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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请君入瓮 虐,虐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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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是当朝太傅,因为她放弃仕途。他一心想要嫁给她,如他所愿,他嫁入了王府。可她不喜于自己,连孩子都是自己求来的。她不再是从前那个隐忍的二皇女,可自己也不再是从前那个轻云出岫的太傅了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1-10-17 02:11回复
    第一章
    “又下雪了。”顾然裹着厚裘衣说道,眉眼淡然,双眸黑漆漆的,往深了看只有一腔子的冷漠。身旁的人往回缩了缩,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没人应她。
      她看了看身边人,嘴唇动了动,却未曾说些什么。顾然伸手接了点雪,忽的一阵风吹过,雪化了。那人便抖了抖,愈发得站不住了。
      “这孩子几个月了?”那人听见她在唤自己,便如实答道:“快五个月了。”她往他小腹那处瞟了瞟,约莫着是有些弧度,不过衣服裹了一层又一层,看不大真切。
      “天气凉,多添些衣裳。”说罢便转身回屋里去了。沈迁身子一直都不好,人又没几两肉,即使穿着冬衣却还是显着单薄。他身边也没有下人,只好自己一手撑着腰,另一只略托着小腹。正当他要进门时,只听见屋里传来女声:“你先回去吧,今晚不用你伺候。”
      沈迁薄唇微抿,心中升起一丝酸涩,却终是未说些什么。她一向都不喜于他,连孩子都是他求来的。那天她本不愿留下那个孩子,硬是叫人送来避子汤,他哭的伤心,还没来得及穿好衣服,便跪在地上求她赐给自己一个孩子。她被他滔天的哭声磨的不耐,正想命人给他灌下去,他见状便跑向柱子一心想要寻死。顾然顿时叫人拖住他,那是两个嬷嬷,人高马大的,他一个男人纵使有涛天的力气也拽不过两个粗壮的女人。一时便被丢到了地上。
      “那就留下吧,我倒是想看看你是否能平安生下这个孩子。”说完她整理好衣物便离开了,独留他一人满脸泪迹地坐在地上。霎时,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哭还是该笑。
      他缓过神,不知不觉已经到他的居所了。顾然心里知道他平日里最是想她,每日都是要来请安的。可她偏偏就给他选了间离主屋最远的居所,他月份大了,步子也越来越慢,天气亦是愈发冷了,他更是举步艰难,可他还是每日都坚持去,即使自己肚子常常疼的磨人。他垂眸,眉眼尽是温柔,抚了抚肚子道:“生下来就好了。你娘亲很喜欢你,她若是常常来看你,爹爹也能常常见到她,帮帮爹爹好嘛?”说罢,小腹就传来钻心的疼痛,这孩子便在他腹中拳打脚踢。胃里更是一阵排山倒海,他想吐些什么,却想到自己连晚饭都未吃,又能吐些什么呢?
      也不知道她政务是否繁忙。
      他如是想着。从前他还是太傅,未成亲之前在朝中还能帮衬着点,但现在就未必了,他是二皇女的皇夫,内室不得干政。他也只能没事去小书房读会书。一看到书,就会想到从前在太学的时候,那时候沈迁年纪轻轻便是太傅。因着顾然父妃身份低微且不受宠,在太学的时候,许多皇女都不大看得起她。她虽表现得不出众,但他从她的课业中可以看得出来,她是最为聪颖的,即使他从未在课上表扬过她。顾然本来就是个冷漠性子,但不代表她没有心,即使课业做的再好,也未曾得到那人一句认可。顾然只觉得他阿谀奉承,反而夸那个愚蠢的太女 。沈迁也不过年长她几岁,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太傅的。可只有沈迁明白,他不能夸她,若她出头冒尖,其他皇女便会感觉到威胁,让她卷进争夺至高位置的腌臜事中。
      一朝一夕间,他愈发得对这个聪颖且隐忍的女子心动了,那时他已经二十岁了,在朝中算是大龄未嫁男子了。可顾然才十七,还差一岁才到娶夫的年纪。不过那样也好,他可以多做些事多立些功,只为求女皇赐婚。一年间,他赈灾改革,是朝中几大功臣之一,当女皇问道要什么赏赐时,他答道:
      “臣倾慕二殿下已久,求陛下赐婚。”
      倒是惊呆一众人,做了皇夫便不能干政,沈迁这是要放弃仕途。
      而那头的顾然听闻这个消息,心头倒是一震,她不知沈迁这是为何,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沈迁绝不爱她。若是爱她,为何这些年,他都未表露出一点,哪怕夸赞一下她也好。她是愈发看不懂这个男子了。不过既然他要入府,那便让他入好了。她没什么心仪之人,娶谁都是一样的。
     沈迁回神,看向一旁的汤婆子,上面裹着厚厚的兔毛,还秀了一个“然”字。
      那是顾然赐给他的,沈迁一直不舍得用,生怕弄脏了兔毛。
      “主君,殿下请您过去一趟。”
      是顾然的贴身侍女过来传的话。沈迁听罢,心头一悸,嘴角忍不住的上扬连带着眉眼也开始温柔了起来。她心里到底还是有自己的,沈迁知道她嘴硬,还是想自己的,不然怎么会让他大晚上去见她?
