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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如果我写不出温柔漂亮的句子,你能不能直接看看我温柔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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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留
试图重新做个宁静的梦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1-11-17 20:13回复
    记刚刚开始学的现原,记越来越差的妃皮,记emo抓狂时刻,
    记…总得有点什么是不敢忘的。
    二三次都有一点心态上的转折,加上有这个海报,所以重新开一个记录帖。
    顺便试着练字。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1-11-17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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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年,这个时候距离金屋倒闭不久,刚刚开了蓬萍。但我这几年自己最喜欢的戏,却总是烟光薄的王慧芸,尤其是这一段接戏。虽然慧芸姐成篇的戏已经找不到了,但还好,定下基调的这一段还在。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1-11-17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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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疾而终的遗憾总是最能在心底刻下痕迹,比如杜春嬴,比如上面提过的王慧芸,再比如,喻法微。
        真的很喜欢法微,一个我愿意为之四开五开的角色,最终避免不了消亡在三次的阴云里。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1-11-17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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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非常爱喻法微,真的,很爱。
          婕妤-喻法微
          在喻氏印象中,皇帝的固执十分少见,几近于无,因最能明晓此刻无论自家如何说道,也不可能绕扯略过。喻婕妤收手叹息,旋身落座,直视皇帝双目,“世人尝言我肖父最多,大哥哥说我痴,可见父亲更甚了。您要我这个痴人解惑么,或许只是说梦吧。”喻氏一番话下来,仍不忘托腮卖乖,“大哥哥,这两句胡话与你解闷。你正经要的是什么答呀?”
          婕妤-喻法微
          “莺哥儿,”喻婕妤眉间卸三分力,一张芙蓉面顿时清寡许多,不复方才精灵。喻氏惯不爱唤姐姐,皇帝与黄氏的私称更不好拟来用,故自相识起,便独一个儿地如是叫她。此际仍没有笑,“我在家中瞧见那抹黄绸的时刻,业已料测到有今日之缘了。但明白你的欢欣之外,我却很是不畅快——我从未有一时若现下般,想回去长门宫的梨树下,再与你看一回牵牛星。”
          婕妤-喻法微
          来时未曾料有这一辩法,不由哑然失笑:“圣人,妾替不得花,亦比不了花。”喻氏缓缓度过一息,提气上行,终究仍是答:“草木之运,无情相左右,风雨霜雪便算强权,何从去躲;您若问我——生得凡胎,冷心太难,做不了绝情人,在乎众口铄金,难逃木本之谊。圣人,咱们往往屈从的,不过是僵不透的那团玩意儿罢了。白日传心净,青莲喻法微。这个名字,”声气渐低,“我实在辜负。”
          婕妤-喻法微
          喻氏轻轻笑起来,以玩趣的口吻如是说道:“圣人只信自己,还问妾什么呢。”正是一道凉风袭面,喻婕妤端立皇后身前,微倾雪项,目垂覆在皇后双眉间,此时彼处尚平嫩软滑,而喻氏业已于这一眼中,照量见经年后刻入皮骨那几痕深壑了。喻氏徐缓再启口,重念过那一句,其神态、意味却可见十分不同了,“圣人,妾省得了。”
          婕妤-喻法微
          柳顺仪讲话时,视线自然依随她得体规仪的风范温润地贴置在喻氏面上。反观喻婕妤则不然,打其提帕举盏起,便未有再一瞬地与柳氏目光相碰。唯有重开口时,才将将扯开黏缠着膝间的眸色,递交于柳氏,柔而浅地笑漾开来:“柳娘子欲倍体贴她,却偏要与我定夺。实则我心里,一副席面已然是许她莫大的恩泽了。真若论起章程,怎么柳娘子你竟觉得合乎身份了吗?”
