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12-8】金鱼、小鱼与乌龟
一个月前,家人从市场上买回来几对金鱼与三只乌龟,又不知从什么地方捉回来几条小鱼。金鱼们很漂亮,皮肤是五颜六色的,鼓着大眼睛,拖着的长尾巴看上去像裙子,最活泼最大的那只金鱼老婆与孩子给它取了个名字,叫“胖妞”;小鱼很小,身体是半透明的,隐隐约约能看到它们的鱼骨与内脏,放在水里看上去几乎就是没有;乌龟是两只小的绿背龟,一只略大一些的褐背龟,褐背龟的背上脱了一小块甲。
家人把金鱼与小鱼放养在一个大的玻璃鱼缸里,玻璃鱼缸底层铺上一层细碎的有着简单花纹的鹅卵石,又放了几片水草在水面上,这就算是它们的“家及家的装饰品”了,家人每天丢一些鱼食喂它们,金鱼们会抢着吃鱼食,但小鱼们并不吃只是一直游来游去,刚开始,它们看上去过得还算幸福和谐,没有出现任何的骚乱与抗议;三只乌龟养在一个小的鱼缸里,它们挤在一起,一只小乌龟老是要爬到那只略大一些的乌龟的背上去,大多数时候它们都一动不动呆在鱼缸的底部,要喂它们龟食的时候,家人会在鱼缸里加满水,然后把龟食倒在水面上,大乌龟会吃龟食,但那两只小乌龟并不吃,好像一直都不饿。
就这样过去了好几天,一天早上,我们发现一条大眼睛金鱼死了,它漂浮在水中一动不动,我们把它从水中打捞起来,发现它的身体都已经硬了,听老婆说,昨天发现其他的金鱼用嘴去咬它的眼睛。
又过去了几天,一天傍晚,发现又死了一条金鱼,老婆说,昨天到今天一直都忘了换水,它可能是吃到了自己的屎中毒死了。
又过去了几天,陆陆续续又死了几条金鱼,但我们就都不知道原因了,估计着,可能是水质的原因,是不是不喜欢喝自来水?
现在只剩下一对金鱼,胖妞还活着,小鱼们与乌龟都还活着,只是乌龟背上的那块烂甲烂的面积更大一些了。
在喂养它们的过程中,我偶尔会把乌龟们丢到金鱼与小鱼“居住”的鱼缸里去,让它们见面,让乌龟们看看“外面的世界”,让鱼们看看其他的动物,我想像着,这样它们的心情可能都要好一些,不至于太郁闷。但家人却反对我这样做,他们说,乌龟的屎太多,会污染了大鱼缸里的水质,这个时候,我就会很生气,并威胁着说,总有一天我会把它们全部倒到阴沟里去,让它们得到自由......
刚才,又出去看了一眼它们,乌龟们仍然一动不动呆在小鱼缸里,鱼们在大鱼缸里游来游去。我突然觉得它们很无辜,也很反感这一切,仿佛自己就生活在那两个鱼缸里。我赶快走到院子里去,深呼吸了两口屋外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