              “小翠,你也不看看这孩子被你宠成什么样子了?再不好好管教,将来总有一天要闯下大祸事的!”  
                              南安王妃根本充耳不闻,只顾疼宠地用手巾擦着儿子的脸。  
                              “娘,你要给孩儿作主啊,一定得好好教训一下那个胆大妄为的店小二!”南安世子得寸进尺地说。  
                              王妃立即转向席炎,道:“席大人,这是扬州地界,惩办不法之徒应该是大人您的职责吧?”  
                              席炎轻轻皱眉,还没说话,南安王爷气急败坏地插言道:“你就不要再兴风作浪了,还嫌这个孽子的脸丢的不够?”  
                              王妃刷得落下两行泪,王爷顿时败退三千里。  
                              “虽说是养子,但这位王妃娘娘溺爱的吓人啊。”我暗暗咋舌道。  
                              “嘿嘿。”福伯一脸暧昧地笑,露出意味深长地表情。  
                              “难道有什么隐情么?”我悄悄拉他到一边,窃窃问。  
                              “人家私房的事情,不好讲的……”这老头突然假正经起来。  
                              我想了想,“你说的有理,不好讲就不讲吧。”说罢转身要走。  
                              福伯一把拉住我:“可是太爷要听呢,倒也不是一定不能讲……”  
                              “没关系没关系,勉强你的话我会不好意思的,你还是不要讲吧。”  
                              “老奴一向心软的,太爷这样子追问我,怎么好不讲的?”  
                              追问?哦,明白了。  
                              “福伯你讲给我听吧,讲给我听吧,讲给我听吧,追问了三遍,够了么?”  
                              “够了。太爷你听好,话说当年,张翠花姑娘与当时尚是世子的南安王爷偶遇,干柴烈火有了奸情,可老王爷嫌翠花姑娘出身低贱,便逼南安王爷娶了宰相之女为妃,严令三年之后方可纳妾。翠花姑娘可以等,可是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等,未婚生子是条大罪,她爹又是个古板的私塾先生,孩子一生下来就送了人。后来老王爷和原配王妃都死了,翠花姑娘苦尽甘来,四处找回被送走的那个孩子,为掩人耳目,以养子之名收留,再加上怜惜他小时吃了很多苦,所以溺爱异常。明白了吗?”  
                              “呜,”我皱着脸,“好俗套的故事,不好听。”  
                              我们在一旁嘀嘀咕咕的时候,席炎为了安抚南安王妃已经说得口干舌燥,可由于那个鼻青脸肿的世子不停地哭闹,一直未能说服她不要去为难小纪。  
                              “要是二爷在就好了。”福伯叹息道。  
                              “是啊,我家席愿是扬州城里出名的‘阿姨杀手’,象南安王妃这样的中年家庭妇女可以随便摆平的……”  
                              这时南安王爷镇定了一下,卷土重来:“小翠,你不要为难席大人,人家忙了一天的公事,也该回家歇息了,再说老太爷还等着呢。”  
                              我一听提到我,赶紧上前,礼貌地道:“翠……不,王妃安好。”  
                              南安王妃冷淡地点点头,在近处看更是一个眉目如画的美女,与南安王爷可称是一双璧人,真让人想不通生出来的竟是那个模样的东东,全是爹妈没有的缺点,希望他家小郡主不要也长成她哥哥这样,免得害我家席愿失望。  
                              想起席愿,我突然一念闪过,拉住席炎的胳膊,道:“小愿不是要你请他们一家来吃饭么?你请了没有?”  


                              42楼2010-06-04 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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