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Best Is Yet To Come 基尔伯特是被连绵不断的电【防和谐】话铃声吵醒的,当时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像个快爆【防和谐】炸的气球,耳膜随着音乐嗡嗡的响个不停。他在枕头边上摸到自己的手【防和谐】机,放在耳边好一会儿才发现上下拿倒了。他换了个手,强打精神,从床上坐起了来,装出清醒的的样子与电【防和谐】话那头的路德维希交谈——至少他是这么希望的。虽然他尽量集中精神,但实际的效果并不叫人满意。整个交谈过程中,基尔伯特只觉得有一个绿衣服的小矮人穿着木屐在自己脑门上跳舞。他全然不知道自己弟弟在电【防和谐】话那头大喊大嚷了些什么,只是在意识到对方在询问自己的状况时,发出几声傻笑,告诉他自己好得很。 “……你嗑【防和谐】yao了?” “不不不……WEST。”基尔伯特觉得自己至少把这句话重复了二十遍,“本大爷很好,明白吗?我很好,弟弟,不用操心。” 路德维希还想说些什么,电【防和谐】话在这个时侯断了。他看了一眼电池耗尽的手【防和谐】机,随手扔到床脚,重新钻回被子……三十秒后,他连滚带爬的冲了出来,然后便捂着自己头跪在了地上。 不得不说,路德维希对于自家哥哥的担心不无道理。基尔伯特直到现在才发现这里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房间。当然,要是换做一般人可能会比他更早作出反应——可能一开始他们就会感到不安,而不是躺在陌生的床上准备睡个回笼觉。 基尔伯特花了点时间控制自己的晕乎乎的脑袋,然后扶着墙壁慢悠悠的走进透明浴室洗了把脸。他想起来自己在拉///斯///维///加///斯,而这间房间,很明显,看装修就知道是那种随处可见的爱【防和谐】情【防和谐】旅【防和谐】馆。接着他发现浴缸里扔着自己粘着呕吐物的衣服——多亏这恶心人的玩意儿让基尔伯特又吐了一次,现在他更加的清醒了。 沙发上黏满了粉色的气雾式喷彩彩带,他只能坐在床上,看着地上那把被踩得稀烂的鲜花,一个没吃完的蛋糕,几个空酒瓶和无数彩色的碎纸,用自己那可怜的脑袋回想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有好有坏,基尔伯特对自己说,好的是他的钱包工作证和配qiang都在,坏的是——比在浴室里发现自己左手无名指上套着个破掉的保【防和谐】险【防和谐】套更加糟糕,他发现床头有一张被裱起来纸。在这里,基尔伯特知道,在拉///斯///维///加///斯,只要花上不多的钱就能买到这种带有花边装饰着的纸——上面会写着你和另一人的名字,用来证明你们发下誓言对彼此忠贞不渝。现在这张纸上写着两个人的名字:基尔伯特•贝什米特,伊万•布拉金斯基……他看了半天,选择再去浴室洗把脸。然后他回到房间,围着地上的结婚蛋糕开始转圈。 墙上的钟显示现在是早上十点二十八分,基尔伯特记得27个小时之前,他还在其他州的某家早餐店,对面坐着正是伊万•布拉金斯基——他从很早就怀疑这个高个子的邻居在走【防和谐】私着什么,只是一直没有找到证据。这天像往常一样,他警告他小心点,并强调自己总有一天会抓住他。而伊万•布拉金斯基嚼着烤过头的香肠笑着提醒自己的衣服上黏着牙膏渍……接着发生了什么?基尔伯特继续回想,他点了法式土司和一杯咖啡,对了,就是那个时侯,当他给咖啡放糖的时侯,突然发现自己停在外面的汽车正以一种不正常的速度飞驰而去。 于是,基尔伯特想,他可能是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他威【防和谐】胁伊万•布拉金斯基把他的车钥匙交给他。鉴于自己的工作证和配qiang在车上——这个失误也是他没办法报jin的原因,他得靠自己,尽快的把车追回来。可是,显然,伊万•布拉金斯基不愿意给予这个到处找自己麻烦的人任何的帮助。他充满挑衅说你该关心的是自己汽车的防盗系统,而不是每天用高倍望远镜往邻居家窥【防和谐】视——不过作为一个守法的公民他还是愿意帮基尔伯特拨打nighe one one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