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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同人文】绯红之月【猫尉同A叔融合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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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几次的拳脚同那个家伙互相冲击的过程中我渐渐的觉得有些许乏味了;
于是就索性掏出了两把全新的手枪;
不紧不慢的把子弹抛洒到空中随后松开弹夹再一颗一颗的摆进去随后通过互相碰撞把弹夹收了进去;


IP属地:上海90楼2020-12-12 1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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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称那个家伙真以为自己抓住了机会终于可以下自以为的致命一击的时候;
    我随手就朝着那个家伙巨大的蜘蛛关节打出了几乎全部的子弹随后刚好的完美的击中了那个家伙全部的关节;
    包括他的那颗腐朽而且干瘪的头颅;


    IP属地:上海91楼2020-12-12 1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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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是一阵阵齿轮卡机所引发的扭曲的嘶吼声,以及绿色的绿色黏液飞溅四散的壮观景象;那个家伙干瘪了一部分但依旧在努力地飞舞镰刀;但很快我就硬生生的劈断了那一根骨头制作的残破镰刀;不管里面绿色的液体给我造成的灼热与同在的古怪痛苦;


      IP属地:上海92楼2020-12-12 1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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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那个家伙是何物;随后我释放出了无数血红而又锋利的触手依稀点缀着几颗眼睛。顺着他在不断的在再生着的关节狠狠地劈了过去扭曲着缠绕着,直到彻底锯断那个家伙的下半身关节为止;随后;一把收回了那一切;跳起来一脚乘着他像上看的那几秒钟高速的向前踢了过去直到把人形的上半身和他蜘蛛形的下半身硬生生的一分为二随后那蜘蛛形的部分抽搐不止我随手掏出火柴直接在几秒钟里划掉了一整包通通的正中了那巨大的蜘蛛部分的每一处伤口熊熊的烈焰燃烧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氨水味;


        IP属地:上海93楼2020-12-12 1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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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剩下来的半截躯体则扭扭捏捏的试图逃跑;我对这种行为居然感到了一股难言的恨意;以至于迷雾中我的使魔那条恶犬再次实体化并一口把那家伙的血肉吞噬殆尽;但也同时把那家伙脆弱的记忆扔进了碎纸机里最终在地狱犬似的古怪生物的内部不到几秒钟就彻底消失了,正是脆弱至极,只有一句完整的话是可以解读出来的——救我,卡米拉阁下......我气急败坏的收回了那只贪嘴的恶狗;因为很不幸它破坏了我的情报来源;但一想到那家伙肯定很难吃我就又庆幸没有这样一个窝囊的仆役或是下属亦或是后辈;但我又觉得我是不可能会有下属与后辈的因为我是可悲的怪物......


          IP属地:上海94楼2020-12-12 1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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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ucard:架打完了,车顶也破了,望着那被狗吃了一半的残骸慢慢溶解成了一摊绿色的粘液随后与空气发生了剧烈的反应之后彻彻底底的消失在了绿色的火焰之中,最后只留下了难闻的一滩骨灰,又一次只剩下了我一个人;以及那外面亦真亦幻的景象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并不是因为不死的身躯也会感到劳累,而是惆怅我自己又一次的打完了架;结果却打了个寂寞,但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样;也不过是呆望着那混乱的天空似的背景并想象着自己处于皎洁的月光之下怅然若失的一下子没了目的,但心头上又想到至少我理应要把被我自己私欲卷进去的人放出去才能回到我那潦倒的生活之中;久而久之不知道多久我渐渐的觉得我所想的皓月居然同那混乱不堪的夜景渐渐的重叠在了一起;当然那估计并不重要吧,过了不久天空中出现了一颗划过天空并且不断的燃烧着的火流星并不断地冒出了黑烟;但我定神一看发现居然是另一列一团乱的列车,而貌似那位身着着红衣的旅人也在上面,那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IP属地:上海96楼2020-12-30 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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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ucard:那位旅人正在同一群身穿着黑色的廉价西装绑着个十分无聊的粗制滥造的粗铁面具,眼睛里发出无聊至极的蓝色光芒,而且很明显他们控制不了对于血液的渴望,以至于随便看见什么红色的玩意儿都会用自己那厚颜无耻的脸一个劲的撞过去;而他们手上所持有的武器大概比起原始人先进不了多少大概就是些草叉啊,锄头啊,斧头啊,锤子啊一类的冷兵器随后胡乱的乱砸一气,结果有些人捅都捅不准的就还把冲在前面的尸鬼捅了个对穿但依旧在前进着,毕竟看起来场面绝对的壮观大概有几百号敢死的憨憨正在如同机器一样前进着;而红衣旅人则疯狂的朝着他们扔出银色的箭矢,与点燃了的炸药;很是激烈但即使面对此等劣势的战局,那个存在并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相反还越战越勇并且还打得十分有条理,很快他就在那一大堆行走的尸体上用那些已经彻底走不起来的尸体为自己建了一座沟壕,足以打上一场难忘的消耗战了;不过我暗自遐想这么好的事情居然没有带上我这个狂鬼玩玩,但也值了,反正鉴于那个家伙估计也不介意另一个人加入而且我们作为客人同样的处于这场荒谬的闹剧之中待遇的差别却如此之大,以至于我也有些看不下去了,于是乎我自己也再次化为了血色的蝙蝠群,满怀期待的朝着那列燃烧着的飞行列车笔直笔直的撞击了过去。


