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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只道当时已惘然:既然出不去,那就来写文吧!之前在部落更了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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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81楼2020-01-31 1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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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89楼2020-01-31 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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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90楼2020-01-31 1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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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整晚的乱梦纷纭。
        翌日,天气晴好,阳光透过玻璃倾洒一地。正好是周六,也正好是月初一,周六学生不用上课,月初一矿工不用下矿。
        父亲决定带我们去他工作的煤矿游览一番,一则让我们了解工作的艰辛,二则可以去煤矿里的公共浴室洗个澡。那时房屋的建造根本没有卫生间这一说,夏天的时候还好,打上一桶水,站在堂前便可解决个人卫生问题,但到了天气阴冷的时候,如此操作显然需要勇气,要想洗个澡得先烧大量热水,在屋内放置一大木盆,边洗边掺热水,即使如此盆中人依旧瑟瑟发抖,实为一件苦事。
        我对此也有几分新奇,毕竟对新鲜事物好奇是小孩的天性,而李沐阳却是欢欣鼓舞,甚至是载歌载舞,一路上不断向我父亲询问诸如浴室有多大,里面的热水是怎么来的此类令我嗤之以鼻的问题,在我理解中它无非就是房间大一点,里面的木盆多一点,然而无知果然限制了我的想象力,在一个从未进过公共浴室的南方狗看来,里面的情景足可以用香艳来形容。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91楼2020-01-31 1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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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是不存在的,一块破烂的油布标志着入口的位置,撩“门”进去一股热浪袭来,门口便是一个简易的大火炉,里面燃得通红的煤块扯出绿色的火苗,中央就是一排排用水泥制成的浴缸,和北方的的浴室不同,这些浴缸都是单独的,且不深,窗边有一排木架用以晾衣服,尽头是一口巨大的正方体的也是由水泥制成的烧水锅,热气蒸腾而出。
          然而令我惊骇的却是其他事物——房里竟然是一群裸体的男人!
          我的脸瞬间烫起来,因为今天不下矿,里面的人并不多,有几个正坐在浴缸里擦洗身体,还有几个已经洗完裸着身子围站在火炉旁烤火聊天,我做贼似的经过他们身旁,李沐阳却比我轻松多了,却还是看得出有几分不自在。
          父亲要先去外面办点事,他帮我们选了一个浴缸,提来热水打满了,又反复叮嘱我们不许靠近那口烧水锅,走时还是不放心,朝人群里喊道:“阿杰,你帮我看一下这两个兔崽子!”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92楼2020-01-31 1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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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峰哥你就放心吧,包我身上。”应声的是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小青年,正侧对着我们脱上衣。
            “他们要打水你就帮忙去打一下,千万不能让他们自己去。”
            “没问题没问题。”那个叫阿杰的小青年满口应着,我侧头望向他的时候他正脱下裤子直起身来,春光乍泄,一览无余。
            我看着他走了过来,拿起桶子,走去打了水又走到不远处的一个浴缸,他的下体随着他的步伐左右晃动着。我突然想起几年前那晚牛卵华在我面前露阳的情景,同样是成年男人,原来那里也并不是一样的!我望向火炉旁的其他男人,如涛的墨云下面,有黑有白,有大有小,形状不一,我又想起李沐阳那厚厚的一团,他那里又该是怎样光景?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93楼2020-01-31 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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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还没来,我两昏昏欲睡,冰凉的水泥缸不便倚靠,我索性转身靠入李沐阳怀中,肌肤相贴,在现在看来,这姿势说不清有多暧昧,最重要是,我的屁股上正贴着一团软肉!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李沐阳难得地安静,然而身下那一团却并不安分,它迅速膨胀,最终变作一根坚硬的棍棒,横在我和他之间。
              我的心跳如鼓点般密集起来,后背的鼓点有力而杂乱。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李沐阳也没有说话,他的双手却绕过我的双臂,轻落在我的小腹上。
              是花开了吗?我仿佛嗅到一丝醉人的芬芳,沁入心脾,缭绕在最柔软的地方,迷离而馨香。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95楼2020-01-31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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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休息一下了,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96楼2020-01-31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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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我盖到150楼继续毕竟我也曾经傲娇过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97楼2020-01-31 1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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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要慢慢等啦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6楼2020-01-31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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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贴后腰的坚挺蠢蠢欲动,落在肚皮上的手一寸一寸向下移动。我会拒绝吗?不,我的下体早已昂首挺胸,如同一颗在黑暗中岑寂已久的嫩芽,等待阳光的抚摸,与生俱来的某些东西在血液中开始苏醒。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8楼2020-01-31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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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回去!院里大阿公故了!”在李沐阳指尖的阳光即将到达的时刻,父亲突然撩门而今进,神色焦急。李沐阳的手触电一般立刻缩了回去,我也瞬间逃离他的怀抱。
                        但我立刻就冷静下来,看着我父亲问道:“你说什么?”
                        他几乎没有理会我们的异样,径直走到木架旁取下我们的衣物,说:“快把衣服穿好回去,你们大阿公死了。”
                        大阿公就是我大伯的父亲,之前一直病着,现在故去也不足为奇,但是人一死就有许多事情需要操办,如有人要负责去村里借桌凳,有人要负责采购,有人负责茶水饭食,有人负责接待客人燃放爆竹等等,这些事情一般都是由亲行来分工合作,此外丧事还需要一个总的负责人,称为总管,总管要负责人员的安排和整个丧事的大小事宜,父亲焦急的原因就在于此,他是大阿公丧事的总管。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9楼2020-01-31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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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无话,我们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父亲的步伐。
                          到家时院里已站满了人,父亲领着我两同其余行里晚辈一同跪在门外,孝子孝孙则跪在老人房里烧纸钱,屋里屋外哭声震天,烟雾缭绕,我大伯母平日对大阿公没有过好颜色,此刻竟然哭得几欲昏厥,赚了围观人群不少眼泪。
                          我虽说平日和大阿公不大亲近,然而此刻见到一个熟悉的人永远离去,终无法再见,又受到这种悲哭气氛的感染,内心更是平添几分悲凉,眼泪也跟着簌簌地掉了下来。
                          纸钱烧毕,父亲便起身和族里长辈一起商量相关事宜,不久讣告就贴出来了,白纸红底,上面写着故去之人的生平和丧事人员安排,相对红喜,白喜事务更加繁多,而且须持续三天,所以几乎族里的每一个劳力都会安排具体事情,只有像我和李沐阳这样少不更事的小孩才有资格“赋闲”。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10楼2020-01-31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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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往一到这种时候,李沐阳是最开心的,一来我三婶没有闲暇管他,他可以随心所欲地野,二来他可以去捡那些未燃放的爆竹玩,炸水,炸牛屎,甚至炸别人的马桶,因为这个他挨过不少来自三婶炮火的洗礼。
                            很快灵堂就架了起来,空气里满是硝烟和纸烛的气味,低低沉沉的哀乐回荡在整个小村。第一天晚上各方亲朋和同村人会前来吊唁,接着是一场两天一晚的水陆道场,最后一晚才是哀悼会。一时间小院里人声鼎沸,大人们忙进忙出,倒显得我落寞寂寥起来。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11楼2020-01-31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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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感敏感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12楼2020-01-31 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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