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暖： 
我看到少女倒下，无言。 
那个被称为恶魔的天使。 
不能否认的是，我真的很喜欢她。 
那个高傲的不喜接触的灵魂，和有着血色的躯体。 
好吧，也许我迷恋人类。 
但她不是。 
她是天使与人类相爱的产物。 
禁忌之恋下的让人稍稍愉快的东西。 
苜蓿血： 
讨厌。 
从出生就开始了，天使什么的最讨厌了。 
梦中朦胧碰触过母亲的发丝，伴随着母亲温柔的笑声。 
毕竟在梦中。 
我是天使。 
可笑的词汇。 
我的母亲是人类，父亲被打下狱界，五代神明留下了我，让我类似仆人的存在在天界。 
很好玩是不是？ 
此刻我望着以前的一代，他也看着我，面露哀伤。 
一代一代一代，他小雪小雪地叫我，唯一一个，不说那讨厌的父亲的姓氏。 
喜欢他。 
喜欢他明亮的天蓝色眼眸，如此深邃。 
如果我是注定要如此不幸。 
谢谢上帝，让一代神明陪着我。 
一代： 
那个孩子双手颤抖。 
我说不出那是我的孩子，也不想承认。 
“苜蓿南翼？”她冷笑着看着我。“父亲…大人？” 
我伸手，只碰到了墙壁。 
五代神明，苏木暖，用我曾经和她串通好的理由，正大光明地把我打入狱界。 
这回，不是什么借口，是存心灭掉我。 
还是逃不掉么？我苦笑。 
木暖微笑地看着我，声音挤出了眼角的温度。 
“这样，欺骗，我，后悔了。” 
是么？木暖，这样善良温柔的措辞不是你拥有的。 
请不要，再自欺欺人了。胜过恶魔的天使，不是小雪。 
是那迷惑众生的代代神明。 
我也是。 
木暖： 
我对不起他们。 
这个也是那个也是，他们一样的瞳孔让我恐惧。 
好怕他们，这些感情如人类的两个天使。 
血把这边的主事消失掉了。她的躯体浑身是血。 
这美妙的，令人沸腾的人类的血。 
比天使死亡后的虚无消失漂亮多了。 
多美多美。 
她从没这么害怕，至少在我的印象中没。她拜托我给她惩罚，她说死吧死吧，让我虚无死。 
人类多美。 
可惜她不是，不过她也喜欢人类。 
我依旧微笑，用连我自己也开始讨厌的虚伪：“那么，请选择。” 
苜蓿血： 
我喜欢人间，那是充满温情的地方。 
无聊的时候我可以消遣很多时间，尽管人界的时间比天界的贱多了。 
木暖的惩罚是什么？ 
谁去管它？ 
神明都是好人，特别是木暖。 
我会喜欢这个惩罚的，是吧。 
选择题【引子】 
[END] 
】豆子激昂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