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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21-02-19 22:11回复
    昨宵梦一场,梦中遇狸奴,能人语,与之纵情玩耍不知时辰,分别时更是依依许了明日的约。大抵是梦太沉,我竟丝毫不闻这一夜的骤雨,启牖芳尘气息扑面,见树下落残红,檐沟积成小潭才知。
    (阿琮,阿琮,我很欢喜与你一同。)
    我一直挂念着那只狸奴,所以恍惚了一晨,墨发松垮缚,扶卧于榻桌,手捻个小陀罗掷入玳瑁盘,我枕着手,观它旋着,尖底摩挲着发出嘶嘶的响。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21-02-20 0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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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陀罗渐慢,变得不稳,最后叮得一声,像是我那时学走路一般左摇右摆着倒下,复掷几回,我已失了对它的兴味,转头欲呼奶姆盛盏乌梅浆饮,正对双温眸。
      “颦颦!?”
      稚童的手臂正可环住少女的楚腰,馡馡盈怀,奶声奶气,两三分气恼,却悄悄勾了唇,余下的全然是撒娇的意味。
      “你坏,我许久找不见你,你也许久不来寻我玩。”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21-02-20 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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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肖轻轻抬眸就可睨见翠袖滑下露出的几寸皓腕,柔荑捻帕,是额间落下采了蜜粉的一只蝶,禁不住扬首,只追着那一抹幽微的香走。
        “哪儿就没你了?”
        闻言语塞,适才一心牵挂梦中小兽,耳中只剩翠玉玳瑁厮磨之音,明明满腹道理却倏然间噎住。
        “不管了,颦颦今天是我的。”
        抬手结下半松半垮系发的绸,任乌丝泼墨,乱在眉眼与唇侧,
        “颦颦帮我束发。”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21-02-20 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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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对窗牖观一方春神的影,想起尚服送来两件新衣——棠红与青碧,一如长安烟景里的柳绿花红,我一直难抉择该着哪个颜色去问母妃安好,却在那一片影里寻得了答案。
          “公平起见,就是颦颦的,至少今日。”
          自认很有道理,被她揉捏得咯咯直笑,乱发一缕缕得被理得顺服,别于耳后,挑眉问她,
          “我若说我都不会,你可会去和阿耶告我的状?”


          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21-02-20 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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