      他抚了抚自己孕肚,笑道:“告诉殿下,臣随后就到。”话毕,便坐在梳妆台上为自己添了些口脂。本来就是谪仙般的人儿,鲜红的唇倒是多了点别样的风情。沈迁想着今日若是顾然想要的话,自己咬咬牙还是能挺过去,他受得住,孩子也应当争气些,不要突然疼起来让顾然扫兴便好。
      主殿。
      沈迁是被轿子抬过来的,他心里忐忑,自己已经五月未侍寝了,上次还是在洞房夜 。沈迁身子不好却是易孕体质,只一次便怀上了,他倒一直烦自己劳什子的身子,但在这一点上 ,他还是欢喜。刚入主殿,他便觉着有些冷,他往暖炉的方向瞟去:暖炉未升。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1-10-17 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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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禁有些担心,天气这么冷,殿内又这般的冰凉,顾然会不会冻着了。
        “沈迁,你过来。”声音是从内殿里传出的,清清冷冷的,倒也悦耳。那是顾然的声音。沈迁应声急忙赶去,他怀着孕跑不快,只能环着肚子快步过去。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1-10-17 0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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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当沈迁刚入主殿时,顾然便贴了上来。沈迁惊呼,还未来得及反抗,便被顾然圈住,肚子顶着顾然的小腹,可以明显感觉她那处的一团火热。“殿下……唔。”话还未说完,便被她堵住了唇。沈迁是极为敏感的,只是亲了一会儿便软成一团,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他紧闭双眼,自然是看不到此时的顾然眼里的冷漠,她像是一个旁观者,冷眼看着身前人如何情动。
          “妻,妻主……”他动了情,脸上尽是绯红与泪痕,看起来娇弱可怜。身下也早已是泥泞不堪,他等不到顾然回话,便一个劲往她怀里钻,在她颈间细细亲吻,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唇印。当沈迁正欲脱衣时,顾然便制止了他。
          “你刚才唤我什么?”她斜着眼看他,漆黑的眸中看不清情绪。
          听完这话,他眼中情欲尽褪留下的只有惶恐与讶然。她从来都不允许自己唤她为“妻主”。因为顾然厌恶他这般唤自己,对于沈迁,她未曾对他有过一丝男女之情,叫自己“殿下”本是君臣之别。而妻主,只有所钟之人才能这样亲切地称呼自己。
          “殿,殿下……臣错了。”他略扯着她顾然的衣角,心中满是慌乱。“您,您就看在孩子的份上,看在这五个月的情分上,求您别生气,求您别打我,别为臣这种卑贱之人气坏了身子……”他衣服早已挂不住,露出白皙的肩,可以看出这样瘦弱的人儿在轻轻发抖。斑驳的泪痕挂满了整张脸,显得十分狼狈不堪。
          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顾然本是不愉,后又听见他这软绵的哭腔,心下更是烦躁得紧。末了,她拂袖一挥,而沈迁正怀着孕,方才情绪又是大起大落,明显动了胎气,现在哪里还有力气?一个没坐稳,便直直摔下了床。顾然也是万没有想到沈迁已经娇弱到了这种地步,没用多大力便摔着了。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正欲扶起沈迁时,只见他双目微阖,眼神涣散,脸色苍白如纸,双手紧紧的抱着肚子,嘴上还抽抽搭搭地道:“求……求殿下饶恕,看在……看在孩子的份上……”
          她心下一紧,刚抱起沈迁便看到他身
        下一片暗红,他见了红。顿时烦躁消了个干净,只剩下无措以及一点点的担忧。便大声道:“叫太医。”沈迁此时脑袋虽是昏昏沉沉的,但还是明白自己情况危急。他忍住下腹传来剧烈的疼痛,小声安抚道:“臣,臣没事的。我定……会为殿下生,生下这个孩子。”
          “生不生都是一样的。福祸在天,生不生的下与我何干,就怕到时母皇又要我纳侧夫,倒也是多了些麻烦。”她眼中的焦虑早已消散,只留下一腔淡漠。一字一句,如刀剑般剜在了沈迁的心上,留着涓涓细血。他的心凉了半截,好想就这样疼死过去。沈迁薄唇紧紧抿住,手边死死扣住腹部,倒在顾然怀里发颤。