          婕妤-喻法微
          为杜才人上药自不需喻婕妤劳动,目光精神于是俱教那扇面勾牵住了,如此默视足有一刻,喻氏乃有轻浅若飞鸿的一抹笑荡开,只仍不愿错目,实则早在第一眼便认出是何人手笔。“这样的东西,你如何得来?今日我是不好品评了,紧快收起来罢!”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1-11-17 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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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里挑一的第一美女喻法微,在我手底下,没有美,反而目下无尘,实在俗透。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1-11-17 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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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想要把书里的梗融进戏里,不知道这算不算变相的抄袭。这两个字现在真的,既雷池,又难以界定。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1-11-18 0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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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原好容易心动,可惜我写得实在差劲
                陈绩
                目光锁住他上扬的嘴角,陈绩背脊压得更低,“看来我是你的意外收获。”在极靠近肆十七的地方,陈绩好像忘了给自己也倒上一杯,却先从对方唇上嗅尽了迷人的甜醉。
                “最起码不是活着,不然为什么要我们必须把牌发出去,强制放弃生机么。”陈绩嗤笑一声,右眼角的泪痣跟着跳动一下。将上半身捞回社交安全距离的边界,“五天的旅程,明天是第三天,围棋里可以管这个叫中盘,很有决胜前夕的意思。以它敬你,”陈绩举了举始终握着的黑樱桃酒瓶,看样子是打算对瓶吹了,“做个美梦。”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1-11-18 0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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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方骋的现原加载不出来了
                  我的第一次现原啊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1-11-18 0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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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又有什么用。我还是好想为爱做0呜呜呜
                    但是这句话,练好了可以写给一个朋友,太适合用来逗他了哈哈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1-11-18 1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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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方骋拿到了他存的那份。就算考不过群、尚且生涩,也是我愿意迈出的第一次尝试。我发誓永远珍视它,即使再过五年十年。
                      陈绩
                      妈/的,忘了。
                      陈绩一把扯掉了方骋齿间含着的烟,丢在地上,拿脚碾碎了,揉进尘土里、大理石砖的缝隙里。一如他多年精藏,无以言说的爱慕心事。
                      “你敢抽试试。”
                      走读的同学早走尽了,住校生更是快地回到宿舍打开了游戏。各班教室的灯从窗户看去,是连成一片的黑。这样的静默中,方陈二人的短暂无言下,一阵徐来的秋风,轻而缓地舒开了额前细碎的发,露出陈绩眉峰上一厘米长的新疤。于是此刻世间的光亮,除去天际悬挂的银月,教学楼走廊声控的昏黄暖光外,还有陈绩眼中清晰的方骋在笑。
                      “你做错了什么要自罚?”贪望着方骋笑意深深的嘴角,陈绩咽了口唾沫。
                      别再对着我这样笑,陈绩违心地想。
                      “方骋,别再说浑话搪塞我。你知道在这方面,你得叫我爸爸。”
                      陈绩
                      “你想要谁?”陈绩下意识问,一双眼死死锁住方骋,反而泄露了自己再也无从遮盖的紧张、忐忑、畏缩…甚至夹杂其中的那一星半点的希冀。
                      我完蛋了,陈绩在心里骂道。
                      方骋的答案没能快过保安大叔的手电筒,它投照在陈绩脸上,叫停了两人的谈话。陈绩想也不想地拉起方骋,转身就跑,直到校门口麦当劳旁边的小巷子里,气喘吁吁地扶膝匀气时,才自然分离开来。两人喘了一会儿,陈绩扭头看方骋,正撞上方骋同样递视过来的目光。只一对,一碰,随即极有默契地大笑起来。
                      一阵喘,一阵笑,引发又一阵咳。陈绩忽然又想起那句没有要到答案的问话,便直起身正色道:“方骋,你想要谁?”
                      陈绩
                      方骋右手的动作在陈绩的余光里十分抢眼,正合着不爱听的字眼,搅得他心烦气躁。于是在方骋才说到“咱俩都磨合这么久”时,陈绩已两步上前,抓握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而后,待他听得全须全尾儿,倒觉出八分的无措来。
                      我觉得么…?
