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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暑假，我和柳岸明再也没有其他多余的联系。只是上课打个招呼，下课时候跟大家一起对着头讨论题目。暑假的末尾，四中网校开始预授高二的课程，难度明显有了提升，我跟的不算吃力，但也并不轻松。很多公式总是记得有点混淆，很多概念在脑子里也有点模糊。但是还好，一想到这只是预习，我就在心里松了一口气。高一升高二而已，还有两年，不急，我老这么劝自己。
暑假过得惬意且规律，我每天规律地上课，下课以后回家规律地上网，挂着QQ，打开音乐，插上耳机，享受属于我一个人的年少感伤，从QQ音乐榜的第一名一直往下听，同时打开班里同学的空间，踩踩留言板，也在自己的空间里写下“不许跑堂”的警告，直到听到脑仁子嗡嗡作响，再去乖乖洗漱上床。
偶尔也玩儿跑跑卡丁车，也玩儿泡泡堂，男生打的LOL和刀塔那个画面我一打开就眼晕，还是算了，简单的游戏更适合我。
偶尔会和玫玫在学校附近的奶茶店见面，拎着从百货大楼买的小熊挎包，穿着娃娃手绘鞋，穿上肩带系到脖子后面的T恤，觉得自己真是个半熟的大人了。然后和玫玫点奶茶，坐下聊八卦，我爱点奶绿，玫玫爱点啥现在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递出去一张十块钱点了两杯奶茶以后，总是还能被找回一两块钱。小小的奶茶店里，我俩总是聊得热烈且张扬，故作神秘却还怕别人听不到一样，脑电波随着信息传递噼里啪啦作响。
暑假过得惬意且规律，我每天规律地上课，下课以后回家规律地上网，挂着QQ，打开音乐，插上耳机，享受属于我一个人的年少感伤，从QQ音乐榜的第一名一直往下听，同时打开班里同学的空间，踩踩留言板，也在自己的空间里写下“不许跑堂”的警告，直到听到脑仁子嗡嗡作响，再去乖乖洗漱上床。
偶尔也玩儿跑跑卡丁车，也玩儿泡泡堂，男生打的LOL和刀塔那个画面我一打开就眼晕，还是算了，简单的游戏更适合我。
偶尔会和玫玫在学校附近的奶茶店见面，拎着从百货大楼买的小熊挎包，穿着娃娃手绘鞋，穿上肩带系到脖子后面的T恤，觉得自己真是个半熟的大人了。然后和玫玫点奶茶，坐下聊八卦，我爱点奶绿，玫玫爱点啥现在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递出去一张十块钱点了两杯奶茶以后，总是还能被找回一两块钱。小小的奶茶店里，我俩总是聊得热烈且张扬，故作神秘却还怕别人听不到一样，脑电波随着信息传递噼里啪啦作响。
开学很顺其自然，我那时候没有什么开学前恐惧症，只是心里暗暗期待着，能见到同学们，能和大家一起开开心心玩耍，日子紧凑而充实，像是严密的生产流水线，每一个环节都恰到好处，每一个细节都严丝合缝，给人安全感，让我很愉悦。
高二的开始，我们从南面的教学楼搬到了北面的教学楼，两个教学楼只隔了一个小小的篮球场，但是下课路过原来的楼去接水的时候，还是能从路过的人那里嗅到不一样的气味，那些怯生生的学弟学妹，总是能被一眼区分开来。高三的学姐学长们已经搬到了马路那边的校区，在这个校区里，我们就是最高年级的人了，总觉得有一种重任在身上，但是又说不清是什么。
老班儿穿着板正的衬衣，站在讲台上，夏末秋初的九月，没有军训，没有高一的生疏和高三的压力，只有泛着浅浅灰蓝的天空，软绵绵高高悬挂的白云。我端正坐姿，抱着包好书皮的新书，慢慢放在鼻子下面闻。嗯，是不一样，不同于在四中网校学习时候借的学姐的旧书，那上面密密麻麻是学姐的笔记，扎实的字迹好像在告诉我，喂，这是我努力的痕迹喔，你要创造你自己努力的痕迹喔。
