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sing吧 关注:18,688贴子:228,024

回复:【同人文】绯红之月【猫尉同A叔融合的过程】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我故意让他的那把银色的利刃深深地扎根于我的胸膛,伴随着过去的那些时光五味杂陈的记忆伴随着我胸部与心脏上的伤口澎涌而出,与此同时我成功地利用我的膝盖撞穿了他微微朝向我的关节成功的打飞了他的一条腿,随后趁他一瘸一拐的后退几步的时候我狠狠地用头朝他的第三只眼撞了过去把我们两个的头盖骨都撞出了一大堆血,撑着头盖骨的碎片飞溅四散,脑浆血浆与黑色的污血交融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趁着我离他大概一个手臂的距离紧紧地握住了我胸口上的银色十字剑随后往上狠狠地朝着正在愈合的组织以我此生几乎数一数二的速度与力量把我自己的胸口与脊椎以及头颅一分为二;随后重重的斩,不,应该跟确切地说按照那样的速度和质量就更流星锤一样砸向了了那家伙正在缓慢再生的头颅并一直切了下去直到把那个家伙的整个身体彻底一切为二当然由于巨大的气流以及一大堆我也搞不清楚的科学定理,他整个人的肉体都被巨大的作用力而四处飞散了,而伴随着那黑色的污血四溅随后是传来了一阵阵令人厌恶的哀嚎随后地板下面突然出现了无数血肉模糊的触手缠住了我其中几个的最顶端甚至有着映色的装饰并在最顶端具有一个水晶球并向我不断的喷射闪电;我同时感到了一阵恼人又愉悦的抽搐感,但是不知哪里传来了好似一切都已经竟在掌握的冷笑;于是我彻底怒了,我最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家伙了;于是乎我顺着我的本能改变着我的身体,在黑色的胶体之中分化出了无数条触手硬生生的把周围的一切触手包括房间本身都打成了废墟我大概约打约高兴足足打了大概几个多小时,随后我拍了拍身幻化出来的黑色衣物上的灰尘望着壁画背后露出无数模糊的血肉以及被打成饼的蓝眼睛冷笑随后我就雾化了;我终于意识到了,之前和我比武的这家伙原来只是一个提线木偶......而木偶的操偶师其实我早有见识了就是这个浮空的建筑甚至底下的小镇的空间本身......


IP属地:上海71楼2020-09-15 23:40
收起回复
    我故意的雾化 好增加变量,这样让他猜不到也预测不了我的下一步行动;随后我开始把建筑物看了个遍,果然原本高贵的建筑都住渐变沉了血肉模糊的生化肢体;随后我的感知回到了那个充斥着罐装尸体的地方发现其实有类似血管的结构从尸体上汲取某种黑色液体,随后我又发现原来所有黑色的液体都最终涌向了某一种类似于大脑一类的器官上,不同的是那个地方周围有精美的银色浮雕一般的装饰,而那一颗脑瓜子的样貌却如同玻璃容器一样里面充斥着蓝色与白色的气体状物质宛如一个宇宙;时不时地有大大小小的触手随处的乱抓,似乎意图摧毁入侵者,包括我之前看到的种种触手当然还有时不时从血肉里凭空出现的眼睛;于是乎我决心使个坏,我几乎是一瞬间的化为了蝙蝠群以最高速度撞碎了一个又一个装有尸体的罐装物品不到三分钟这里的一切都乱成了一锅粥,黑色的液体到处喷涌伴随着尸体的碎片和触手以及银色的装饰物到处飞溅,气体由于被喷发出来的电流引发的火花而点燃并伴随着一阵又一阵的爆炸而点燃了整栋建筑物,的伴随着一阵又一阵扭曲的狂吠声;随后我完全以人的姿态站在了那颗大脑袋面前,向着玻璃瓶容器掏出了我的左轮手枪连射了三发子弹,随后大脑状玻璃工艺瓶外部的玻璃部分彻底被打碎了内部的气体也随之引燃,之后那燃烧的气体逐渐汇聚成了一个燃烧着的骨瘦如柴的老人形象呻吟着之后烧成了灰烬;而我则任由火焰灼烧着我的肉体随后随着有机器官的烧毁原本的建筑结构逐渐显露了出来,地板的瓷砖一类的镶嵌画上上露出了一圈装饰于其上的拉丁文铭文——献给成为守梦人浮士德的殿堂;周围则描绘了罗马帝国元老院一类的画面,之后建筑物的崩塌加剧了我一个人打算快速的离开结果发现整个着火的建筑物真在快速下坠,随后我从一个破碎的边缘地面望向了地面发现地面山脉周围的那些房子包括里面的人都被绿色的火焰吞噬着随后我发现山脉本身裂开了一道道绿色的裂缝使得重力发生了异常,随后周围的所有空间包括我都被吸进了那道裂缝的另一端......