                      陈绩沁着脑袋,轻轻笑出了声。原本捏着腕骨的手倏地抬起高举至方骋发顶,压抵着他仰面靠在墙上,“合不合适,要试过才知道。”说话时,巷口恰好有三五个身穿校服的学生经过。原本二人距离并不很相近,为着拦挡方骋不被发现,陈绩便偏头几寸,贴靠在他身上。方骋校服领处的皂角气,就这么散进了陈绩鼻子里、脑袋里、心海里。
                      想不起自己最开始打算说什么做什么,循着那抹香,陈绩忘其所以,低头吻住了他的青春年少。
                      “挺甜的。”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1-11-18 1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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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想起以前和蘑菇没对完的一场戏,切了几个号还是没找到,不过却翻到了一段18年考核的接戏
                        承徽·冯燕回
                        [起先并不知皇帝起驾的时辰,故而在回宫等候的空当儿,整整在妆台前搁了半个时辰。纵然在伏侍廷元晌饭的时候,也只是梳了一个家常圆髻,然而此刻平儿正动作轻柔地替冯氏拆下发髻,重新梳成黑压压的花油满头。就在一丝不苟的妆戴完毕后,便由着丰儿随行在廊下等待皇帝的驾临了。这时正因天色将晚未晚,丰儿始终未能听得冯氏一句相关时辰的问话。如此候立,直至暗下天来,崔鑫自院外来打个千儿禀报:御驾于小半时辰前往莲香苑去了。这么一来才把提了半天的气泄了,携月色一道信步往回走。留下后一步的丰儿轻声过问:“主子,您不等了?”宽袖掩下的手一瞬半握成拳,一瞬又舒,脚上却快了几步,并有一笑]还等什么呢。
                        [次日在三道帘后起身,依旧是平儿负责的妆发、丰儿随行前往面圣。下轿后有廷元当外差的宫人迎将上来,通传过后引着自己向内,中途见着御前侍奉的姐儿,轻轻点头后等皇帝几步之遥时压腰一福礼,宫人们躬身退下,便点步在人手边,又慢慢蹲下在他膝前,抿嘴笑起来]妾的碗不见了,等了一个晚上也没有归还。[眨了几下眼]爷是要睹物思人吗?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1-11-18 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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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元三年二月十四,景仁宫主殿万方安和
                          昭仪冯氏,薨于望日前夕,雨挂清屏,追赠贵妃。
                          容采重新入内为端肃贵妃整理仪容,过了好一会儿雪素才进来,彼时容采业已将贵妃湿发拭干、抿好,重新梳绾成一个燕常却并不压岁数的妇人髻。不等容采相问,雪素已轻脚上前,干脆且不惹一点声响地跪下了,就在端肃贵妃身侧脚榻上,“姑娘走得急,忘了掖帕。”应和着话音,她轻轻巧巧解开腰内侧系着的藏青色绣兰叶的荷包口,珍之重之地翻托出里头唯一的物件,一枚贵妃爱惨了的、角落绣印着一簇赤艳“金带围”的软罗帕子。容采则自她那声“姑娘”起,便若有所感,怔神地把雪素望住了,一细无措而惊惶的“姐姐”由她口中泄出。阖括四九城在内,除却端肃贵妃冯氏,无他人知这方殿中最受众人宠视的,并非性格天真烂漫、见人先露七分笑的雪素姑姑,而是看来稳成持重、实则年纪尚轻的另一位大宫女容采。榻上贵妃横着,雪素称得上是俏皮地一眨眼,仿佛贵妃只是睡沉了似的,“我知道咱们姑娘最好干净了,一回忘了便要恼。不怕,雪素给你送来…”容采迅速、用力地紧紧将眼皮闭住了,不敢留一丝缝隙,与此同时只有榻沿闷闷的一声重响,使她失态地捂紧了嘴,浑身抖动不休。

                          端肃贵妃大宫女雪素殉主次日,容采收拾她生前所居小屋,抱出两卷纳藏炕柜深处的新作轴,展开其中一卷,竟是去岁乞巧日,满把晴光同入画的常羲与纤阿。容采眼神一触着画,便轻轻纠起了眉头,并不能够明白当时姐姐何以匿下娘娘的吩嘱。直至细致看遍,目光却教绿茵深处一道屏风后纤长侧立的身影攫住了——原来娘娘,并非甚么都未曾留下。
                          她轻而柔缓地,怀抱了抱卷面,而后收拾好心情,再没有多瞧一眼,一如冯氏曾应下的那样,一幅送去了青龙卧墨池,一幅挂在了福禄斋,大公主的书案对面。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1-11-19 1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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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和惠娘说再见了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1-11-19 1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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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满足病人的需要,坐着出租车绕了大半个县城,问了十几家店。司机师傅问我,是独生女吧,挺幸福。我下意识居然想说:“承担的也多啊。”还好忍住了。
                              当时脑子里空荡荡的,又好像有什么搅来搅去。
                              我现在这样,真的是命里最好的安排了吗?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1-11-20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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