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7月15,再次和 徐昊见面说起高中的事情,他改口指出那句话是班上成绩很好很老实的一位男生讲出来的,经过我的调查后,知道并确认了更多事情。原来班上明牌造谣我的只有徐昊,但是暗地造谣的有很多人,男生的私下聊天会说,和外班同学的聊天也会造谣,无非就是一些从未发生过的亲密接触,参与人为我那会的前男友吕凡(仅仅牵过手谈了10天),还有两位姓李的同学。他们这些人的校园霸凌并不仅限于我,班级里从小生病手术的学霸姓孙,他们会拍下他的隐私部位用于嘲笑和校内宣传,会在班上动手动脚打孙同学。我自问是一个从不对痛苦经历添油加醋说谎的人,徐昊的不承认,我却并不意外。小时候我欺负表弟们,用饭勺敲他们的头,我一点也记不起来,所以得出结论:人会对自己做过的 恶,进行美化、遗忘,以宽慰自己的罪恶感,但并不代表没发生过。据徐昊所言:“这些年你的言论对我在赤壁的名声其实有不小的影响也有人让我去澄清。”我回答:“你真实做过的事情,用什么可以澄清呢?”徐昊:“我没有做过。”经过调查,其实有很多同学可以替我作证,你们每个人说过的每一句话,造的每一句谣,都刻在我的生命里,这些事情确实翻篇了,对我也不再有影响,我变得更美丽,我变得更温柔大方,但青春里这一场持续十年的爆雨没有停下来,只是变成了连绵细雨阴暗着我生活的每一处,我变得悲观,我不再真正开心过,我害怕每一个像他们一样阳光又攻击性的人,甚至在读研的三年,我的想法只有:“我证明了自己学习方面没问题,我的自证完成了,我好像终于可以清白死掉了”。于是在临近毕业的时候我考虑自杀,患上了重度抑郁。还好最终在男朋友和家人的陪伴下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