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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纲图文】怪盗AU(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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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猫眼三姐妹梗,一如既往的瞎编慎!(编的非常瞎)ooc慎!!画面粗糙程度不定慎!!因为只是简单的汇总所以流水账破绽百出慎!!!
Zero市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了一名长发穿黑风衣的怪盗,没人知道他是谁,来自哪里,长什么样子,但大家都知道的是,只要他将战书下达,不管戒备有多森严,情况有多紧急,他总是会成功盗走那些他想得到的东西。叫人觉得奇怪的是,这些东西有些价值连城有些却是价格平平的普通工艺品,而更叫人困惑的是,每每这个怪盗成功之后都会在物品失窃的第二周将偷来的东西物归原主,普通市民们总是为这些谜团津津乐道,不过有样东西这个怪盗却并未归还,当然,这也要怪他在偷走这样东西的时候全然没有意识,而这样东西便是探长伊斯坎达尔的心。
韦伯-维尔维特乍一看就只是个普通的矮个子学生,作为历史系教授肯尼斯先生的学生之一每天都被教授使唤到焦头烂额——不过这些都是表面上的东西。韦伯酱的真实身份就是在Zero市成为都市传说的那个怪盗“二世”(因为每次下达的战书之后署名都是“Ⅱ”所以被媒体称为二世)
由于某些原因,韦伯会在行动当晚变成二世(更准确的说是变回原本的模样)与他的老师和师兄一起盗走他们必须得到的那个目标。

埃尔梅罗师徒三人虽然是历史学者,但其实他们也同时都是时钟塔学院的魔术师,他们本与伊斯坎达尔并不相识,直到有一天,伊斯坎达尔突然上门拜访。
师徒三人因为早就得到了Zero市警务单位的主要构成资料,所以当他们通过使魔看到站在院子门口按门铃的是Zero市一位赫赫有名的探长的时候全都进入了警戒状态。
这位探长为什么会毫无前兆的突然来访呢?难道他们的行动已经被他发现了?不,这不可能,且不说韦伯的形态与行动中的他差距极大,每次行动也都是伴随魔术进行的,而且最后还会使用清除术清理掉他们有可能留下的每一丁点痕迹,再加上从使魔传回的图像来看,到这里来的显然只有伊斯坎达尔探长一个,要是警察真怀疑到他们头上了也不可能只派一个人过来,也许这个人是有什么别的事情才会找上门来,于是他们最终决定先跟这位探长接触看看。
为了以防万一,肯尼斯和迪卢木多会隐藏起来观察这位探长的举动,只由身型最矮小最不容易让人产生防备感的韦伯来与他做先行接触。韦伯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他也知道这种安排是合理的,于是只好只身出去给伊斯坎达尔的开门。
伊斯坎达尔按过几次门铃,正想着这里的主人是不是不在家的时候看到栅栏门后面不远处的那栋房子里走出一个看起来不太高兴的妹妹头瘦小青年,对方不消一会便过来给他开了门:“找谁?”
伊斯坎达尔觉得这个小子气嘟嘟的样子很有意思便笑哈哈的回了话:“我是来找肯尼斯教授的,他在吗?”他这样说着拿出了一张不知是从哪里得到的皱皱巴巴的肯尼斯先生的名片。
这就是韦伯和伊斯坎达尔的初见。


伊斯坎达尔是来找肯主任的。
韦伯看见那张皱巴巴的名片,嫌弃的扬起了一边的眉毛:“他不在呦,而且你来之前为什么都不先打电话确认啊?搞突袭既失礼又容易扑空,你看你今天不就白来了吗?”

伊斯坎达尔挠挠后脑勺嘿嘿的笑了,说自己之前打过了,可是没有人接,想着人是不是出去了,而自己今天在办事回程的路上又刚好路过这里,就脑筋一热的想着也许可以碰碰运气,看看这家主人回来了没有。
韦伯看得出来这家伙说的都是真的便叹了口气,心里吐槽过肯尼斯总不习惯带手机后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接着他问:“那你是什么人啊?找教授有什么事吗?”
伊斯坎达尔表明自己的身份,接着说到自己是为案子而来,想要借用教授的学识来寻找线索,而这个案子就是指怪盗二世所犯下的连环盗窃案。
韦伯心里一惊,但也因为伊斯坎达尔不是怀疑到他们头上才来的而松了口气,于是便说既然教授不在,那今天你也不能如愿了,不如回去之后再打电话给他本人预约时间,下次再来。
这算是突发状况,他的心里有些焦虑,想必肯尼斯和迪卢木多也已经通过使魔了解到这个状况了,他们回去得赶快考虑一下接下来要做的准备才行。
然而伊斯坎达尔并没有被成功打发走,见韦伯打算回屋他立马抓住韦伯的胳膊把他拦住:“我没猜错的话你也是肯尼斯教授的学生吧?”
“是、是又怎么样?”韦伯不知所措,想把伊斯坎达尔的手推掉但是没有成功。伊斯坎达尔看起来很是开心:“那先由你来看看不是也行吗?”
韦伯:“哈?!!”
伊斯坎达尔:“我可是听说过,肯尼斯教授很少收研究生,你能做他的徒弟就表明你的学识一定也很了不得,在肯尼斯教授亲自出马之前由你先来帮我们看看不是再合适不过了吗?”说着就不顾韦伯的反对将他拉进了车里然后一路绝尘扬长而去。

迪卢木多&肯尼斯:“什么?这家伙、怎么把韦伯带走了???”


IP属地:北京1楼2021-07-14 13:24回复
    韦伯现在感觉自己的处境荒唐极了,他一个魔术怪盗竟然被人拎小鸡一样的提到了警局,现在缩在一群五大三粗的警察之中和他们一起浏览自己偷过的东西的照片——再也没有比这更尴尬的境地了!

    然而尴尬归尴尬,走这一趟却并不是浪费时间,因为这让韦伯发现,警察对于他们所盗之物之间的联系并不是豪无头绪,虽然重点全错但伊斯坎达尔也确信在这些被盗物品中一定存在着某种关联,另外,韦伯也通过对这些案件的回溯对他们每次进行追捕时的部署有了更多的了解,虽然并不知道下次他们的具体部署,但他感觉伊斯坎达尔的作战方式也许也存在着某些类似风格的规律。
    韦伯当然不可能让他们获得什么有用信息,在将他们引向另外一条死胡同又被证明想法没法说通之后他们就暂时散会了,此时天色已晚,伊斯坎达尔对于韦伯的帮助表示感谢,希望韦伯能替他带话给肯尼斯先生看他愿不愿意提供帮助,最后请他一起吃了晚饭,当然不可能是什么十分好吃的答谢宴,就只是带着韦伯和其他同事一起去吃快餐了而已。
    虽然表面抱怨伊斯坎达尔突然把他带出来,但韦伯实际上觉得这是一个打进警察内部的大好机会,只要跟他们熟络起来,己方也能更容易的获取情报,于是便在吃饭的时候跟这帮人闲聊了起来,而在(警员们)有说有笑的聊天内容里,韦伯得知了伊斯坎达尔对于怪盗二世的执念。
    “因为老大非抓到那个怪盗不可,所以我们都把二世叫做老大的情人呢!”
    “老大的情人”这话差点让韦伯被可乐呛到,不过他想到那估计只是形容伊斯坎达尔执着于抓捕怪盗的玩笑话而已,但他还是对此非常在意,因为这种执着对他来说可是最危险不过的了。
    晚饭之后,伊斯坎达尔开车送韦伯回去,韦伯试着想要了解他的动机:“你为什么会这么执着于二世呢?”
    “这个嘛…”出乎意料的,这名红发大汉脸红了,他稍微有些羞涩(样子还是参考FZ11集说想要肉体的片段)但是并不打算隐藏想法:“因为我对他一见钟情,想着要是能抓到他的话就能对他展开追求…”
    韦伯惊呆!这种原因对他来说始料未及!他本以为什么“老大的情人”这种说法纯粹只是比喻而已,但伊斯坎达尔这番话让他意识到那多半真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突如其来的信息让他在昏暗中红了脸:“你、你为什么会喜欢上那个怪盗啊?!你又没见过他,说不定是个丑八怪!而、而且谁会和逮捕自己的家伙交往啊?”


