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发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明线暗线下
“瞳子，我们今天去人见神社去玩笼目游戏吧？大家都会来，你也要来哦！”
“かごの中の鸟は
いついつ出やる
夜明けのばんに
鹤と亀が滑った
後ろの正面谁？”
“笼子缝，笼子缝
笼子中的鸟儿
无时无刻都想要跑来
就在那黎明前的夜晚
白鹤与乌龟统一的时刻（鹤与龟滑倒了）
背后面对你的是谁？”
孩子们唱着歌，像往常一样手拉手转着圈，笑容开怀明媚。
乌压压的瘴气袭来，周围的小伙伴们瞬间气绝身亡。那时幼小的瞳子第一次和那个恶魔四目相对。
黑发男子眉目之间皆是无所谓的笑意，即使瞳子周身不自觉的腾起结界，还是能感受到寒意。
“还活着？挺不错嘛。”
“瞳子！离开那里！”
“师傅？！”
*
“瞳！醒醒！”少年急躁的声音在耳边炸开，東山瞳猛地睁开眼睛。在天台上被桔梗所救后，多亏了她，自己感觉轻松不少。对于自己的怨气实体化，其实東山瞳是有意识的。去天台寻短见也实属偶然，说起来自己还没有什么绝望到无法调节的情况。
只是最近......又梦到以前的事情了。
突然被抓着肩膀猛烈地摇晃，”唉唉喂！你干嘛呢！“東山瞳差点一个趔趄，叉着腰对她的灵怒目而视。
“那我叫你你不答应？我还以为没回魂儿呢。你今天突然一个人两眼一黑跑路，你知道本大爷作为物缚灵追你有多困难嘛,我带着我的本体飞了十几条街！”灵体少年愤然。
“噗。由子君你在担心我？”“八嘎！别叫的我这么娘！”“那么就是承认在担心我咯？”
一阵笑闹过后，東山瞳沉下脸来，“由子君，很久不见灵力者了。我有一种奇妙的感觉，真是让人熟悉又怀念呢。直觉告诉我我得去找神代同学问清楚。”
*
桔梗迷迷糊糊睁开眼，想要试着翻身，意外发现自己被宛如一只被粽叶层层包裹的粽子，“任凭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
顺着床沿望去，黑发少年趴在自己面前，轻轻的呼吸声是这静谧空间里唯一的声响，犬夜叉大概只有在睡梦中才如此乖巧可人。
伸出手 rua了rua自家二狗子的头发，桔梗轻轻地下床，洗漱后开始准备早餐。
煎蛋的香味飘啊飘，不一会儿犬夜叉便出现在厨房里。他从背后抱住桔梗，双手自然地环住她的腰，就像他曾经早起看见父亲这样抱住母亲一样。
“啊啦，马上就好啦。用完早餐随我回教学楼一趟吧。”
“学校？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桔梗你还是想回战国吧。不过，虽然我挺享受这样的早晨——”看着桔梗对他无奈又宠溺的眼神，挠挠头，“食骨之井已经不存在了。我们还能回去吗？“
“以前我是不确定的。但我现在有些确定了。”
*
“おはよう，東山酱。（早上好）”
“おはよう。神代同学。”
两位少女笑意盈盈，略微寒暄几句便直奔主题。从远处看二人笑容不减，只是内容却有些令人惊悚。
由子君和犬夜叉倚着墙在远处给了她们一些空间，同时确保女孩子们的安全。
“神代同学，我不是人类。”東山瞳挽住桔梗，一脸轻松地说。
“我知道。只有灵力者才能触碰到你，那时我和你的守护灵一起搀扶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彼此发现了。”桔梗侧目，也对其投以微笑。
“我们彼此只希望大隐于市，保守秘密就是共同的约定哦，虽然你没有驱散我的打算。”
两人行至校园内高耸的水杉下之下，树荫在地面投下一大片阴影，有那么一瞬，東山瞳的身影显得单薄而透明，恍惚间桔梗感觉她其实和自己一样，有着十分沉重的过去。
*
“其实你想和我说的不是这个吧？”桔梗定神，“虽然有些冒昧，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奈落。”
“？！”
東山瞳如同变戏法般从广袖中拿出神乐铃，声线莫名冷下几分，“拜他所赐，我早已本该消散，是这孩子救了我。”
“这是什莫？“犬夜叉突然出现在桔梗身旁，一袭红衣飘飘，面容干净清爽，稍显“鲜衣怒马”般潇洒。
此刻他正伸手向神乐铃抓去——
“啪嗒。”由子君甩开了犬夜叉的手，“你这犬妖想干嘛？！”
“呀卡吗洗！吵死了！看看又不会.....怎么样。”犬夜叉瞥见桔梗的目光，声音慢慢小了下去。
“果咩（抱歉），”桔梗拉住犬夜叉，捏了捏他的手，“这是由子君的本体吧？那么是由子君救了你？”
由子君摆摆手，对東山瞳示意自己没关系，“确切的说是我和她共享'生命'。瞳的四魂和灵力，以及我作为灵器的灵力作为依托，因此我们依旧可以在【此岸】徘徊。然而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只能当做历史的旁观者，无法触碰物体，无法与人交谈，直到——十七年前。”
“神代苓，我记得你之前在天台失足了。可回过神来你带回了他。“東山瞳指了指犬夜叉，“所以我没有想错的话，我们两代巫女似乎可以开启时空隧道。而且，我们来自同一个过去。”

语毕，众人沉默。
“我叫桔梗。”
这是打破沉默的第一句话。
“我是瞳子。”東山瞳了然，“如若需要帮助，请尽管开口。在我没合眼之前，我一定要先送他下地狱。”
瞳子那张清冷的脸上此刻因悲痛而稍稍扭曲，她掩住口鼻，不让自己过分失态。“有一段时间……感觉奈落已经消失了。可是十七年前，就仿佛时间重置了一般，我和由子君从痛苦的旁观者的身份中解脱，我想就是为了能够消除掉他在这个世界上的存在。”
“十七年前……？”桔梗拂去额上的薄汗，“……翠子……十七年前我本来已经在自己的时空第二次死亡，之后我的灵魂受到翠子灵魂的修复，我也开始我新的人生。我以为万事休矣，可是却是这样的结果。恐怕我们早已经进入了一个闭环。”
那么按照原本的历史前进的话，弥勒法师会身中瘴气，自己也无法对这种情况视而不见……那么在最后的战斗中……
桔梗扶着自己的右肩，和瞳子四目相对，“我会赢的。我会把我自己也利用进去。”

敬美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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