    IP属地:上海72楼2020-09-19 21:06
    回复
      薛定谔准尉:怎么又在关键的地方不进行下去了。
      Alucard;我已近透露了许多东西了,现在你也至少应该透露一些你的故事了吧,最后的大队最后的准尉。
      薛定谔准尉:这是什么意思?是拷问?还是意识侵蚀?或者说是***弄我的思维吗?
      Alucard;最后的大队里就没几个能正常交流的存在吗?好吧,看样子你应该有被害妄想症吧。
      薛定谔准尉:胡说什么,我可是德意志第三帝国最后的大队最年轻的准尉啊,怎么会有那种意志力脆弱而且畏惧磨练的凡夫俗子才会得上的那种精神问题。
      Alucard;怎么了?害怕让别人知道自己过去与立场的战士不见得是个·合格的指挥官哦。
      薛定谔准尉:有什么好怕的,只要你说出你想问什么,我会立刻给你一个答复。
      Alucard;你为何追随着少校而且完全自愿不惜为他做任何事情,而且我不希望你用同一个问题来为难我。
      薛定谔准尉:这个问题很简单嘛,作为一个同时存在于一切时间与空间又其实不存在于这个世界里任何一个地方的存在亦是虚无之物,却有着类似于人类的思维方式,这也就是我或者说绝大多数最后的大队的成员的骄傲与诅咒;我可以随时随地的看到人类渺小的思维所无法想象的事物,我可以去到人类文明可能永远无法到达的境界,我可以历经远远超过理论物理学所涵盖的种种自然现象的摧残后依旧再一次完好无损的站在你面前;甚至是神秘学里的所有超自然事物与恶毒诅咒的轮番轰炸都对我来说其实并没有些许的意义,即使无力反抗或不愿反抗,但我依旧存在着既死又活也从未存在着不死不活,但我依旧是一个人类,比怪物更加优等的存在,即使从出生开始就不是人类,即使我的本质不同于已知的任何自然事物,我依旧是一个人类一个以人类思维思考的量子叠加态生物;所以我需要有类似于人类的生活方式或者说某种归属,我承认如果我要离开大队没有任何一个人会阻止我,少校和博士甚至只会把我当做缺勤;即使是我所认为我是人类的想法本质上都是一个非人类物种的妄想以及少校和博士的可以灌输,我依旧认为我是个人类,所以说我选择站到最后的大队的旗下,坐上齐柏林飞艇;所以我选择用匕首切下我自己的头颅;所以我选择跳入死河;所以我选择去挑战名为Alucard的怪物,不惜牺牲我的一切来打倒他,只是为了证明我是一个人类,是比怪物更加优秀的存在;是可以左右怪物的生死与支配怪物的存在,是一个名为人类的存在。
      Alucard;多么壮丽的辞藻与宏大的理想啊,那么试问先生,我失败了吗?或者说你赢了吗?
      薛定谔准尉:你输了也赢了;我既没有失败也没有成功。
      Alucard;那你的胜利与失败也同你的存在与虚无一样处于量子叠加状态喽;或者说你的生活中的一切除了打倒Alucard以外都是毫无意义的过眼云烟,除了打倒Alucard,你就跟那个管家一样不做出那一步就无法向前吧。
      薛定谔准尉:你是不是入侵了我的思维?
      Alucard:你应该无时无刻都知道我的思想才对吧。
      薛定谔准尉:在现实世界里的确是如此,但是这里过去曾今是死河,可惜的是我进入之后除了意念就一无所有了,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同你这个空间里唯一完整的意识交流。
      Alucard:所以说现在,至少在思维与意识上,我们是最接近生物意义上的人类的,虽说其实我们只能做到交流而已。


      IP属地:上海73楼2020-09-23 23:48
      收起回复
        Alucard:那么你觉得这个世界真的有神吗?反正即使真的有我也不会用那个称谓称呼他们,更加不会无端的侍奉他们。
        薛定谔准尉:怎么说呢?我的感知里那些伟大的存在多如星辰;至于你说的是否真的有会倾听你的祈祷的存在或许基本上我觉得是不大可能存在的,其中的有些甚至堪比克苏鲁神话里的那些生灵;另一些虽然远远凌驾于人类但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被他们自己的存在方式所束缚;活的不见得有人类舒坦;另一些掌握了某种力量但去除那些形形色色的不同之处他们实际上也同人类并没有什么极端的区别,归根结底只是力量从各种方面的同人类不同罢了。
        Alucard:这个世界不见得到了彻头彻底弱肉强食;但有一件事永远不会变——话语权永远掌握在拳头大的东西手中。倘若真的有天堂和地狱,死亡不过只是去了另一些地方生存着,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死还不如深沉入梦畅快;倘若真的是轮回那么对于一个存在来说知晓前世又有何意义呢?除了解脱或涅槃就不过是名为轮回与存在秩序的暴力的永恒奴仆罢了;但涅槃了的你究竟还是不是原本的你呢?大概只有你自己涅槃一次才能知晓事实是什么了?
        薛定谔准尉:【神】就这二个词的含义而言仅仅是有意识的生物对于他们所接触的某种难以想象的强大的存在的称谓罢了,终究是有意识的生物在他们认知之中所诞生出来的概念罢了。


