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般独自躲在角楼分豆子也算得上是怪异的行为了,若要解释为何,我也不知如何去解释,所幸遇见的这位文妃娘娘并未问起,但她说的话也让我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本是夏日,却在此刻好似来了一阵寒风,或是我与她之间的沉默使人生了寒意。)
(其实我并分辨不清跑到她手里的是哪色豆子,只闻她说是红豆,我心中才是苦笑着感叹,原来是红豆。)
:娘娘说笑了,这算什么操练呢,不过就是闲来无事罢了,倒是让娘娘见笑了。
(幸好我未将豆子区分而装,若不然便该被她瞧出什么不对劲儿了,如今倒是可以狡辩一番,比如练习使筷子的功夫?大概也勉强能让人相信罢。)
:娘娘可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