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幸的是这并不会发生，稍后我们将在数学上证明它。永远不会精确地回到440，即使是一百万步也不行，所以我们的列表会有无限的频率。”

“为了证明永远不会回到440，我将使用反证法。”

“所以，如果我们确实在某个时间点上返回到440，这发生在一定次数之后，我们设这个数字为n，这是我们上升五度的次数。”

“从440开始，上升n次五度意味着将440乘以3/2的n次，即乘以3/2的n次方。”

“向下k个八度意味着将其乘以1/2的k次。假设这会将我们带回到440，于是我们可以列出如下方程：
440*(3/2)^n*(1/2)^k = 440
先约掉440
(3/2)^n*(1/2)^k =1
然后化简成这样的形式
3^n=2^n+k
然后我们知道3的任何幂都是奇数，而2的任何幂都是偶数，所以你看，等式不成立。我们永远也不可能回到440的。

“所以我们必须要有取舍。有一种很好的排列方式是这样的。
1-9/8-5/4/-4/3-3/2-5/3-15/8-2
这种组合会很流畅，它的思路是这样的，首先用第四个频率把第一个频率五度生出来，然后用第一个频率生第五个频率，接着，使得一三、四六、五七之间的频率比构成4：5的关系。这样可以消除组合中的很多冲突。

“这种排列方式叫just intonation，但是这个排列方式的自由度很低，几乎不可能移调。我们平时所使用的是equal temperament，是十二个平均的频率，排列方式如下：1 2^1/12 2^2/12 2^3/12 2^4/12 2^5/12 2^6/12 2^7/12 2^8/12 2^9/12 2^10/12 2^11/12 2。
这就是最基础的东西了。”

听完因果律这番话，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谢谢你了。”

“我教给你一套连招，叫”破晓之钟“，非常的好用，在接下来我交给你的任务里应该够用了。”（因果律）
“还有任务啊？要我做什么？”

“请调查清楚那天阿波墨市立医院里发生了什么事，表面看上去人是犬伏景子杀的，但我怀疑不是。”（因果律）
“啊？医院都拍下来了，她连杀十三人。这还能有假的？”
“但是你撒谎了。你是人证，你明明没有亲眼看到她杀人，但你却说有。”（因果律）
“我说什么有什么所谓，你的意思是我冤枉她了？这……怎么可能？”

“那视频是假的啊？”
“为什么明明已经有视频了，却要你本人亲自作证呢？你有没有想过这点？”（因果律）

“我要你回到那天晚上，用自己的眼睛亲自看清楚。然后，如果人是她杀的。请你亲手杀死她，如果不是她，那就杀掉真凶。”（因果律）
“你的话把我干懵了，我完全听不懂。”

“拿着，这是连招表。“因果律把纸递给我。

我接过纸，下一秒眼前的因果律已经消失不见，等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个医院的某一楼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