    “别这么悲观嘛小子。”伊斯坎达尔撇撇嘴说到:“首先,不提脸的话对方的身材还是很好的,我在唯一拍到的那个监控里看到过,那绝对是个身材火辣的长发美人!”
    韦伯因为他的话羞的不行,什么火辣的长发美人,这个家伙根本就是个瑟鬼!!但他不能把自己的想法表现出来,只好在心里责备那次因为考察上的疏忽而留下了影像的自己(是距离作案地点有一段距离的一家顶楼餐厅的监控,因为不在他们行动的地方所以不小心疏忽了,不过还好距离远,清晰度不高没被拍到脸。之后的行动他们也把这种因素考虑了进去)
    Rider:“而且外在也只是人的一部分嘛!他还有其他吸引着我的地方。明明是来偷东西的,却又光明正大的寄出战书,明明东西全部偷到手了,却又很快的把它们还了回去,每次叫人惊奇的突然出现,紧接着又像从没来过一样不留一丝痕迹的消失,我怎么想都觉得,他一定是个又强又浪漫的人,这样的行径虽然无视了秩序,但也恰恰像是在向着我们生活的世界规则作出挑战,既然他将东西物归原主,那么也许那些物品对他来说本就没有意义,他也许仅仅是将偷盗作为一场表演,在满是巡逻车的舞台上向我们耀武扬威。我可是为这份浪漫着迷的要命啊!”
    听了伊斯坎达尔的话,韦伯哑口无言,心里不禁感到苦涩起来。他跟伊斯坎达尔以为的根本不一样,什么浪漫,什么挑战,他根本没有谈那些事的资本,他们盗取物品的理由不过是为了活命罢了…
    一会之后,韦伯回到了他与肯尼斯老师以及师兄迪卢木多暂住的地方,在目送伊斯坎达尔的车远去之后收起五味杂陈的心情走回了屋子。
    肯尼斯老师和迪卢木多果然已经聚在门厅这里等他了,他们两个看见韦伯被带走了之后都很着急,但碍于对普通人来说“不在家,也没在现场的人在得到通知之前是不可能知道韦伯去了哪里的”,所以没法直接去警局领人,而韦伯也没有用手机直接与他们联络,姑且只能判断情况对于韦伯来说还算是可控范围内。
    现在韦伯回来了,他们都松了口气,同时也急切的想知道伊斯坎达尔的目的,以及这一下午他们都干了些什么。

    他们在客厅的壁炉前进行了一次小会,韦伯把伊斯坎达尔来这里的目的和他正在寻找他们行动的规律,以及警局的现状都告诉了他们,并提出觉得打进警局内部跟他们处好关系说不定对获取情报更有帮助的想法。肯尼斯思考了一会,他也认为韦伯的想法有些道理,这样一来不光能获得情报,还能在关键时刻将警察的思路引向错误的道路,再加上伊斯坎达尔前来求助也会让他们的参与变得更加自然,所以觉得这个计划还算不错,只是在这个计划展开之前,他们得先想好与警察们相处的对策,既要防止自己身份暴露,同时又要引导警察和他们保持合作。
    商量完对策的韦伯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休息。
    在安静的房间里,他再次想到不久前伊斯坎达尔说的那番话,他当然没把探长对二世的迷恋和那番对他动机的解读告诉肯尼斯他们,但也正因如此才难以排遣掉那番话带来的忧郁,不禁羡慕起那个伊斯坎达尔以为的自己。
    他想“要是能解除那个诅咒,变回原本的自己的话,那我是不是也有资格去挑战那些距离遥远的理想了?…不过也许就算诅咒破除了,我也没有那个能耐吧…”


    IP属地:北京2楼2021-07-14 1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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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韦伯联系伊斯坎达尔向他告知肯尼斯老师已经答应了他的求助,于是两方的来往正式开始。
      师徒三人每次跟伊斯坎达尔接触之前都会结合前一次的接触以及接下来可能讨论到的地方进行串词,在隐藏关于他们行动的最关键信息的同时也将一些不要紧的真实信息传达给伊斯坎达尔他们,每每都营造出一种“有埃尔梅罗师徒的协助,我们终于对二世有了更多认识,只是目前仍旧棋差一招”的假象。这样一来警察既会觉得他们的帮助是有效的,从而维持合作,也不会因为抓捕行动在某个节骨眼功亏一篑而怀疑他们。
      当然,从具体合作上,埃尔梅罗师徒三人依旧维持着外人们眼中的模式,作为教授的肯尼斯因为太忙和腿脚不便所以并不经常出现,他只会在有空的时候或者遇到的问题太困难的时候过来,迪卢木多虽然出现的频率比教授高但由于要给这个腿脚不好的教授当助教所以也经常不在,最后就只剩下经常被肯尼斯使唤的韦伯继续往返于学校与警局之间,有课的时候上课,没课的时候作为肯尼斯先生的跑腿,由此一来,韦伯也成了三人之中跟伊斯坎达尔关系最为密切的一个。

      相处久了之后,他们交谈的内容也逐渐从怪盗事件扩大到了别处,晚饭的菜色,推理剧的内容,伊斯坎达尔和亲友们的缘分,别的案件,肯尼斯先生的腿病,爱好极限运动的迪卢木多总是受伤(这两点是给诅咒带来的影响编的解释)伊斯坎达尔因为韦伯的头脑聪明,在一些突发的其他案件中也会带上他,还说韦伯有做侦探的潜质,想拉拢他毕业之后来自己这里工作,两人的关系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拉近了。
      然后有一天,伊斯坎达尔突然在韦伯不来的日子给肯尼斯打电话,跟肯尼斯说要借用一下韦伯。
      韦伯从肯尼斯那边听说是有一个新的案子需要他去帮一点小忙,于是就在约好的地方等着伊斯坎达尔来接他。
      伊斯坎达尔接上他,车子行驶的方向却不是警局,韦伯心想难道是什么直接去到现场的案子?结果他们最后一路开到了市郊的山里,韦伯惊讶的问他难道是什么深山抛尸的案子?结果伊斯坎达尔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其实根本没有什么案子!那只是为了把你从柠檬头那里带出来外加增强惊喜效果的说辞罢了!”


      韦伯一头雾水,他不明白伊斯坎达尔为什么会在没有案子的情况下找他,而Rider说:“虽然不知道你具体有什么烦恼,但你不管在做什么事都会隐约透露出一点背负着什么沉重东西一样的感觉,所以我想,比起什么案子或者学业,也许就只是完全的休息一天会比较好,正好我在这里发现了一个看风景的好去处,不远的地方还有野苹果,回程的时候还会路过很棒的餐馆,所以就想着,不如就趁轮休带你一起过来放松一下!然后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把你的烦恼告诉我,这样我们可以一起想想办法~”
      对于伊斯坎达尔这种自作主张又自然而然的做法,韦伯突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如果是往常的话他一定会不满的大叫:“突然把我叫出来就是为了这种事吗?!”但他从没想过伊斯坎达尔会注意到他内心的压力。很少有人会顾及他的感受,加之他在那个诅咒发生后就一直压制着心里的不安,就连迪卢木多和肯尼斯也没有注意到过,于是眼前这个傻笑的笨蛋忽然就变得像是在说“心里难受的话可以依靠我看看啊~”一样了。
      没等来韦伯“你这个笨蛋!不要突然做这种耽误时间的事啊!”的叫声,探长还以为他是在担心回去之后要是被教授问起细节要如何交代,于是拍着胸脯说不用担心,柠檬头那边我都说好了,我们只要回去的时候再串一下词就可以了!
      韦伯听完笑了起来,这有点反常,伊斯坎达尔想或者也许这是自己还未了解过的小子的某一面,然而无论如何他都觉得这笑容里似乎还透露着别的东西。
      短暂的笑过之后,韦伯向伊斯坎达尔道谢,虽然他并不能将对方当作倾诉或是依靠的对象,但韦伯还是为那份心意感到温暖,于是他说“谢谢你,伊斯坎达尔。”而后恢复往常的样子,吐槽着伊斯坎达尔自作主张的做法,表示来都来了“不如就按你说的那样放松一天好了”。
      韦伯知道,对于伊斯坎达尔来说他们大概已经算是朋友了,然而对自己来说,他们真的可以走得这么近吗?建立在谎言之上的关系不可能永远持续,特别是自己身上还带着被诅咒设下的时限,离别是早晚的事,但即使如此,现在的韦伯依然忍不住想要向伊斯坎达尔靠近。
      为了将这份关系维持下去,韦伯愈加急切的想要将这诅咒解除。


