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10-11】凡高为什么割耳朵
又看了一部新版本的《凡高传记》里的其中一些章节,了解了他“割耳朵”的“全过程”(不知道上一本咋没写他为什么割耳朵)。在我记忆里,变成了这样的情节(与书上写的好像有一定较小的出入):
总觉得那是一些阴天,天空的颜色是黄灰色的,没有下雨的征兆。高更怀着相对悠闲的心态去拜访凡高(他们已经认识很长一段时间了,最近,高更听说凡高生了病,住进了精神病医院,于是,去看他)。但凡高病情已经有所好转,住在一间出租屋里。于是,他们住在一起。一天,他们正在那简陋的出租屋里各自画着各自的画的时候,高更突然抬起头来对凡高说,我来给你画一幅你的画吧,叫《画向日葵的凡高》,凡高最初吃了一惊,转过头来,瞪大了眼睛看了他一眼,但随即反应了过来,于是,很高兴,同意了。高更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才完成了这幅凡高画像,觉得还算满意,叫凡高过来看,凡高过来一看,又很是吃了一惊,心里紧了一下,心里说:哦!天......但随即不自觉很肯定地说出来的话是,“果然是我!但看上去咋像疯了一样......”高更不出声地笑了,于是,他们都没有再多谈那幅画,相约着一起去做晚饭吃。第二天,天空有些放晴,但太阳还是没有出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发霉的木板味,那些木板是用来做画底板的支架的;高更觉得这是一个好天气,又发现凡高有些忧郁,早上醒来,就一直没有说话,于是,提出出去走走;于是,他们离开出租屋一起来到当地的一间咖啡屋里喝咖啡,高更想着他的画一边悠闲地喝着咖啡,这时,凡高突然站起身来抓住他喝的那只咖啡杯就向高更扔过去,高更立即反应过来,很敏捷地一躲,咖啡杯打在了高更身后的一个假花架子上,高更咬着牙镇定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凡高打了一个激灵,随即低下了头,忧郁着转过身去,拉开椅子,趔趄着跑了出去。凡高回到出租屋,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这一觉里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恶梦,还梦到一只狮子,张着血盆大口;晚上,天已经全黑了,高更蹑手蹑脚也回到了出租屋,尽量不惊动凡高,来到床前,悄悄地睡了过去,也做了一些怪梦,梦到了涨水,那汹涌的水中央有个人头一起一伏,看上去好像是凡高,但细看又好像不是......第二天,天一亮,高更就起了床;接着,凡高也起了床(其实,半夜里他已经醒过来好几次,看着黑暗角落里的那些画,其实一张也看不清楚;又转过头来看看身旁的高更,但也看不清楚,只看到一个黑沉沉的人影摆在床上,心里又感觉到了那种压抑、紧张、无法抑制的紊乱,于是,又倒头睡去);高更不慌不忙收拾着行李,也不看凡高一眼,语气很平淡随和地说,“得走了!平时你还是要注意着每天要吃点东西......”凡高看着高更的背影,叹着气低下头去有些语无伦次地说,“是不是昨天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但不是......”,“这些都不说了。没关系,过去了。其实,我们还是很好的朋友,以后我们还会有机会在一起的。你要注意保重身体!”高更说着,眼睛有些酸胀着痛,但克制着,继续收拾他的行李;凡高痛苦地坐在床上看着凸凹不平的地板发着呆;高更加快了收拾行李,于是,离开;走的时候,又回过头来看了凡高一眼,他还坐在那床上发着呆,又看了一眼这间并不大的有些阴暗潮湿家具简陋(其实几乎就没有家具,更多的是画架)的出租屋,极轻声地说了一句,“走了!”就提着行李走了出去。高更来到屋外,吐出一口气,看到不远处有几个小孩围在一起做游戏,其中一个小男孩突然昂起头来瞪大了眼睛涨红了脸对着另外一个小男孩大声吼叫着,“你这个笨蛋!你疯了啊?”,一个小女孩抬起头来,粉红的一张小脸,但眼光却越过她周围的那些小孩,微笑着看着高更;高更突然开始反感这些小孩,反感他们的无知与吵闹。高更心情不悦着来到村口,但又总觉着自己有什么东西落在了这个村子里,但也不想拿走,于是,皱着眉头后过头去看,这时,看到凡高趔趄着从村里跑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什么东西;等到他跑近,才看清他脸已发青,他手里握着一把短刀,看不清楚他的眼神,神色慌乱,高更立即瞪大了眼睛,站直了身体,大吼一声,“嘿!干什么!”凡高被这吼声吓了一跳,停在了原地,略一迟疑,就低下头去,转过身去往来的方向又跑了回去;高更看着这个本来就不大的人影越变越小,最后消失在那村落里,心里充满了愤怒与怜悯的感情,还有某种程度上的理解,但这其中到底有些什么呢?也不能完全想明白。凡高跑回到出租屋,发现那几个做游戏的小孩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上次精神有些异样的时候,那其中的两个小孩曾经用石头来扔过他),他门也不关,垂着头站在屋里,感觉自己很是虚脱,头发昏并且混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并且头脑里与眼前还是画(墙下那些一字摆开的画好像集体在晃动),但已经不再很清晰地单单想他的画,而是画与其他无关事物混合在了一起的那种画面,这才是使他最痛苦的,好像自己的灵魂与其他不了解的灵魂混合在了一起,什么东西都变成了粘糊糊的一大团,包括自己;于是,他从枕头下拿出一面镜子,对着自己的脸,自己?这样地没有意识地想着,看到一张发青发黑异常粗糙的脸,这是自己?吓了一跳,应该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