站在讲台上的老班儿先是欢迎我们继续留在原来的班级，我环顾四周，朋友们都在，那些上学期纠结叫嚷着说要不还是报文科算了的家伙们，此刻也坐在教室里，我忍不住嘴角上扬，接下来还有两年的陪伴，真好。紧接着，老班儿又强调了一下纪律，跟我们说从其他班分来了新同学，让大家和睦相处，接着又对门口说：“大家进来吧，一起听”
高二的开始，我们从南面的教学楼搬到了北面的教学楼，两个教学楼只隔了一个小小的篮球场，但是下课路过原来的楼去接水的时候，还是能从路过的人那里嗅到不一样的气味，那些怯生生的学弟学妹，总是能被一眼区分开来。高三的学姐学长们已经搬到了马路那边的校区，在这个校区里，我们就是最高年级的人了，总觉得有一种重任在身上，但是又说不清是什么。
老班儿穿着板正的衬衣，站在讲台上，夏末秋初的九月，没有军训，没有高一的生疏和高三的压力，只有泛着浅浅灰蓝的天空，软绵绵高高悬挂的白云。我端正坐姿，抱着包好书皮的新书，慢慢放在鼻子下面闻。嗯，是不一样，不同于在四中网校学习时候借的学姐的旧书，那上面密密麻麻是学姐的笔记，扎实的字迹好像在告诉我，喂，这是我努力的痕迹喔，你要创造你自己努力的痕迹喔。
站在讲台上的老班儿先是欢迎我们继续留在原来的班级，我环顾四周，朋友们都在，那些上学期纠结叫嚷着说要不还是报文科算了的家伙们，此刻也坐在教室里，我忍不住嘴角上扬，接下来还有两年的陪伴，真好。紧接着，老班儿又强调了一下纪律，跟我们说从其他班分来了新同学，让大家和睦相处，接着又对门口说：“大家进来吧，一起听”
也没讲什么让人很印象深刻的内容，而今回想起来，我只记得几个面目很和善的男生女生，背着书包，拿着外套，步伐缓慢走到讲台前面，老班儿随手指着他们，按照高矮个子，分别指派到那些转到文科班的同学的空位置上。然后上课，然后下课，然后这几个人很自然就融入了新的班级，好像本来就是属于我们班的一员一样。
这学期开学，老班儿发明了一种时髦的调座位方法，那就是按照每一次考试成绩从前到后排名，可以得到优先选座儿权。也就是说，并不是好学生就要坐在前排，如果你考的足够好，得到了优先选座权，你想坐在教室的哪里都行，包括最后一排。如果不考虑上课挡着看不到黑板，那里可是有着上帝视角的好地方。
进入了高二，模拟考的次数越发多了起来，和高一不同的是，每次发下的模拟卷的卷首，都会有理科两个字，我每次看到那两个字，都会有一种熟悉的陌生感，心里一惊又迅速镇定，感觉温暖的政史地再也不会有了。
开学的第一个月，我的名次一直在班里的十七八名甚至二十名徘徊，新来的学生里有几个人理科成绩比较突出，而我撇开了文科成绩平衡的加持，相较高一的成绩，是有了平稳的小退步。班里的尖子生们对着从老班儿办公室拿到的年级榜单上的名次，核算着自己每科分别比别人多出或者少了几分，然后互相称赞和揶揄：“你真扎实！”“你才扎实！”“你都会，考的全会，蒙的全对，牛逼！”我路过的时候也会搂一眼，从他们手里接过年级榜单，从200名顺着往后看，200名没有，300名没有，哦，395名，都快排到400了，还没开学时候好。
这学期开学，老班儿发明了一种时髦的调座位方法，那就是按照每一次考试成绩从前到后排名，可以得到优先选座儿权。也就是说，并不是好学生就要坐在前排，如果你考的足够好，得到了优先选座权，你想坐在教室的哪里都行，包括最后一排。如果不考虑上课挡着看不到黑板，那里可是有着上帝视角的好地方。
进入了高二，模拟考的次数越发多了起来，和高一不同的是，每次发下的模拟卷的卷首，都会有理科两个字，我每次看到那两个字，都会有一种熟悉的陌生感，心里一惊又迅速镇定，感觉温暖的政史地再也不会有了。
开学的第一个月，我的名次一直在班里的十七八名甚至二十名徘徊，新来的学生里有几个人理科成绩比较突出，而我撇开了文科成绩平衡的加持，相较高一的成绩，是有了平稳的小退步。班里的尖子生们对着从老班儿办公室拿到的年级榜单上的名次，核算着自己每科分别比别人多出或者少了几分，然后互相称赞和揶揄：“你真扎实！”“你才扎实！”“你都会，考的全会，蒙的全对，牛逼！”我路过的时候也会搂一眼，从他们手里接过年级榜单，从200名顺着往后看，200名没有，300名没有，哦，395名，都快排到400了，还没开学时候好。