      IP属地:北京3楼2021-07-14 1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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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要想解咒实际上是很难的事情,埃尔梅罗师徒花了三年的时间也没达成将其解除的条件。
        这个咒本是个攻击性极强,能在短时间内置人于死地的魔术,它的核心是将生的本质进行逆转,以诅咒的形式将其命中的对象的生命瓦解。
        当时这个魔术被植入于时钟塔法政科寄给肯尼斯的信件中,由于法政科向来不会参与派阀争斗,外加信件本身也被设下了精明的感知结界,所以肯尼斯没多探究就打开了这封致命的信函。
        魔术在信函开启时发动,一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不巧呆在同一房间的韦伯和迪卢木多也因此受到了波及。
        而当时的韦伯正好在做有关以人类的个体特质为中心创造魔术的研究(当时来找肯尼斯也是希望从他这里获得一些指导)于是在生命逐渐瓦解的痛苦和求生的本能之中慌不择路的抓住了手上最后的救命稻草,将他连半成品都不算,就只是简陋局部的研究术式胡乱的通过自己的魔术回路,反向添加到了那个正在发动的致死魔术之中,也不知是哪来的运气,歪打正着的改变了这个魔术的运作方式。

        即死最终没有发生,取而代之的是作用于个人最大特质的慢性侵蚀。
        发生在迪卢木多身上的是,难以避开并逐渐升级,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要人性命的霉运。肯尼斯正在逐渐丧失魔力和身体机能,最终一定会衰竭而死。
        而韦伯则是,年龄与身体越来越小,早晚有一天会变回一颗卵子直至消失不见。

        这一切都将在不远的未来置他们于死地。
        他们所剩的时间不多了,如果要按他们已经度过的时间和经历过的变化计算死期的话,时间也就只剩2年,考虑到魔术使用带来的诅咒加速和身体能够顺畅活动的时限的话甚至不到2年。
        在中咒之后他们曾寄期望于从那个想杀肯尼斯的对象入手,将其抓到并从其口中获得解除诅咒的方法,于是就以家族名义对外宣称肯尼斯和他的两名弟子已经遭人暗杀(其实他们只是秘密的离开了时钟塔和原本的住地,在远离时钟塔的普通人的群体中用魔术制造了新的身份进行隐藏,使用的姓氏也全都换了,变成了开头说的“历史系教授和他的学生们”)然后观察曾经与埃尔梅罗家族存在关联的其他家族的反应(关系近的和关系不好的全都算上)结果最终找到的是一个不可能编织出那种强大魔术,只在结界上还算有所成就的二流家族,通过委托法政科对其家主进行审问,他们得知这个二流家族也不过是别人的棋子罢了,他们在家族快要走上末路的时候接受了一份许诺资金和资源的匿名委托,委托的内容就是将这个致命魔术隐藏,最终以某种方式交到肯尼斯手上,至于这个魔术的构成和破解方式,这个二流家族一概不知。
        师徒三人就这样失去了追查的线索,但他们当然不会放弃,作为魔术界的名流却死于暗算和疏忽是肯尼斯绝不愿意接受的事,而且他们原本也都有着未完的人生计划,他们都想活下去,于是在短暂的沮丧之后他们重整旗鼓并开始考虑其他路途。
        他们有三样需求,按重要程度来说,首当其冲的就是如何保住性命,其次是如何抓到另一个、也是最大的主谋,最后就是要想办法让主谋付出代价。由于最后一条要在前两条实现的情况下才能成立,所以他们还是要先着眼于前面两点。
        由于无法从他人那里获得信息,三人只能通过当时那封信上留下的术式残骸以及调动仍在自己身体中运作的魔术进行回溯来寻找将诅咒破解的方法(虽然他们实验时十分小心,但这样还是会推动诅咒,每当实验结束他们都会经历到身体变化的痛苦)另外,他们仍然将找到主谋放在与寻求解咒方法并列的重要位置,因为如果找到主谋,说不定就能比自己研究更快的获得解咒的方法。于是他们制定了计划,先是通过上面提到的方法尽量将魔术解析,再来就是把通过解析得到的,有关这个术式的信息以某种方式宣扬出去,并做出“有人正在将那个魔术解析”的暗示,让主谋怀疑自己的暗杀是否真的成功了,看看是否有什么可疑人员会按捺不住采取行动。


        IP属地:北京4楼2021-07-14 1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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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头两年的反复验证,师徒三人终于摸到了这个魔术的脉络,以及决定了以什么样的方式引蛇出洞。
          关于魔术的脉络,从原理上讲其实非常简单,因为无论它有多么精密,whydunit依旧是置肯尼斯于死地。

          总的来说这个魔术被分成了三个部分,一是“概念的网”二是“启动时成立的笼子”三是“附着于笼中之物的置换路径”。
          “概念的网”,即能将概念汇集起来并使它们与魔力融合的载体,这张网通常会由某些带有施术人所需概念的器物组成,而施术人会把它们设置在能与地脉联通,方便使地脉上源源不断的魔力经过它们并经由地脉进行传送的地方,而这个网中的概念当然就是与“生的本质”相反的概念,即“死的本质”。虽然当初韦伯在那套术式中加入了“基于个人特质”的前提,但魔术的整个方向仍然会因“概念的网”而走向“死的本质”韦伯的添加不过就是让整个术的进程通过额外的前提和术式上的兼容不良绕个远路罢了。
          第二点,“启动时成立的笼子”,就是起到定位目标和限制目标活动作用的结界。由于“概念的网”依赖于固定的地脉,目标物又是具有主观能动性的大活人,所以为了确保概念的网的魔力能够准确找到目标人物,光是确认地脉的连通是不够的,还要想办法限制目标的活动范围,同时将目标标记的更为明显,于是这个魔术的施术者便设置了一个如房间一般大小的重力结界。(那个结界展开的时候他们几乎被突如其来的压力压得动弹不得,所以当时能够选择的也就只有通过自己的回路做些什么。)
          第三点,“附着于笼中之物的置换路径”,顾名思义,就是在目标身上建立与“概念的网”链接的路径,在这个魔术之中就是将目标的魔术回路与地脉相连,以便使被赋予了“死的本质”的魔力与目标本身携带的魔力进行置换。
          搞清楚这个魔术的脉络之后他们也不是没想过通过破坏置换路径来解除诅咒,但是几经试探之后他们发现,由于路径已被复杂的加密术式固定,光靠外力是无法成功的,想要破坏路径需要调动大量的中咒者自身的魔力,而那样对于他们来说也会大大推动诅咒的进程,无异于自寻死路,于是他们便将视线转移到了“概念的网”上。
          在这个魔术中,“概念的网”就是杀死他们的基础,以此为前提,只要将网破坏掉他们就能结束这个诅咒,甚至,只要破坏到一定程度,他们就能有余力直接打破置换路径!
          确定目标后的师徒三人通过研究事发地周围的地脉分布及其主干与支线上的魔力流向,终于大致确定了概念的网的分布范围,破解诅咒的希望也终于更多了些,但接下来他们又面临了新的问题,那就是确定这张网上概念的载体的位置,虽然他们确实可以通过流经那个房间的地脉交叉点来判断大致的方向,但在同一方向上的物品可是多得数不过来,他们又要如何判定载体的具体位置呢?而地脉本身又有不同概念的魔力的混杂问题,通过魔力的流向来逆向感知载体确定位置只能作为一种存在偏差的辅助,想要找到正确的物品还要围绕“死的本质”进行推理,找出处于地脉上(或地脉附近)带有“死的本质”的物品。


