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 @lazuli °的选择的片段

第四十七章:赫敏的项链
温水抚慰着她的身体。“这有求必应屋真的是另一番景象，”赫敏伸手去摸水龙头，一边把它们关上，一边天真地想。她走出淋浴间，抓起一条毛绒绒的毛巾。擦干身子后，她的目光转向了地板上的那堆衣服。她若有所思地扫了一眼，然后举起手来，打了个响指。
“整理咒,”她低声说。
衣服从地板上一跃而起，所有的褶皱都从布料上消失了，然后叠成一叠整齐的衣服。她这不用魔杖的魔法还不错。确实不赖。赫敏低头看着自己整洁的衣服，得意地笑了。
.......到底莱吉弗还是影响了她。来吧! 她伸手去拿衣服，穿好了它们。
没过多久，赫敏走出了盥洗室，用毛巾擦了擦头发，弄得乱蓬蓬的。她无视自己那顽固的头发，只是在房间里寻找汤姆。他还在床上。他正趴着，身上裹着薄毯，脸埋在枕头里。赫敏走到床边，坐在他旁边。
“你还好吗?”她轻声问他。
“呃呃”这就是她得到的全部回答。
“宿醉么，嗯?”她轻声说。“难怪。”
汤姆什么也没回答，他的脸仍然埋在枕头里。赫敏抬起手，抚摸着他的后颈。
“你起来洗个澡怎么样?”她建议道。“这会让你感觉好受一些。”
“不要，”他在枕头里咕哝着。
赫敏轻声笑了。他就像是一个小孩子。
“已经很晚了，”她告诉他。“早餐早就结束了，魔药课已经开始了。我们可以去厨房。吃点东西会对你有帮助的。”她低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然后补充道:“否则你会呕吐的。我猜我们知道后果的。”
“你就是个邪恶的女巫，你知道吗?”他闷闷不乐地抱怨着。
赫敏听了咯咯地笑了起来。汤姆大声地叹了口气，在床上转过身来，仰面躺着，用疲惫的眼睛望着她。赫敏朝他微微一笑，拨开他脸上的一缕黑发。然后她俯下身来，在他的唇上温柔地吻了一下。
她又弯下腰，朝他咧嘴笑了笑，“你闻起来像是个威士忌酒瓶，尝起来也是。”
他把手伸进头发里，使它弄得更乱了。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他抱怨着，尽管他的脸上有一丝傻笑。“那我去洗澡。”
汤姆轻轻地呻吟着，从床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地朝浴室慢慢地走去。他边走边开始脱衣服。他脱掉了衬衫，不小心把它扔在了地板上。他一边打开浴室门，一边解开了腰带。赫敏摇了摇头，把他的衬衫拿过来。
“清理一新,”她低声说。这件衬衫立刻被清洗干净，闻起来不再像是有人用它擦过酒吧的地板。
盥洗室的门再次打开时，赫敏仍然试图用梳子梳理她那不听话的头发。汤姆走了出来，头发湿漉漉的。他光着脚，除了黑裤子什么也没穿。他走到她身边，一屁股坐在她身边的床上。
“感觉好些了吗?”赫敏问。
汤姆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伸手去拿衬衫。他钻进去，连扣子也懒得扣，一直坐在她旁边的床上。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他轻声问，声音有点难以捉摸。
赫敏冲他咧嘴一笑。“尽管我很不情愿谈论这个，但马尔福还是来接我了。”
“马尔福?”
“嗯，他真是条忠诚的哈巴狗，”她觉得好笑，低声说道。