        IP属地:上海74楼2020-09-26 17:43
        收起回复
          薛定谔准尉:那么,你是否希冀于死后有冥国或是有轮回呢?
          Alucard:我一向有这么一个认知,那就是此生的事情永远不要拖过一辈子的时间,正如人该醒来的时候就应该醒来;该该睡觉的时候就应该睡去,倘若要晚一点睡也该由自己决定;往小了推演是一个人的人生往大了推演是人类关于自身的定义,也是关于人类文明的定义;决定那一切的应该是同这些事物真正有关的存在,最好就是当局者自身,依赖于他人或者更加强大的事物的施舍;可能连乞丐都不如吧;一个人想为了某个伟大的目标而献身;想向耶和华祈祷甚至去做修道士,想为了安拉的先知而加入圣战;想烧香拜佛或者遁入空门甚至想要成佛;想要研究;想要成长;想要堕落;甚至想要存在亦或是毁灭,都应当是那个人自己的选择,其他人的言语,诱导,合作,对抗以及许多可能发生的情况;都应当是那个人或者说是存在自己的选择;同样的道理那个人也需要为那个选择负起责任来;至于结果是什么,是抗争还是接受都应当是那个存在自己的选择,而不该是完完全全被某种力量胁迫的结果;同理我也不希望选择的结果最终诞生出了新的胁迫,哪怕是组成这个世界最基础的定理从某种程度上也不一定要是绝对的,因为至少在虚幻的梦里,在想象的事物中或许人们可以获得些许慰藉吧,但是倘若有能力的话我希望的是在某一个该做某一件事情的时刻,就完成某一件事情从而不给生命留下遗憾......


          IP属地:上海75楼2020-09-27 23:58
          回复
            薛定谔准尉:那你怎么看待祈祷呢?
            Alucard:还记得中国有一部名叫《封神演义》里的妲己吗?女娲派她去败坏商朝社稷;最后封神大战结束之后连商纣王那个呆若木鸡的皇帝都成了一个大衰神;而妲己只能进铁锅,还被冠上个千古骂名;这只说明了一件事当你去依附于更加强大的事物之时,你便把你自己永远的处置权交给了那些掌握有比你残暴的多的力量的存在;他们可能一开始就仅仅是在玩弄你,希望看着你挣扎的样子好满足他们变态的幽默感;我并不反对人们去信仰和祈祷;但是永远不要正真的依附于某一样东西上;除非你已经决定好了永远的跟随着那个存在无论能不能实现自己的夙愿甚至无论将来会如何的决心,甚至无论存在与否的决心......
            薛定谔准尉:怎么搞的像是在说爱情一词的解释啊?
            Alucard:爱情?我看远比那个简单得多了?
            薛定谔准尉:在这个世界里绝大多数的有一定知性的智慧生命体都诉说,认为,书写篆刻着精神追求往往高于所谓的爱情一说,你为何却说爱比信仰要难得多?
            Alucard:众所周知带有利益关系的事物往往只需要稍加思考就可以理解其中的含义,但完完全全接近感性的东西可是 难上加难,尤其是对于我这种从一出生就注定是不会给予爱,更不值得去爱的怪物;当然我始终觉得人类应该自己决定自己的一切,但很不幸并不是所有的人亦或是怪物都同意这一点的......


