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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怀瑾握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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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天没来,发现居然还有人在关注这个帖子楼楼大三期末刚刚结束,准备明天开始更新,但是因为之前的太跳跃了,所以打算从emmm最开头当侍女照顾那里开始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23-07-03 0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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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嘭!”
    中京位于中原偏北的位置,入了寒冬,冷气夹着雪霜被狂风一吹,再健壮的人,即使穿着厚厚的棉衣,在外边待久了也受不住。
    风刚把窗卷开了,让昏昏欲睡的池鱼打了个激灵。她揉了揉眼睛,连忙从床边站起来,由于被打扰的原因,池鱼合上了窗的时候带着浓浓的不耐烦,力气过大以至于发出一声脆响。
    “咳咳…”
    故渊今夜睡得不安稳,动静一大,他恍然醒了过来。身后疼得厉害,一动就牵连到伤处,沈故渊扶着腰皱眉抬头,茫然地撞进了一双淡漠的眸子里。屋里有陌生的面孔,而棉被下自己又未穿分毫,他下意识往墙边靠了靠。
    “公子可是醒了?天尚未大亮,嬷嬷说最近天气恶劣,来客少,公子可以多多休息。”
    明明是关心的语气,从她那张嘴里却十分生硬。池鱼从茶盏里倒出些茶水,面上努力装作关心的模样,走到他床边熟稔地坐下。
    “公子昨夜伤的重了,又发了烧,奴婢刚温了些水,给公子润润喉。”
    “你…是谁?”
    一开口,嗓音果然沙哑了不少,痒而带着轻微的刺痛。他借着小姑娘的力勉强撑起身子,慢慢喝水的空档,她又贴心地掖了掖被角,怕冷气再钻了进去。
    好久没有被这样照顾过了……茶水温度刚好,不冷不烫,屋内的火盆里也终于燃起了火苗。这样的光景,比起他往日里苦难的光景,竟然像在梦里一样
    “奴婢姓池,唤作池鱼,是嬷嬷新点的来服侍公子的。往后公子的课业、接客、赏罚,也一并由奴婢负责。”
    新来的,侍女?沈故渊上下打量了一下她,面色红润,细皮嫩肉的,还有一双漂亮的杏仁眼睛,身形纤细,连手都十分白净,不像是个侍女,倒像是个高门贵府里养出来的嫡女。
    “王力去哪了…”
    “是之前服侍公子的人么?”
    “已经死了。”
    “!”
    消息太过突然,沈故渊喝的急,一下子被呛到了,剧烈咳嗽间扯到了后面的伤,钻心剜骨的疼痛让他身子一软,若不是池鱼及时抱住他,他差点就摔下了床。
    池鱼一晚上没怎么睡,刚又去关了窗,身上一股子冷气,如今为了稳住故渊双手攀上了他的后背,才感觉到他身上原来这般温暖。下一瞬,她就连忙用棉被把那人裹得严严实实,迟缓了片刻,才拍了拍他的背给他顺呼吸。
    “听说是喝醉酒摔进河里淹死的。”
    “是吗…”
    也是…那晚王力喝了不少酒,他被按在桌子上打了许久,疼狠了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中间迷迷糊糊好像又被人打了一顿,再然后…再然后这个叫做池鱼的小姑娘便侍奉在他床前了。
    “昨晚辛苦你了,刚来便要照顾我这个病人。”
    故渊卧在床上,虽然头还是昏沉,身上也使不上什么力气,但也能断断续续想到昨晚的情景。他侧着头看着她忙忙碌碌的,又是在外屋加碳,又是打水的,有那么一瞬间,他倒是觉得解脱了。池鱼不像是不好说话的人,若是等他伤好了,平日里再勤勉些,说不定就能少挨打,能过一段快乐日子也说不定
    “公子这是说哪里话,照顾公子本就是奴婢该做的。”
    池鱼端着打好的热汤进来里间屋子,想了想,又把自己外间床上的棉被搬了进来,顶着故渊疑惑的眼神面不改色地说到,
    “公子忍一下,奴婢给您身上的伤换药。”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37楼2023-07-03 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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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药?
