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几分钟我发现我的躯体实际上在不停的受伤,当然几乎是同时受损的部分都复原了;从实际感受来看我可以推测出来是那种以高精度刺杀为主战斗方式,毕竟如果我的的确确是在损耗自己的生命我会自然的感受到,而刚才的那些断肢我居然几乎无视了;说明他可能还是在切割上以尽量不让目标得知自己的受伤状况为主要的意图;看起来不大像是一个会随便使用粗暴招数的角色啊,不过也真是扫兴啊,只能偷偷摸摸的躲在暗处,连露个脸报个名号的机会都没有;真是扫兴,这么多的手下死了,主君也什么都不在乎,好像那些家伙本来就该为上面死去;好像死在我这种卑鄙无耻下流的怪物手上时间很值得称道光宗耀祖的事情,却不知道这是在浪费生命,彻头彻底的浪费时光,除非是一个被我认可的可以被称作是人类的存在与我对抗并打倒我,否则即使把我打到了,世界上也不会有任何的变化,于是乎几个小时后我自己都觉得无聊了;索性开始用英国土话骂起了粗话,之后又换上了法语,德语,俄语,瓦拉几亚语,印度语,中文,凡是我记忆里冒出来的语言,冒出来的脏话,都被我直截了当的大声的吼了出来,即使我并不明白我是在谩骂这些什么。当然很快我终于被一根银色的长棍贯穿了胸膛,终于我得以强行欢笑起来;即使那是个无趣的人,终归是终于认真的起来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