            IP属地:上海76楼2020-10-01 14:13
            回复
              薛定谔准尉:看上去,你有可能陷在对过去的回忆中去了,是德古拉时期的残影吗?
              Alucard:是啊,故事要继续下去了,从裂隙进入的那个世界,是一件艰难的事情,更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你不会觉得;因为我仿佛忘记了我自己作为活人硬生生的死与活了300多万次;不,应该是我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去看历史深重的烙印;在闹剧的角落300万属于各方的各个层次的不同存在之间的悲情但又可笑的闹剧;在体悟了那么多其实日日夜夜都可以在思绪与记忆之中观察的事情之后,我下意识的睁开眼睛,宛如梦醒一般的坐在一节类似于特快列车的车厢里;虽说其实周围的景色也是朦朦胧胧的好似如梦似幻;我下意识的把视角望向窗外,轨道彼此交错,无限延展好似没有尽头,与周围点缀的点点繁星交相呼应;但我依旧束缚于列车之上,我起身随意的走动,车上的光景显得华丽像是某些欧洲国家里的特快列车的头等包厢,但又显得有些许的残破,好似已经过去了数十年乃至数百年;列车里蜡烛早已熄灭许久,列车上的餐车里水果早已干瘪,但已经早已腐烂的失去了气味,美丽的雕塑上积满了灰尘,明丽的红色丝绸窗帘早已变得斑斑驳驳,有许多的人物画但早已褪色的没有人样,这是一列除了我之外孤寂无人的列车就连驾驶室本身都空无一人,而且连蒸汽机的炉火都早已熄灭良久,但火车却无声无息的在轨道上漫无目的的前进着;是啊有许多时候我觉得就是我自己人生的写照;但又暗自里嘲讽我自己终究只是盲目的徘徊在自己过去的回忆里,不过鬼知道那列列车会到哪里去呢?反正我现在的感觉就如同正在做梦一样,但这列列车总共有66节大大超过了同期欧洲大多数的客运列车,不过我突然伤怀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没有买票;此时一个穿着传统的售票员服装的头戴鸟嘴面具的生物朝我背后走了过来......


              IP属地:上海77楼2020-10-05 23:32
              收起回复
                Alucard:我并没有立即理会他而是将衣服变为了更加风尘仆仆的样子。随后用一个略带苍老的口吻赞叹道一辈子能有这样一次奇特的旅行也实在是难得至极;所以不建议我搭一下顺风车吧。随后那个家伙附和着说作为列车长阻止逃票和携带瘟疫的老流浪汉乘车是他的责任;随后他露出了衣服底下犹如某种骸骨与齿轮混合起来的身体组织以及狭长的犹如镰刀一样的双手和如同蜘蛛一样的底部器官;但在他真的有能力进行下一次的行动之前我摘下了他的鸟嘴面罩;看到了一张如同人偶一样的蜡制白脸;不过长得倒是挺精致,于是乎我也赶忙变回了我原本为了那个无论如何都打算见我一面的存在准备的妆容,随后先为了我的失礼而道歉;之后那个家伙没有任何的言语之后脸周围的金属饰品再一次化为了同一款金属面具之后传来了机械声响一样冰冷的言语——逻辑感染风险增加,防护措施已经填补完全,依据光明共济会梦境条例第666条开始强制排除危险感染源;之后那个家伙开始不停地同我缠斗在了一起;可惜并不是什么值得令人喜悦的对手,和机器作战的问题在于那些没有思想的机器其实只是在完成任务罢了,没有什么多余的思想,虽说其实从古至今人们都在追求毫无人性不会迟疑不会质疑只会服从命令的所谓完美士兵;但问题是没有思想的武器再怎么变化真正下达命令的是人啊;不,应该说吧,只要是基于人的思想下达的指令,执行的无论是什么只要是没有意识的永远都不过是人这一概念的延伸;倘若是要为某个命令或亩地而杀戮的话;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杀死对手的永远不只是子弹枪炮拳脚利爪一类简简单单的物质构成还有决定者自身的意志与杀意;把责任简简单单的甩给机器,部下,国民却坐收渔翁之利的人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懦夫是不配杀死我或号令我的;但也有可能是早有预谋的存在;我可以很轻松的拆毁其中一台,但很快在车厢里的某个角落又跑出来两台,随后是4台之后最多的时候大概6000多台;不过我通过扯碎其中一个的面具随后尝试控制一下,结果真的成了以此类推之后我一连控制了大概几百台之后我也厌倦了这场无聊的打斗,随后直接打破了车顶站在了车厢上,而此时我注意到对面有一辆列车正也随着古怪的轨道渐渐同我的列车所指的轨道互相拼接起来预计不用多久就会迎面以高速朝着我的列车撞了过来,当然在那发生的时候我享受了一次两台火车相撞的快感随后就灵巧的跳到了对面的车顶上。


                IP属地:上海78楼2020-10-09 11:50
                回复
                  Alucard:刚刚跳上那列火车,就有一阵子令人不怎么喜悦的讨厌骚乱;在车顶下面又有类似的 充满利爪的傀儡撕破了车顶朝着我用了过来,不过那些破旧的玩偶怎么可能阻止得了我?我都不屑于用双手再接触那种破破烂烂的东西了;我索性直接化为了无数的蝙蝠;疯狂的横冲直撞顺着火车周围的一切;如子弹一般肆虐撞碎了眼睛,不应该说是我的某种非人的怪物感官所示的一切;所听见的嘈杂的齿轮声;所讨厌的丝丝古怪的吸取着生命的冰冷;一丝丝迟疑以及对某种未知的恐惧一并撕裂殆尽在肉体的残片同冰冷的人造物在那个如梦似幻的非正常空间里的疯狂交错与碰撞之中随着最后一丝理智损失殆尽,没有留下的血液,没有深邃的思想,只有冰冷的空虚;一无所有,一无所有,一无所有的暴君,一无所有的狂教徒,一无所有的不洁之人,一无所有的自私鬼,怎么了没出息的老疯子,难道连停止思考,连以所喜欢的方式生存与死亡一个正常人几乎天生就会做的事情有这么难吗?你个私生子,你个低能.......这是我一旦真正的平静下来,就会涌上心头的种种问题......