      他大脑一瞬间失去了考量,等到她把两床被子叠好,只露出两瓣高肿的臀肉时,他才匆匆反应过来。他下意识用手捂着,骨节分明的手罩在那里,红白相衬,别有一番滋味,看得池鱼都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不用…这种事,我自己来就好。”
      “若是公子自己来,这伤半个月都不能完全好。”
      她挥开他的手,想了想,又拿了块干净的帕子递了过去,
      “公子若是怕疼,便咬着这帕子。”
      “不行的…男女终究是授受不亲,你…你一个女儿家又未出阁,这…”
      其实还是他怕羞,毕竟这是他私处,池鱼又是个陌生人,他自小也没怎么被人这样服侍过,一下便口不择言了。可无论他如何推脱,池鱼还是铁了心要给他上药,沾了热水的帕子敷上伤口的时候,怕羞的那点情绪全都消失了,转而是被疼痛笼罩着。
      昨晚上揉开了淤青,今天虽然看着吓人,但是已经没有大妨碍了。池鱼细细擦净了之前上药留下的残渣,先是捻了一些止血的药膏,食指轻轻地擦在臀峰破开还有星星血迹的地方。臀肉入手滚烫,虽然板痕交错,却掩盖不了因为肿胀而愈发软嫩的触觉。她到底是个凡人禁不住诱惑,往掌心撒了些药,便覆在了上方,避开破皮的地方,轻轻揉了起来。
      “唔……”
      故渊攥紧了软枕,死死咬着帕子,池鱼是自顾自揉的开心了,他却在身下受罪,刚刚扯到一下就差点摔下床,更不要说如今了……等到最后几乎都上了一层药,池鱼又怕一会儿被子蹭掉妨碍伤处吸收,又找了块质地柔软的比较大的帕子,撒上药盖在故渊后面,这才把被子又竖过来紧紧裹上。
      等到池鱼净了手从故渊嘴里取出帕子,他才知道结束了,整个人更加虚弱,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滚落,被池鱼一点点擦拭干净。身下的床单被攥地皱巴巴的,池鱼这才觉得,自己刚才那样好像在欺负他……
      欺负便欺负了,又能把她如何。
      “公子不然还是再睡会儿吧,或者…公子若是饿了,奴婢去庖厨那里寻点早膳。”
      “池鱼。”
      他见她要走,忽然有些慌乱,怕这一切真的就是个梦,他这时不叫住她,可能梦醒了,她就真的不在了。
      池鱼看到被自己被轻轻拽住的衣角,顿在原地,无辜地眨着眼睛看着他。
      “池鱼…你真的不是梦吗?”
      “若是梦,公子刚才疼成这样,怎么会没醒?”
      看他慌乱的样子,池鱼一时有些同情他,她只不过做了一个婢女该做的事,他就如临幻境。那他之前的王力那样子,沈故渊身为一个挂牌的公子,岂不是要事事亲临,连病了都要自己扛。池鱼还去查了查故渊一个月的月例,因为故渊是不卖身的清倌,因而每月的银两少得可怜,解决日常用度尚且堪堪,更别说买药了。
      她把手轻轻覆在故渊的手背上,耐心地哄着,
      “公子看,你能摸到奴婢,是不是?奴婢的温度你也能感受到。公子若再不信,奴婢也可以叫来管事嬷嬷。”
      她的手掌很小,他一张手就能盖住。病中的人多是敏感的,患得患失的,池鱼叹了口气,左右早膳她不去拿,温存也会偷偷给她送来,干脆就守着他,也能给自己落个安闲。
      她的手慢慢被他笼住,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有片刻的安心。疼痛和伤病折腾的他早就没了力气,眼皮沉沉的,这一觉下来,竟是个好眠。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38楼2023-07-03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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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天过去了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39楼2023-07-15 0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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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男主欲搞事业(而中道崩殂版)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41楼2023-07-30 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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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剧情向/揭露目的+过旺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42楼2023-07-30 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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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这次再不过我就只能清水然后大家凭自己想象了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47楼2023-07-30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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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鱼把在茶肆逍遥的张大爷拎回醉花楼,炭火已经让温存打点好了,刚运回来,还没落脚休息,便被一个恶丫头拽到角落里抵着。
                “没脸没皮的家伙,就会抢人生意的贱东西!”
