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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梧钓月】【原创】天色将晚(风戏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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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短篇,突然脑出来的情节,随便写写
马嘉祺✖️严浩翔✖️刘耀文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22-05-10 16:38回复
    “刘耀文!”
    严浩翔赶到的时候,刘耀文正把人摁在地上打,拳拳砸进肉,打得那男的鬼哭狼嚎,周围站了一圈跟班不敢上也不敢拦,只能他大喝一声制止。
    刘耀文的拳头应声一停,猛地抬头正对上严浩翔怒气冲冲的眼睛,标准的欧式大双在这时候显得锋利又冷漠,颇有马嘉祺的影子,刘耀文登时打怵拳头僵在空气里,可还得顾着面子,脖子一梗硬生生瞪回去:“翔哥你别拦我,他该打!”
    “他该不该打我不知道,但你确实该打。”
    严浩翔沉着脸,嗓音都低了八度丢出句冷冰冰的话,跟班们识趣,跑的跑散的散,刘耀文在严浩翔面前就是个弟弟,血脉压制一唬就怂,一时语塞傻愣在那人的身上骑虎难下。
    严浩翔无奈半蹲下身,巴掌在那人脸上拍了几下,不清不重的清脆几声响:“还不滚?”那人如获大赦,从刘耀文的两条长腿底下连滚带爬的跑走,嘴里的血生咽进肚里,下辈子都不敢再出现在十八中。
    刘耀文恋战没打够,又不敢多动作,只得冲着那落荒而逃的背影恶狠狠喊话:“***再让老子看到你,见一次打一次!”严浩翔一阵头疼,再看刘耀文一脸不服又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差点气笑,他瞬间就理解了马哥当初有多心累,拳头朝着刘耀文肩窝去一捶:“走了。”顿了顿又补充道:“回去见见马哥留下的东西。”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22-05-10 1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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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话让刘耀文背上唰的起了一层汗,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马嘉祺和他的藤条,起初只有一根,奈何刘耀文实在太皮了,一根藤条都压不住,马嘉祺狠了狠心,三根捆成一束,沾饱水,挥起来虎虎生风,光是凭空的破风声就能让他头皮发紧,第一次挨完三天都没能下床,马嘉祺也在气头上压根没管他,更勒令不许上药,一日三餐都是严浩翔一勺一勺喂下去的。
      “现在知道怕了?”
      严浩翔走出几步远发觉刘耀文没跟上,一回头见人跟钉在原地似的发愣,憋不住笑了走回去伸手揽着他后颈肉拍了拍,更让刘耀文有种“严浩翔被马哥上身了”的错觉,小孩的脸藏不住事儿,瞬间哭丧着垮下来抱住严浩翔手臂,dong大一只晃着脑袋撒娇。
      “翔哥,好翔哥,翔翔哥哥,我错了,我真错了,别拿那玩意儿怎么都好说!”
      “别磨蹭了耀文,马哥今天回来,要是被他撞上我罚你,你只会更惨。”
      “......”
      好家伙,严浩翔什么时候学会的插刀子,真是刀刀致命,刘耀文吞了吞口水,权衡之下觉得此话有理,翔哥的打肯定比马哥的打好挨啊!于是没再说话乖乖垂着头跟在严浩翔后面走,默默祈祷他下手别像马嘉祺那么黑。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22-05-10 1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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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浩翔到底还是心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自己淋过雨也想给别人撑把伞,马嘉祺的打他挨了不计其数,知道那份疼的滋味,现在轮到自己动手,再加上是罚刘耀文,难免会有恻隐之心,挑选工具的手在藤条上面顿了下,终究没选,拿起戒尺转身,一指沙发。
        “耀文,趴过去。”
        刘耀文先看见的是严浩翔手里的戒尺,紧绷的嘴巴小小松一口气,再看眼时钟距离马哥出差归来还有俩小时,挨顿打怎么也够了,立刻麻溜的往沙发上一趴,怀里抱着软枕埋头咬牙,准备迎接暴风雨的到来。
        “马哥打你也不脱裤子吗?”
        没等到想象中的疼,低气压的烟嗓突然在身后响起,刘耀文一时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刚想回头屁股上顿时炸开疼痛,隔着裤子的戒尺威力丝毫没减,疑惑的啊瞬间变成了扭曲的痛呼,打得他一个跳跃又被严浩翔摁着腰趴回去,扑腾着腿动弹不得。
        他从来没想到他翔哥手劲儿会有这么大,不同于马嘉祺的节奏和秩序,严浩翔的戒尺毫无章法,力度也不一,逮哪儿打哪儿,横七竖八的抽在屁股和腿根,刘耀文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满脑子只剩疼,好疼!严浩翔一言不发,冷着脸一味的落尺,越挣扎打的越狠,就等着耀文说出那句话。
        “我脱我脱,轻点翔哥!”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22-05-10 1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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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戒尺一瞬停下来,滞在半空,严浩翔直起身整理自己的衣物,而后抿了抿嘴依旧是那副让刘耀文看不出喜怒的神色看着他,刘耀文此刻觉得自己是这家里最惨的小孩,有一个马哥是笑面虎就够可怕了,现在又出现个冷面阎王,他缓了十几秒的疼,犹犹豫豫伸手摸上了裤腰,虽说严浩翔给他上过药,也洗过澡,但因为挨打脱裤子还是头一回,刘耀文红了耳尖,试探性的小声询问。
          “哥,真脱啊?”
