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
那时候,我看很多那些早期的共丨产党员的一些资料,
我喜欢那个时候,我喜欢那种年轻的甚至有点幼稚,我喜欢他们那个时候,我喜欢他们那个,你比如4-12的时候,杜月笙把那些共丨产党员一个一个绑着,开来一辆机车,把那个人一个一个绑上往那个机车的火车头的锅炉里面扔。然后,这个时候有一个共丨产党员的头目,从自己的嘴里吐出一粒,反正就是那种剧毒的药吧。给他旁边一个另外一个神经快要崩溃的同志:我去被烧凋吧,你去服毒就好了。
哦,我的天哪,我觉得这种状态,真的是让我五体投地。
但欧阳好像也能做出这种事来,好像。
原来廖凡,他觉得他演的欧阳也并不是一个好人,因为他用了两个字,他用了“欺骗”,用了“欺骗”这两个字。“欺骗”着别人去死。
“欺骗“这两个字我是不同意的。
其实在某个程度上,我就觉得,我刚开始做剧本的时候,是有点这种概念的,就是把欧阳当作一个善,把长古川当作一个恶。但是,我觉得我当时的定义是有一点错,就是说:存在绝对的善吗?而且,就是说在某种程度上,欧阳如果真的是我们说的那种善的话,他就是没有生存力的,他就没有象现在这样一种生存力,他是一种包容,或者说他不是一种纯粹的善,他是一种包容的善.他这种善非常广域,可能在里面包含很多东西。这种东西我们老在善恶好坏上面去解释,一个东西往往会越解释越窄,但其实在生存与选择这方面去解释,永远是越解释越窄。
其实这不是个社会问题,这是个每个人自己的问题,所以只能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