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2年7月某晚
城上的绅士们决定明天在古堡三楼召开一次小型听证会——关于那怪物物种的确认和最终处置办法。
我陪同弗朗西斯先生和阿尔少爷去了一趟三楼,确认了小怪物的复原状况。顺便我还得安排人稍作打扫,安排坐席。
比想象中好得更快,显然有人已经为它取出了子弹,还进行了消毒(似乎是用威士忌酒)包扎。它安静地靠在笼子的某个角落的阴影,伤腿上那条长长的镣链曳在身后,它安静沉默地看着栅栏外的天空,旁若无人地将一只茶碟大小的纯白色海贝(那是主人的东西,我认识,原本放在书房里的)。搁在耳畔,似乎是在倾听着什么。
我不知道它是否在模仿主人——它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人类那样在思忖着什么,也不再试图回避那些在它的裸/体上逡巡的目光,或因此躁动不安;它比此前的任何时候都更虚弱,但似乎异常清醒镇定。
阿尔少爷推了推眼睛,估量着什么,然后他叼着烟走进铁笼,微微蹲下,双手拍拍膝盖吸引它的注意,可谓相当友好地冲它打了个招呼。
我听见他问弗朗西斯先生:如果给它化上妆再套上套印/度纱丽,它会不会更招人喜欢?
他靠近它,它则慢慢站起身,深黑的眼睛牢牢地盯着来者,看上去像黑暗中两把极锋利的刀子。
实际上只有诗歌才会煞有介事地去描写所谓灵魂的犀利,事实是——现在它孱弱得活像一团棉花,即便没有鸦/片的药力,随便一个少年人都能轻易制服它。
白色海贝掉落到地面上,悄儿没声地迅速淹没在阴影里。
阿尔少爷单手就缚住了它的两只胳膊,又以双腿夹住了它的身子,甚至能好整以暇地空出一只手夹着烟撑在墙面上。
“野马的眼睛。”他回头冲我们笑起来:“而我是牛仔出身~哟呵~”他开玩笑地朝前顶动了下:“或许我俩能成朋友~简直让人迫不及待!”阿尔少爷的声音比通常时候要大很多,显得有些亢奋。然后他猛地将它翻了个个儿,更加用力地以下半身压制它,我看见它辛苦地吐着气,根本无法直起腰。
他轻轻抽了一下它的屁/股。
用空闲的右手用力抚弄过受伤的肩背、窄腰、尾椎,将将掠过某处,又换了左手,从同样受伤的小腿往上,到膝窝,到大/腿/内侧。
“不错,恢复得很好。”阿尔少爷通知我们,忽而挑动眉头,似笑非笑地用手指摩挲着那怪物的大/腿/根部,而后探入股/沟处,咬着烟蒂含糊不清地嗤笑:“这是...这是什么??他没让你洗干净?恩?”
随着一些气氛明显升温,弗朗西斯先生似乎适时以法语讽刺了句什么,阿尔少爷则用俚语骂了回去,并最终抹了把脸放开它。
他向它保证:我们有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