          严浩翔二话没说举起戒尺,刘耀文吓得立刻脱了裤子。
          红肿的臀肉毫无遮挡的展现在眼前,严浩翔才知道自己刚才那顿打到了什么程度,不大的屁股布满戒尺宽的檩子,一边臀侧挨得重已经泛起紫,臀峰的肿块也是大小不一,看上去就像个调色盘。
          但真正的惩罚才刚刚开始,严浩翔把袖子往上一撸,戒尺横在两瓣臀正中拍了拍,尺下的肿肉应激一收紧。
          “为什么打架?”
          “我...”
          严浩翔毫不留情,连着五下重重抽在臀峰,给原本的红肿再盖一层颜色,刘耀文都要说出口了又给硬生打回肚里,惨叫连连牙齿疼的都打颤,额头早就折腾出了汗,他从小泪腺发达爱哭,疼急了眼眶就湿,闷在抱枕里抹一把还没流出来的眼泪。
          “你让不让我说啊!就知道动手,跟马哥一样,法西斯!”
          又是五下,比刚才更重,还落在臀峰同一处,刘耀文觉得自己屁股都要烂了,打心眼里又觉得严浩翔没马嘉祺可怕,于是把马嘉祺给定的规矩抛之脑后,双手背后去挡,像小孩儿一样捂着屁股蹬腿,没形象的滋哇乱叫。
          “我和马哥一样?你拿我当过哥?”
          严浩翔自嘲的冷笑声打断刘耀文撒泼,一时愣住哑口无言,反思自己在严浩翔面前好像更像个小霸王,虽然口口声声的喊着翔哥,却也只当是个称呼,仗着严浩翔没所谓不计较的性子,马嘉祺出差半个月他无法无天,从来没真的怕过,也从来没真的依赖过。此时此刻他才觉得后悔,猛地转头看向沉默的严浩翔,突然明白过来选择戒尺都是他的纵容和温柔,刘耀文咬着嘴唇说不出话。
          静默的空气被门口清冷且熟悉的声线打破,一身黑色风衣的马嘉祺手腕搭着行李箱的撑杆,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
          “这么热闹?”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22-05-10 1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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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嘉祺的突然出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也让刘耀文和严浩翔的心脏同时提到了嗓子眼,他在四道灼灼的目光里有条不紊的脱外套,换拖鞋,再把行李箱规规整整的靠到墙边,一层一层卷叠着袖口朝两人走去,行云流水,从容淡定,等严浩翔反应过来马嘉祺已经走到眼前,并且朝他伸了手。
            “浩翔。”
            勾了勾手指,他要的自然是严浩翔手中的戒尺,严浩翔喉咙一紧直觉不妙,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握着垂在身侧的戒尺往背后藏,另一只手可怜巴巴拽到马嘉祺的衣角,他清楚他马哥最吃撒娇这套,虽然平时犯错不敢用,但这回犯错的是刘耀文,总能用一下的吧!
