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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同人文】绯红之月【猫尉同A叔融合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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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ucard:走来了一个穿着者美丽的半透明盔甲身上还披着如同薄雾一样的蓝色轻纱而且没有明显性特征而且留着白色长发的个体,我原本以为那个存在会为这里的变化感到警觉,但并没有;相反他被其他的某些事物吸引了注意力;前面有另一个玻璃工艺品缓缓地升起,那是一尊古怪的既有哥特式风格又有着触手的诡异生命体,雕像的手上高举着一个水晶球里面显示着模糊不清的人像那个人的言语的大意是加强警戒有两个麻烦的家伙跑进来了;我意识到除了我之外应该还有其他的人也一起进来了;但我还是离得远远的,在阴影中我跑出了建筑物,化为了一只蝙蝠在建筑物四周观察着;我发现周围全是浓雾,便落到了一尊 古希腊雕像的肩上,随后倒挂在了某一尊我自己也不大熟悉的雕像的石质衣着上;我思考着刚才所见的疑点;发现其实那个大圆球里的东西有很多的纰漏之处,诸如温泉关的位置不在伯罗奔尼撒半岛;巴士底狱没有驻军一类·;但是是什么造成的,是机械的问题还是我的缘故呢?后来我渐渐的意识到那是我在了解这些事件之前对于那些事件的主观映像;所以说除了瓦拉几亚的那几件事情没有大的纰漏以外,因为我回过一次故地来取故乡的土壤,结果的确修道院的确是变成了一大堆废墟,几座坟墓耸立在其中,几乎只有我记得那里曾经是有人生活过与祈祷过的地方;倘若那里能变成荒废的田野,至少说明有人在那里无拘无束的生活过;如果那里是一座墓园的话,那至少又是人们安息的地方,也是人们铭记逝者的地方;但现实却是那里早就被遗落了,成了大自然的一部分;离开了人建筑就死去了;离开了人民瓦拉几亚也早已逝去了;现在那里那我们的刀光剑影互相交错的土地那我不断失败的战争所留下的遗骸上,只剩下了奥斯曼的后裔被剥离在了过去的的记忆与恐惧历史与荣耀中,这真是一群同样幸运与不幸的人;同样还有一群东欧人也是这样生活在这里;甚至还有另一个瓦拉几亚公国一个由幸存者与移民建立起来的国度,但事实上我清楚我的那个时代的一切都早已湮灭在了光阴之中了;后来一阵寒风吹过我有一次自嘲我又陷在回忆里去了;随后我松开了爪子自由落体随后扇着翅膀飞翔;我发现在美丽的希腊和罗马建筑的正下方是一座倒置的大了几倍哥特式建筑上面的石雕如同狰狞的人脸,而且到处都是正在散出气体的金属管道;两者在薄如纸面的一层水一样互为倒影;只不过整座建筑悬浮在空中;我注意到上面有如同大教堂一样的窗户,上面的装配却截然不同,分别描绘了欧洲过去的一些岁月,不过我没来得及看完,因为我发现有一个毫不起眼的小窗户正开着,为了掩人耳目我化为了一阵雾气有一次飞了进去。


IP属地:上海64楼2020-08-16 1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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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ucard:哥特式建筑内部则完全不同于之前的建筑,几乎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内部则充满了各种金属管道,以及到处看起来无边无际的走廊;和复杂而又毫无规律可言的橡胶与金属管道;有些地方甚至都已经注满了水;不过仔细一点就会注意到水里有大量的气泡;我凑近检查了一下发现是氧气也就是说类似于氧水的东西;我一时纳闷到底哪里可以提供如此多的氧气;于是乎我朝着管道来到了一座长满了绿藻和和一大堆水生植物的水池,附近还有一大堆同化学有关的装置;不过这种东西怎么来的其实毫无意义,唯一重要的是到底为何煞费苦心的搞出如此复杂的东西;我顺着管道一路行走着,发现了了一大堆布满了这种浑浊液体的罐子;我仔细地定神一看发现是布满了管线并被某种奇怪的金属丝连接着大脑的的头颅被凿开之后的似死非死,似活非活的人棍,但是罐子上面的某种线路把他们的躯壳连接到了上面的那栋建筑之中,随后我注意到了一座旋转楼梯,横在我正前方的那个大厅里,刚好可以直接通向楼上的房间里;而周围则是一圈美丽的油画,但是样子都十分的诡异,那画里的人如同生活在一个乌托邦,但是画中的人物都是一群身形苍白诡异身着红袍的希腊与罗马式人物,而正下方却又堆满了尸骸,属于人类的尸骸,却被描绘得肮脏扭曲,然而他们的死相却并不凄惨,而且脸上都带有着诡异的往生极乐时的笑容,我觉得有必要会一会屋子的主人,所以当脚步声从楼梯上接近时我从气态一下子凝结成了固态,身着黑色风衣和黑色帽子的旅人,期待着屋子主人的举动......


