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 放松你的精神,放松你的肉体,放松你的灵魂……”
V坐在高脚凳上晃着脚,打开一罐啤酒百无聊赖地看着希里躺在躺椅里,米斯蒂轻轻地将她的头扶正。
她抽了抽鼻子,用一大口啤酒压住这种怪异的嗅觉——米斯蒂点起了熏香。
“女术士?”她还记得希里看到米丝蒂的第一句话。而后者只是轻轻摇头:“不,这个世界没有魔法,远方的朋友。”
“我操,你怎么会知道她的事,米斯蒂?这也太神了。”
“什么?谁的事?我并不认得这位朋友。”
米丝蒂对V露出她招牌的表示“我很困惑”但在V看来是“我可跟你这种家伙解释不了”的表情。她吹了个口哨让出身位,让她们两人面对面站着。
“……我确实感受不到魔法。”希里愣了微微一瞬,也对米丝蒂笑笑。V完全听不明白这两个人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魔法?
“那么说,希里,你一定是从一个有魔法的世界来的。”米丝蒂坐在吧台后,安静地听完整个过程,希里点点头:“但我的世界,魔法也在慢慢衰弱,即将耗尽。”
米丝蒂切了两下手中的牌,站起身来,没有露出任何惊讶的表情。妈的,杰克,你说的真TM对,米丝蒂她真的什么都知道。V忍不住想。
“不是不是,虽然你们两个好像一见如故的,但是谁给我解释一下——怎么着,这世界还真TM有魔法啊?那不是应该是那种,骗小孩子的玩意儿吗?而且魔法不都是那种……呃,咻咻咻的东西?这玩意儿,也能耗尽?”
“V,魔法并没有你想象中神奇,它也是一种能源。”米丝蒂转过头来,认真地看着她,“就像是石油、天然气一样,人们贪婪成性,它就会耗尽。”
“而术士,就是会使用这种能源的人。”坐在椅子上的希里点头表示肯定,并补充道。
“我操,那这么说,你也是术士?”
“嗯……你会知道的。”在聊到这个话题时,希里难得放下了一直忧心忡忡的表情,像小女孩一样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米丝蒂,我是说,这对我来说可能没有用……”熏香简直让V头昏脑胀,十分钟已经过去,躺在椅子上的希里却毫无反应。
“这个世界几乎没有魔法,就算你用这套方法让我放松下来,我也感受不到……”
“别担心。”米斯蒂将一只手放在希里头上。
“这不是为了让你感受魔法,我并不是女术士,希里。这是为了让我们产生精神链接,换句话说,是为了让我,感受你。”
希里不再说话,她将眼闭上,米丝蒂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看到你了,希里……我看到了一只燕子,我看到了塔。还有什么?”
“不。米丝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