          早已是泪流满面。
          沈迁哭成这样,到底是因为她说了这般伤人的话。
          少顷,太医便来了。沈迁见状,挣扎地从顾然怀里起来。他不能让他人看到自己如此软弱的一面,不能让顾然丢了颜面。几个婆子手疾眼快,沈迁刚挣脱开来,便被抬上了床。此番是江太医前来救治,江思宁是太医院为数不多的男医,年纪尚轻但医术高明,顾然把沈迁交给他最是放心。于是她朝江思宁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便离开了。他作揖回礼,便急忙前去查看沈迁的情况。他心中不免升起一丝心疼:自家主夫怀着孕,现如今情况很不好,妻主竟也不在身边陪着,一副毫不在意是死是活的样子。
          书房。
          顾然手中执着书,却无心观看,现在的一颗心都悬着。她不明白自己,她本是不想要这个孩子,为何此时却如此在意?脸上毫无波动,心中到是思绪万千。她坐在书房中等了一夜,寝殿的等一直亮着,太医们进进出出,却也没人过来传达消息。
          那人现在还好吗?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1-10-17 0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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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人吗 人多的话我就更多一点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1-10-17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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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顾然正想着,一个侍女便手脚慌乱地跑了进来,但面带喜色。她抿了口茶,缓缓道:“什么事,主君那边可好?”只听那侍女诺诺答道:“回殿下,勉强保住了。”听罢,顾然眼神晦暗不明,让人看不明白她的情绪。“下去吧。”她抚了抚袖,淡然道。总算松了口气。
              他没事便好。
              他若是有事,这孩子要是没了,估计母皇还会逼着自己多纳几房侧室,毕竟皇家人丁并不兴旺,没有子嗣的皇女到底会引起众议。她熬了一夜,此时疲惫得紧,想来沈迁此时应该并无大碍,便差人过来叫人送些折子去沈迁那儿,帮自己批阅着点,这倒也算是沈迁的分内之事了。
              沈园。
              他是被人抬到这儿的,那人一听闻自己现下没甚危险,便命人把自己抬回院中。在回去的路上,轿子抬得并不稳,颠簸到让他难受。他身子本就不好,即使身下垫了好几个软枕,而方才又见了红,脸色白的像纸,小腹更是疼痛难耐。
              昨晚前前后后十几个太医围着他,拼了命的医治,他咬牙撑了一夜,血更是出了好几回,房内的哭声断断续续、有气无力的,却是从未停过,来去用了好几桶水,才勉强保住了孩子。别说守着自己了,她竟是一眼都未来瞧过。想到这,心中升起好几丝酸涩,泪如泉涌,而沈迁却连忙擦干。顾然要是知道了,定会觉得自己娇气。
              她一向都不喜娇气的。
              还是自己不争气,今夜顾然给了他机会伺候她,可到底还是被自己搅乱了。不知像今夜这样的机会,自己还要等多久。他一夜未眠,现下早已疲惫不堪。可还有一个时辰便是请安的时候了,他不敢睡,怕睡过了时候,只敢靠着椅子微微阖着眼。
              他肚子现在还是隐隐作痛,按寻常人家的主君,要么是叫自家妻主揉揉,要么就是请医官过来看看。可沈迁却不敢,他只能默默忍着。要是叫来了太医,便惊动了那人,那人要是知道定会觉得自己太不争气了。况且,她大抵也是不会帮自己揉腹吧。
              她也从未摸过这个孩子。
              一滴泪狠狠地砸入手中,沈迁也不明白,到底是从何时起,自己便变得这般爱哭了。“顾然,阿然……妻主……”他平素不敢叫出声,只得私下默念着。
              (一个时辰后)主殿。
              顾然是被侍女叫醒的,她睡意朦胧,心底肝火却旺。“何事要在此时说?”