                桦枝朝她脚边啐了一口,池鱼有些莫名其妙,她一个丫头,能抢啥生意,去外面挨冻买碳的生意吗?
                “还装无辜!你家公子!抢了!我家主子的!安平侯!”
                字字含着憎恨,桦枝咬牙切齿的模样因为太过狰狞竟然显得有些扭曲了。池鱼这才反应过来,好嘛,她前脚刚走,何清扬后脚就差人定下了。桦枝的主子是楼中颇有名头的歌姬百灵,因着声音悦耳,何清扬来楼里寻欢的时候便点过了几次,不知怎的,就成了她的侯爷了。
                “哦,那你是气不过,来替你家主子申冤吗?那你去抢回来吧,我们绝对不会干涉,毕竟大家,各凭本事吃饭”
                她面色淡然,摊开手,一口道出来者意图,各凭本事四个字一字一字吐着,十分挑衅。桦枝被她说的面色青一块白一块,虽然很想揍她一顿,但是奴才犯错主子也要跟着受罪,她皮糙肉厚不打紧,但是打坏了主子,她以后日子定是不好过。
                “行,各凭本事吃饭,你如今才回来,是因为你主子的本事不够硬,怕跟着丢人现眼了吗?”
                看到池鱼脸上重新浮现出疑惑的神情,桦枝有些得意,
                “不知道吗?那你可得快点去惩戒厅,快点陪着学学,以后有的是用的时候!”
                她骂骂咧咧地拽着池鱼走,因为太生气,力气大了些,池鱼不满地看着她搭在身上的肮脏的爪子,很想甩开,但是她怕沈故渊在这个节骨眼出啥事,只好跟着她,绕了很久,才在一个隐秘的角落里找见。
                这地方是为了惩戒不听话的小倌或者奴才的地方,一般情况下在各自屋里打并且找嬷嬷验伤就好,只有犯了大错的才会被拉来这种地方。桦枝用力地把她推进去,重重关上门,引得屋内的人纷纷投来目光。
                “奴婢是侍奉故渊主子的,刚采买回来。”
                屋里有几个嬷嬷训诫别的奴才,她规规矩矩跪着,怕出错自己也跟着被罚了。这里面弥漫着难闻的气味,其中一个看上去面善嬷嬷点点头,让她起来,指了指最里侧的屋子。
                那里面,细碎地传来痛苦的哀鸣,池鱼心里一紧,连忙推了门进去。
                里面的嬷嬷对于她的闯入没有丝毫的波动,只是为首的嬷嬷皱了皱眉。池鱼恭敬地跪下来,没人理她,她也就尽量敛声屏气。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48楼2023-07-30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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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的嬷嬷对于她的闯入没有丝毫的波动,只是为首的嬷嬷皱了皱眉。池鱼恭敬地跪下来,没人理她,她也就尽量敛声屏气。
                  沈故渊被脱光了衣服,跪坐在中间的台子上,双手被捆着吊在梁上,因为挣扎腕上已经勒出了显眼的红。玉白的身子印着几道鞭痕,修长的双腿被大大拉开,他被两个嬷嬷压着肩膀往姜座上按,随之而来的便是声声哀鸣,内里像是被火灼烧,疼痛被无限放大。
                  “入得差不多了,再搁万一坏了明天侯爷玩不尽兴,那咱们几个的脑袋可都不够赔的。”
                  掌事嬷嬷缓缓下发着命令,其中一个小奴才连忙推了推她,池鱼这才反应过来,应着走上去跟另一人抱着他的身子往上抬。
                  现在一点点剥离出来,jiang zhu的摩擦着让故渊身子颤抖地更加厉害,他无力地摇着头挣扎,仰头对上她担忧的目光,空洞的瞳中闪烁着一丝清明。还好有另一个人,若是她一个人,根本压不住他。他的脊背浸透着汗水,十分滑腻,等到绳索也解了,他几乎是整个人扑倒在她身上,撞的池鱼险些摔下去。
                  这样的他,脆弱地好像下一刻就会碎掉一样。
                  “公子…公子,奴婢来了。”
                  池鱼小声说道,埋在颈间的男子仿佛听见了,动了动胳膊,她连忙把手伸过去紧紧攥着,感受到温度传递时,她才勉强听到一声低唤,
                  “池鱼……”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49楼2023-07-30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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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里嘀咕什么呢?还不快把你家主子翻过来,学着净身别耽误工夫。”
                    身下的人颤抖得厉害,她感觉自己的手都被攥疼了,小声哄着故渊仰躺过来。(过程被迫略)
                    等到排得差不多,管事的嬷嬷又让她去再灌几次,等到最后排的都是清水以后,那些人才彻底地放过了他们主仆二人。
                    “明日里你也这般给你家公子净身,万万不得像今天这般做个贞洁模样惹毛了侯爷。伺候的好都有赏,伺候不好你就和你家公子滚大街上睡,听清吗?”