                  IP属地:上海79楼2020-10-14 22:04
                  回复
                    Alucard:我感到浑身上下沾满了自己的血肉虽说我此时只是一群蝙蝠,被撕裂的零件零件发出的响声好似咆哮着,随后聚拢起来逐渐化成了某种地狱三头犬似的机械怪狗,随后每一个头都露出了凶恶的红色火光,獠牙与肌肉却是由无数的齿轮与碎片组成的一只地狱犬似的机械生物;随后每一张嘴里都不断的吸入周围的气体并把蝙蝠群吸入到其中之内;我感到自己的意识正在被撕裂,不过这还并不要紧,要命的是我感受到了一种陌生的原始野性,一种兽性,一种对于血液与意识的无尽而贪婪的渴求,一种古老而又哀伤的渴望,一种空虚,一种绝望与妄想;我梦里曾出现过的另一个我;最终那头猎犬不到几分钟之内就被内部巨大的力量由内而外的爆裂成了上百块碎片,但在那里走出来的并不是我,而是一头长满了无数眼睛不断变化着头颅数目的恶犬,而我居然可以如同本能的知晓这一切却又无法控制那个古怪生物的行为,而我感觉我好像其实在许多时光以前就已经做了个古老而又漫长的怪梦......


                    IP属地:上海80楼2020-10-23 23:52
                    收起回复
                      Alucard:那是一个梦中梦,梦里的我站在记忆里瓦拉几亚的军事要塞里的修道院废墟之下,周围下着雪,我感觉我又变回了那个在伊斯坦布尔的那个破衣烂衫的小鬼,的确也是的;唯独缺少了一个从未带给我任何慰藉的破烂十字架,我忏悔了不知道多少,不知道多少事情,不知道多少时日,我到我人生的尽头几乎付出了一切;可是我祈祷的东西降临了吗?我曾愿意万劫不复永世不得超生来换取一个奇迹,不,换取哪怕一个不会做噩梦的夜晚,可是除了那个自己伤害自己饮下自己鲜血的夜晚里,我的梦境都是些什么呢?离开了圣经里的地狱和魔鬼,又被抓上了奥斯曼土耳其皇帝的某个见不得人的纵欲卧房,逃出了那阴暗潮湿而又饥饿的水牢又是一处琳琅满目却又孤苦伶仃的宏大市景,随后又是一望无际的劳苦羁旅换来的苦难之乡,最后是燃烧的战场与瓦拉几亚,再到最后我却再也记不起我闭上眼睛之后的那些情节了,因为某一天我忽然意识到我所做的梦其实同我都已经毫无关联,因为我早就死了,死在了500年前的那个黎明,那个名叫弗拉德三世的傻瓜早就被砍头了,至于领死前喝下的那口血,不过只是某种幻想;那个屠夫就不该被生出来,所以又谈什么救赎呢?在残破的城堡过道里我以一个小孩子的躯壳与步伐在那厚厚的透过早已残破不堪的建筑穹顶下艰难而又坚定地朝着装有王座以及过去曾经各种官员熙熙攘攘的来去的那个重要的小隔间;不知道为什么,估计仅仅只是靠着近似本能的想法前进;头一次的我发现以一个小孩子的身躯走那一段熟悉的路与会是那样的漫长与劳累;大概是因为这里从没有出现过孩子吧;我望着早已空无人烟的砖墙以及堆满了残破锈蚀的盔甲与冷兵器的武器库,以及悬挂在某些毫无装饰的墙壁上突兀的铁旗杆上破败不堪的血红色瓦拉几亚国旗好似裹尸布一样裹着下方一尊早已残破的圣人塑像,而马厩里早已没有了一匹马,文职人员的房间里堆满了成堆的废旧文件早已老旧发黄并结满了蜘蛛网,铁匠铺里炉火早已熄灭冷兵器毫无秩序的摆放着,佣人房里也早已没有了一个人;就连原本熙熙攘攘的运送着粮食与**和军队交通要道也早已掩埋在了雪堆之下,我一个人如同一个幽灵一样孤独的飘荡在残垣断壁之间徘徊着,在哪残破不堪的王座庭里,在那堆满了雪的王座上以及那虽说早已被岁月侵蚀但却依旧精美的橡木王座上,端坐着一具裹满了盔甲的活死人,戴着早已被遗忘的带有铁面具的头盔,一只本应该被斩成两半的十字架,庄重而又虔诚的端坐于残破可见外面黑暗无光却又飘下皑皑白雪的夜空的穹顶上几乎是仅存的呆板的描绘着圣母与圣子中世纪壁画之下却又并未祈祷,双手的盔甲紧紧地握住插入积满了雪的地面十字剑剑柄,他是弗拉德三世吗?是他在召唤我吗?我又为何会记得那我自己从未经历过的景象?接下来要做什么?