    IP属地:上海65楼2020-08-22 2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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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ucard;那个存在首先在脸上显露出了一丝惊讶与尴尬的表情;但那也很快消失了,相反这个角色显得十分的......有礼貌;至少表现起来是的;他先是自谦自己的衣冠不整以及屋舍的杂乱无章和自己的不曾知晓有访客拜访此地;随后又说明了那副画的含义——伟大的牺牲,无数的具有原罪的存在的牺牲将会建立伟大的理想国,一个科学技术蓬勃发展的新世界,一个人类克服了众多的劣根性甚至征服了死亡与灭亡本身的伟大社会一个光明共济会这组织想要创造出来的世界,当然我已经看到了漫长的 且毫无任何有用之处的演讲即将开始的无奈兆头,为此我一面附和着,终于我趁他有点忘记要说什么话的时机问出了一个滑稽又不失幽默的问题——罐子里的的那些仁兄是什么?是零时工吗?结果他居然也同样风趣的回答道蒸汽机,上面那一整个装置的功能核心;于是我又接着去问原理,结果居然是他自己也搞不懂就将其作为某种新技术投入使用了;但他也解释了那些人的特殊性——他们永远的生活在悲剧发生前的一天,无限循环着,直到他们被发现并细心地带到这里进行研究;最后终于为人类发展做出了贡献;随后在大厅的一旁,缓缓的升起了又一个巨大的空心玻璃球而且周围布满了华美的洛可可式银饰的华丽玻璃球正在播放着那一个大厅里的内容,当然我看他又一次陷入了自我满足之后,就一面拍手一边笑,随后一瞬间掏出左轮手枪朝着射出了一发子弹将玻璃球击得粉碎;来打破那家伙的美梦;当然很明显那家伙开始变得喜怒无常随后就开始疯狂的辱骂我,随后他抽出了一把镶有宝石的银质十字剑摆出了一副似乎已经胜券在握的高傲姿势来向我寻求决斗,我也收起了枪,从身体里污浊的血液里拔出了一把剑柄上刻满了样貌十分的扭曲的人脸的奇怪的铁质十字剑那是我从一个被关在大牢里的艺术家手上花了一瓶红酒的代价换来的,总之天时地利人和一切万事俱备我们将通过古老的中世纪留下来的可敬的,美丽的,野蛮的,残酷的,滑稽的方式来解决私人问题.......


