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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阿兄的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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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阿兄的政戏】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0-05-02 00:30回复
    (曲江宴后,是我遇着的第二回大事,又是难得者后宫世家可同见之时,阿耶将我二人带至此,与同僚酬应之,大抵当往姑姑们那去,虽是兄妹,可终诸姑已是后妃,除此时亦不好相见。我观官员各处应酬,曲江宴时,遇此事我多是觉得烦闷,到今时,已能坦然自处,却不想到底是人随时而变,而是我本性如此。往后靠了靠,正抵着椅背)
    :可真是热闹哦。
    (场下马球赛打的火热,场上大伙儿应酬的也是不熟场下,世家之间的来往,便是阿娘这等不喜应酬之人,如今也坐在对面和不知哪家的夫人畅聊,若不是我真不认识那位夫人,也真真知晓这位夫人和阿娘平日来往并不多,怕是就要误会这二人要是失散多年的亲姐妹了。)
    :阿娘周旋世家夫人之间,阿耶周旋户部之中,阿兄怎么不去刑部同僚那聊聊?
    (我自知我与阿兄不同,他虽不是家中长子,却是阿耶长子,阿兄便也知晓自己该做何事且也愿意去做。偏是我,早年不适这些,多为阿兄挡下,现虽然看明此事,却也除非乃是心中所需,不然也懒得去处理,此时想来,我入刑部也只是觉着多对案卷比对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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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楼2020-05-02 1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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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人下令...
      (我细细琢磨此话,却觉着有些好笑,倒不是笑圣人下令一事,而是看阿兄这话所透深意,倒让我记起上回于刑部和阿兄谈的一事。如今那位已是又往上升了一级,水涨船高的,巴结的人也是愈发多了。)
      :官海浮沉,几多波折,哪有这般容易。虽出过此事,可到底一人寒门难,便是我二人,不也是多少沾了萧家的光么?
      (我长叹一声,我虽觉自己才能不算平庸,却也知晓刑部之中能人辈出,可如今我能身为侍郎,虽有自身能力的原因,其中萧家在后所起的作用,我并非不知。为萧家人,自知该行何事,阿娘不喜交际,却因萧家夫人身份,夫与子皆为官员,便也来了此地与世家夫人交际来往。阿耶酒量并不好,虽如今他官位在此,鲜少有人能再灌他酒,我却也记着幼时见他浑身酒气归来,便于第二日清晨头疼欲裂,依然得赶去官署。)
      :阿兄此话,叫阿耶听了,怕是又得叫你过后往书房一叙。我想着,有阿兄顶着,我该是可偷懒,却不想阿兄也不愿去,想来等会的书房,我也得走上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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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楼2020-05-02 1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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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心易变,这话倒也不假。
        (我二人所提正是吴寺正,他如今正是炙手可热之时,我却依稀记得当年二人初见那会儿,少年虽穿布衣却可见眼中为民之心,不像如今,追寻权贵之心都快溢出来了。我有时觉着可惜,可又并不觉着意外,为事而变,个人所求不同,却也怪不得他。不过只是二人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
        :并未言明我二人不可,只不过是萧家为我二人打开的大门更容易些,寒门入仕,扶持家族,不也是为了组成世家,为子孙方便。
        (萧家便是有了祖上打好的基础,才从阿耶入手,一步步叫萧家在长安有了位置。若不然,只我们独自,怕是没有这般容易。圣人扶持萧家,不过也是因着萧家初起,最好掌握,若再往后,也不知是何种光景。)
        :阿兄这话可真是伤了弟弟的心,也该是兄长担下,叫我躲过才好。
        (便如阿翎鸿影一般,虽是个时不时就咳嗽的人,但是也算是顾着那位弟弟,虽然当年因着他的那话太过碍耳,才揍了阿翎,若不是他动不动就咳嗽一下,记着他那身子,怕是那一拳该鸿影这位兄长接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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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楼2020-05-03 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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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心一事,确实难存,便是我们,也不一定如当初一般。只是,这位吴寺正走的过偏了些。
          (我此言一出,自然带了几分可惜,我二人也曾畅聊过,上回遇见,却再也没有当初那份畅快,只叫我觉得有些涩然和无奈。再听阿兄话,虽有理可却并非都对,我与阿兄也曾交心好几回,二人虽是兄弟待事却还是有些不同。只我二人到底是兄弟,也不必支支吾吾,坦然说出便是)
          :世家人数在我看来,不在人数,而在其心。心坚之人,一人可为世家,便是你看我长安世家何其多,如祖辈如何辉煌,人数何其多,却还不如一人。便如咱们萧家,祖辈不也是先一人顶上,再徐徐图之,急不得,运好者,便是几人只需十几年成世家,运不好,哪怕有百人千人,也难成气候。
          (世家养成底蕴最重,也曾有世家大族,落魄如此,只剩一人苦苦支撑,家中拖后腿的不再少数,却可以一己之力扭转,将拖后腿之人成为助力,这等气魄能力我不如。)
          :说句题外话,我倒很想瞧瞧,有谁能在府中旁人无心的情况下,脱颖而出。这长安,太过安静,我观前朝有过此事,不由想亲眼所见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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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楼2020-05-03 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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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兄你这人,看事看人所言愈发严厉,倒与幼时不同。
            (我二人族学之时,他并不如此,只我后游学与他分开几年,再归来却觉阿兄已变。却也并非说他这变化不好,只是二人应分离的日子所阅之景不同,看事方向也逐渐不一样,我虽不解,却并不会不赞同,如我个人之愿何必驳他之愿,君子之行,行端正之路。)
            :或许他如今是有些变了,可他当年能入大理寺,靠的亦是真才实学。我虽不喜他如今这样,却不觉他才学不堪。路行偏,心不稳,牵扯骨头轻了,评价未免过重了。
            (他寒门出身,本就不易,兴许叫这花迷乱了眼,可他能寒窗苦读多年,若不是心志坚定之人怕是难以坚持。路行错行偏,他有错,却不可只怨一人,我仍记他当年,是以,总希望他可迷途知返,重拾初心。)
            :阿兄理解错了,我并非指的表面一人世家,世家所存,乃家族之风,心中信念,我所言是那心性一人成世家,而不是只能双眼所见的所谓世家,本以为只有家中长辈如此想,今日与阿兄一言,才发现,你和他们一样。阿兄如今久住长安,可莫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至于阿兄所言长辈一事,微怔,反应过他是何意,只摇头一笑)
            :我长于萧家,自当以萧家为重,如何会想从萧家见此景。不过,不过是想见见外头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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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楼2020-05-04 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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