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内与我情谊最好的便是贺娑。自幼相识,又有书信往来。只是进宫后,我们交往也不太密。许是许久不见,有些不惯。我不觉得异,左右我们的情谊是不会变地。一日看风光正好,本想去请她,访过她不在,便一个人来赏花。谁料刚行到花园,已有人在了。远瞧见贺娑与高才人一道,嬉笑谈天,倒好似实打实的姐妹,比我与她还亲昵几分,又见她们相约几日后骑马,好似时常如此似的。只觉遍体生寒。我不当在此,原是我不当在此。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好似生了根。许久,方才离去。隔日又与贺娑相约,为她夹一筷子菜。)
女萝入宫也有些时日了,可与谁处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