            “哥,我都打过了,你就别再罚他了。”
            “哎呀马哥…真的,你看耀文儿都疼哭了。”
            刘耀文此时此刻就像一只鸵鸟,脑袋埋在抱枕里不敢动也不敢说话,红肿的屁股就这么敞在空气里,他不知道马嘉祺对于他这段时间的表现了解多少,但听见严浩翔的求情他悄悄撅了撅屁股,想给马嘉祺看清自己已经挨过一顿狠打,还在严浩翔求情停顿的间隙,巧妙的、大声的吸了把鼻涕。
            马嘉祺太了解这二位弟弟的小心思,看着这一唱一和的配合,挑眉笑了一声,歪头视线越过挡住刘耀文的严浩翔,粗略的打量了刘耀文的伤势,说轻倒是不轻,说重这照以前挨的也不过是皮毛。马嘉祺收回视线,沉默的盯着眼前的严浩翔,似在进行一场心理博弈,把他盯得后背发毛,就在快承受不住准备交出戒尺的时候马嘉祺忽然转了身,惬意的靠着墙伸手做个请的手势。
            “继续。”


            来自iPhone客户端24楼2022-06-06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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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俩怎么也没想到博弈会是这样一个结果,马嘉祺像旁观者更像监督者,不明喜怒的目光鞭笞着两人的全身,比板子上身还要痛苦,严浩翔没辙,马嘉祺的命令他不敢违背,开口求情已经是极限,只能硬着头皮举起戒尺狠狠打下去,本来是管教刘耀文的,怎么连带自己也遭了殃,严浩翔越想越觉得离谱。
              接二连三的戒尺响在房间里炸开,刘耀文舒缓了十几分钟的皮肉立刻被唤醒了疼痛记忆,嗷的嚎出一嗓子又很快闭嘴,有马嘉祺盯着他不敢像刚才那样胡闹,是不是真疼他也瞒不过马嘉祺的眼睛,考虑再三张嘴咬住抱枕一角,小声呜咽的挨着打。马嘉祺还是第一次看严浩翔管教刘耀文,他出差途中接到刘耀文班主任的信息,长达一屏的罪状书,看得他一阵头疼,旁敲侧击问严浩翔得到的也都是含糊其辞的回答,索性早早了结公事赶回来,没想到一进门看到这么“热闹”的场景,又听到刘耀文一万个不服,他突然觉得给严浩翔一个立威的机会也不错,嗯…狐假虎威也不错。
              戒尺又落了二十多下,刘耀文额头冒汗,他知道马嘉祺在看着他挨打,两条长腿绷的笔直,浑身都透露出明显的害怕,心理折磨许久马嘉祺终于开了口,身后的责打也应声停止,清冷的声线飘到他耳朵里,像是一道雷。
              “浩翔,耀文今天为什么挨打?”
              “哥,他...嗯,打架。”
              想瞒瞒不住,严浩翔不敢撒谎,刚才怕戒尺力度不够惹得马嘉祺抄藤条,他每一下都打的极重,现在他右胳膊震得发麻,刘耀文的屁股也肿起两指高,场面一时惨不忍睹。马嘉祺没说话,走上前接手戒尺,温热的触感从严浩翔手上瞬时而过,激起他背上一层鸡皮疙瘩,未知才是最令他恐惧的事情,马嘉祺淡淡看他一眼,到手的戒尺下一秒就扔出,砸到墙壁的边角当啷一声落在地板上。
              “跪着去。”他顿了顿,又继续道,“对了,规矩是不是还要我再教一遍?我看你们都记的不太牢。”


              来自iPhone客户端25楼2022-06-06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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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的关注和喜欢,首先确实在老福特发过,但是因为屏蔽的太狠了,所以那边已经没了。其次是我更新没什么规律,想起来写两段,没灵感就扔那了,给大家造成了不好的看文体验非常抱歉!!在此鞠躬谢罪🙇。最后,这是我第一次写文,有很多写的不好的地方,甚至可能语病错字,前言不搭后语等等等等等毛病,希望大家多多见谅,也欢迎给我提意见(和文梗),我会认真采纳的。


                来自iPhone客户端30楼2022-06-07 0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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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我知道错了。”
                  严浩翔面子薄又格外懂事,马嘉祺平时几乎不用同他讲道理,只需要稍加提点他就能明白,挨罚的时候守规矩,挨的训也都能往心里去,同样的错误不犯第二次,现在没管好弟弟也没听哥哥的话惹得马嘉祺动怒,他心里又悔又愧,脑袋都快垂到地上去,嘴唇抿的发白乖乖走到墙边面壁,屈起双膝噗通跪上戒尺,眉头也没皱一下,单薄的肩背挺得笔直,只有膝盖骨硬邦邦的痛感让他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马嘉祺虽然心有不忍,但他说一不二极其重视规矩,有错必罚是他一贯遵循的原则,所以他只是看着严浩翔跪好便收回视线,取下柜里挂在最明显处的藤条,三根捆一束的那把。
                  “耀文,你犯过多少错,相信你比我清楚。一个错处五下,我等你说完。”
                  冰凉的藤条横在屁股的肿块上没动,刘耀文心惊,咽口唾沫润润哭到粘腻的喉咙,哑着嗓子细数自己的错。
                  “我...我逃了两次课...”
                  “小测验的时候睡着了,口水湿了大半张卷子...”
                  “还有...跟隔壁学校的混混打架...”
                  身后的藤条像封印孙悟空的五指山,强压之下的刘耀文越说越心虚,他是真想不起来自己惹的祸,他做事冲动中二病,常常头脑发热,想一出是一出,马嘉祺起初还用天生勇敢四字来形容刘耀文,后来祸惹多了,只剩一句“记吃不记打”。刘耀文数到这儿已经开始语言匮乏,挠耳朵抠手指,抬脸看见墙角因为他而受罚的严浩翔他更是焦虑。
                  “没了?”马嘉祺问。
                  “哥…我去邻居家蹭饭偷吃了一块巧克力也算吗?”
                  刘耀文被逼的又快哭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31楼2022-06-07 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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