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哎”了一声,不由得看了眼窗外阴雨蒙蒙的天,缩了缩脖子,这室外的水得多冷啊,只怕都快结冰了。
我就劝小花:“你别总欺负瞎子,外头闹疫情呢,真感冒了多麻烦。”
小花还在那嘴硬:“不麻烦,直接挖了坑埋了还省我医药费。”
我就叹气,看着身边专心帮我修脚的闷油瓶,劝小花珍惜眼前人。每到年底解家就格外不安生,每年小花都是这个时候最烦,瞎子捡这个时节把小花骗出家门带海河来钓鱼,无非是想让他换换心情。
这世上的烦心事是烦不完的,很多时候事情不到临门,多想一天都是亏本。
得过且过,我从很早就知道这个道理。
“哑巴张的事了了你就来管我们,吴邪是不是闲的?”
“不咸,淡的,这宾馆附近的外卖都难吃都难吃的要死,我都喝了两天的粥了。”
“滚一边儿去!”小花骂骂咧咧:“哑巴你要闷得慌就好好操练操练这家伙,反正你俩这几天也出不去,省得他年纪大了缺乏锻炼腰椎肩盘突出。哑巴?听见没?”
闷油瓶咔哒一剪刀剪掉一小节指甲边,我心惊肉跳的把脚抽回来:“小哥会答应你才怪。”
闷油瓶“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答应我还是答应解雨臣,我嘿了一声,小花在那头爆笑,明显心情好很多。我直接掐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