              “回殿下,主君过来请安了。”
              原是无关紧要的事。她颦了颦眉,十分不耐,冷哼一声道:“他倒是守规矩。”这侍女却领悟不到顾然的意思,笑着说:“主君这是惦记着殿下呢。”听罢,顾然心底火气更盛。
              “叫他在门外候着。”
              十二月的天气十分寒凉,只是微风拂过便让人觉得刺骨。沈迁站在殿门外,小脸冻得通红,明面上站的稳稳当当,可厚重的冬衣里面却是微微发颤的双腿。他还怀着孩子,殿下就算不心疼自己也要心疼腹中的孩子吧。他刚见了红,如今身体发虚,怎么也站不住。只见沈迁拖着小腹,艰难地跪坐了下去,面色愈来愈差,也不知道能否撑到顾然出来。府上的管事嬷嬷刚好路过这,看到摇摇欲坠的沈迁,心中升起一丝心疼,便焦急地扶起沈迁,道:“主君直接进去罢,外面天寒地冻的,您方才又见了红,身体怎么受得住。”
              “有劳嬷嬷了。”
              沈迁身子一向不好,只站了一会便手脚冰冷。嬷嬷看他体弱,便拿了两个暖炉围着他,再弄了一个软枕供他靠着。他身体渐渐暖和起来,脸色也不似方才那般苍白。少顷,顾然便从寝殿走出,身着绣着银丝的月白色长袍,袖口绣着金色暗纹,腰上的带子也是白玉制成的,似高楼危塔的竹下隐士,也似沉迷纸醉的富家公子。一身出尘却又安于世俗的气质,叫人离不开眼。
              沈迁眼神中带着缱绻,但只看了一会,便低下了头。他抱着汤婆子,直直地跪了下去磕头,诺声道:“臣向殿下请安。”
              “……”
              顾然还在气头上,她看着沈迁这副略显憔悴的脸,却也没有多做纠缠。顾然没有叫他平身,他也不敢起来,就一直跪在地上。心中涩然一片。
              片刻后,头顶传来那人的声音:“抬头。”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1-10-19 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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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在码字,要是快的话还能再更一章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1-10-19 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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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沈迁心中一悸,微颤地抬起头,眼睛一直垂着不敢直视她,任由她捏着下巴。忽然,下巴那出升起一丝痛感,只觉得那力道愈来愈重,似是要把他的下巴捏碎。沈迁禁不住地疼呼,还带着似有若无的shenying。
                  “太傅这张脸长的倒是不错,若是卖到玉楼里去,估计还值不少钱。”顾然叹了叹,唇角微微勾起,“听说孕夫最为min感。”这一番话便让沈迁大惊失色,只往地下不住地磕头,带着一番哭腔道:“臣为殿下生下孩子后……会自行离开的,求您别不要我……”
                  “那是最好。”
                  顾然说罢,用余光瞟了他一眼。只见他抽抽搭搭地哭着,却还在一下下磕着头。她心情并不好,可能身居高位已久,最是喜欢看他人惶惶不安的样子,只得说那么几句,算是挑逗沈迁一番。却万万没想到沈迁竟当了真,全然不顾自己刚落了红的身子。
                  他早已不是当初的太傅了,那个叱咤于朝堂之上的太傅。从前沈迁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怎么才过了五个月,就变成了这般卑微的模样。从他嫁给顾然第一天起,沈迁就注定束缚在这座府邸中了。
                  顾然只当是他作为孕夫,心思min感爱哭罢了。
                  她不耐地揉了揉眉,挥手道:“此事不作数的,你大可不必担心……你下去罢。”沈迁听罢,眼尾红成一片,面脸泪痕显得十分狼狈,他肌肤娇嫩,额头磕伤了,更是有血珠冒出。他才刚来,殿下不准备允他一起用膳吗,自己也是一夜未吃东西了,这样下去他自己还好,就怕孩子跟着一起挨饿长不好。
                  她就这般不喜欢这个孩子吗。
                  想来腹底又是一阵磨人的疼痛,他顾不得什么了,直直倒在地上蜷缩着,双手环着那出隆起,终是哭出了声。
                  “……唔呜,殿、殿下我好疼……孩子又,又闹我了……”沈迁疼的丝丝抽气,眼睛亦是哭肿了,“孩子喜欢殿下,殿下你摸摸她,摸摸她…………她就会不闹了。”即使疼成这样,沈迁依旧把目光放在顾然身上,半分不离。
