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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薰浅夏】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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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1-03-24 22:30回复
    第一章 同光
    桃色微醺,混沌中,夏紫薰只记着有味名唤苌萦的香,制法繁琐,用料奇珍。龙脑、白芨、相思、茱萸...,还有、还有呢?认不得了,制成的苌萦香,当浓而不烈,沉而不乏,少可重游前尘,多可梦览未来。不似浮屠三生黄粱一梦,不似姽婳伤诔味通宣、异漫妖艳。无垢那般挑剔的性子,也免不得赞过一声:“紫薰,你此香若有灵”。如此恢宏难得,却不抵这时阵阵桃花香,桃花本清淡舒和,它怎来得悲戚?乱得夏紫薰眉心紧蹙,素衣白裳轻荡,下一个混沌之后,光晕长转的白光在手尖流逝,几次触摸几次落空,直到眼泪的温度染上二指才恍然若失,微唇轻启:“檀凡...檀凡......”,她听到阁中八方传来回应,她唤一声,便有无数矢光向她靠拢,一如他从不舍得她多等。“紫薰,不要怕...。”
    再接着,是一阵酒香,嗅来并非圣品,清寡淡薄,是,是村酿浊酒吧?檀凡碗空才放下,蓦然见夏紫薰眼睫微颤似有转醒之势,仓促回了神,果真瞧她缓缓睁眼,眸色渐而明亮,左睨观他一眼,他明了这是她挣不脱的天生孤傲使然。夏紫薰发力起了身,抬臂抚了抚穴尾,眼前稍感模糊,檀凡见状已然上前搀扶,猜想她眸间应是流露出了怒色,只以一句“你醒了”起头。“檀凡...”,他料她当有愠,但这二字却只听出她的恐惧、迷乱。
    “檀凡。”
    “紫薰,我在。”
    “梦会有真吗?”
    “......也许会。”
    檀凡清楚的见到夏紫薰自眸底而生的凄迷和慌张,害怕得有些令他共情与动容,他放低了音,柔声开口:“紫薰,你怎么了?”夏紫薰沉默良久,脑海中无数遍回放方才的梦,这种梦她做过的,自从白子画接任掌门之位,此后东华失踪,无垢思尘,檀凡归隐,仙界五上仙的传说一朝败落,她几多次梦见世事转变,各人有各人的沦陷,她再也找不见他们了。但梦醒之后也便知那是梦。唯有这次,梦得太真实,其中的恐惧和迷茫好像在她身上确切存在过,真实得让她想抓住檀凡的手,胁他保证不会离开。“紫薰?”昏沉中已传来檀凡好几声呼唤,夏紫薰对上他同样慌神的双目,认认真真应了一声。檀凡看着奇怪,看紫薰这模样猜准是做了噩梦,却想不中是什么梦能让一向清冷淡漠的紫薰这般久久难以解脱。“梦到子画了?”夏紫薰猛的复神,重又将目光聚焦在檀凡身上,她自知念及太多,檀凡对她太好,即使他甘心为爱让步,偷偷听她看她思她,她却无法改得习惯,习惯他的存在。檀凡此一问,她知道他要同她论什么。故此,她暂且当是滥梦一场。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1-03-25 0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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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檀凡,我断不了情。我因他杀人断命,算不算违背了天地伦常?”檀凡轻叹,思及当初五人结拜时的话,满心只想劝她回头,故而堪堪作答:“伦常乖转,力便消亡,你若断了一人的命便使一个伦常不伦,紫薰,你确是错了。”闻言,夏紫薰眸光黯淡,眼尾波光却与倔强相映,良久才再起声,字字逼人,“那么你们四人,谁来诛我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1-03-25 0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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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紫文还是檀紫文呀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1-03-25 0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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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已经收藏,静待更新。坦白说,虽然内心深处认为,白子画这个萝莉控配不上紫薰,但更清楚,紫薰对白子画深情入骨,想要获得幸福,只能在白子画身上获得!
          两个字,无奈!