                      IP属地:上海82楼2020-10-24 23:54
                      回复
                        Alucard:王座上的那个人做出了忏悔的手势,不停地用罗马尼亚语诉说着自身与他人的罪恶,随后他的目光注视到了在雪堆上默默走来的我,他拔出了地上的利刃缓缓地站了起来大步的走向我的位置,用冰冷的言语向着我说:忏悔吧,罪人,随后缓缓地把那把利剑,架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一把往他肚子上硬生生的打了一拳把我自己推开了从而远离了那把硕大的十字剑但也重重的摔到了距离那个人几步远的雪地上,当然我发现我的拳头居然是被那盔甲上的尖锐的铁片划伤并且那幼童似的手正如同一个凡人一样留下鲜血与疼痛的时候,我反而感到了一阵喜悦感,但很快那个高个子手持着利剑再一次站到了我的身前,用那利刃像是在戳某种类似浣熊的生物,当然他显然忘记了一件显而易见的事情,我虽然很少会提输字,几乎永远不会在心底里认输;即使有必要这样也不过是为了隐忍直到对方露出致命弱点或者我强大到足以死死的咬住敌人的咽喉从而真正的结束某种令人发指的野望或者仅仅只是把噩梦真的变为噩梦而亦非现实,所以我转身逃离了,逃向了黑暗之中静静的躲起来,当然我很欣慰的是那个家伙会跟过来,不过他犯了一个弗拉德三世本不应该犯得错误,永远不要放走你的猎物因为有些时候狩猎与被狩猎之间的界线其实根本不存在,我躲在古堡里一口深深的淡水井旁的某个幽暗角落里从玛利亚的雕像的围裙正下方耶稣尸骸的手心中缓缓地取出一把暗喻着海莲娜圣钉的锈蚀但却异常锋利的铜制钉状物,我知道那个冒牌货的脚步就快要接近我了,我自己悄悄地躲进了两道墙之间的狭小过道,随后缓缓的俯下身子整个人蜷缩进去,纯粹的靠听觉等待着时机,我听到了锁子甲和板甲互相碰撞所产生的微弱撞击声,我随后在其越来越接近的某一个时刻用尽我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把钉子扎进了对方的膝盖骨之中但就在我扎破了被锁子甲包裹的关节处并如愿的见到了鲜血的时候要不是我立刻后退了好几步的距离我早就被一下子捅进缝隙里的十字长剑给刺穿了,很明显他知道我会这么做,随后伴随着血液的低落但步伐依旧没有改变并且向我远去,但是我,此时只是个小鬼的身姿,也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如果他是我的话就知道这条缝隙里有一道暗门是唯一除了原路返回以外离开缝隙的唯一方法;由于整个堡垒是我亲自下令扩建的所以我很清楚这种无意义而且仅仅允许一个成年人侧身勉强通过的缝隙是这个要塞里一系列复杂的暗道里的一部份甚至直接可以通向整个堡垒的外部,不过正如同我可以利用这些暗道来伏击对手对手也可以通过这些暗道的熟悉程度来预测我下一次会出现的房间,要掌握主动权只有比对手的速度更快更敏捷所以说我的第一击才主要在削弱对手的行走能力。从而获取一些微弱的优势,尤其是我也难以判断对手的实际情况的状态下......


