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她慢慢站起身来,柔情无限的瞧着胡斐,从药囊中取出两种药粉,替他敷在手背,又取出一粒黄色药丸,塞在他口中,低低地道:“我师父说中了这三种剧毒,无药可治,因为他只道世上没有一个医生,肯不要自己的性命来救活病人。大哥,他不知我……我会待你这样……”
——《飞狐外传》第二十回。看了《飞狐外传》的故事,不想怪胡斐太多,也无力去对袁紫衣的无事生非多加指责。世人皆爱美,莫说大男子主义的男性,纵是女性,也喜欢看到美女而非丑女,更何况如程灵素这般丑这般平庸。程灵素不幸,胡斐则更不幸。看书时我总感觉胡斐其实是喜欢程灵素的,只是那外表的障碍使得他没能意识到;他不喜欢袁紫衣,对袁有好感倒是真的,但这和爱完全是两回事。胡斐失去了程灵素,又兼程实是为他而死,尽管在《雪山飞狐》中他可以得到苗若兰,但想他一生都不会逃过心灵的煎熬。虽然我们可以举出一千一万种理由来证明程灵素本不该死,但是,即使她仍然生还,结果又能怎样?她能与胡斐共相厮守吗?世俗男子多以女子面容来决定自己所爱,对聪明决定蕙质兰心的程灵素来说,太不公平了。
程灵素为胡斐而死的这一场景,是我看《飞》时唯一为之动情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