          IP属地:北京5楼2021-07-14 1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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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寻找载体困难重重,但为了生存他们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做。他们首先分析了载体可能出现的场所。通常来讲,一个普通的物体之所以能够成为概念的载体是因为它本身被赋予了大量的同种概念,这种“赋予”是由人的“共识”形成的,即载体一定是让大多数人都对其产生“死的本质”的认知的物品。依据这种分析,这种物品必然是被放置在能被大量普通人看到的地方,于是他们假设了数种可能的场所:墓地、博物馆(展览中心)、有纪念性质的广场、人们日常生活中会去的地方(如图书馆、医院一类)
            由于这些类型的地方在Zero市都有不只一处,所以他们先从最常被联想起“死亡”这个含义的墓地开始。他们找过了所有经过地脉或临近地脉的墓地,但最后却一无所获。难道是他们想错了?不、他们继续对魔术本身的建立进行推理,最后发觉其实是对载体的定位还不够准确,因为除了上述那些还要满足魔术发动的条件,还要将物品本身的稳定性考虑进去,因此,会被自然分解的尸体、棺木、随葬物品对于这个魔术而言就不再是首选了,同理他们也因此排除掉了图书馆、医院这类日常化的地方,因为这些地方的物品消耗量大,流动性强,再来就是被人认知的次数,一般人去世能被赋予的“死”的概念充其量只来源于与之相识的对象,而这些对象相较于形成载体来讲相当有限,所以他们必须将视线放在更稳定、能接触到更多人的东西上,而顺着这个思路寻找,他们终于在Zero市文献博物馆和一处广场分别找到了两个载体,一个是记录着某次灾害死难者名单的古卷,一个是广场中心纪念死去的名人的雕像。
            通过礼装将附着在它们上面的术式破坏之后,这两样东西便脱离了概念的网,使用礼装带动的诅咒加速也并不大,而从破坏了概念的网的局部带来的魔力变化来看,他们要找的东西还剩十二件左右,数量似乎并不是很多,这些都是好事,所以受到鼓舞的他们在继续解决概念的网的同时也展开了针对主谋的引蛇出洞计划,也就是以疑似肯尼斯已逝徒弟的身影及非常张扬的手法盗取载体,好让主谋知道自己的魔术正在被人解析,从而怀疑肯尼斯是否真的死了。(之所以选择韦伯一方面是因为他现在的外貌与两年前差异很大,使用变形魔术变回先前的样子也就不会有人在事后怀疑现在这个矮个子妹妹头就是其本人了。二是如果让迪卢木多去的话,诅咒半途发作很可能会直接要了他的命。)
            然而,事情并不像他们预想的那样顺利,在展开怪盗活动之后他们逐渐发现,主谋似乎早就做好了没能当场杀死肯尼斯的准备,概念的网不光由十二个载体组成,在这个网中还有不知其数的假货和概念转载型辅助。假货们与真正的载体一样处于地脉上,附着着与载体一样的术式却没有真正与地脉进行链接,两者之间在魔力感知方面相几无差,只有在使用礼装进行处理的时候才能得知真伪,而链接型辅助则是其本身与“死的本质”毫无关联,但却通过某种魔术使其与真正的载体达成关联,当解除真正载体的咒时概念就会转移到这个辅助物品上达成更深的隐藏。结果在接下来的一年之中,师徒三人总共行动了10次,可真正找到的能够削减诅咒的载体却只有3个。


            IP属地:北京6楼2021-07-14 1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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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现在的时间点。
              韦伯真的和Rider好好休息了一天,回程的路上在Rider说的不错的餐馆吃了饭,难得的放松之后回到了住的地方并在门口与Rider暂别,如果之后没有事先约好的作战会议的话,这一天基本上可以说是完美的。

              (因为Rider还要开车所以喝的是可乐(´▽`))
              他们确定了下一次的行动目标——一个商人的收藏品。这个收藏品是著名的已故玻璃工匠在癌症晚期时创作的玻璃死神雕像,据说那位工匠是希望能将死亡看作久违的老友,使自己放下恐惧接纳现实才创作出的最后一件作品,而这件作品多年被安置于那个商人经营的商城大厦顶楼,附上简介,在休息区进行展示,因此这个只有巴掌大小但却尤为精致的雕像才具备了“死的本质”的概念,即“接纳终局”。

              老实说,早在得知概念的网的复杂程度及其破解难度的时候他们也曾想过要停下消耗魔力的引蛇出洞计划,仅仅是以魔术悄声带走载体,将重心全部转移到破解概念的网来(顺说由于三人的魔术回路被置换路径波及,他们使用魔术带来的诅咒加速是由三人共同承担的)但经过一番讨论之后还是决定坚持原先的计划,因为他们不知道这个网到底要破坏到什么时候,他们还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所以自然也就没办法把宝全部压在一边。
              这场会议开到了很晚,为了战术的准确性,在安排了事前准备和行动中的大致流程,清点了需要的礼装之后他们将行动时间定在了下达战书的两个礼拜之后,而在这两个礼拜之中他们还要密切关注警局那边的信息,需要韦伯尽可能多的对伊斯坎达尔的部署进行了解。
              韦伯照常接受安排,并情不自禁的为能与伊斯坎达尔多多见面而感到高兴,但与此同时,与伊斯坎达尔关系越来越近的他也忍不住暗自难受, 因为他不得不欺骗利用那个对他真心相待的人。


              IP属地:北京7楼2021-07-14 1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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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Rider的坚持和他优秀的口才,这场作战会议最终还是将这个乱来的计划保留了下来。
                Rider有些在意小子在刚才会上的表现,如果说往常韦伯只会隐约透露出那种背负着什么的感觉,那么刚刚在会上的状态就是忧心到顾不上隐藏,将那些沉重的东西不小心漏出来了,于是散会之后,Rider在茶水间找到了韦伯,单独询问了他的意见:“怎么了小子?今天怎么都不说话?对那个计划有什么想法吗?”
                韦伯叹气,虽然没法把全部苦恼都说出来,但也想尝试劝说Rider,于是他从不确定性上开始分析,罗列了刚才没有讨论到的难度问题,最后还指出了安全问题:“虽然那个二世从没杀过人,但你要如何保证他不会对你下手?要是他在你抓住他的瞬间拿刀捅你的话你要怎么办?你考虑过这种问题吗?”
                Rider听了露出一副完全没想到的惊讶表情,搞得韦伯气到跳脚:“你、你该不会是真的没想过吧?!!”
                然而Rider的回答却出乎意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个我当然想过,但我没想到,小子你从刚才起就一直忧心忡忡的原来是在担心我的安危啊!在会上的时候怎么不说出来?”
                反应过来的韦伯闹了个大红脸:“笨、笨蛋!!我只是、只是在把有可能发生的问题告诉你而已!!”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Rider高兴的样子不亚于拿到了新的二世战书,他摸摸韦伯的头,叫他不用担心,自己一定会好好注意安全,虽说确实是会有这种危机的可能性,但任何战场都是瞬息万变的,关键还是要把握战局,要在存有各种可能性的局面里制造属于自己的机会,把握住只属于自己的优势,所以不要对会造成什么样的伤害太过担心,只需要思考如何将那些危机化险为夷就好。
                因为Rider已经下定决心,所以韦伯最终也没能劝动Rider。
                既然Rider心意已决,那么师徒三人也要照例商量对策。肯尼斯抱怨因为这个诅咒的关系,没法让自己施展把现场变成**幻觉陷阱的魔术(耗魔会大)也不能让体术精湛的迪卢木多去(可能会诅咒发作引发致死事故)然后果然打算在受到阻碍时就用礼装直接攻击Rider。
                韦伯以如果Rider因伤被从怪盗案负责人的位置上换下来,那么他们以后的情报来源就要回到原先更花时间的模式为由劝导肯尼斯将攻击程度减弱,肯尼斯虽然不满但也觉得韦伯还算有点道理,在训斥韦伯不要真的对那个警O动感情,别忘了自己应该做的事之后勉为其难的同意制作以扰乱对手行动为主的轻型攻击礼装,但他同时表示,为了以防万一也会准备更有效率的备用礼装,因为Rider是个老练的警O,在实战上是绝对的老手,再加上他的部下们也很有灵活性,所以扰乱型的攻击不一定能起到预期的效果,而如果扰乱型礼装不起作用,韦伯就要使用备用的礼装打断他的锁骨和腿骨,使他陷入动弹不得的状态。