                    “听清了,谢嬷嬷教导。”
                    池鱼偷偷往嬷嬷怀里塞了些碎钱,她们的面色这才好了一点,等终于送她们出去以后,如何把故渊抬回房又是个大大的难题。
                    “池鱼…”
                    沈故渊轻轻唤着她的名字,她现如今心里一团乱麻,懒得想明日要做什么了,快步跑到那台子上,从怀里拿出帕子给他擦身体。
                    这么冷的天,又出了这么多汗,别又烧起来。她一边应着沈故渊的声声唤,一边给他披上厚厚的外衣,套上亵裤的时候,她才发现他的大腿内侧被鞭得通红,不仅如此,里面娇嫩的地方都落下了鞭痕,红艳艳的,十分刺眼。
                    “公子受苦了。”
                    她心里含着苦涩,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身体里拱着火,手下的人儿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就算被她兽欲大发吃抹干净……但瞧着他昏沉睡过去的可怜模样,以及一直被握着的手,那忽然升起的欲望瞬间灭了。
                    这种时候还想着趁人之危,自己真是个禽兽。。。。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0楼2023-07-30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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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至天明,沈故渊才从噩梦中辗转醒来。他大口呼吸着,想从干燥的空气里撷取些湿润,他躺在温暖的床铺之间,一时觉得天旋地转。
                      他晃晃神,惊然发现自己竟然双臂紧紧环着池鱼的腰际,手还紧紧攥着她的,不过还好,衣裳还在,昨夜怎么回来的他也忘了,但除了池鱼,也不会有人管他死活了。
                      他不敢做出大动作,怕惊醒了她,池鱼小小地蜷缩成一团,他的心突突跳着,在慢慢前倾凑到她的脖颈时候达到顶峰。做贼心虚一般,他把下巴悄悄埋进她的肩窝,看怀里的人没有一点动静才小心地舒了口气。
                      他昨夜的记忆慢慢涌出,那些痛苦一遍遍过掉,在扑到池鱼怀里那一瞬间定格了下来。她…应该是不讨厌的吧,不然早就推开了…
                      沈故渊回味着记忆中的目光,是担心吧…也许不是,可能就是一个简单的目光被他多想了……如果她对他一点好感都没有,只是真的就是尽仆人的职责,那他现在仗着受伤这么抱着她睡觉,岂不是占人家便宜?这若是等她醒来…
                      沈故渊连忙想松开手,急急地想躲开身子下床,怀里的人却像是被动静吵醒了,皱着眉翻身主动环抱住了他的腰
                      他愣在那里,双手还是松开着的状态。
                      “小五…”
                      她在睡梦中喃喃,小小的声音里带着慌乱和痛苦,好像下一秒她就要哭出来了。
                      “爹爹……娘亲……小五…小五!”
                      她怔然醒来,想来也是做了噩梦,茫然的眼眸一时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只是忽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而之前熟悉的人都接连离开了……
                      “别离开我…好不好……”
                      她用力地抓着他的衣襟,声音带着恐惧与乞求,好像下一秒他就要灰飞烟灭一般。故渊有些慌乱地安抚着,拍拍她的背,轻轻安慰,
                      “嗯…不离开。”
                      好一会儿,池鱼才从梦中拔出来,发现自己和沈故渊是以这样的状态躺在床上,可以说是…相拥而眠,难不成,她昨晚真的忍不住,把公子给吃了?