          IP属地:陕西6楼2021-03-25 1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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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流光琴
            “早年你不爱能施加变化的奇香,只调温箐、嗅来柔软的白芨一类,听说论心神安泰与静,木石茧为首,你最擅用它。”檀凡眸光仍旧,稍作停顿,瞧她目色不偏不倚,眼尾映衬些许困惑,他便再度开口:“最擅其道者最不擅法,你能以安泰之本用它,你自己却并不心静。紫薰,你变得不会笑了。”夏紫薰恍神,与他相视,见檀凡应得认真,沉稳,结识多年也未曾改变的对世事的坦然,却独独在她眼下那样深邃,她知道他勘心观微之术无人能及,但又从不曾试图借此探她心思,哪怕一分一毫。檀凡太了解她了,金兰契拟下的那一刻,他们就早已没有保留,所以面对他说服力强得有些咄咄逼人的话时,夏紫薰不愿驳斥。又是一阵对视与沉默,每每谈及此,他们之间多是以不相和的小闹结尾,夏紫薰失了应下去的欲望,答了一句“你别再管了”便捏口诀御风离开。这道风至长留,向来没有“虚惊一场”的长留。夏紫薰只闻得空气中隐隐的血味,半残的诛仙梯、凌乱的草木,若有若无荡来的嘈杂声,不难看出这里有过战斗。恰逢落十一携一众子弟到此收场,他告诉她才知道,原是杀阡陌半个时辰前造来,是为流光琴,开口三句不离流光琴,甚至愿意以谪仙伞交换,白子画不答应,两人便斗起法来,伤及了无辜弟子,白子画一招刮花杀阡陌的脸,杀阡陌就边喊边骂不打了,走前还说既然他抢不到,那就谁都不准用,施了道法封了流光琴就走了。
            夏紫薰猜得七八分,若非流光琴是琉夏之喜,杀阡陌断然不会贸然抢夺神器,甘心以一换一。正是思索能有什么原因致使杀阡陌毫无征兆前来,那假亦真的梦带来的恐慌与焦躁又再重现。她最不愿意花时间去探究没有答案又必须找到答案的事,尤其是梦这般无有道理可言的东西。细细想来,那个梦带给她的是对檀凡的愧与惜,还有,对白子画的...恨?她始终不明白白子画为什么要把生死劫带在身边,不杀不灭不毁,反倒是对她仿佛生了没有尽头的赦,那场离奇梦好像长了根在她体内,一旦哪个名字触动了什么,便有荆棘肆意横行,让她的世界一再安宁,一再动荡,让她在休憩和鲁莽之间穿行,让她慢慢失去拥护他的力气。也许檀凡说得对,生死劫是他白子画的劫,不是花千骨也会是别人,夏紫薰被这梦乱得疲软,只有求这生死非情劫便好的念头了。她穿行于春秋,穿行于星宿,身子累得好像真要被吞进自己的梦里, 那样的绝望和痛苦她不愿再经历一次,但她不知道,如何防止,如何拯救,甚至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木石茧...,心神安泰与静...。她不爱看谱,群仙宴上万种香气缭绕却时浊时情,混成一道都不会变味,因为制法太过千篇一律而显得庸俗,她调什么香怎么调全凭自己的想法来,所以仙界有传“人未至,香已浓”,后来者无人似更无人及她。但那些人不是有一说,狭路相逢吗,她与香如何算不得狭路相逢,木石茧安泰,她孤傲,香若真有灵,如何不能它依她呢?直到黎明,她还未从胡思梦中转醒,倒是猛遇白子画罕见的主动造访。夏紫薰有过欢喜,但白子画话一出她便换了眸中颜色,他明明知道她厌花千骨,恨不得置她于死地。关于他,仙界也有一传,白衣描似画,横霜...染风华。而今这触不可及的风华开口,便是道:“印诀有法,你师出七杀,必然能破此法。”夏紫薰良久顿愕,借力解开此法,帮你救她?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1-03-25 2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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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一下,抢占沙发!


              IP属地:陕西8楼2021-03-26 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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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柴米油盐酱茶
                白子画言罢见她神色凝重,微蹙的眉心满是猜忌,她勘不破他的心,原因并非全在修为之差,更在他善于伪心,于天下他封心,于花千骨他锁心,于夏紫薰,他便藏心。当白子画凝眸与她对视的一瞬,忽觉自己好像很多年前引过一根荆刺,他将心死死困牢在荆刺上,所有人隔世观望时,只有夏紫薰义无反顾牵起荆的另一头一步步走向他,他看她走来的路无一不是疮痍,面上却显尽甘之如饴。他记得曾经有人问过:“既然要断情绝爱,为什么还要与她结拜,给她希望,给她日夜轻易见到你的机会?”于是他开始忽略和无视,企图用在他看来最简单又最留情的方式让她死心。于是她只能以一人之力承载所有,于是他的心还是被她用血泪一点点牵动,于是他开始变得防范,开始躲避。他能免疫她千百年来对他的温柔,他看得她一向孤傲的性子因他几句冷言冷语破功而落泪的模样,甚至看得她为帮他耗费五成功力打开结界后时的强挺,唯独不敢看她猜忌的眼神。他最明白,不管他如何冷淡,如何语出伤人,她于他的一切,什么都还有,什么都会有,她不会走。单单这充斥着不信任的眸光强烈,照得荆棘开出花,直冲他藏得最深的心底,他对她的防范其实不堪一击。他垂了垂眸子,启唇气息稍顿,心中明了不能再直面她的猜疑,恍然之际缓缓开口:“平日与你待在一起,你身上的香总令人平息躁闷,温软安神,今日却无有,难不成换了制法,或是少调了味木石茧?”夏紫薰不明他如何要拉开此行前来的明确目的,倍感疑惑,勘心又难以思透,便先是应了他:“我乱,牵绊了他人的心思,再也用不出它的功效。”
                “他人是?”