                韦伯明白这就是肯尼斯能做的所有让步,于是也只好答应。
                商讨告一段落,韦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缩在床上,心里满是担忧。他对自己的能力毫无信心,没办法确保扰乱礼装真的能有帮助,可如果扰乱真的无效,那他又要怎么办呢?真的要对Rider出手吗?到了那种时候除了真的出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吧?至少肯尼斯先生没想直接杀了他...痊愈之后会有后遗症吗?被心上人伤害的话Rider会觉得痛苦吗?如果现在是Rider面临着这种问题他又会怎么做呢?
                他不禁想起Rider白天说过的话:“虽说确实是会有这种危机的可能性,但任何战场都是瞬息万变的,关键还是要把握战局,要在存有各种可能性的局面里制造属于自己的机会,把握住只属于自己的优势。”
                “制造机会,把握只属于自己的优势吗…可我的优势又是什么呢…?”


                IP属地:北京9楼2021-07-14 1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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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只是刚刚跳出来的想法,但韦伯立刻就决定使用了。“至少要在使用备用礼装之前尽量把能尝试的方法都试一遍…”
                  于是第二天晚上,在婉拒了Rider的观战邀请之后,韦伯与肯尼斯先生及迪卢木多展开了行动。
                  用变形魔术变回原来的样子,将自己的面孔设为混淆术的触媒(混淆术会让视线接触到他的脸的人想不起他的长相)由迪卢木多开车将他和肯尼斯一起送到他们事先物色好的藏身地点(虽说是车子,但实际上是小型的移动工坊,肯尼斯虽然对这种小型面包车嗤之以鼻但也不得不认同它的机动性)到达地点之后架设结界,然后将预估时间、接应方式、后备计划以及善后工作最后核对一遍他们便正式开始了行动。
                  韦伯瞬移出了车厢,按照战书约定的时间出现在了大厦顶层的玻璃穹顶上,他当然没把自己想到的方法告诉肯尼斯他们,因为那个方法可是比Rider要把雕像拿在手里还要乱来。
                  鞋底碰撞玻璃的声音吸引了室内警员们的注意,Rider当然也看到了他,但曾经过招过几次的Rider也不会再像最初那样追着二世团团转了,他在大厅里喊话,邀请二世在这良夜亲自来拿自己手里的这尊雕像。


                  韦伯隔着玻璃苦笑,然后就如先前与肯尼斯先生计划好的一样,大厅的灯突然熄灭,而他也利用瞬移直接落进了屋里。努力借着月光向他扑来的警员们被他一一掠过,而后就在快要到达Rider身旁时发动了第一道礼装。
                  正如事前预料的一样,扰乱型攻击收效甚微,其作用也仅仅是拖住Rider和警员们的动作,制造出接近雕像的机会,而韦伯已经碰触雕像两次但都没法把它从Rider紧握的手里拿走。透过蝙蝠使魔和玻璃穹顶看着这里的肯尼斯已经开始在耳麦里提醒扰乱型攻击礼装时效将尽,催他赶快作出决定,但过去的这一阵时间对韦伯来说也仅仅是自己那个计划的铺垫——要是太快被抓反而叫人起疑不是吗?
                  然后他数着扰乱型礼装失效的最后几秒,无视耳麦中“干什么你这笨蛋?!!”的叫喊,顺着Rider拉住自己的力道被人带进怀里。
                  “抓到你了!”

                  他等的就是这个宣言,但这时他发现,Rider的精神也只是出现了窄小的缝隙,对于成功催眠来说这个缝隙的大小还是不够!惊慌在所难免,可眼前这个大汉的话又再次出现在了耳畔,于是他决定再赌一把,毕竟有些时候机会是靠自己创造的!
                  当他吻上Rider得意的嘴唇时,催眠生效了。


                  IP属地:北京11楼2021-07-14 1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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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催眠生效的瞬间,韦伯带着Rider一起移动到了楼下的一层,目睹老大消失不见的警员们只慌张了一小会儿便重整旗鼓,五分钟后他们找到了睡在由减价大衣形成的小山上的Rider,只是雕像和二世已经消失不见了。
                    赫菲斯蒂安娜冲上来把他叫醒,正想问他是否还好有没有受伤,迷迷糊糊的Rider突然猛地坐直然后怔怔的盯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发愣,就在托勒密想着要不要安慰他的时候他突然得意的大笑了起来:“我抓住他了一小会!他还亲了我!!所以他对我也多少是有点意思的吧?!”

                    赫菲斯蒂安娜气的猛捶Rider脑壳:“你就只关心这个吗?!!”
                    一场神经紧绷的抓捕在失败中落下了帷幕,作为案件负责人的Rider一会还要为写报告困扰,但这些都并不使他沮丧,因为这可是一直以来,距离抓到二世最近的一次!
                    行动顺利结束,韦伯一行人回到了他们的住处,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但韦伯和迪卢木多都知道肯尼斯肯定正在为刚才发生的事生气。
                    将雕像安置于地下室的工坊之后,离预估的诅咒发作时间还有一会,迪卢木多先行去到比较空旷的后院等待了(东西少的地方对于他在诅咒发作时的自救比较有利)而韦伯和肯尼斯先生也要回到自己的房间,等待各自不同但都疼痛难耐的身体变化了。
                    临分头前肯尼斯训斥了韦伯的做法,并唾弃他的天真:“看来你还真是对那个探长动了感情,我就说你为什么要坚持削弱对他的攻击!我告诉你维尔维特!别高兴的太早!也许这次你是利用了被他抓住以及那个吻造成的间隙,但这也只是侥幸而已!!经过这次之后那个大个子会一次比一次警惕,你能利用的东西也会一次比一次少!!你以为你那拙劣的催眠术还能用到什么时候?!早点给我认清现实吧你这三流!!”
                    肯尼斯的话是对的,韦伯无法反驳,他知道这种办法用得了一时却用不了一世,甚至对于Rider这样心智坚定的人来说就连下一次都不一定能够成功,可对于现在的韦伯来讲,他只由衷的对自己今晚的行动感到庆幸,不用伤害Rider实在是太好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紧张的心情终于放松下来,将肯尼斯的话语消化之后,他满心苦涩的想到,也许自己现在就该想想以后要如何是好…可就在他开始分析Rider的行为习惯时,直至刚刚都被压制的很好的记忆却突然像潮水一样漫上了心头。
                    他想起那个家伙神采奕奕大声宣战的样子,想起他努力想要逮到自己的姿态,想起那个紧实的怀抱,最后想起了那个蜻蜓点水的吻。
                    “到底、怎么搞的…?”
                    他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想要思考正事脑子里却止不住的重复着那些40分钟前的画面、声音、触感。
                    而当诅咒带来的疼痛在骨头中蔓延开来叫他疼的满脸是泪的时候,他第一时间想到的竟是如果Rider能在他身边就好了。
                    然后电话就在这时响了,来电显示正是Rider。