      IP属地:上海66楼2020-08-29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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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吞了一整层楼后重新写这一层
        Alucard;这根本不是决斗,仅仅是小孩子在互相之间打架甚至可以说只是在斗殴罢了,作为一场根本没有公正人的决斗其实本质上就没有公信力可言,但是没办法,作为一个假英国佬,甚至假西欧人我其实只是在装斯文罢了,更何况我觉得对方同我一样也不过是假装自己文明实则本质上同我一样也是开膛手杰克一类的都市传说里的法外之徒,反正就是互相劈砍与捅刺其中的一方先倒下为止,对于我这种怪物来说战斗不打架本身才是我认知自己在世界中的位置乃至生命本身的方式,不过对方貌似倒显得胸有成竹,反着也是要打了,也就别管这么多了,反正中就有一个要倒在这里,终究有一个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IP属地:上海68楼2020-09-04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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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ucard;众所周知决斗不仅需要公证人,双方的武器也必须是尽可能相同的东西,但结果大家都知道银是一种延展性和可塑性都相当高的金属,何况我那把破十字剑即使再烂也比白银要执拗上不少;当然那些真正懂十字剑的人大概会说十字剑本身是用来刺和捅的,但是既然我既不是尊贵的大人物又不是真正的斗士甚至连人都不是,只是一个讨厌和卑劣的怪物,也不用在乎这么多了,爱怎么打就怎么打,何况对方看起来也不是什么懂得礼仪的伪上流人士;虽说最初的第一次正面撞击几乎把他的十字剑撞歪了5度左右,不过我承认最初的一段时间里我并没有什么优势因为貌似他的剑术造诣的确是挺高的以至于刚开始的那几分钟,几乎是他在把我当做牛排来切,在几次银剑贯穿我的胸膛之时我居然安详又快乐的看到了过去的些许记忆或许那就是濒死体验的感受吧,而我对这个家伙所造成的损伤仅仅是手臂上一条浅浅的疤痕,但是他的剑法却注定是徒劳无功的,因为断掉的肢体与血肉无一例外的回归原处,连同过去濒死的感觉也一同遗忘殆尽,久而久之,他几乎面无表情的脸上开始出现豆大的汗珠,我于是加紧了进攻的猛烈程度,并加快了速度,话说回来,我还真没试过我最快能打到什么程度,但我有几次可能快过了声音,但他貌似还是十分惊险的避开了几度从而免于了致命伤,但是豆大的汗珠以及渐渐出现裂口的服装体现了他的狼狈,而豆大的汗珠也出现在苍白的脸上,不过他的表情却显得气急败坏,于是乎他的额头上先是出现了一颗类似痣的黑色物体,随后渐渐地变成竖着的眼皮,最后睁开之后是一只蓝色的同我的有几分相似的眼睛,之后便利用自我修复修好了几处损伤,便接着同我打了起来......


          IP属地:上海69楼2020-09-05 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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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ucard;在他睁开那双蓝色的眼睛;战局似乎又更加倾向于他了,但是我也不可能出现无心恋战的这种情况;老实说我很享受他的刀刃截断我的肢体的感受,当然之后又会重构出某些我自己都不曾想到过的样貌当然大多数时候都类似于某种触手但用不了多久又变回了熟悉的样貌,我趁那家伙忙着切断我拿十字剑的手的机会一瞬间几乎是几微秒之内往那个家伙的剑之手的那条手臂上要下了一大块肉,通过那个伤口上所流出的污浊的黑色血液我了解到了那个家伙并不是靠着所有的某种武技或者日复一日的操练来获得对于我的优势的,那一口血液里巨大的信息量一度使我略带了几分疯癫但是最终我终于搞明白了如此庞大的信息量背后真正的含义——过去我们打斗的时候 我和他每一个思考每一个动作都会造成时间轴上多种截然不同的分支,通向截然不同的结果,而那个家伙头上的第三只眼具有某种感知那种分支的能力而且他能够掌握尽可能多的细微信息并看到时间上的不明的分差,并且他自己能够尽可能的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结果,然而正如图他的血液里充斥着巨大而又无法完全理解的庞大信息量一样,我在他的血液里居然找不到任何同这个家伙的过去乃至现在的思维有关的东西——换句话来说他的生命或者说灵魂并不在这里;不过他那个行动方式并不是万能的他就没有预料到我是不惮直接用牙齿撕咬敌人的.......