                “檀凡。”
                “你因他再不用木石茧?”
                “我因他再不用木石茧。”
                白子画面色明显顿愕,半顷也没理清何故久久沉默,以往不是不会答,是不答,而今,第一次不知如何应她。“你难得有求于我,我再不甘,便也要去的吧。”夏紫薰注意到他藏心虑时的神色反常,没有往日全以淡泊示人的从容,却只当是顿于她的多事,薄唇轻抿,为他把话题拉回。白子画更是惊于她的此番话,仿佛有什么奉了千年的柔渐渐塌陷,他自诩清高,自觉又悄然把脸上的不自然抹掉。应下一声“好”的同时,却见夏紫薰眸中闪烁的除了傲与嗔,还有一丝与他感情不同却同名为“反常”的神色,温婉大气的色相庇护下也藏剧了什么不平意,他此时看不清,只知此意定与他相斥。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1-03-26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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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句实在话,白子画不愿接受夏紫薰,有一大半的原因在于,夏紫薰爱得太卑微,就像是空气和水,早已融入他的生命,他根本用不着担心有一天会失去!


                  IP属地:陕西10楼2021-03-27 1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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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诛仙
                    “紫薰,你...!”白子画立于翠与赤之间,难掩惊恐面色,待强光散去,映衬出的是夏紫薰嘴角的血迹与对他若隐怨恨的目色。以剧毒之血淬炼,杀人于百步之外,此刃开塞,隔空反噬主人,不是诛仙又是何物。白子画既惊又愕,迟迟说不出话,眸色顿然却又像是早就料到。方才夏紫薰同他前来绝情殿解开七杀印诀,未见流光琴先探花千骨,他瞧她目光骤然如炬,袖里藏着什么光照潋滟,并非善意,他更是笃定了那阵相斥的意思,果然,她先有浮沉断欲杀花千骨,后便是诛仙索命,他仓促捏了道口诀将花千骨保护在结界里,与夏紫薰交手到屋外。他曾经在群仙宴上听衍道和一众掌门谈论过,诛仙是剧毒之刃,刃光便足以杀人,无情之匕,它存在的反噬风险是六界中绝无仅有的,人人都畏惧,所以极少见到。他料紫薰此番,必是破釜沉舟。与她交战的过程中,他看得出她一边操控诛仙,一边突破他的阻拦,疲惫得略有微喘之暇,却仍然招招都足以断了花千骨的命。“紫薰,你这是做什么?放下诛仙。”“你让开!”夏紫薰不愿再跟他对峙下去,汇力于手尖操匕刃全速进攻,白子画腾步空中,抬臂起了口诀送一道白光相迎,却是那白与紫交汇时,诛仙失了控制,颤动的匕带有强烈的杀意,在二人中寻得了熟悉的内力那一方,见血归鞘。半顷,夏紫薰体内翻涌一阵刺痛,激起腥味从经脉向外通宣,终归染红了嘴角,全身瘫软。他对上她躯体下坠时的目光,黯淡、无光、绝望,还有...恨。“紫薰,紫薰...!”见她将要跌落,白子画猛的一惊,借风力瞬移到她身后,抬臂揽她入怀。“紫薰,你为什么...?”他看她满目苍白,唯有嘴角的赤色令人心惊,挣扎与痛苦,第一次听她语气如此虚柔,“我听过诛仙,此番来就未曾想过回去......,不是死于它...便就是死于你......”“我早说过了,紫薰,你不用这么做!”“你真狂傲到以为自己躲得过生死劫吗?”语毕,她体力不足,剧痛感促使咳了几声,引出的热流流经他的手间,他第一次有了她即将要离开他的惶恐,一时间竟这般手足无措,他的眼神飘忽,身子轻微颤抖,她的血流动一次,他便多三分反常。白子画尽力使自己冷静下来,回想六界全书上有关诛仙的记载,破诛仙反噬仅有二法,一为三花汇顶,以命抵命,二为引毒,便是把她的毒渡去另一个人身上,诛仙入侵主人,有且仅有一次渗透五脏的毒性,若有人用此法,她体内保留诛仙的初引,靠汲毒苟延,而被渡毒者,虽不入五脏,却身怀子毒,心肺随初引者用法程度时有烧灼之感,换句话说,初引携带者与身怀子毒者相生相死,相互存活。六界全书中有一例以命抵命的记载,却不曾记有姓名,后文的“引毒”无一。确实,比起长而无尽的以毒相生,前者算得上酣畅。白子画久难开口,他听得出夏紫薰那句话里带着质问的语气,尽管千百年来无人逃过生死劫,但他躲情是一个例外,躲生死劫又如何不能是未来的例外?他有足够的自信不会输给这场注定的毁灭之劫,正如他信他自己绝不会爱谁。夏紫薰未闻他做声,一个回应都没有,她看到了他惊恐害怕的眼神,但若一想是因为惊于她骗他说来解封印,却直要取花千骨的性命,内心便极度深寒,浩荡又悲戚的奔赴此刻好像毫无意义,她终归认命的闭上眼。稍顷便猛然感到有一股力量正输入她的体内,熟悉的声音启嗓念的是喃喃不清的口诀,轩然轰动的毒血渐渐止住,一半封锁一般流渡。她没了力,说不得话,睁不开眼看他,快要彻底失去意识前她总算听到他清晰的开口:“紫薰,我强留你命,便相生相死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1-03-27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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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一下。楼主,别太文青,写得直白一些!