                    IP属地:北京12楼2021-07-14 1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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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ider向来都是个目标明确,想法清晰的人,而他自己也有自知之明,所以当梦境清醒过来,他也多少有点被梦里的情景和自己的反应惊呆了。
                      难道自己喜欢上小子了?不、也不一定,因为直到现在自己对二世的执着也未曾消减,不然那个梦也不会从跟二世交往开始…所以多半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嗯!没错!应该就是这样吧!因为昨晚刚跟小子通过话,之后又想了很多关于他的事!所以小子于自己从本质上讲就是一位很有魅力的朋友!仅此而已!
                      自以为想明白了的Rider跑去冲澡(反正也睡不着了)打算在离出门还很宽裕的这段时间里解决一下生理问题。他想象着昨天抱紧二世时的感受和那个吻的触感,在温暖舒适的热水下进入“Rider的快乐时间~”然而OO来临的时刻,脑海里却不可控制的再次出现了小子的面容——梦里面那个微红的柔软的青涩的面容。

                      赫菲斯蒂安娜五点半被Rider的连续来电闹醒,心怀怒意的接起来后刚想骂人就听见Rider自暴自弃的大叫:“可恶啊赫菲!我是个脚踏两条船的**!!”
                      赫姐:“哈?”

                      今天韦伯并不来局里,见不到小子的Rider独自煎熬…也许也不算独自。
                      当日下班,已经断断续续从老大的信息中明白了前因后果的赫菲斯蒂安娜和托勒密与老大一起出现在了常去的酒吧。

                      “我真是个**…”Rider非常沮丧,这让赫姐非常嫌弃:“知道了知道了,说得就跟他们俩也都喜欢你似的…”
                      Rider:“又不是没可能的事…二世可是亲了我…”
                      赫姐:“那也只是为了引开你的注意力吧?”
                      Rider:“但是我却在这个节骨眼上对小子动了心…”
                      赫姐:“不,那真的只是为了引开注意力…”
                      Rider:“可是小子他值得别人为他动心!他那么好,无论面前有什么样的难题都不会放弃,有着不输二世的挑战精神,又聪明又有趣,还担心我的安危!”
                      赫姐:“所以你根本就没在听我说话吗???”
                      托勒密:“好了好了,不要这样啊你们!”
                      短暂的斗嘴之后他们进入了正题,作为一个明白事理的成年人,Rider当然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不能脚踏两条船,即使二世和小子不一定都会喜欢他,他也不能自私自利的制造出可能让他们受伤的不公局面。他只能追求其中一个,然后对另一个彻底放手。
                      然而问题在于,无论对哪边放手,Rider都会十分难过…
                      赫姐:“虽然无论是二世还是那个小矮子我都看不上,但如果是我的话,硬要选的话,我会选小矮子,因为他至少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对象,至于二世的话,你能不能逮住他都还是个问题。”
                      Rider:“谁说我逮不到了…”
                      托勒密:“就是!虽然韦伯也很好,但二世的可能性也许更大一些呢!二世还亲了老大对吧?”
                      赫姐:“都说了那只是为了引开注意力了!”
                      托勒密:“哎~~那可不一定!而且二世是个又强又辣的美人,强者配强者不是更好吗?二世真的很厉害,这样当场把人弄不见了的魔术我还是第一次看现场版呢!”
                      赫姐:“那个确实厉害…但是吃亏的可是我们!不许把那种烂戏法说的这么开心!!”
                      听着两位好友的讨论,出乎意料的,Rider心里最后的拼图突然在这时补完了,他终于搞清那个不对劲的感觉是什么了。

                      赫菲斯蒂安娜和托勒密的声音逐渐远去,Rider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之中,他想,如果那个吻是为了引开注意或是用作催眠的引子,那么二世为什么会选择“吻”而不是其他的?以上无论哪种,通过痛击我的眼球或者直接捅刀也是可以达到目的的吧?
                      难道二世是在避免做出伤害我的事吗?而且他是怎么确定亲我就一定就行得通的?
                      这时小子在行动前为自己担心的样子,还有自己提起喜欢二世时小子的反应又浮现在了眼前,答案呼之欲出,更多的记忆仿佛要作证一般涌了出来。
                      回想自己提起催眠和魔术师的时候,小子的第一反应是全盘否定“笨蛋,怎么可能?”
                      不光是催眠,小子为什么那么快就连二世是魔术师这点都否定掉了呢?自己可是详细的给小子讲了行动中的细节,所以除了突然睡着之外当然也提到了自己在一瞬间就被带离了原地,再被找到时就已经是在下面一层的商场里了!这样一来无论是由谁来看都会觉得二世一定是用了什么魔术手法(不管是道具、设计捷径还是有他的助手趁乱混了进来。)你看托勒密也是这么觉得的。)就算催眠确实能用药物达成,那么其他的也足够让人将二世与魔术联系在一起了,然而小子在获知上述信息之后却连日常会有的思考也没有就立刻否定了,那种隐约的沉重感也是紧随其后出现的,这么一来,自己是否可以假设两者存在关联呢?
                      也就是说小子也许可能与二世有着某种密切关联,而由于二世确实是魔术师,所以小子在他提到接近答案的看法时,慌张不已的将答案藏了起来,之后又不自觉的陷入了压力之中。


                      IP属地:北京14楼2021-07-14 1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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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老大?”
                        见Rider突然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并不知道他的内心活动的赫菲斯蒂安娜和托勒密不得其解,而Rider也只是忽然笑着摆手说突然想起还有些重要的事要做便结账离开了。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想着老大也许只是想自己走走的两人也不再纠结,他们继续喝起了手中的酒,只有Rider自己才知道刚刚做出的假设给自己带来了多大冲击。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本能的想说“怎么可能?”但却无法否认其中的逻辑。
                        真的会是这样吗?可那仅仅只是推理而已,说话的内容没有办法成为证据。导致一个人说出某些话或摆出某种态度的原因会有许多种,所以事实大有可能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可即便只是推理,Rider只要想到“其中不是没有可能性”就没法再安坐于桌前。
                        他得确认才行!无论那只是自己荒谬的突发奇想还是带有有渺茫可能性的确有其事。
                        可他要怎么确认呢?他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转不动了,理性之下埋藏的各种情绪攒动着混成了一锅粥。
                        所以小子是二世的共犯吗?作为二世的眼线,埋藏在局里?
                        小子背叛了我吗?不,才没有,我才是主动找上门的那一方,我们只是从一开始就阵营对立罢了。
                        小子要在局里和二世那边两头交涉会觉得为难吗?这次行动之前担心成那个样子,想必也是真的把我当成朋友的吧?所以二世没有伤害我转而利用了我对他的迷恋也是小子的提议吗?小子在我和二世之间更看重哪个呢?在我说出自己对二世的迷恋之后他反应那么激烈该不会是他其实也对二世有意思吧?那这样一来我是该对小子不喜欢我感到遗憾还是应该把他看作可敬的竞争对手?
                        小子他…
                        当Rider从他的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站在肯尼斯教授家门口了。

                        这是他们第一回见面的地方,他就是在这个地方与小子相识的,而现在,他很有可能要再与小子重新认识一遍。
                        可他要说什么才好?他要怎么才能确认真相呢?
                        正当他的手在门铃前犹豫不决时,屋子的门忽然开了,小子就如他们初次见面时的那样向他走来了:“喂、Rider?怎么这个点过来了?真是的,我从二楼就看见你在这戳了好半天了,怎么不按门铃?”