            IP属地:上海70楼2020-09-12 1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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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故意让他的那把银色的利刃深深地扎根于我的胸膛,伴随着过去的那些时光五味杂陈的记忆伴随着我胸部与心脏上的伤口澎涌而出,与此同时我成功地利用我的膝盖撞穿了他微微朝向我的关节成功的打飞了他的一条腿,随后趁他一瘸一拐的后退几步的时候我狠狠地用头朝他的第三只眼撞了过去把我们两个的头盖骨都撞出了一大堆血,撑着头盖骨的碎片飞溅四散,脑浆血浆与黑色的污血交融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趁着我离他大概一个手臂的距离紧紧地握住了我胸口上的银色十字剑随后往上狠狠地朝着正在愈合的组织以我此生几乎数一数二的速度与力量把我自己的胸口与脊椎以及头颅一分为二;随后重重的斩,不,应该跟确切地说按照那样的速度和质量就更流星锤一样砸向了了那家伙正在缓慢再生的头颅并一直切了下去直到把那个家伙的整个身体彻底一切为二当然由于巨大的气流以及一大堆我也搞不清楚的科学定理,他整个人的肉体都被巨大的作用力而四处飞散了,而伴随着那黑色的污血四溅随后是传来了一阵阵令人厌恶的哀嚎随后地板下面突然出现了无数血肉模糊的触手缠住了我其中几个的最顶端甚至有着映色的装饰并在最顶端具有一个水晶球并向我不断的喷射闪电;我同时感到了一阵恼人又愉悦的抽搐感,但是不知哪里传来了好似一切都已经竟在掌握的冷笑;于是我彻底怒了,我最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家伙了;于是乎我顺着我的本能改变着我的身体,在黑色的胶体之中分化出了无数条触手硬生生的把周围的一切触手包括房间本身都打成了废墟我大概约打约高兴足足打了大概几个多小时,随后我拍了拍身幻化出来的黑色衣物上的灰尘望着壁画背后露出无数模糊的血肉以及被打成饼的蓝眼睛冷笑随后我就雾化了;我终于意识到了,之前和我比武的这家伙原来只是一个提线木偶......而木偶的操偶师其实我早有见识了就是这个浮空的建筑甚至底下的小镇的空间本身......


              IP属地:上海71楼2020-09-15 2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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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故意的雾化 好增加变量,这样让他猜不到也预测不了我的下一步行动;随后我开始把建筑物看了个遍,果然原本高贵的建筑都住渐变沉了血肉模糊的生化肢体;随后我的感知回到了那个充斥着罐装尸体的地方发现其实有类似血管的结构从尸体上汲取某种黑色液体,随后我又发现原来所有黑色的液体都最终涌向了某一种类似于大脑一类的器官上,不同的是那个地方周围有精美的银色浮雕一般的装饰,而那一颗脑瓜子的样貌却如同玻璃容器一样里面充斥着蓝色与白色的气体状物质宛如一个宇宙;时不时地有大大小小的触手随处的乱抓,似乎意图摧毁入侵者,包括我之前看到的种种触手当然还有时不时从血肉里凭空出现的眼睛;于是乎我决心使个坏,我几乎是一瞬间的化为了蝙蝠群以最高速度撞碎了一个又一个装有尸体的罐装物品不到三分钟这里的一切都乱成了一锅粥,黑色的液体到处喷涌伴随着尸体的碎片和触手以及银色的装饰物到处飞溅,气体由于被喷发出来的电流引发的火花而点燃并伴随着一阵又一阵的爆炸而点燃了整栋建筑物,的伴随着一阵又一阵扭曲的狂吠声;随后我完全以人的姿态站在了那颗大脑袋面前,向着玻璃瓶容器掏出了我的左轮手枪连射了三发子弹,随后大脑状玻璃工艺瓶外部的玻璃部分彻底被打碎了内部的气体也随之引燃,之后那燃烧的气体逐渐汇聚成了一个燃烧着的骨瘦如柴的老人形象呻吟着之后烧成了灰烬;而我则任由火焰灼烧着我的肉体随后随着有机器官的烧毁原本的建筑结构逐渐显露了出来,地板的瓷砖一类的镶嵌画上上露出了一圈装饰于其上的拉丁文铭文——献给成为守梦人浮士德的殿堂;周围则描绘了罗马帝国元老院一类的画面,之后建筑物的崩塌加剧了我一个人打算快速的离开结果发现整个着火的建筑物真在快速下坠,随后我从一个破碎的边缘地面望向了地面发现地面山脉周围的那些房子包括里面的人都被绿色的火焰吞噬着随后我发现山脉本身裂开了一道道绿色的裂缝使得重力发生了异常,随后周围的所有空间包括我都被吸进了那道裂缝的另一端......