              IP属地:上海97楼2021-01-03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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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ucard:在一头撞进早已应为高温而变得酥脆的最后一节车厢之后,我一路冲到尸鬼群的正后方,随后开始愉快地手撕傀儡,有意思的是那群劣质傀儡居然连背后发生大规模肢解事件没有任何感受,以至于我一连抓起其中一个之后用草叉一戳就是一大群,呵呵我敢说就是瓦拉几亚里某个训练过得农夫或许都可以打一打群了;就是这数量也太不正常了,要知道现实世界里要是一下子少上几百人也一定会引发当局的注意吧;但细想这是一个非洲,美洲,大洋洲都不算是人,底层民众不被当做人,普通人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所谓的上等人当做消遣品与工具的时代;或者只要几个硬币就能让一个人自愿献出自己的性命的世界,一下子少个几万人只要遮盖的足够好无论有多少人民都没关系;所以我也就不再思考这个问题了,我杀啊,杀啊,直到黑色的丧服上粘满了污秽的血液,我甚至不由自主的想舔一口,当然意料之中的很难喝,更可恨的是是贵的血液里由于早就死掉了,所以说是尝不到任何记忆与心灵或知识的;但在短短的66分钟之后我就终于站到了那个由尸鬼的尸体堆成的沟壕面前,那个旅人却不见人影,当然意料之中的我很清楚,我的后脑勺正被一把左轮手枪瞄准着,并且我可以很清晰地听到左轮手枪上膛的声音;随后红色并且遍布了血迹与灼烧痕迹的大衣以及同样已经被烧了几个破洞的旅行帽;以及黑色的皮鞋与裤子都染上了血迹和各种乱七八糟的粘液;此时我也顺势的几乎瞬移似的正脸面对着他看到一位身材高大的金发碧眼的狠角色;我假装不正经的问他姓名;他只是冷冷的回答道:“亚伯拉罕·范·黑尔辛教授(Van Helsing)你死前最后的影像,去死吧**,别挡我的路”;随后随着五声清脆得枪响;之后我的确感到自己是死了一次随后朝后倒下,来配合配合;随后他从腰间拿出了一个罐子;里面满满都是白兰地味道;往我身上和脸上浇了下去;随后拿出了一包火柴划了一根扔了下去;我直接烧了起来还把周围的尸体一起点燃了;不过既然他能这样热情我也不会装尸体;我化为了雾气随后屹立在火场中;任由火焰灼烧我的躯壳,随后渐渐的出现在火中一尘不染的以黑色的丧服,“是德古拉一个无聊的伯爵(Dracula)”我是这样答道。“杀不***?那么你最好在几秒钟之内在我眼前消失,碍眼的怪物”他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拳头眼里发出了凶恶的光;但很快随着一声清脆的爆炸声整个车厢终于由于承受不了过度的大动干戈最终开始本节成了两半,我和他也只能避免被碎片砸中随后就再次离散了;但其实他那红色的身影已经烙在了我的心里——HELSING就是HELLSING地狱歌谣的吟诵者多么有意思的姓氏啊,或许终结我永恒迷梦的人就是他。


