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ucard;好吧,或许直到那一天的夜里面对空荡荡而且破败的家族墓地,她向着伴着自己的雾气,她半是呵斥半是疑问的问着雾气中的我为何总是尾随着她;总是扮成她生活场景里那些忙碌的过客,从图书管理员到面包师甚至公共马车的车夫,总是纠缠着她;我纳闷为何有人可以发现我,我明明改编成了无数的样貌,用了不同的性格,甚至用了不同的行为模式与物理状态。我化为烟雾,躲入影子,运用幻术催眠人的心智,变成猫狗,脱身与蝙蝠,或者更直接装成傻子与脾气不好的大叔,但为何一个女人可以灵敏到发现我或者说我头一次被一个人深刻的观测到和记住了;头一回我终于完完全全没有丝毫掩饰的出现在她面前。她问我如何要摆脱我这个最后阻碍她远行的人,我装作无情回答的十分干脆利落,给我血就可以了,她居然毫不恐惧与犹豫的允许我这么做;我原本以为我只要在她的颈部留下一道浅浅的咬痕,但那一夜,我却在畅饮,或者喝着喝着就沉醉在她的记忆里了,沉醉于那种忧愁且朦胧和矛盾的记忆与思绪;醒来时我只看到了苍白如雪的她;我不是第一次误杀一个人,但是如此具有负罪感的还是头一次;我发现她居然醒的过来,带着獠牙;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与她的思想完全汇合在了一起,不,她完全受制于我;我做了什么?占有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吗?好吧,我承认我的内心头一次有一丝波澜;我开始寻找斩断那种令人讨厌的连接的方法,而这也将为德古拉谱下谢幕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