                IP属地:上海72楼2020-09-19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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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定谔准尉:怎么又在关键的地方不进行下去了。
                  Alucard;我已近透露了许多东西了,现在你也至少应该透露一些你的故事了吧,最后的大队最后的准尉。
                  薛定谔准尉:这是什么意思?是拷问?还是意识侵蚀?或者说是***弄我的思维吗?
                  Alucard;最后的大队里就没几个能正常交流的存在吗?好吧,看样子你应该有被害妄想症吧。
                  薛定谔准尉:胡说什么,我可是德意志第三帝国最后的大队最年轻的准尉啊,怎么会有那种意志力脆弱而且畏惧磨练的凡夫俗子才会得上的那种精神问题。
                  Alucard;怎么了?害怕让别人知道自己过去与立场的战士不见得是个·合格的指挥官哦。
                  薛定谔准尉:有什么好怕的,只要你说出你想问什么,我会立刻给你一个答复。
                  Alucard;你为何追随着少校而且完全自愿不惜为他做任何事情,而且我不希望你用同一个问题来为难我。
                  薛定谔准尉:这个问题很简单嘛,作为一个同时存在于一切时间与空间又其实不存在于这个世界里任何一个地方的存在亦是虚无之物,却有着类似于人类的思维方式,这也就是我或者说绝大多数最后的大队的成员的骄傲与诅咒;我可以随时随地的看到人类渺小的思维所无法想象的事物,我可以去到人类文明可能永远无法到达的境界,我可以历经远远超过理论物理学所涵盖的种种自然现象的摧残后依旧再一次完好无损的站在你面前;甚至是神秘学里的所有超自然事物与恶毒诅咒的轮番轰炸都对我来说其实并没有些许的意义,即使无力反抗或不愿反抗,但我依旧存在着既死又活也从未存在着不死不活,但我依旧是一个人类,比怪物更加优等的存在,即使从出生开始就不是人类,即使我的本质不同于已知的任何自然事物,我依旧是一个人类一个以人类思维思考的量子叠加态生物;所以我需要有类似于人类的生活方式或者说某种归属,我承认如果我要离开大队没有任何一个人会阻止我,少校和博士甚至只会把我当做缺勤;即使是我所认为我是人类的想法本质上都是一个非人类物种的妄想以及少校和博士的可以灌输,我依旧认为我是个人类,所以说我选择站到最后的大队的旗下,坐上齐柏林飞艇;所以我选择用匕首切下我自己的头颅;所以我选择跳入死河;所以我选择去挑战名为Alucard的怪物,不惜牺牲我的一切来打倒他,只是为了证明我是一个人类,是比怪物更加优秀的存在;是可以左右怪物的生死与支配怪物的存在,是一个名为人类的存在。
                  Alucard;多么壮丽的辞藻与宏大的理想啊,那么试问先生,我失败了吗?或者说你赢了吗?