                IP属地:上海98楼2021-01-03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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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ucard:我在碎片上漫步着,与火焰共舞;缓缓地尝试着看清前进的路;但却感觉一股难以想象的气流真该把碎片吹散;老实说我虽然可以靠着反重力悬浮;但我反而很喜欢坠落的感觉,任何东西只要在这个世界上都可以自由落体;只要同地平线有着微小的距离就可以了;无数的心灵在飞翔着,无数的心灵向鹰一样翱翔随后又不明原因的坠落随后刷到了地面上重重的摔死了;可是有一些魂灵却在血泊中长出了蝙蝠的翅膀与獠牙迷茫的飞行,也有些魂灵明明有着翅膀却连飞行的欲望都没有;有更多的魂灵挣扎在泥潭之中。我曾经孤独的以蝙蝠的姿态独自的飞翔着向着一轮明月;飞得比田地要高,飞得比云层要高,我以为终有一刻我会企及那遥远神秘的月球,结果你猜怎么着,我飞得越高就感到越寒冷;直到翅膀都结满了厚厚的冰晶,最后连最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了,我的身上冻得浑身都充满了冰晶。随后直到某一刻翅膀碎成了碎片之后坠落了下来,随后重重的向下撞穿了十字架随后撞了个粉碎,直到第二天我才重新缓过神来发现我自己又凭空出现在十字架的正下方而我的血则让粗制滥造的耶稣像上平添了几丝更加真实的红色;我曾经直接跳下了一艘大帆船,一路向着地中海的最深处游去,我感到我的力量在衰落;但我居然即使到了海底那沉重的水压都没有真的挤扁我;我索性气态化了,便成了无数泡沫重新出现在了水面上了......
                  猫尉;行了行了,先生别再卖关子了;我曾经在太阳表面行走;在11维空间里随便乱转,在大多数的正常生物意识可能前往的地方到处瞎转悠,我做出来自残的事情可绝对比您狠的多了。
                  Alucard:那么能分享一下您自己这么做的原因吗?别告诉我只是单纯的在找乐子。


                  IP属地:上海99楼2021-01-10 2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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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尉;很简单,毕竟待在齐柏林飞艇上执行我自己唯一的生存目之前至少还有几十年左右的时光;而很不幸戈林长官觉得我基本上即使练到骨肉分离都只是拖慢行军速度的拖油瓶,魔弹射手小姐基本上只是在不停地唱着《魔弹射手》或保养自己的枪;大博士一开始对我饶有兴致,但逐渐的他的经历都集中到他所谓的复刻死河的疯狂尝试中去了,当然只要少校随口说什么要求尚志给每个最后的大队的成员重新设计作战装备,下至要搞一点腌制酸菜什么的基本上都可以研究的出来;土八该隐总是没事情就拉着我或几个闲的没事干的打扑克,结果十多年下来每一次我发现凡是他洗牌,其他人基本上永远是一手烂牌;瓦伦丁兄弟最晚入伙,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年轻人总给人一种痞子的感觉,总之他们大多数时间都被安排去英国哪里的据点做些少儿不宜的没人稀罕的烂活,不过这样很好上次上飞艇他们中年纪较小的一个估计是因为试图“调戏”魔弹射手与戈林长官以及我被打成了平面化状态废了好几个月才被整回来;至于贝尔沃夫大佐,怎么说呢?他人,不作为一个狼人,狼品十分不错,也比较护犊子,可惜的是平时不怎么说话,基本上就是少校的贴身保镖,不会刻意的去参与到日常事务中去;貌似有传言说他在等待一场足以令其战死的战斗,但敌人绝不是Alucard,有传言说作为北欧最后的狼人在其漫长的岁月里一直在等待一个足以结束他生命的富有着生命力的对手,和他一样的老怪物是杀不死他的;至于管家也就每年年关的几天会来个视频对话什么的,当然器材都是我送的,但他每一次在拿到器材之后都会习惯性地用线在说完所有话之后把仪器拆个粉碎,之后似怒非怒,似笑非笑好一阵子,活脱脱的恐怖片,随后我还要拔掉一地的零件捡回去......