                        IP属地:上海84楼2020-10-29 22:25
                        回复
                          Alucard:如果这个家伙真的是我的某个镜面的话那么或许这的的确确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情况,我是这样想着并且穿行在古堡的暗处观望着那个处在明处的身影,我看着他那流血的膝盖以及那几乎无视痛苦并且包含着杀意在黑暗中露出着凶恶的蓝色光芒的双眼;暗地里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我突然间有了一个主意,我冒着生命危险对其进行了几次试探性的招惹,其中几次差点就要丢掉性命,当然其实好几次连衣服都被划破了,不过不要紧只要引起他的注意就可以了果然他毫不犹豫的追过来了,接下来我故意与其保持好了距离,在我需要被他看见的时候出现在他的视角里;而需要玩弄他与掌控主动权的时候则隐退到了黑暗的角落中去,啊,一曲美妙的华尔兹就如同中世纪里一种名为死亡之舞的文学体裁——人无论高低贵贱都在死神与逝者的领导下走向了幽冥;我终于穿过了无数缝隙到达了这座堡垒的废墟其实最森严也是最脆弱的地方——那个储藏着珍贵的黑火药以及各种珍贵的铁制武器以及各种瓦拉几亚骑兵所需要的金属制品的地方紧紧地深深的扎进故乡的山体中即使外层的堡垒早已荒废那里也应当完好如初,这个地方虽说地势很低却实际上是这个要塞除了粮仓以外最干燥的地方,而其实只要走过一段不远的长廊就可以到达同样十分重要的铁匠铺和储存矿石一类的必需品的地方,利用铁匠铺里的打火石以及鼓风机以及许多纷乱的工具我重新点燃了炉火并利用了一些破布和煤油以及木头的碎屑,我从火药架子上紧紧地抱着一袋黑火药刺破了其底部,随后奋力的用一只手拖拽着,向着记忆中的一道暗门前进着,它不需要钥匙因为那里通向一个天然的通向瓦拉几亚当时首都地区郊区内另一个军是征地的天然岩洞,此时我也听到那冰冷的金属盔甲摩擦地面的声音;不过我此时早已离开的足够的远不过注定依旧是危险的,但管他呢;我义无反顾的点下了脚下的黑火药,火花渐渐地传入到了走廊的深处随后不到半分钟就传来了一声巨响,随后就是一阵青村的爆炸声和随之而来的火光,随后是一阵猛烈的冲击波把我震飞了出去直到重重的撞到了洞窟的岩壁上才停了下来,随后我几乎是滑落了下来重重的摔倒了地上废了很大的力气不过我觉得那家伙估计也差不多了;但此时火光中裹挟着残破不堪的盔甲以及同样被火焰洗涤的皮肉依旧走着坚定的步伐向着我走来,虽然他的利刃上早就有了碎裂的痕迹;但他依旧跌跌撞撞的朝着我随后如同野兽一样扑倒了我并死死的掐住了我的脖子不由自主的说着,我杀死我自己或许就能够忏悔了吧;但我虽然因为气道被掐住无法说话但内心里却似乎是要嘶吼出来:永不忏悔因为这是一个力量决定一切的世界,人们所仇恨的一切不过只是在憎恨自己的无力,不,是自己的弱小,比世界弱小,比因果弱小,比时间弱小,甚至比他人与自己弱小,所以人,不,一切生物的唯一原罪就只有一个,这悲伤而又残酷但却十分搞笑的富有诗意的事实,而我甚至弱小到活着的时候掌握不了自己的人生,死了之后连为自己画上结局都做不到,所以我绝不会忏悔,绝不会为这样弱小又无药可救的自己忏悔,所以我花费我全部的力气把匕首刺进了那个家伙的模糊的血肉和盔甲里;但却没有用处,不过在即将被掐死的时候望着幽暗的洞穴我突然间记起来了一件事情,我其实早就不需要呼吸了,我下意识的增大自己的力量想象着自己是可以随意塑造的某种黑色胶体,某种可以塑形的血肉,结果很成功,我几乎在几分钟内就变成了一位身穿着黑衣的青年模样,随后一巴掌打碎了那个家伙的头盖骨,随后扭断了他的手,最后把他一把推到了洞穴的内壁上一直不停的用双手挥拳直到自己的拳头也因为过大的反作用力而支离破碎然后再生回来,最后我一把咬住了那家伙的脖子,我发现那的确是我,至少是我内心里的一部分,随后那个存在在血液里最后的言语是——你永远也逃不了你的罪与忏悔,而此时我却感到好笑因为我其实从没有逃过弗拉德三世已经死了留下来的是名为德古拉的怪物,而后我又一次的睁开了眼睛手持着巨大的长柄十字剑身穿着盔甲从机器地狱三头犬的身体中杀出了一条血路,背后则跟随着一只和我心意相通形如恶魔同样饥渴于血液与自我的巨大黑色长有无数眼睛的地狱犬那便是我的使魔......