                        在见到小子的一刻,Rider也终于对自己将要做些什么有了实感,于是冷静之后的直白问题就在这时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
                        “小子,你该不会其实是二世的眼线吧?”
                        他知道韦伯有多聪明,所以在他面前那些弯弯绕绕的诱导是行不通的,在相处时想方设法的接近观察也不一定就能获得正确的信息(太过捕风捉影,所见容易被自己的主观意愿诱导,而且如果小子真的作为眼线伪装至今,那之后也会一样成功伪装下去),如此一来想要知道真相就必须付出暴露自己想法的代价,而既然不管怎样目的都要暴露,那就不如就直接发问让小子来个措手不及,然后再好好观察小子的反应,也许今晚自己不一定会得到答案,但这就好比是朝反光的水面丢下石头,借着波纹的间隙观察水下,于此役之后看看对方是否会为隐藏真相有所改变。
                        虽然起初有点担心得不到结果反将小子吓跑,但他很快又明白了过来,只要自己在结论上还给对方留下安全的余地,任何聪明人都是不会立刻逃跑的,因为那样相当于对自己的行径不打自招。


                        韦伯的心脏为这突如其来的问题猛地紧缩了一下,但仅是一秒,他便立刻反应了过来,他用一副看傻子的表情做出回应,但其实整个后背都已经被冷汗浸湿了:“哈——?!你没发烧吧?虽说你平时也很离谱,但是这次也太荒唐了吧?!到底为什么会这么想啊??”他不明白Rider为什么会突然怀疑到自己头上,虽然没猜到自己就是二世,但从方向上讲也是八九不离十,于是一边在脑中拼命搜索原因一边装出一副平常的韦伯的反应。
                        Rider打量着他的神情摸摸下巴:“这个嘛…因为小子的话很可疑啊~你为什么这么快就否定了二世是魔术师呢?他明明把我瞬间移动到了楼下来着。所以我就想着,会不会是因为他真的是魔术师,而你又跟他认识,所以就包庇他。还有二世为什么亲了我这点也是,无论是催眠还是转移注意力,用其他方法不是照样可以吗?如果没有人告诉他我对他抱有迷恋,那他是怎么知道亲我就一定管用呢?”
                        原来如此,竟然是这样,不、应该说自己竟然会出现这样的破绽!但此时此刻已经没有用来慌乱的时间了!他要在下一秒就毫不犹豫的交出能够说服Rider的答复。
                        “啊?”韦伯挑起半边眉毛,努力做出一副困惑的样子:“你什么时候提到他把你瞬间移动了?”


                        IP属地:北京15楼2021-07-14 1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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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ider:“哎?”
                          韦伯:“你说过吗?”
                          Rider:“我当然说过啊!你当时还回应了,还问我然后呢?”
                          韦伯:“哈…?”
                          一小阵意料之外的沉默之后韦伯面露尴尬,他捏着鼻梁说道:“嗯......如果你坚持自己真的说过的话…那八成就是我听漏了…抱歉了Rider,我当时可能因为太累,有些心不在焉,大概是没注意听就应付过去了,所以…当时发生的事你能不能再给我讲讲?”
                          Rider:“哎——?!好过分啊小子!!所以你当时根本就没在听我说话吗??”
                          韦伯:“啰、啰嗦!我在听啊,但是我当时快累死了,也难免会出现这种情况嘛!!”

                          Rider:“啊——真是的!亏我到刚才为止还在担心如果你要真是二世的眼线我该怎么办…”
                          韦伯:“笨蛋、会因为交流错漏就怀疑别人,你绝对是对二世走火入魔了…正常情况下大家都是先想到别的什么原因才对吧?”
                          在稍微吵了一小会嘴之后Rider再次给韦伯讲了当天晚上发生过的事,韦伯一边听着这些叙述,脑筋一边疯狂的运转,他现在没办法跟肯尼斯和迪卢木多商量,只能先自己估量最合适最安全的回答。在假装思考和讨论了一会之后,韦伯也赞同了Rider的看法,并将Rider引向舞台表演的魔术师的方向。
                          韦伯:“大厦内部检查过了吗?有安装道具的痕迹吗?”
                          Rider:“没有,就跟以前一样毫无痕迹,就连钉子扎过的洞都没找到,大厦最近一次的装修也是在两年以前。”
                          韦伯:“嗯…那多半是用到了便于携带和移动的道具…要不然就是有助手混进来了。”
                          Rider:“我也这么想,但因为当时突然断电的缘故,就算是调监控也没办法知道发生了什么。”
                          最终他们将嫌疑范围圈定在能够利用现场环境,居住在Zero市或Zero市周围,在那天没有登台计划,且有足够的经济预算针对这种建筑进行魔术设计的魔术师身上,毕竟在普通魔术范畴中,这样的魔术肯定需要便携的道具、足够的人手还有多次的演练以及能够装下这些并快速撤离的交通工具。
                          交谈过之后Rider看似放心的回去了,韦伯有些脱力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从窗口与对方招手并确认对方走远之后终于放松了下来,但这也只是暂时的,接下来自己还要立刻向肯尼斯他们汇报并讨论此事才行。



                          韦伯太了解Rider了,这个家伙虽然鲁莽,但同时却也聪明得很,一旦他对某些事物做出某种考量,他就会围绕这种考量进行反复的验证,也就是说,既然Rider今晚突然上门,那么这次突袭就只会是一个“实验”的开端,自己刚才的一面之词是绝无可能将其打发掉的。
                          而韦伯的猜想是正确的,Rider虽然离开了,但他心中的疑虑仍旧没有消散。对于一般情况来讲,小子说的话确实有一定的说服力(毕竟听漏也不是没有可能)但反过来,就像他先前考虑这事时想的一样,说话的内容和态度是没办法成为证据的,而他今晚所做的观察仍旧使不能打消他的疑虑,反倒让他察觉到了新的疑点:虽然小子的表现看起来很真实,并且也赞同了二世可能是魔术师的观点,但他在分析的时候却只把疑点放在了已经在职出道的魔术师身上(引导他把注意力放在当天没有演出安排的那些人身上)完全没有将还未登台的学徒算入其中,这到底是他有意而为还是他自身想法的局限所致呢?
                          对于Rider来说无论是新的疑惑也好还是对小子今晚表现的观察也罢,这些都只他用作比对的资料而已,毕竟自己的判断也不能说是足够客观(毕竟又对二世的执念的影响)所以接下来他还要收集更多资料才能判断出有关小子的确切答案。
                          石头已经投下去了,是时候借着波纹的间隙观察水下了,走出埃尔梅罗家的视线范围,Rider的心情澎湃了起来。


                          IP属地:北京16楼2021-07-14 1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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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谈后的第二天,Rider的血液化验报告也出来了,二世果然没有使用任何药物,这使Rider对二世使用了催眠术更加笃定,接下来他们又与警局的成员们进行了讨论和分析,最终确定了开始向魔术师方向进行调查的路线。
                            肯尼斯在得知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之后将韦伯大骂一顿,虽然很想除掉Rider这个后患,但韦伯再次用“反正还没有暴露,Rider还有用处,而且我们没必要引起第三方的注意”这样的理由将他劝住了,因为这次得到的死神像终于是真正的载体,心情不错的肯尼斯暂且放过了Rider,只是他也表示,如果这种事还有下次,那么他就不会再坐视不管了。
                            暂且将两头平息的韦伯开始跟着Rider走访各大魔术秀场和表演团体进行调查,但正如韦伯预料的那样,他们一无所获。

                            心理有些准备的Rider并不沮丧(毕竟他意识到了小子可能在诱导他)反倒是在调查途中伺机而动的观察小子的行为习惯,注意他对魔术以及魔术师的了解程度,偶尔提一些“是否应该将视点转向民间魔术师或者学徒”之类的点子,试探小子的反应。
                            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的韦伯当然不会让他得逞,那些看似松懈实则陷阱的试探全部被他巧妙的绕过去了。

                            虽说是将陷阱都绕了过去,但在Rider的频繁关注之下韦伯也有很大压力,他必须更加小心的判断Rider说的每句话和做的每件事,必须在突如其来的考验下做出合理的反应,而对于Rider对他产生怀疑这事本身,他在感到有些难受之余也对自己当初的大意十分懊悔,他再次开始为最初的问题感到焦心:这种建立在谎言之上的关系真的还能持续下去吗…?
                            韦伯忍不住在茶水间里叹气,而这时赫菲斯蒂安娜和托勒密突然跑来把他堵了个正着。
                            赫菲:喂!小矮子!我们有话问你。
                            韦伯:???