                  或许是沈迁看向自己的眼神满是乞求,让顾然于心不忍。她终是抱起了沈迁,那人瘦的不成样子,昨夜又是发作了,整个人憔悴了不少,抱起来更轻了。顾然想伸手去揉揉他的小腹,可她却不知轻重,险些把他的衣服拉坏。感受到顾然的动作,怀中人又是一颤,哽咽着道:“臣,臣待会还得……看会折子,求、求您轻一些……”话毕 ,便软趴趴地靠在顾然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哭着。
                  顾然一怔,无奈地看了看那人的发顶:他这是会错意了。
                  殿下这是想要了吗。沈迁自顾自地想着。自己身子发虚,昨夜见了红现下才刚好转,又一夜未吃东西,小腹又是疼得紧,他害怕自己受不住。沈迁想到这,心中更是一悸。殿下刚说要把自己卖到玉楼里去,现下更是……
                  她这是把他当作xieyu的工具了。
                  不管他受不受得住,孩子终归是受不了的,她就算再不喜自己,也要心疼心疼孩子吧。沈迁越想越委屈,孕夫心思本就极为min感,他之前在朝为官,总比旁人多了个心眼,所以他比寻常孕夫更容易多想。一瞬便眼泪决堤,打湿了顾然胸前的衣襟。
                  “我不会对你做些什么,你放心。”
                  头顶上传来一阵淡漠的女声。听罢,什么疼痛都抛之脑后,只留得一脸的羞涩和满腔子的窘迫。这是自己想岔了。但不知为何,心中涌起莫名的酸涩。“若还有什么不舒服的,便叫江远(江思宁)过来看看。”她把他抱在榻上坐好,顺道拿了个毯子供他盖着。这一番动作让他受宠若惊:五个月来,她从未关心过自己,更别提像今日这般照顾他了。
                  末了,心中一暖,鼻子有些酸涩,眼眶便有些湿了。沈迁拂眼,以免顾然看到了,又觉得自己娇气了。可仔细一想,殿下自从大婚以来,鲜少叫自己的名讳,更别提自己的小字了。可如今这般亲切自然地叫出江太医的小字,莫不是殿下与江太医私交甚好?自己却一概不知。想到这,沈迁便有些醋了。他顾不得还在发疼的小腹,拖着那出隆起,艰难地站起来,涩然道:臣现下并无大碍,多谢殿下关心,臣先行告退。”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21-10-25 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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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看得到吗被吞了好多次了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21-10-25 13:15
                  收起回复
                    想问问家人们 接下来是虐点好 还是稍微甜一点点呢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9楼2021-10-27 23:34
                    收起回复
                      估计今明两天更!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21-11-02 20:08
                      收起回复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45楼2021-11-16 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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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能看到吗 吞了好几次我只能发图片了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46楼2021-11-16 01:26
                          收起回复
                            大家想是想要1v1 还是np呀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8楼2021-11-21 17:32
                            收起回复
                              第六章
                                顾然看着怀里的人儿,论她怎么唤都唤不醒,便立马起身直奔屋内。只听见到她淡然道:“江太医随我入殿。”江思宁听罢,便快步跟上。只见顾然将沈迁放在榻上,将被子往他怀里拢了拢。按规矩,若无妻主准许,即便是最危急之时,太医也万万碰不得主君的。顾然自然是知道这规矩,她朝江思宁点点头,算是示意他看诊。俄而,顾然正欲出去,只听见江思宁问道:“殿下不准备陪着太傅吗?”