                  薛定谔准尉:你输了也赢了;我既没有失败也没有成功。
                  Alucard;那你的胜利与失败也同你的存在与虚无一样处于量子叠加状态喽;或者说你的生活中的一切除了打倒Alucard以外都是毫无意义的过眼云烟,除了打倒Alucard,你就跟那个管家一样不做出那一步就无法向前吧。
                  薛定谔准尉:你是不是入侵了我的思维?
                  Alucard:你应该无时无刻都知道我的思想才对吧。
                  薛定谔准尉:在现实世界里的确是如此,但是这里过去曾今是死河,可惜的是我进入之后除了意念就一无所有了,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同你这个空间里唯一完整的意识交流。
                  Alucard:所以说现在,至少在思维与意识上,我们是最接近生物意义上的人类的,虽说其实我们只能做到交流而已。


                  IP属地:上海73楼2020-09-23 2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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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ucard:那么你觉得这个世界真的有神吗?反正即使真的有我也不会用那个称谓称呼他们,更加不会无端的侍奉他们。
                    薛定谔准尉:怎么说呢?我的感知里那些伟大的存在多如星辰;至于你说的是否真的有会倾听你的祈祷的存在或许基本上我觉得是不大可能存在的,其中的有些甚至堪比克苏鲁神话里的那些生灵;另一些虽然远远凌驾于人类但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被他们自己的存在方式所束缚;活的不见得有人类舒坦;另一些掌握了某种力量但去除那些形形色色的不同之处他们实际上也同人类并没有什么极端的区别,归根结底只是力量从各种方面的同人类不同罢了。
                    Alucard:这个世界不见得到了彻头彻底弱肉强食;但有一件事永远不会变——话语权永远掌握在拳头大的东西手中。倘若真的有天堂和地狱,死亡不过只是去了另一些地方生存着,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死还不如深沉入梦畅快;倘若真的是轮回那么对于一个存在来说知晓前世又有何意义呢?除了解脱或涅槃就不过是名为轮回与存在秩序的暴力的永恒奴仆罢了;但涅槃了的你究竟还是不是原本的你呢?大概只有你自己涅槃一次才能知晓事实是什么了?
                    薛定谔准尉:【神】就这二个词的含义而言仅仅是有意识的生物对于他们所接触的某种难以想象的强大的存在的称谓罢了,终究是有意识的生物在他们认知之中所诞生出来的概念罢了。


                    IP属地:上海74楼2020-09-26 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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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定谔准尉:那么,你是否希冀于死后有冥国或是有轮回呢?
                      Alucard:我一向有这么一个认知,那就是此生的事情永远不要拖过一辈子的时间,正如人该醒来的时候就应该醒来;该该睡觉的时候就应该睡去,倘若要晚一点睡也该由自己决定;往小了推演是一个人的人生往大了推演是人类关于自身的定义,也是关于人类文明的定义;决定那一切的应该是同这些事物真正有关的存在,最好就是当局者自身,依赖于他人或者更加强大的事物的施舍;可能连乞丐都不如吧;一个人想为了某个伟大的目标而献身;想向耶和华祈祷甚至去做修道士,想为了安拉的先知而加入圣战;想烧香拜佛或者遁入空门甚至想要成佛;想要研究;想要成长;想要堕落;甚至想要存在亦或是毁灭,都应当是那个人自己的选择,其他人的言语,诱导,合作,对抗以及许多可能发生的情况;都应当是那个人或者说是存在自己的选择;同样的道理那个人也需要为那个选择负起责任来;至于结果是什么,是抗争还是接受都应当是那个存在自己的选择,而不该是完完全全被某种力量胁迫的结果;同理我也不希望选择的结果最终诞生出了新的胁迫,哪怕是组成这个世界最基础的定理从某种程度上也不一定要是绝对的,因为至少在虚幻的梦里,在想象的事物中或许人们可以获得些许慰藉吧,但是倘若有能力的话我希望的是在某一个该做某一件事情的时刻,就完成某一件事情从而不给生命留下遗憾......


                      IP属地:上海75楼2020-09-27 2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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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定谔准尉:那你怎么看待祈祷呢?
