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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怀瑾握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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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天明,沈故渊才从噩梦中辗转醒来。他大口呼吸着,想从干燥的空气里撷取些湿润,他躺在温暖的床铺之间,一时觉得天旋地转。
他晃晃神,惊然发现自己竟然双臂紧紧环着池鱼的腰际,手还紧紧攥着她的,不过还好,衣裳还在,昨夜怎么回来的他也忘了,但除了池鱼,也不会有人管他死活了。
他不敢做出大动作,怕惊醒了她,池鱼小小地蜷缩成一团,他的心突突跳着,在慢慢前倾凑到她的脖颈时候达到顶峰。做贼心虚一般,他把下巴悄悄埋进她的肩窝,看怀里的人没有一点动静才小心地舒了口气。
他昨夜的记忆慢慢涌出,那些痛苦一遍遍过掉,在扑到池鱼怀里那一瞬间定格了下来。她…应该是不讨厌的吧,不然早就推开了…
沈故渊回味着记忆中的目光,是担心吧…也许不是,可能就是一个简单的目光被他多想了……如果她对他一点好感都没有,只是真的就是尽仆人的职责,那他现在仗着受伤这么抱着她睡觉,岂不是占人家便宜?这若是等她醒来…
沈故渊连忙想松开手,急急地想躲开身子下床,怀里的人却像是被动静吵醒了,皱着眉翻身主动环抱住了他的腰
他愣在那里,双手还是松开着的状态。
“小五…”
她在睡梦中喃喃,小小的声音里带着慌乱和痛苦,好像下一秒她就要哭出来了。
“爹爹……娘亲……小五…小五!”
她怔然醒来,想来也是做了噩梦,茫然的眼眸一时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只是忽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而之前熟悉的人都接连离开了……
“别离开我…好不好……”
她用力地抓着他的衣襟,声音带着恐惧与乞求,好像下一秒他就要灰飞烟灭一般。故渊有些慌乱地安抚着,拍拍她的背,轻轻安慰,
“嗯…不离开。”
好一会儿,池鱼才从梦中拔出来,发现自己和沈故渊是以这样的状态躺在床上,可以说是…相拥而眠,难不成,她昨晚真的忍不住,把公子给吃了?
“公子…奴婢……”
她说话有些磕磕巴巴,想来还没组织好措辞,大脑飞速运转的时候,沈故渊忽然十分认真地盯着她说,
“我不会离开你。”
啊?
看他的神色,应该是没吃。池鱼抬头看着,忽然发现,沈故渊这个样子也十分好看。想到这样的沈故渊要被何清扬或者一些满脑子马尿的东西盯着,她内心的不快就会被放大。
如果,没有那么多事的话,她真想把他带回家,藏起来,只给她一个人看。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1楼2023-07-30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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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累下周日休息的时候再更,如果有喜欢的uu一定要记得催我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2楼2023-07-30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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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沈故渊被梳洗好,抱着琵琶便进去了。应着何清扬的喜好,沈故渊外间只披了一层薄纱,里面玉白的肌肤,纤细的腰肢,和身后一抹绯红若隐若现,应着美人颜色,若不是池鱼三令五申连碰都不让碰,他早就把这人扔床上狠狠疼爱一番了。
      “侯爷想做些什么?”
      看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身子看,沈故渊心头蔓起苦涩,他放下琵琶,笨拙地跪在地上要解自己的衣裳。
      “你不是清倌吗?”
      何清扬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领口大开的模样,想起昨日池鱼信誓旦旦地说她家公子不卖身,如今看来,也不知道谁才是被骗的那个。
      如果是她骗他还好,但如果是他骗她,怀着不当的心思,他确实可以趁机了结他。
      沈故渊在这句讥讽中头低得更深了,不敢再动作,只是沉默地跪在地上,良久才说了句,
      “原先是的,可是清倌很难在楼里谋到生计,奴之前一个人还好,可是现如今……”
      “现如今外面有了那个丫头,你想靠着出卖色相养活她?”
      “别奴来奴去的,一点都不好听,本侯想听真话,若你有隐瞒,本侯不介意把你和你那个丫头一起打一顿扔出去。”
      “别打她!”
      沈故渊激动地抬起头,身子不由得挺直,这小子还挺有趣,他都威胁到这个份上了,脑子里就只有池鱼,自己会咋样一点都不考虑。
      何清扬有点想笑,抬手掐住他的脸颊,左右打量着,真是个尤物。看他跪久了身子有些不稳,想着若是再伤上加伤池鱼肯定不会放过他,便令他把他的衣裳拢了,让他去床边坐着。
      “外面那丫头对你很重要?”