                    IP属地:上海100楼2021-01-22 1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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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ucard:这不过就是普通的军旅生涯罢了;薛定谔准尉啊,你这次又答非所问了啊。
                      猫尉;倘若我说,我就是由于知道了太多的东西,以至于在三维生物看来,或者在三维生物看来我只需要一丁点的信息就能推测出上万亿年之后某个原子的运动情况,而几乎变得全知,因此所有的事情对我来说大多都脱离了所谓的新鲜感;而可悲的是我又是一个不死之躯,所以我脱离了一切生物同生死有关的一切所谓的低级趣味;我一出生的一刹那,我就被难以理解的知识与信息淹没,如同一个人无限制的沉入广阔幽深的深海之中,不停地感到自己要溺死;三缺永远也不会真正地溺死一样。总之,倘若没有了新鲜感,生活就没有办法真正意义上得进行下去;所以说哪怕知道了结果,很多事情我也会尝试亲自去做。正如同我饿不死,但依旧会去要配给品吃一样。很多时候存在的行动本身并不一定遵从于这个存在所遵循的法则本身,也不见得完全就是这个存在自己的意志或支配这个存在的外力所造成的结果,有些时候宇宙的真理其实并没有什么真的宏大意义;甚至还不如一盘有着酸菜的德国猪肘对我这种存在有意义,比起探究宇宙的真理,引导人类发展,摧毁麻烦的外星文明可能的进攻,对抗外维度的某些危险的存在,帮助少校哪怕品尝到一丁点胜利的滋味,感觉还是帮助少校解决射不准的问题更具有实际意义和挑战性。
                      Alucard: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猫尉;笑什么莫非是疯了吗?
                      Alucard:无聊,这样一切都解释得通了。这场战争背后的唯一逻辑,没错就是排遣无聊;哈哈哈哈,果然是这样啊准尉我之前把你的的确确的看的太扁了。恭喜你,欢迎加入怪物,不,我个傻瓜还以为您只是一颗炮弹或一瓶毒药以及一个无足轻重的通讯员呢,原来如此;正是因为是怪物才会选择去做所有人类或狗而言无聊甚至恶趣味的事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允许我再笑一会,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啊呵呵呵呵......
                      猫尉;那你知情哪些行为又是干什么呢?难道也是无聊吗?


                      IP属地:上海101楼2021-01-25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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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ucard:一开始的的确确是这样,但逐渐地我发现了一个简简单单的事实;那就是下至微小的只有数个分子构成的只能靠侵入其他更加复杂的生物才能进行生命活动完成复制从而进行繁衍与演变的病毒甚至比这些存在还要微小的复杂的蛋白质结构;到复杂的多细胞结构动植物,一切只要存在着的东西,无论是否有生命;都要不停地面对着外环境的摧折,以及不论最终结果如何,都要经历过的是挣扎,各个方面的挣扎;只要西王存在着,不,是希望以自己想法中某个印象生存着,就注定会有的近似于挣扎的古怪感受;但是这种感受让存在自身更加的执着于自己的存在本身无论结果如何,就是这样,我也喜欢这样的感受,这种感觉或许是人类所独有的吧,是真正的人类区别于活死人和死活人的最大区别,像我这样的怪物,只有在激烈的厮杀中才会有些许这样的感受,或许弗拉德三世曾经感受到过类似的感觉,可我不是弗拉德三世,我是以弗拉德三世的死亡为代价出生的可悲的活死人,就像一个四流作家为一本伟大的历史小说的一个狗尾续貂死的续作;但我喜欢这样的感受,这是无可辩驳的。