                        Alucard:还记得中国有一部名叫《封神演义》里的妲己吗?女娲派她去败坏商朝社稷;最后封神大战结束之后连商纣王那个呆若木鸡的皇帝都成了一个大衰神;而妲己只能进铁锅,还被冠上个千古骂名;这只说明了一件事当你去依附于更加强大的事物之时,你便把你自己永远的处置权交给了那些掌握有比你残暴的多的力量的存在;他们可能一开始就仅仅是在玩弄你,希望看着你挣扎的样子好满足他们变态的幽默感;我并不反对人们去信仰和祈祷;但是永远不要正真的依附于某一样东西上;除非你已经决定好了永远的跟随着那个存在无论能不能实现自己的夙愿甚至无论将来会如何的决心,甚至无论存在与否的决心......
                        薛定谔准尉:怎么搞的像是在说爱情一词的解释啊?
                        Alucard:爱情?我看远比那个简单得多了?
                        薛定谔准尉:在这个世界里绝大多数的有一定知性的智慧生命体都诉说,认为,书写篆刻着精神追求往往高于所谓的爱情一说,你为何却说爱比信仰要难得多?
                        Alucard:众所周知带有利益关系的事物往往只需要稍加思考就可以理解其中的含义,但完完全全接近感性的东西可是 难上加难,尤其是对于我这种从一出生就注定是不会给予爱,更不值得去爱的怪物;当然我始终觉得人类应该自己决定自己的一切,但很不幸并不是所有的人亦或是怪物都同意这一点的......


                        IP属地:上海76楼2020-10-01 1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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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定谔准尉:看上去,你有可能陷在对过去的回忆中去了,是德古拉时期的残影吗?
                          Alucard:是啊,故事要继续下去了,从裂隙进入的那个世界,是一件艰难的事情,更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你不会觉得;因为我仿佛忘记了我自己作为活人硬生生的死与活了300多万次;不,应该是我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去看历史深重的烙印;在闹剧的角落300万属于各方的各个层次的不同存在之间的悲情但又可笑的闹剧;在体悟了那么多其实日日夜夜都可以在思绪与记忆之中观察的事情之后,我下意识的睁开眼睛,宛如梦醒一般的坐在一节类似于特快列车的车厢里;虽说其实周围的景色也是朦朦胧胧的好似如梦似幻;我下意识的把视角望向窗外,轨道彼此交错,无限延展好似没有尽头,与周围点缀的点点繁星交相呼应;但我依旧束缚于列车之上,我起身随意的走动,车上的光景显得华丽像是某些欧洲国家里的特快列车的头等包厢,但又显得有些许的残破,好似已经过去了数十年乃至数百年;列车里蜡烛早已熄灭许久,列车上的餐车里水果早已干瘪,但已经早已腐烂的失去了气味,美丽的雕塑上积满了灰尘,明丽的红色丝绸窗帘早已变得斑斑驳驳,有许多的人物画但早已褪色的没有人样,这是一列除了我之外孤寂无人的列车就连驾驶室本身都空无一人,而且连蒸汽机的炉火都早已熄灭良久,但火车却无声无息的在轨道上漫无目的的前进着;是啊有许多时候我觉得就是我自己人生的写照;但又暗自里嘲讽我自己终究只是盲目的徘徊在自己过去的回忆里,不过鬼知道那列列车会到哪里去呢?反正我现在的感觉就如同正在做梦一样,但这列列车总共有66节大大超过了同期欧洲大多数的客运列车,不过我突然伤怀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没有买票;此时一个穿着传统的售票员服装的头戴鸟嘴面具的生物朝我背后走了过来......