      沈故渊点了点头,不安地搅着衣摆。他思量了下,安平侯那样的名声在外,都说到床上去了,应该不像是来听他耍弄才艺的。
      他把床头匣子里的用来床兴的物件慢吞吞摆出来,每一件东西都看上去十分可怖,用在身上定是疼的,虽说嬷嬷在惩戒厅中教过他如何配合使用,但头一次对一个陌生的人,他也是会害怕的。
      何清扬虽然面上笑眯眯的,背上可是布了一层冷汗,这里面的东西他倒是想用,可你看那小姑娘让不让我用。他可没有主动,倒是那人一直勾引来勾引去,就怕身子干净了一样。
      他压了压呼吸,望着还在摆弄的沈故渊皮笑肉不笑,
      “你再拿出一件东西,本侯就烧了你们这座楼。”
      吓得他赶忙停下来,手捧着一圈红绳停在空中,不知道该放回去还是拿出来,慌张地瞧着他,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鹿。
      “我…”
      “东西都收起来,然后趴在那里。”
      何清扬揉了揉眉心,听池鱼说她家公子身上的伤一直没好全,一直坐着也不行。跟伺候祖宗一样,他暗骂道,抬头却发现那位祖宗的“趴”竟然是摆出塌腰耸臀的那种羞耻模样……
      “你!”
      圆润的臀肉把薄薄的布料嘞得满满当当,醒目的红色无时无刻不在催使他把这人狠狠地弄一顿。何清扬再也受不了,夺门而出,在门外倚着墙大口大口地喘气。
      池鱼那丫头日日侍奉在那人身边,到底是怎么坐怀不乱的……他在窗边吹了好一阵冷风,才慢慢缓过来神。
      “你怎么出来了?”
      安平侯不喜欢门外有人守着,因而别说丫头了,嬷嬷都得躲得远远的,怕扰了这位爷的兴致。他转头便看到心里骂了无数次的池鱼正扶着栏杆往上来,她摇摇头,看来那些奴才打杂的地方也没有什么线索。
      “没对他怎么样吧?”
      她一脸狐疑,何清扬头一回觉得那么冤枉,怒极反笑,
      “怎么,不放心来检查检查?”
      “那我进去看看?”
      也不管他同不同意,直接就推门进去了,他就像是这两人沟通感情的工具一样……他一直在外面也引疑,只好背着手也跟着池鱼进了门。

      床上一片美景,沈故渊的衣裳半披着遮住私密处,亵裤已经被剥下还叠在床边,他给自己用黑布蒙上了眼睛,双腿大开,脚腕被紧紧捆在床柱上,一只手也被绑着,另一只手因为看不见,笨拙地缠着绳子。身边还散落了一堆那种物件,看门外有动静,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茫然地抬头,此等美景…跟我说是清倌……
      “我没…”
      “公子!”
      话被堵住,池鱼惊叫着扑过去,坐在床边要解他的绳子。听到她的声音,沈故渊僵在原地,自己这样子…被她竟然看了个明明白白吗?
      他眼前的黑布被扯下来,眼角漾起的嫣红好像是哭过,眸子里还含着剔透的泪。他无措地看着她,很是狼狈。
      “公子有没有不舒服?身上有没有受伤?”
      她轻轻问,语气十分焦急,故渊摇了摇头,止住了她的动作,
      “池鱼…”
      他耳根泛红,很是可爱
      “侯爷还在……”
      “本侯没动他!你你你别冤枉本侯!”
