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放下茶盏,他自我怀疑的语气,一脸不可置信:“四哥哥怎么了?我的四哥哥难道不是谦谦君子吗?”一想到哥哥被人参本,外放岭南之地受尽苦楚,便恨的后槽牙痒痒:“不管旁人怎么看,在我心里,哥哥就是最好的。”从旁侧站起来,双手叉腰:“只恨宜姿是女儿身,不能于上为哥哥洗刷冤屈,让哥哥白白受了这么多苦,当真是疼死我的心。”气鼓鼓的说完一句话,又将茶盏里的喝进去一大口,又听他言及宫中之事,只轻描淡写般:“宜姿如今能好生生的站在哥哥面前,哥哥就该知宜姿在宫中情景如何。况且,四姐与姐夫都是有情人,不过是顺水推舟的事,宜姿又怎敢自居功劳呢。”眸子撇向别处,掩饰着心口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