                          IP属地:上海86楼2020-11-07 23:07
                          收起回复
                            Alucard:突然有一个古怪的跟班跟在我的身后也是有点不适应啊;不过由于这是一个荒谬的情况,我不可能忌惮有一些荒谬的助力;何况至少从某种层度上这个古怪的生物好似同我心意彻底想通虽说又是彼此独立的;反正它是我意志的延伸,是我本人的一种执念,于是乎我雾化之后出现在了狗的前方随后奋力的往那列列车的车顶上下砸下去,当然由于那只狗同我太近了,所以说我其实跳下去的时候刚刚站稳就直接被那条狗压到了身下,好吧幸好我会雾化所以说很快就又挣脱了出来,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现实是我在前面走着狗就会在我身后到处碰坏东西;不过这样我也突然间发现这列列车貌似挺简陋的,基本上就是个货车; 里面杂乱不堪的堆放着各种各样破旧的钟表零件,和一大堆蜡制的脸皮面具;都是之前那堆劣质人偶的零部件;不过貌似都感觉比起之前的都缺少了什么东西,没错是那颗曾经操弄着这些傀儡身上并不可见的丝线的那双手,以及手之后卑微不堪的心灵;就这么停止了吗;就在此时在列车的顶部突然间凭空出现了一面镜子似的古怪空间从上方突然间落下了无数凭空出现了诡异的蜘蛛丝迅速的充满了整个空间;好在我有一部分感觉是随着普通人听觉之外的超声波相互连接的所以说我几乎在四线沾染我之前就化为了浓雾,值得一提的是那只巨大的狗居然也能做到同我一样轻松地一边避开混乱不堪的丝线一边雾化,总之我只需要上升就可以了;如同云气一样上升,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在镜面与丝线之中一路穿行;终于我注意到四周的一切其实就是一个扭曲的车厢如同哈哈镜一样的古怪空间中其实不慢了蜘蛛丝而在无数的三维蜘蛛丝之上有一只巨大的机器蜘蛛一样的诡异怪物,装饰着精美的巴洛克式景色雕花身下却是无数的齿轮与有机的生物的古怪结合;在其之上则有一个干瘦的型如木乃伊一样的扭曲不堪的干燥而又扭曲发黑的肉体而在其之上则裹满了绷带的躯体巨大而又古怪的金色且镶嵌有绿色宝石而且写满了象形文字的呐喊者似的面具紧紧地裹住了被绷带缠绕的整个左侧脸部与躯体上的几根外露的古怪的如同血管的绿色管线紧紧地交错着直到消失在装饰着古埃及风格装饰品的胸部的深绿色翡翠之中;而另一侧的脸颊里则是一张扭曲的木乃伊似的脸处于相较于左侧的脸颊更加稀疏的绷带而在那干尸一样的皮肤之下则是一个镶嵌在其中的拥有绿色虹膜的眼睛;而在绷带下的双手上则带满了各种雕刻的异常精美雕花而且镶嵌有紫色与绿色宝石的戒指与各种代表着巫术的符号;而手臂上则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银色手环而在其上则大多都镶嵌了绿色的翡翠;如此夸张与诡异华丽的古怪存在,总不会只是某个小喽啰,亦或是来自于埃及地区的文物贩子或盗墓贼吧......


                            IP属地:上海88楼2020-11-18 22:25
                            收起回复
                              Alucard:那个家伙很明显是识别出了雾气中的我的存在于是乎利用了受手上的某个戒指用某种方法把我从雾化的状态凝华锁死在了固态的状态之下;但很明显这点技术阻止不了我;真正令人感到不适的是他之后从身体上几乎长出来的那把同样几乎是裹满了绷带由枯朽的白桦树的枯朽残躯以及某一种野兽的某一段尖锐的骸骨所做成的利刃所制成的一把原始而又骇人的古朴镰刀;以及上面一颗流着绿色的血液的心脏类装饰品并且不断地挑动着;其周围所产生的无数的血管好似藤蔓一样完美的融入了这把骇人的镰刀里却在刀锋处消失不见;但倘若你能拥有类似超声波一类的感知就可以明白其实这把镰刀上面布满了肉眼不可见的小孔与倒刺;犹如毒蛇的獠牙‘只要刺入皮肤便可以将毒液注射入体内;一瞬间他就用这把镰刀把我一切为二;伴随着绿色的肮脏毒素四处飞溅;在再生的途中我感到我做无数个荒诞不经的噩梦诸如被扔到无底得的井里,或者说被埋在极为狭小的空间处于地下深处不得动弹,处于一个血肉组成的不可名状的地狱似的空间里;或者说扭曲不堪的诡异到使人极度心理不适的许多怪异的环境里,或者去提不少控制的随意改变;但大多都痛个人经历几乎毫无关系;看起来像是某种化学药品造成的结果但也感觉比实际上吃错药了导致的要更加严重因为你体验得更加接近真实地实际情况;但我日常瞑目的时候所看到的情景可能要糟糕得多所以我其实仅仅只是震惊与欣赏了了几秒钟就有不得不回到现实之中应对我的对手;也要无厘头得多;不过我也不过是从两半变成了一个个体,那个家伙貌似就已经有些许惊讶了;不过估计看他气急败坏的移动速度以及差点有好几次就要砍中我的态势我怀疑那家伙的的确确是要认证起来了......但也只是认真起来罢了,掩盖不了它早已有所恐惧与顾虑的事实;而恐惧和顾虑在双人的角力之中就更举白旗投降所缺的仅仅是一根竹竿和一块白布以及些许时间罢了......’


                              IP属地:上海89楼2020-11-30 23:00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