                      “公子…奴婢……”
                      她说话有些磕磕巴巴,想来还没组织好措辞,大脑飞速运转的时候,沈故渊忽然十分认真地盯着她说,
                      “我不会离开你。”
                      啊?
                      看他的神色,应该是没吃。池鱼抬头看着,忽然发现,沈故渊这个样子也十分好看。想到这样的沈故渊要被何清扬或者一些满脑子马尿的东西盯着,她内心的不快就会被放大。
                      如果,没有那么多事的话,她真想把他带回家,藏起来,只给她一个人看。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1楼2023-07-30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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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累下周日休息的时候再更,如果有喜欢的uu一定要记得催我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2楼2023-07-30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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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沈故渊被梳洗好,抱着琵琶便进去了。应着何清扬的喜好,沈故渊外间只披了一层薄纱,里面玉白的肌肤,纤细的腰肢,和身后一抹绯红若隐若现,应着美人颜色,若不是池鱼三令五申连碰都不让碰,他早就把这人扔床上狠狠疼爱一番了。
                          “侯爷想做些什么?”
                          看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身子看,沈故渊心头蔓起苦涩,他放下琵琶,笨拙地跪在地上要解自己的衣裳。
                          “你不是清倌吗?”
                          何清扬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领口大开的模样,想起昨日池鱼信誓旦旦地说她家公子不卖身,如今看来,也不知道谁才是被骗的那个。
                          如果是她骗他还好,但如果是他骗她,怀着不当的心思,他确实可以趁机了结他。
                          沈故渊在这句讥讽中头低得更深了,不敢再动作,只是沉默地跪在地上,良久才说了句,
                          “原先是的,可是清倌很难在楼里谋到生计,奴之前一个人还好,可是现如今……”
                          “现如今外面有了那个丫头,你想靠着出卖色相养活她?”
                          “别奴来奴去的,一点都不好听,本侯想听真话,若你有隐瞒,本侯不介意把你和你那个丫头一起打一顿扔出去。”
                          “别打她!”
                          沈故渊激动地抬起头,身子不由得挺直,这小子还挺有趣,他都威胁到这个份上了,脑子里就只有池鱼,自己会咋样一点都不考虑。
                          何清扬有点想笑,抬手掐住他的脸颊,左右打量着,真是个尤物。看他跪久了身子有些不稳,想着若是再伤上加伤池鱼肯定不会放过他,便令他把他的衣裳拢了,让他去床边坐着。
                          “外面那丫头对你很重要?”
                          沈故渊点了点头,不安地搅着衣摆。他思量了下,安平侯那样的名声在外,都说到床上去了,应该不像是来听他耍弄才艺的。
                          他把床头匣子里的用来床兴的物件慢吞吞摆出来,每一件东西都看上去十分可怖,用在身上定是疼的,虽说嬷嬷在惩戒厅中教过他如何配合使用,但头一次对一个陌生的人,他也是会害怕的。
                          何清扬虽然面上笑眯眯的,背上可是布了一层冷汗,这里面的东西他倒是想用,可你看那小姑娘让不让我用。他可没有主动,倒是那人一直勾引来勾引去,就怕身子干净了一样。
                          他压了压呼吸,望着还在摆弄的沈故渊皮笑肉不笑,
                          “你再拿出一件东西,本侯就烧了你们这座楼。”
                          吓得他赶忙停下来,手捧着一圈红绳停在空中,不知道该放回去还是拿出来,慌张地瞧着他,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鹿。
                          “我…”
                          “东西都收起来,然后趴在那里。”
                          何清扬揉了揉眉心,听池鱼说她家公子身上的伤一直没好全,一直坐着也不行。跟伺候祖宗一样,他暗骂道,抬头却发现那位祖宗的“趴”竟然是摆出塌腰耸臀的那种羞耻模样……
                          “你!”