                            托勒密:别紧张嘛韦伯,我们其实就是想问问,你觉得老大怎么样?
                            韦伯:Rider怎么样?什么怎么样?
                            托勒密:就是你对老大有什么想法?
                            赫菲:你喜欢他不?
                            韦伯:啊???
                            此时的Rider也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叹气,他开始怀疑,自己当初是不是真的想多了,因为这段时间对小子的试探完全没有成果,虽然有时小子确实还是有些可疑,但是那些可疑的地方在其他人身上也有可能出现,将小子假设为二世相关人士的做法是不是真的太过捕风捉影了?而且另一件事也叫他在意:由于近来对小子的关注更加密切,Rider现在越来越喜欢他了,这与对二世的那种欣赏和迷恋不同,他感到小子几乎是融入了自己的大部分生活,而自己也已经开始将小子视作人生的一部分了。
                            难道比起二世自己其实更喜欢小子?


                            IP属地:北京17楼2021-07-14 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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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韦伯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打蒙,为了应对Rider的怀疑暂且抛之脑后的某些东西这时又回来了——在夺取死神像的晚上,在那个不得已的紧拥和亲吻之后,自己为何会如此悸动?为何会那么期盼见到Rider呢?
                              到底、怎么搞得…?
                              而这些原本搁置的问题现在又与赫菲斯蒂安娜的问话融合,形成了同一个问题:你喜欢Rider吗?
                              我喜欢Rider吗?
                              韦伯慌乱的张开嘴,却终是只发出了几个疑惑干瘪的音节。
                              托勒密见状皱起了眉:不行啊赫菲,他看起来根本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我就说还是二世比较有可能性。
                              赫菲斯蒂安娜:啧、真麻烦!那我换个问法。想象一下你和老大波嘴的情景,告诉我你会不会感觉恶心。
                              赫菲不会知道,韦伯其实都用不着想象!他可是实打实的跟Rider吻过了!本来还沉浸在问题与领悟中的韦伯冷不丁的回想起了当时的感觉——现在想来不仅不觉得恶心,还觉得十分留恋和温暖,甚至像是还嫌那个碰触不够长,想要再一次体验一样的不断回想。

                              这下韦伯可炸了毛!那些细节不断的跑出来在他的脑子里跳舞,对自己的疑惑突然真相大白!他整个脸都红得不成样子:为、为什么我要想象这种事啊???而且你们到底为什么要问我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啊?!!!
                              赫菲:因为我们最近发现老大对你的关注变的太过频繁了。
                              托勒密:你不在的时候他也会经常提起你。
                              赫菲:小子这个、小子那个的,烦死人了!所以我就在想,这家伙比起二世,说不定其实更喜欢你,只是他自己不明白。
                              托勒密:既然老大还不明白,那我们就先来问问你~
                              赫菲:要是你也喜欢那个毛熊,这事就好办了!只要你去追他!他估计就能立马答应,然后你们俩交往了他就不会再在什么二世身上浪费时间了!毕竟比起什么滑溜的像泥鳅的小偷,我觉得还是你这种看得见摸得着的小矮子好些。
                              韦伯:谁、谁是小矮子啊?!!而且你们到是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啊!!我才不喜欢那个家伙呢!!
                              心里的热度令韦伯羞赫不已,而脸上的热度让他再也忍受不了茶水间过热的温度,羞爆的韦伯夺门而逃,他太需要去秋天的凉风里冷却一下自己发烫的脸了,即使嘴上说着反对的话,但他对自己现在的心情还是再清楚不过了。
                              竟、竟然是喜欢上那个家伙了吗?!!


                              托勒密:我们这样真的好吗赫菲?
                              赫菲:虽然稍微编了点东西但反正又没诓他,毕竟伊斯坎达尔也是真的喜欢他,不如就这样帮他试探看看,要是能顺手撮合了不是更好?我有预感,我们这背子也不可能抓到那个二世,我可不想伊斯坎达尔一辈子都在耳边唧唧歪歪。
                              托勒密: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我们就这样把老大的心思透露给韦伯是不是不太好,他看起来是不是不太乐意?要是以后因此疏远老大岂不是…
                              赫菲:笨蛋,小矮子刚才那个反应不是显而易见的喜欢毛熊吗?
                              托勒密:那个反应真的是喜欢吗??
                              赫菲:…你到底是怎么追到贝勒尼基的?
                              托勒密:….靠努力?
                              Rider(听到动静从办公室探出头):你们在说什么啊?(⊙∇⊙)
                              赫菲斯蒂安娜把从办公室钻出来的Rider又塞了回去:“我们刚才探了一把小矮子的心思。”
                              Rider大惊:“唉?!”然后有些紧张的问:“所以怎么样?”
                              托勒密:“韦伯大叫着跑出去了。”
                              Rider(失落):“唔…”
                              赫菲:“但是我敢肯定他确实喜欢你,只是自己没太意识到而已。”
                              Rider要是有狗耳朵的话现在一定立起来了:“哦?!!真的吗?!!”他不假思索的为赫菲斯蒂安娜的话感到开心,因为小子也喜欢自己而感到幸福,这种雀跃感甚至远超被二世亲吻后的兴奋,他现在就想跑去找到小子并将他抱紧,但很快,他又忽然觉得其中有些问题。
                              赫菲猜他又在为到底选谁而烦恼,于是便问他:“你觉得【二世喜欢你】和【小矮子喜欢你】哪个更让你高兴?”
                              Rider:“小子喜欢我。”
                              赫菲:“这不是完事了?你还犹豫什么?”
                              但Rider在意的并不是要选哪个的问题,自己更喜欢小子这点按赫菲得出的结论看板上钉钉,从感觉方面他自己也是这么觉得,但对于Rider来说,这种仅有感觉,没办法直观化的结论依旧可能造成不好的后果——如果不能将二世的可能性排除,他就不能保证为韦伯带来幸福。
                              别看小子那么优秀,有那么多知识,平时还总是叫自己笨蛋,但其实小子在某些有关自身优点的方面可是真的没什么自信,也就是说,就算自己和小子展开了交往,小子也会因为自己有更喜欢二世的可能性而感到不安,特别是在还没抓到二世,两者完全无法进行比较,而Rider自己也没有自信不会再被二世吸引的情况下。
                              Rider:“在不能证明我的心意的情况下贸然行事,最后要是害小子受到伤害的话我可没法原谅自己…”
                              赫菲:“所以?”
                              Rider:“所以我决定先抓到二世再向小子展开追求!!”

                              赫菲:“哈——?!”
                              韦伯蹲在警局楼下缩成一团,楼上似乎传来了赫菲斯蒂安娜的怒吼,但内容由于墙壁遮挡、风声以及距离的关系变的不真切了。(什么“除非你不再凌晨五点打电话来!”之类匪夷所思的内容)

                              他现在冷静一些了,但在脸上的热度完全下去之前,他打定主意先不回去。
                              对于刚刚发现的,深藏于心的那份感情,韦伯没法否认,但这对他来也说仅仅是又多了一件让自己无能为力的事罢了。
                              他能因为喜欢Rider就去追求他吗?别开玩笑了,且不提这具越来越小的身体,自己可是连有没有未来都还不清楚呢。
                              而Rider确实像是赫菲斯蒂安娜认为的那样喜欢自己吗?在韦伯看来那也是不可能的事,Rider真正喜欢的人是二世,是那个只存在于他想象中的浪漫又强大的怪盗,而赫菲察觉到的Rider对自己的那份关注也不过是因为Rider怀疑自己与二世有着共犯的关系的假象罢了。
                              所以自己喜欢Rider又有什么用呢?不过是不会有结果的妄念罢了。


                              IP属地:北京18楼2021-07-14 1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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