                          IP属地:上海77楼2020-10-05 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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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ucard:我并没有立即理会他而是将衣服变为了更加风尘仆仆的样子。随后用一个略带苍老的口吻赞叹道一辈子能有这样一次奇特的旅行也实在是难得至极;所以不建议我搭一下顺风车吧。随后那个家伙附和着说作为列车长阻止逃票和携带瘟疫的老流浪汉乘车是他的责任;随后他露出了衣服底下犹如某种骸骨与齿轮混合起来的身体组织以及狭长的犹如镰刀一样的双手和如同蜘蛛一样的底部器官;但在他真的有能力进行下一次的行动之前我摘下了他的鸟嘴面罩;看到了一张如同人偶一样的蜡制白脸;不过长得倒是挺精致,于是乎我也赶忙变回了我原本为了那个无论如何都打算见我一面的存在准备的妆容,随后先为了我的失礼而道歉;之后那个家伙没有任何的言语之后脸周围的金属饰品再一次化为了同一款金属面具之后传来了机械声响一样冰冷的言语——逻辑感染风险增加,防护措施已经填补完全,依据光明共济会梦境条例第666条开始强制排除危险感染源;之后那个家伙开始不停地同我缠斗在了一起;可惜并不是什么值得令人喜悦的对手,和机器作战的问题在于那些没有思想的机器其实只是在完成任务罢了,没有什么多余的思想,虽说其实从古至今人们都在追求毫无人性不会迟疑不会质疑只会服从命令的所谓完美士兵;但问题是没有思想的武器再怎么变化真正下达命令的是人啊;不,应该说吧,只要是基于人的思想下达的指令,执行的无论是什么只要是没有意识的永远都不过是人这一概念的延伸;倘若是要为某个命令或亩地而杀戮的话;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杀死对手的永远不只是子弹枪炮拳脚利爪一类简简单单的物质构成还有决定者自身的意志与杀意;把责任简简单单的甩给机器,部下,国民却坐收渔翁之利的人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懦夫是不配杀死我或号令我的;但也有可能是早有预谋的存在;我可以很轻松的拆毁其中一台,但很快在车厢里的某个角落又跑出来两台,随后是4台之后最多的时候大概6000多台;不过我通过扯碎其中一个的面具随后尝试控制一下,结果真的成了以此类推之后我一连控制了大概几百台之后我也厌倦了这场无聊的打斗,随后直接打破了车顶站在了车厢上,而此时我注意到对面有一辆列车正也随着古怪的轨道渐渐同我的列车所指的轨道互相拼接起来预计不用多久就会迎面以高速朝着我的列车撞了过来,当然在那发生的时候我享受了一次两台火车相撞的快感随后就灵巧的跳到了对面的车顶上。


                            IP属地:上海78楼2020-10-09 1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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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ucard:刚刚跳上那列火车,就有一阵子令人不怎么喜悦的讨厌骚乱;在车顶下面又有类似的 充满利爪的傀儡撕破了车顶朝着我用了过来,不过那些破旧的玩偶怎么可能阻止得了我?我都不屑于用双手再接触那种破破烂烂的东西了;我索性直接化为了无数的蝙蝠;疯狂的横冲直撞顺着火车周围的一切;如子弹一般肆虐撞碎了眼睛,不应该说是我的某种非人的怪物感官所示的一切;所听见的嘈杂的齿轮声;所讨厌的丝丝古怪的吸取着生命的冰冷;一丝丝迟疑以及对某种未知的恐惧一并撕裂殆尽在肉体的残片同冰冷的人造物在那个如梦似幻的非正常空间里的疯狂交错与碰撞之中随着最后一丝理智损失殆尽,没有留下的血液,没有深邃的思想,只有冰冷的空虚;一无所有,一无所有,一无所有的暴君,一无所有的狂教徒,一无所有的不洁之人,一无所有的自私鬼,怎么了没出息的老疯子,难道连停止思考,连以所喜欢的方式生存与死亡一个正常人几乎天生就会做的事情有这么难吗?你个私生子,你个低能.......这是我一旦真正的平静下来,就会涌上心头的种种问题......


                              IP属地:上海79楼2020-10-14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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