                          圆润的臀肉把薄薄的布料嘞得满满当当,醒目的红色无时无刻不在催使他把这人狠狠地弄一顿。何清扬再也受不了,夺门而出,在门外倚着墙大口大口地喘气。
                          池鱼那丫头日日侍奉在那人身边,到底是怎么坐怀不乱的……他在窗边吹了好一阵冷风,才慢慢缓过来神。
                          “你怎么出来了?”
                          安平侯不喜欢门外有人守着,因而别说丫头了,嬷嬷都得躲得远远的,怕扰了这位爷的兴致。他转头便看到心里骂了无数次的池鱼正扶着栏杆往上来,她摇摇头,看来那些奴才打杂的地方也没有什么线索。
                          “没对他怎么样吧?”
                          她一脸狐疑,何清扬头一回觉得那么冤枉,怒极反笑,
                          “怎么,不放心来检查检查?”
                          “那我进去看看?”
                          也不管他同不同意,直接就推门进去了,他就像是这两人沟通感情的工具一样……他一直在外面也引疑,只好背着手也跟着池鱼进了门。

                          床上一片美景,沈故渊的衣裳半披着遮住私密处,亵裤已经被剥下还叠在床边,他给自己用黑布蒙上了眼睛,双腿大开,脚腕被紧紧捆在床柱上,一只手也被绑着,另一只手因为看不见,笨拙地缠着绳子。身边还散落了一堆那种物件,看门外有动静,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茫然地抬头,此等美景…跟我说是清倌……
                          “我没…”
                          “公子!”
                          话被堵住,池鱼惊叫着扑过去,坐在床边要解他的绳子。听到她的声音,沈故渊僵在原地,自己这样子…被她竟然看了个明明白白吗?
                          他眼前的黑布被扯下来,眼角漾起的嫣红好像是哭过,眸子里还含着剔透的泪。他无措地看着她,很是狼狈。
                          “公子有没有不舒服?身上有没有受伤?”
                          她轻轻问,语气十分焦急,故渊摇了摇头,止住了她的动作,
                          “池鱼…”
                          他耳根泛红,很是可爱
                          “侯爷还在……”
                          “本侯没动他!你你你别冤枉本侯!”
                          何清扬解释地语无伦次,不知该如何才能还自己的清白和熄灭池鱼投过来的满是怒火的目光。直到沈故渊点头证明了,她的火才稍微淡了淡。她帮他把衣服穿好,安慰道,
                          “奴婢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3楼2023-07-31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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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问过侯爷了,侯爷说他对公子很满意,要一个月都叫公子陪着,公子不用这样委屈自己。”
                            虽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感受到手下的颤抖,池鱼知道他被昨天打击到了,是真的很害怕自己被退回去。
                            看着她认真地弯下腰给他系腰间的带子,沈故渊慌乱的心悄悄静了,叹了口气想,他好没用,还要靠着小丫头哄
                            “奴…谢过侯爷…”
                            他拉着池鱼跪回地上,何清扬可从来没被池鱼这么跪过,吓得他腿一软也想和他们一起跪着。他摆摆手,把池鱼从地上按着领子扔了出去,没好气地说
                            “本侯不喜欢旁人进来。”
                            尤其是你这条旁鱼。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4楼2023-07-31 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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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轮到他被梦魇困住了。
                              粗重的喘气声扑在脖颈中,他打心底泛着恶心。自己被吊在地下的暗牢内侧,皓白的腕子已经被锁链磨的破皮又结痂,那是他也不知第几回想跑出醉花楼被抓了回来,这时闹的乱子不小,差点惊动了官府,管事的人恼了,把他丢了进去,常常派人进行调教凌辱,想打折他的骨头。