      何清扬解释地语无伦次,不知该如何才能还自己的清白和熄灭池鱼投过来的满是怒火的目光。直到沈故渊点头证明了,她的火才稍微淡了淡。她帮他把衣服穿好,安慰道,
      “奴婢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3楼2023-07-31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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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问过侯爷了,侯爷说他对公子很满意,要一个月都叫公子陪着,公子不用这样委屈自己。”
        虽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感受到手下的颤抖,池鱼知道他被昨天打击到了,是真的很害怕自己被退回去。
        看着她认真地弯下腰给他系腰间的带子,沈故渊慌乱的心悄悄静了,叹了口气想,他好没用,还要靠着小丫头哄
        “奴…谢过侯爷…”
        他拉着池鱼跪回地上,何清扬可从来没被池鱼这么跪过,吓得他腿一软也想和他们一起跪着。他摆摆手,把池鱼从地上按着领子扔了出去,没好气地说
        “本侯不喜欢旁人进来。”
        尤其是你这条旁鱼。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4楼2023-07-31 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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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轮到他被梦魇困住了。
          粗重的喘气声扑在脖颈中,他打心底泛着恶心。自己被吊在地下的暗牢内侧,皓白的腕子已经被锁链磨的破皮又结痂,那是他也不知第几回想跑出醉花楼被抓了回来,这时闹的乱子不小,差点惊动了官府,管事的人恼了,把他丢了进去,常常派人进行调教凌辱,想打折他的骨头。
          鞭子凌空劈了下来,打在娇嫩的花蕊上,他干涩的眸子瞬间聚起泪水,惨叫声噎在喉中。肿痕交错的团子已经满足不了他们了,带着厚茧的大手扣住他的身子,把私处大敞着暴露在恶毒的目光下,这样美好的身子,上头交代却只能打不能玩,真是可惜。
          沈故渊又是个硬骨头,因此他们下手没了轻重,在声声嘶哑的惨叫声中,软嫩的地方瞬时肿了起来,像一个小核桃夹在两瓣之间,哀哀哭泣着吐露雨滴却免不了虐打。
          “你若是真的能把他弄软了,本君便不为难你那妹妹。”
          调笑声从尽头传来,那些人听到声音,更加卖力地抽打着,他昏昏沉沉地,身子随着鞭打前后摆动,疼痛一股股传来。真想一下子死过去,就没那么多事了。
          来的人呵退了打手,他的下巴被一双白皙漂亮的手捏起来,迫使他和她对视。那个人的眸子十分轻佻,像是打量一件商品,指尖从他的胸膛滑到他的小腹,再到他腿间被捆死的软雀。她从怀里拿了瓶药,差人涂抹在他身上敏感的地方,然后一点点拆开绳结,将苦于桎梏的小东西暂时解放开来。
          ……
          他被放下来,像一只狗一样被扔在冰冷的地上。他面色潮红,大口喘着气,眸光暗淡地躺在那个陌生女子的脚边,知道这样就意味着要彻底失去清白了。
          他本来能忍下来的,但好像是幻觉,他模糊望见了那人眼底的脆弱与绝望,只心软了那么一下,身体就败给了浓烈的情药,全然喷洒在她的掌心。
          “原来之前都是装的,真是个假清高,那药姑娘可不能吝啬,得给我点”
          “你先把小五身边的眼线撤掉。”
          她望着那个男人,虽嫌恶但仍然主动迎合过那人揽过来的手。后来很久一段时间,他从高热和昏睡中醒过来,被告知自己从牢里放了出来,挂牌清倌继续在楼里接客,来递药的一个小婢女只说她消失了,从此楼里再没有她的音讯。
          错乱的碎片中,他好像在混沌中又看到了那双眼睛,熟悉而陌生,只不过眼底似乎藏着同一份脆弱。可转眼,那双眼睛消失在黑暗里,他要追上去,然而王力却擒住他的手,像是触手狠狠粘在他的身上,不仅是他,还有虐打的人还有那个管事的,密密麻麻的人影涌了上来,要把他吞没。
          “呃!”
          他从疼痛中惊醒过来,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头刺痛非常。身旁好像有人,他挣扎着看过去,是那双眼睛的主人!
          不对,好像又不是,不是那种感觉,只能说有些相似。他被梦折磨的糊涂,那明明就是池鱼,怎么可能是那个人呢……
          可是,梦里那人说,自己还有妹妹在他手里,难道就是池鱼吗?她的那双手也不像是做工的手…那她接近他…
          太乱了,太乱了,好像什么都乱起来了,他的头太疼了,惊吓之余脱力往回倒,摔进了刚坐定的池鱼的怀里。
          “呜…”
          “公子怎么也做起了噩梦?”
          池鱼觉得他的脸惨白的吓人,大口大口喘着气,看着她好像看到鬼一样,她拿帕子擦拭着他的汗珠和残留的泪渍,轻和而温柔,哄孩子一样还拍了拍他的背,无疑他的衣衫也被汗渍打湿了。
          “需不需要给公子打桶水洗下澡擦擦身子,别再着凉了。”
          沈故渊摇摇头,脸上渐渐染着不正常的红晕,他垂着眸子,攥着她的衣角沉思,这个模样别提有多可爱动人。
          他们就这么坐着,安安静静坐着,天很暗,月光薄薄地撒在地上,一碰就会碎掉。空气里沉着轻浅的呼吸声,池鱼有意无意地晃着双腿,有一瞬间觉得,这样平和的日子还蛮舒服的。
          “池鱼是为什么进的醉花楼呢?”
          “我爹嗜赌成性,把我给卖了,就这样。”
          望着她无所谓的甚至淡漠的表情,沈故渊已经清醒了过来。她好像忘记了,她之前跟嬷嬷说的是,自己是个孤儿大冬天没活路才来的。
          她在梦里也说过小五,那个女人之前也叫管事的把小五眼线撤去,加上忽然而来的大单子,侯爷见到池鱼反常的举动,甚至于她的手…
          她到底是谁。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5楼2023-08-19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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