                                顾然瞥了瞥江思宁,眸中升起一丝漠然道:“他这儿有你,我很是放心。我在这亦不能做些什么,倒显得有些多余了。”她明知江思宁这话表达的并非此意,可她却非得揣着明白装糊涂。江思宁若无此意,那又为何在朝圣殿外拦住自己,又借口说想帮沈迁看诊。不过是想借此机会同自己亲近罢了。其实顾然这些年来,对着江思宁的心思,倒是也能感觉出一二。先前父妃身子骨弱而地位低下,后宫人口众多,二皇女也是个不太受宠的。太医们大多不愿理会这个没什么势力的父女。江思宁自幼长在太医院,也只有他这个未经世事的孩子愿帮助顾然,一来二去边熟络起来,江思宁也渐渐喜欢上了这个聪颖的二皇女。他自幼患有心疾,而当他听闻顾然要娶沈太傅为正君之时,心痛难忍,以至让他直直的疼昏了过去。
                                至于沈迁为何受伤,顾然其实心里也能猜着个七七八八,大抵也是府中侍女看不上他这个不受宠的主君,欺负他之余失手推了一下。毕竟沈迁是陛下赐婚,她们还没那个胆子去谋害主君。
                                她下朝回府还未进食,边吩咐厨房做了些膳食。“做些小菜呈至书房。再命人炖点粥,等太傅醒了再吃。”
                                顾然吃完便去小歇一会,似是全然忘了一旁的寝殿内,那人还在倍受煎熬。自是不知沈迁在昏迷之中,却又被活生生的疼醒。他睁眼那一刻,迷迷糊糊间望见床边端药的人,便下意识便以为是顾然。他有些欢喜,用尽全身力气抱住那人的腰。等到沈迁看清那人的脸时,便惊了一惊,连忙睁开侧过身去。江思宁垂眼看向他,眸中闪过一丝不耐,可终究还是说:“主君别动,这腿需静养一段时日。这是安胎药,主君快些饮下罢。”听罢,沈迁醋劲未消本是不愿喝下这黑漆的药,但为了腹中与她的孩子,到底还是皱着眉一口饮完。
                                安胎药一碗碗下去,好似喝水一般。
                                好苦。
                                沈迁左腿是摔折了,现下刚上完药还不宜有什么大的动作。他喝完正欲靠在床上歇息一会,门口却照一束光进来,略微刺眼。
                                那是殿下。
                                殿下没事便好。沈迁又惊又喜,他见着顾然过来看自己,该是高兴的。但一见着那人,那些积压已久的委屈便全部涌上心头,顿时眼泪在眼眶中来回打转儿,模糊了视野。他侧过身去用衣袖擦着眼泪,但颤抖的身子还是引起了顾然的注意。
                                “都退下吧。”顾然走进床榻,身边人都是识眼色的,立马退了个干净。
                                离开的众人间,也只有江思宁是不情不愿离开的。
                                顾然见沈迁背过身去不愿理自己,只得坐在塌边,淡淡道:“可好些了?”
                                沈迁小声了应了句“嗯”。他还醋着,竟情不自禁地将心里的醋话说了出来:“殿下下朝迟迟未归,途中竟带了江太医前来,还与之共乘一轿。殿下此番作为,何不纳了江太医?”话毕,沈迁吓得一颤。话中带刺,何人不知?又何况是当今的二皇女。沈迁心里慌得紧,他用手护着肚子,整个人缩成一团。孕夫本不能侧睡,他却保持侧躺许久,刚动了胎气的肚子,及时刚喝下数碗安胎药,却也是疼痛难耐。
                                他怕顾然不要自己和孩子。
                                只听见背后清冷的女声道:“那便依太傅的意思,纳了江思宁。”听罢,心里一酸。府中独有自己之时,日子本就过的艰难,何况先下殿下如此喜爱江思宁,若他入了门,殿下又不喜欢这个孩子,如此一来可还有他和孩子的容身之处?他苦笑着,眼泪便一道落了下来,顿时湿了枕头。
                                “不过……”顾然说着,抬头望向沈迁。她皱了皱眉,一手将沈迁强行翻过来面对着自己,饶有兴味道:“不光是要纳江思宁,还要升他做平君,替你料理府中大小事务。”说罢,便笑着看向沈迁,可映入眼帘的却是他满脸泪痕的脸。
                                怎么哭了。
                                身下人细细的抽噎着,眼泪不断从眼眶流出,眸中的受伤怎么也掩不住。她怎么能纳别人,又怎能娶别人做平君?好不容易这些天,眼看着自己能跟殿下亲近些,如今冒出个江思宁,以后可能还会有更多,自己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这是殿下的意思,自己又管不住,虽说帝王家三父四郎很正常,但他就是感伤。
                                “不要……”他乞求地望着顾然,话语中带着含糊的哭腔。
                                顾然心下莫名一疼,只是一瞬便消失无踪。“我会考虑的,这事暂且搁置。”顾然起身,恢复了往日清冷的模样。
                                考虑?殿下这是铁了心的要娶哪位江太医了。沈迁在心中苦笑着。可自己又能怎么样呢。这样残喘破败的身子又如何能奈何的了她?沈迁压下心里的苦楚,只得艰难点了点头。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70楼2021-11-23 0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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