                      IP属地:陕西12楼2021-03-27 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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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待呀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1-03-29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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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待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1-03-30 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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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加油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1-03-30 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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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白芨
                              杀阡陌久久望着铜镜上自己左脸一道浅浅的划痕,抬手抚了又放下,皱着眉边喃喃:“白子画竟然用这种小伎俩,胜之不武,分明是嫉妒我!”身边的人只是看着,默不作声,“单春秋,你平日搜集来的那些玩意儿里有没有能把这条难看的划痕消除的?”单春秋低头略微沉思,随后摇了摇头,道:“属下搜来的大多都是六界有名的法器,不具备恢复容貌的功能,不过......”单春秋有意识的顿了顿,见杀阡陌被吸引了注意,细细的续说:“北方卜元鼎以‘治愈’位列十方神器,闻名天下,用它调制的药莫说一道小小的划痕,就是毒伤也能疗好。据属下安排在各门各派的眼线通报,卜元鼎一直在夏紫薰手里。”杀阡陌闻言顿了顿,若有所思般未做声,再转头对上单春秋的眼神时,似是恍然明白了什么,嘴角微扬,“野心不小啊,单春秋,你不过是想找借口夺神器罢了。”“属下不敢,若非圣君为此忧心,属下哪会提及此。”单春秋想是被看出了心思,杀阡陌不爱抢夺神器,要不是先前太过思念琉夏,也不会去长留,不会强抢流光琴,他了解他,他若一定要,便是一定要。只因殿内近日出了个酷似琉夏的小姑娘,是说曾是琉夏的玩伴,同杀阡陌讲了不少琉夏以前的事,对比花千骨的一声“姐姐”,形神虽似几分,但他的琉夏可从不会那么懂事乖巧。索性听她说了两个昼夜,单春秋隔着门仅听得几句,但他记得真切。
                              杀阡陌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眼波流动,在杀阡陌逐渐柔和的神色中,从畏惧变得安定,着素衣素裙却是有着琉夏当年的影子,浑身灵气,开口清脆:“白芨,叫做白芨。”
                              “白芨?”杀阡陌觉得奇怪,朦胧中好像在很多很多年以前听过。
                              “嗯!白色的白,芨草的芨。白芨初来七杀的时候结识过一位姐姐,看得出那位姐姐的修为不浅,但她平日里总是安安静静的,除了修行就是调香。”
                              “你们怎么认识的...?”杀阡陌默然许久开了口,有过一瞬间想从这个小姑娘这里听点关于她的事。
                              “偶然有一次捡到她掉落的香料,归还给她时,她问了我姓名,我说我没有姓名,她那次没有做声,走开了。之后我才有了胆子偷偷看她炼香,她最爱用的一味香料闻上去柔软澄澈,让人心神得以安宁,她早就发觉我偷看她,问我喜不喜欢,我说喜欢,她说那味香叫白芨,以后我就叫白芨。也是因为她我才能够认识琉夏。”她答得愈发轻快,想来是许久没有人能听她说这么多了。
                              此后单春秋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听到杀阡陌的回应,他想来杀阡陌流连回忆,这个叫白芨的小姑娘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既有琉夏的影子,又承载了夏紫薰在杀阡陌心里曾经最好最令他心安的样子。用得好,便是夺神器的帮手,用不好,便是比花千骨更碍眼的钉子。单春秋默想了许久,回归了现实,正是想着杀阡陌既已看破他,就断然不会如他意了,哪料他收了铜镜,如此笑意常绽,他看不出什么意思,但有杀阡陌一句“既然如此,你就放手去做”,他又说近日清闲,逃逸了千年的叛徒却在仙界过得逍遥,他叮嘱要连人带来,不许失败。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1-03-31 0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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