值得一提的是，在这学期开学尹始，发生了俩事儿。在前几天跟余鸿鹄聊天的时候，余鸿鹄一听我在写高中的回忆，大笔一挥从遥远的南方某城市通过微信提供给了我这俩素材。
第一件事发生在教师节，有天下午自习课，老师把宏溜子和余鸿鹄叫到了办公室，他俩一个是班长，一个是团支书，他俩前脚刚出门，后脚班里就开始沸腾。
“把他俩叫去干啥去了？” “肯定有啥大事要发生。”前排的男生女生转过头来，跟我和同位侃大山。
“不会是要保送吧？”也不知道班里谁说了一句，班里顿时“哇哦”一片。
“保送个鸟，余鸿鹄是可能，宏溜子那成绩？想啥来。”
“也是。”
“那是啥事儿？不知道啊？”
“做题！吵死了。”邱志武应该是被难题绊住了，一边摇着二郎腿一边塞着耳机，低着头，眉头紧锁。
没过一会儿，他俩就回来了，然后宏溜子开始了两人之间的传纸条模式。
好奇的同学打开纸条，上面只有俩字儿：“买啥？”
第一件事发生在教师节，有天下午自习课，老师把宏溜子和余鸿鹄叫到了办公室，他俩一个是班长，一个是团支书，他俩前脚刚出门，后脚班里就开始沸腾。
“把他俩叫去干啥去了？” “肯定有啥大事要发生。”前排的男生女生转过头来，跟我和同位侃大山。
“不会是要保送吧？”也不知道班里谁说了一句，班里顿时“哇哦”一片。
“保送个鸟，余鸿鹄是可能，宏溜子那成绩？想啥来。”
“也是。”
“那是啥事儿？不知道啊？”
“做题！吵死了。”邱志武应该是被难题绊住了，一边摇着二郎腿一边塞着耳机，低着头，眉头紧锁。
没过一会儿，他俩就回来了，然后宏溜子开始了两人之间的传纸条模式。
好奇的同学打开纸条，上面只有俩字儿：“买啥？”
教室开始乱哄哄，我们都好奇地问着，宏溜子对着余鸿鹄皎洁一笑，“放学一块去吧。”“行。”余鸿鹄答应地十分干脆。
悄悄瞥一眼萨摩耶的脸，那嘴角都快耷拉到肚脐眼儿了。
放学的时候，萨摩耶一个箭步就窜到余鸿鹄座位旁边了，贱兮兮地缠着余鸿鹄，开启复读机模式：“干嘛去？你们干嘛去？老班儿喊恁干嘛去？”
“哎呀你真烦人。”余鸿鹄嗔笑一下，“出去玩儿，不带你，就不带你！”
“我不管，我也去。”萨摩耶非常认真，生怕自己被撇下。
宏溜子也收拾好书包了，拽着大腚就来找余鸿鹄。“走白？”
“走。”又看了看粘人精萨摩耶：“走走走，一块，带着你行了吧。”
我笑眼盈盈又嫌弃地不行，拿笔指着他俩：“恁俩真腻歪，咦~~恶样人。”
“你去白？一块儿耶。”余鸿鹄对我发出热情的邀请。
“干啥去？” “老班儿给我们一笔班费，让我们给各科老师买礼物去。”
“我还是不去了，恁去吧，我作业得抠次抠次”
“你慢慢抠次，俺走啦！”
“嗯白白。”
悄悄瞥一眼萨摩耶的脸，那嘴角都快耷拉到肚脐眼儿了。
放学的时候，萨摩耶一个箭步就窜到余鸿鹄座位旁边了，贱兮兮地缠着余鸿鹄，开启复读机模式：“干嘛去？你们干嘛去？老班儿喊恁干嘛去？”
“哎呀你真烦人。”余鸿鹄嗔笑一下，“出去玩儿，不带你，就不带你！”
“我不管，我也去。”萨摩耶非常认真，生怕自己被撇下。
宏溜子也收拾好书包了，拽着大腚就来找余鸿鹄。“走白？”
“走。”又看了看粘人精萨摩耶：“走走走，一块，带着你行了吧。”
我笑眼盈盈又嫌弃地不行，拿笔指着他俩：“恁俩真腻歪，咦~~恶样人。”
“你去白？一块儿耶。”余鸿鹄对我发出热情的邀请。
“干啥去？” “老班儿给我们一笔班费，让我们给各科老师买礼物去。”
“我还是不去了，恁去吧，我作业得抠次抠次”
“你慢慢抠次，俺走啦！”
“嗯白白。”