                        IP属地:上海102楼2021-01-27 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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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尉;你是想活着吧Alucard先生,那样的寻死,那样的战斗,那样的进行战争,一切只是为了追求活着吧......
                          Alucard:这话怎么说,不是自相矛盾吗?
                          猫尉;世界上有许许多多的存在,他们虽然从某种程度上具有生命反应,但他们并没有意识,只是遵循着本能,浑浑噩噩的就这样按部就班的循环下去;也有一些存在,他们的生命其实早已结束,但他们的影响依旧持续着,甚至还有无数的存在,他们的生命要到生命反应停止之后才刚刚开始,要存在很容易,只需要一个不死之躯,随后找一个棺材永远的睡在里头就可以了;但要活着却很难,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活着和仅仅是存在着的实际区别到底是什么;但你我都很清楚其中是的的确确有区别的,而怪物恰恰是要避免只要是存在下去,不,只要是一成不变的存在下去,就再也不是活着的诅咒,才会疯狂的厮杀,疯狂的战斗,疯狂的参加战争,疯狂的介入这世上的一切纷争,疯狂的尝试一切自我毁灭的极端做法,就是为了体悟活着的感觉甚至通过死亡与毁灭来获得真实的生存的意义从而真真切切的活了一辈子。
                          Alucard:那你觉得,你活着了吗?
                          猫尉;我也不大清楚,不过该是您继续把故事说完了,Alucard先生。
                          Alucard:谢谢提醒,我差点忘记这回事了。


                          IP属地:上海103楼2021-01-27 2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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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ucard:随后我感觉我狠狠的撞向了地面,但并没有撞击的感觉,相反好像只是我原本就睡在大理石的地板上,我努力的把自己的身体的姿势摆正,发现这里看起来好像伦敦的王十字火车站,但是就其装饰而言貌似要华美许多诸如类似于某些私人收藏家才会有的画廊当然墙纸都已经剥的七零八落的了,至于画布则也大多耷拉了下来并布满了霉斑,但依旧可以想象过去那是多么精美的作品当然我也看不懂画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前卫艺术玩意儿,真的我实在是不明白那来的这么多钱,但想想我极有可能真的是在做白日梦倒是真的有可能是这幅德行的,反正梦里啥都有。总之这里是一座无比奢侈的火车站,但诡异的是这里的照明设施并没有开启,当然我思来想去都觉得这里的情境实在是太过于夸张了,以至于超出了我内心的思维极限;更重要的是这里的一切都实在是过于夸张了,如果这里是我的梦;我觉得我绝对是要去看心理医生了;很不幸在维多利亚时期精神病学的发展并不怎么好,而且大有被我自己的病态思想逼得恨不得自己进去的精神病医生,所以说我也实在是不清楚是不是我在做梦,当然之后没多久我就不在乎这个问题了,因为四周已经出现了很多古怪的令人不适的东西,当然我也不知是怎么了虽然并没有任何古怪的东西真的在接近我,当然这种感觉真的好古怪就像是事先预知到了什么但却表达不出来什么的,直到我发现其实我的手臂刚才已经再生过一次了,周围都是我掉落下来的肢体,随后我发现我的头颅也是这样掉下去过,而这一切估计只发生在短短的几分钟之中......


                            IP属地:上海104楼2021-02-04 1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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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这几分钟我发现我的躯体实际上在不停的受伤,当然几乎是同时受损的部分都复原了;从实际感受来看我可以推测出来是那种以高精度刺杀为主战斗方式,毕竟如果我的的确确是在损耗自己的生命我会自然的感受到,而刚才的那些断肢我居然几乎无视了;说明他可能还是在切割上以尽量不让目标得知自己的受伤状况为主要的意图;看起来不大像是一个会随便使用粗暴招数的角色啊,不过也真是扫兴啊,只能偷偷摸摸的躲在暗处,连露个脸报个名号的机会都没有;真是扫兴,这么多的手下死了,主君也什么都不在乎,好像那些家伙本来就该为上面死去;好像死在我这种卑鄙无耻下流的怪物手上时间很值得称道光宗耀祖的事情,却不知道这是在浪费生命,彻头彻底的浪费时光,除非是一个被我认可的可以被称作是人类的存在与我对抗并打倒我,否则即使把我打到了,世界上也不会有任何的变化,于是乎几个小时后我自己都觉得无聊了;索性开始用英国土话骂起了粗话,之后又换上了法语,德语,俄语,瓦拉几亚语,印度语,中文,凡是我记忆里冒出来的语言,冒出来的脏话,都被我直截了当的大声的吼了出来,即使我并不明白我是在谩骂这些什么。当然很快我终于被一根银色的长棍贯穿了胸膛,终于我得以强行欢笑起来;即使那是个无趣的人,终归是终于认真的起来了点。


                              IP属地:上海105楼2021-02-11 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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