                              鞭子凌空劈了下来,打在娇嫩的花蕊上,他干涩的眸子瞬间聚起泪水,惨叫声噎在喉中。肿痕交错的团子已经满足不了他们了,带着厚茧的大手扣住他的身子,把私处大敞着暴露在恶毒的目光下,这样美好的身子,上头交代却只能打不能玩,真是可惜。
                              沈故渊又是个硬骨头,因此他们下手没了轻重,在声声嘶哑的惨叫声中,软嫩的地方瞬时肿了起来,像一个小核桃夹在两瓣之间,哀哀哭泣着吐露雨滴却免不了虐打。
                              “你若是真的能把他弄软了,本君便不为难你那妹妹。”
                              调笑声从尽头传来,那些人听到声音,更加卖力地抽打着,他昏昏沉沉地,身子随着鞭打前后摆动,疼痛一股股传来。真想一下子死过去,就没那么多事了。
                              来的人呵退了打手,他的下巴被一双白皙漂亮的手捏起来,迫使他和她对视。那个人的眸子十分轻佻,像是打量一件商品,指尖从他的胸膛滑到他的小腹,再到他腿间被捆死的软雀。她从怀里拿了瓶药,差人涂抹在他身上敏感的地方,然后一点点拆开绳结,将苦于桎梏的小东西暂时解放开来。
                              ……
                              他被放下来,像一只狗一样被扔在冰冷的地上。他面色潮红,大口喘着气,眸光暗淡地躺在那个陌生女子的脚边,知道这样就意味着要彻底失去清白了。
                              他本来能忍下来的,但好像是幻觉,他模糊望见了那人眼底的脆弱与绝望,只心软了那么一下,身体就败给了浓烈的情药,全然喷洒在她的掌心。
                              “原来之前都是装的,真是个假清高,那药姑娘可不能吝啬,得给我点”
                              “你先把小五身边的眼线撤掉。”
                              她望着那个男人,虽嫌恶但仍然主动迎合过那人揽过来的手。后来很久一段时间,他从高热和昏睡中醒过来,被告知自己从牢里放了出来,挂牌清倌继续在楼里接客,来递药的一个小婢女只说她消失了,从此楼里再没有她的音讯。
                              错乱的碎片中,他好像在混沌中又看到了那双眼睛,熟悉而陌生,只不过眼底似乎藏着同一份脆弱。可转眼,那双眼睛消失在黑暗里,他要追上去,然而王力却擒住他的手,像是触手狠狠粘在他的身上,不仅是他,还有虐打的人还有那个管事的,密密麻麻的人影涌了上来,要把他吞没。
                              “呃!”
                              他从疼痛中惊醒过来,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头刺痛非常。身旁好像有人,他挣扎着看过去,是那双眼睛的主人!
                              不对,好像又不是,不是那种感觉,只能说有些相似。他被梦折磨的糊涂,那明明就是池鱼,怎么可能是那个人呢……
                              可是,梦里那人说,自己还有妹妹在他手里,难道就是池鱼吗?她的那双手也不像是做工的手…那她接近他…
                              太乱了,太乱了,好像什么都乱起来了,他的头太疼了,惊吓之余脱力往回倒,摔进了刚坐定的池鱼的怀里。
                              “呜…”
                              “公子怎么也做起了噩梦?”
                              池鱼觉得他的脸惨白的吓人,大口大口喘着气,看着她好像看到鬼一样,她拿帕子擦拭着他的汗珠和残留的泪渍,轻和而温柔,哄孩子一样还拍了拍他的背,无疑他的衣衫也被汗渍打湿了。
                              “需不需要给公子打桶水洗下澡擦擦身子,别再着凉了。”
                              沈故渊摇摇头,脸上渐渐染着不正常的红晕,他垂着眸子,攥着她的衣角沉思,这个模样别提有多可爱动人。
                              他们就这么坐着,安安静静坐着,天很暗,月光薄薄地撒在地上,一碰就会碎掉。空气里沉着轻浅的呼吸声,池鱼有意无意地晃着双腿,有一瞬间觉得,这样平和的日子还蛮舒服的。
                              “池鱼是为什么进的醉花楼呢?”
                              “我爹嗜赌成性,把我给卖了,就这样。”
                              望着她无所谓的甚至淡漠的表情,沈故渊已经清醒了过来。她好像忘记了,她之前跟嬷嬷说的是,自己是个孤儿大冬天没活路才来的。
                              她在梦里也说过小五,那个女人之前也叫管事的把小五眼线撤去,加上忽然而来的大单子,侯爷见到池鱼反常的举动,甚至于她的手…
                              她到底是谁。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5楼2023-08-19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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