第二天的物理课，老班进了教室，我们都期待着老班感动之余能给我们少布置点作业，毕竟说一千道一万不如来点实际的惠“生”政策。再考虑到昨天余鸿鹄和宏溜子回班以后给大家的反馈：“送给各科老师了，稳了，一管不用管。”大家的兴致明显都被调动到了一个很high的点，翘首以盼老班和各位老师收到了教师节礼物后的反应。热泪盈眶？或者至少喜出望外？再不济......觉得学生们长大了懂事了的欣慰也该有吧？！
结果老班只字未提！！从打铃开始上课，让同学们掀开课本看例题，到快下课了布置作业，教师节礼物就像完全没有存在过一样，仿佛没有让老班的内心掀起一丝波澜。几个爱热闹的同学明显已经沉不住气了，教室里传的纸条的内容也逐渐从“老班儿肯定特高兴哈哈哈哈” 到 “难道没收到礼物？” 再到 “老班儿真是铁石心肠。”纸条传到我这的时候，我打开看完，无奈地撇了下嘴。
终于！！！在下课铃声打响的时候，老班儿笑着说：“谢谢同学们送给各科老师的礼物哈！老师们非常感激。”教室里开始“喔~喔~”浪叫，“不客气啊老师，恁看恁这么客气！”调皮的男生开心大叫。“但是......”老班儿接着往下说，班级里稍微安静了一会儿。“但是咱班干部同学注意一下哈，下次送老师礼物的时候，就不要送钟表之类的了......”
那天后来班里敲桌子打板凳的声音，还有老班儿的忍俊不禁，还有余鸿鹄和宏溜子尴尬到憋得通红的脸蛋儿，就像漫画书里被翻得泛黄的一页，再聊起来的时候，能迅速回忆起来，深刻而又新鲜。
结果老班只字未提！！从打铃开始上课，让同学们掀开课本看例题，到快下课了布置作业，教师节礼物就像完全没有存在过一样，仿佛没有让老班的内心掀起一丝波澜。几个爱热闹的同学明显已经沉不住气了，教室里传的纸条的内容也逐渐从“老班儿肯定特高兴哈哈哈哈” 到 “难道没收到礼物？” 再到 “老班儿真是铁石心肠。”纸条传到我这的时候，我打开看完，无奈地撇了下嘴。
终于！！！在下课铃声打响的时候，老班儿笑着说：“谢谢同学们送给各科老师的礼物哈！老师们非常感激。”教室里开始“喔~喔~”浪叫，“不客气啊老师，恁看恁这么客气！”调皮的男生开心大叫。“但是......”老班儿接着往下说，班级里稍微安静了一会儿。“但是咱班干部同学注意一下哈，下次送老师礼物的时候，就不要送钟表之类的了......”
那天后来班里敲桌子打板凳的声音，还有老班儿的忍俊不禁，还有余鸿鹄和宏溜子尴尬到憋得通红的脸蛋儿，就像漫画书里被翻得泛黄的一页，再聊起来的时候，能迅速回忆起来，深刻而又新鲜。
这件事发生之后没多久，某个周一的下午，课间蚊子来找我一起去厕所，那时候她很迷Super Junior和飞轮海，从厕所出来都一直在聊这俩男团的八卦。突然蚊子眼睛一亮：“周含特放学咱俩去运河城吧！就晚自习前，我知道一特好吃的店，吃完你再陪我去买个飞轮海的海报，还有订制吊坠。”
“诶......容我考虑考虑，作业有点多也，我想想，放学之前给你说。” “成。”
然后我俩各回各的座位，狂写已经上完的课的作业。
下午的最后一节课，任课老师临时有事改成了自习，教室里奋笔疾书的声音沙沙作响，大家都在为了作业拼搏着。
老班儿悄么声儿进来了，突然开口说话，吓了低头写作业的大家一跳：“那个，有人给我发短信，问我放学去运河城吗？哎呀我倒想去，不合适啊！是哪位同学我就不说了哈，放学来我办公室！”然后枕着眉头，就出去了。
班里又是一阵狂笑。我手机震了两下，从抽屉洞里拿出手机放膝盖上低头一看，是蚊子的信息“靠，给你发短信发老班儿那去了，晦气！”我抬头看看坐在第一排的蚊子，脸埋在臂弯里趴在桌子上，生无可恋的感觉。我笑得前仰后合快要笑出内伤。
“诶......容我考虑考虑，作业有点多也，我想想，放学之前给你说。” “成。”
然后我俩各回各的座位，狂写已经上完的课的作业。
下午的最后一节课，任课老师临时有事改成了自习，教室里奋笔疾书的声音沙沙作响，大家都在为了作业拼搏着。
老班儿悄么声儿进来了，突然开口说话，吓了低头写作业的大家一跳：“那个，有人给我发短信，问我放学去运河城吗？哎呀我倒想去，不合适啊！是哪位同学我就不说了哈，放学来我办公室！”然后枕着眉头，就出去了。
班里又是一阵狂笑。我手机震了两下，从抽屉洞里拿出手机放膝盖上低头一看，是蚊子的信息“靠，给你发短信发老班儿那去了，晦气！”我抬头看看坐在第一排的蚊子，脸埋在臂弯里趴在桌子上，生无可恋的感觉。我笑得前仰后合快要笑出内伤。
大概就是在这段时间前后，我们突然接到了12月即将要会考的通知。当老班儿在讲台上说会考要考全科，也就是语数外物化生史地政9门的时候，我们都一脸茫然。但是邱志武、余鸿鹄、程世、萨摩耶他们几个倒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不知道是提前问了高年级的学长学姐，还是根本不在乎会考，又或者，反正稍微复习一下，就不会考得太上不了台面。
但我在乎。
因为之前光闷头学习，对会考没什么概念，只是听到学姐对于会考言简意赅的评价：“简单”，反倒是更加加重了我对会考的好奇和担忧。
听说考得不好毕不了业呢，也不知道是什么难度。
柳岸明也就是在这段时间里，与秋天的寒冷气息一起，一个猛子扎进了我只有小涟漪并无大波澜的高中生活。
然后掀起了惊涛骇浪。
自从知道要会考开始，他就又开始了对我的黏黏胶态度，说黏黏胶态度一点也不为过。下课跑到我座位上的讨论问题环节一个不落，放学后我QQ空间的说说他也总是几乎每条都评，班里同学只要看到我俩在一块眼睛就开始调皮地眨呀眨，连老师上课提问时候提到我俩当中任何一个人的名字，面对班里同学的故意咳嗽声和哎哟声他也不再像以前一样皱眉。我回头望向他，那张脸看似面无表情却又略有笑意。他还是那样，却又不一样。
可我还是一样，对于这种男生，初中时候我就有经验，并不是追求者有多么多，而是我总是觉得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他对我暧昧，那么那一定是我向他释放的某些信号给了他趁虚而入的理由，也许是我为了掩饰之前误会他喜欢我而刻意表现的友好让他产生了我对他有好感的错觉？打住，这可不是我想要的，高中三年几乎过半，浪费时间在这种不确定的关系上面？我是不是脑袋秀逗了？想都别想。
我以为我还是一样，只是我以为。
但我在乎。
因为之前光闷头学习，对会考没什么概念，只是听到学姐对于会考言简意赅的评价：“简单”，反倒是更加加重了我对会考的好奇和担忧。
听说考得不好毕不了业呢，也不知道是什么难度。
柳岸明也就是在这段时间里，与秋天的寒冷气息一起，一个猛子扎进了我只有小涟漪并无大波澜的高中生活。
然后掀起了惊涛骇浪。
自从知道要会考开始，他就又开始了对我的黏黏胶态度，说黏黏胶态度一点也不为过。下课跑到我座位上的讨论问题环节一个不落，放学后我QQ空间的说说他也总是几乎每条都评，班里同学只要看到我俩在一块眼睛就开始调皮地眨呀眨，连老师上课提问时候提到我俩当中任何一个人的名字，面对班里同学的故意咳嗽声和哎哟声他也不再像以前一样皱眉。我回头望向他，那张脸看似面无表情却又略有笑意。他还是那样，却又不一样。
可我还是一样，对于这种男生，初中时候我就有经验，并不是追求者有多么多，而是我总是觉得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他对我暧昧，那么那一定是我向他释放的某些信号给了他趁虚而入的理由，也许是我为了掩饰之前误会他喜欢我而刻意表现的友好让他产生了我对他有好感的错觉？打住，这可不是我想要的，高中三年几乎过半，浪费时间在这种不确定的关系上面？我是不是脑袋秀逗了？想都别想。
我以为我还是一样，只是我以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