汤姆什么也没回答。赫敏不再梳头，疑惑地看着他。他垂下头，低头盯着双手。他看上去很痛苦，赫敏明白，这和他的宿醉一点关系也没有。她在床上向他滑的近了点，然后温柔地问道:
“你想谈谈吗?”
汤姆不情愿地转过头来凝视着她。他的脸就像是毫无感情的面具，尽管他灰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某种未知的情感。
“不要，”他说，声音里透着冰冷。
赫敏朝他微微一笑。“不过，如果你改变主意，我仍就在这里。”
他灰色的眼睛不再看她，也没有对她的话做出任何反应。正当赫敏打算让他一个人待会儿时，汤姆突然动了一下。他一言不发地躺在床上，把头埋进了她身边。然后转过身，侧身躺下，把脸又埋在她平坦的肚子上。赫敏抬起一只胳膊，小心翼翼地搂着他。他们就这样坐了一会儿，赫敏在汤姆背上擦着舒缓的圆圈。
过了一会儿，他开口了。他的声音完全没有任何感情，低声说:“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赫敏听到他说话的腔调有点空洞，搂着他的胳膊更紧了。她弯下腰，在他耳边轻轻地说:
“因为我不想让你死。”
然后她在他的脸颊上轻轻一吻。汤姆什么也没有回答。他只是躺在那里。赫敏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所以她继续用手指轻轻地拨弄着他那柔软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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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汤姆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坐了起来。她注意到他避开了直视她的眼睛。他低着头坐在床上，摆弄着他右手上戴的金戒指。赫敏耐心地等着他说话。自从她把他的未来告诉他以后，她就知道他们还得再探讨一下。
沉默了许久，汤姆终于低声说，却没有抬头看她:“我知道我以前问过这个问题，但是你参加的那场战争……”
他的目光犹豫地转向她。他脸上毫无表情，似乎很镇静，但赫敏早就学会了如何读懂汤姆。她能从他灰色的眼睛里看出一丝不安。
“你……你赢得那场战争了吗?”
赫敏听到他的问题，不禁紧张起来。她紧张地咬着下唇，然后小心翼翼地回答说:“汤姆，我觉得告诉你不太好。”
他盯着她，没有任何反应。当他锐利的目光扫视着赫敏时，赫敏强忍住颤抖。
最后，汤姆干脆地说:“是因为我可以利用这些信息来对付你么?”
赫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不想承认，但是，没错，他是对的。汤姆把她的沉默当作默认，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你为什么要跟我作对?”他平静地问。
赫敏叹了口气。她伸出手来，握住他的手。冈特的戒指在她的手掌上一阵冰冷。汤姆低头看着他们相互缠绕的手指，好像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坦白说，你没有给我们留下太多可以选择的余地，”她温和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他听了这话，全身都僵了，但赫敏紧握着他的手。有好长一段时间，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茫然地低头盯着她握着他的手。

过了一会儿，他柔声问道:“你能告诉我更多关于那场战争的情况吗?”
“你想听什么?”赫敏迟疑地回答道。
“到底是因为什么?”汤姆阴郁地问。
他茫然地凝视着前方。赫敏紧紧地抓住他的手，然后慢慢地回答:“我不太确定。”
他的眼睛向她眨了眨，她从他的眼里看出了困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 你不应该知道吗?”
赫敏用手摸了摸她的卷发，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
“这很难解释，”她叹息道。“这场冲突由几个因素引起。一方开始对社会感到失望。多年来，他们积累了如此多的仇恨、沮丧和恐惧，以至于到了某个时候，他们再也无**制自己了。这种不安全感导致了一场针对所有麻瓜出身者的仇恨运动。”
赫敏谨慎地看着汤姆。他皱着眉头凝视着她。
“麻瓜出身?”他低声问道，她不禁注意到他的声音里流露出一丝厌恶。
赫敏点了点头，然后紧张地继续说:“那些人感到受到了威胁。他们担心麻瓜出身的人有一天会占领并摧毁他们的世界。在他们看来，没有理由与……低等生物分享他们的世界。”
她停顿了一下。汤姆聚精会神地看着她，但她说不出他对她的故事有什么看法。
“自从我进入魔法世界以来，我就一直面对着仇恨和不信任。”赫敏试图用胆怯的声音解释她的处境。“有些人因为我的出身而看不起我。我在霍格沃茨的头几年还没有那么糟糕。有时候斯莱特林们会骂我，或者嘲笑我，但都不是什么太大的事。”
当汤姆听到这话时，他灰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愤怒。“没什么大不了的?”
赫敏不安地点了点头，被他眼里冒出来的冰冷光芒吓了一跳。
“就像你告诉我的那个叫德拉科的家伙?”汤姆冷冷地问。“他叫你泥巴种。”

“是的。”赫敏说，试图淡淡一笑。“他不太喜欢我，德拉科。”
汤姆似乎一点也不觉得有趣。他眼睛里闪着危险的光芒问道，“他是在斯莱特林吗?”
“将会是的。”赫敏不好意思地纠正他。
汤姆怒视着她，眼里闪着可怕的红光。最后他咬紧牙关，愤怒在扭曲着他的话:“我真希望我能去诅咒那个小鼻涕虫!”
赫敏脸上带着迟疑的微笑，抬头看着汤姆，用手指轻轻地拂过他的脸颊。“别担心,汤姆。那时，德拉科只是个**。你不需要变成复仇天使。”
汤姆优雅地挑了挑眉毛，但他的怒气明显已经开始消退了。
“真的，那不过是无伤大雅的玩笑。”她一边继续讲自己的故事，一边向他眨了眨眼睛。“不过，这么多年来，对麻瓜出身者的敌意越来越强烈。直到有一天，战争爆发了。
“一场反对麻瓜出身者的战争?”汤姆面无表情地问。
“是的。”赫敏悲伤地小声说。“我的六年级刚过完，它就突然爆发了。”
“你在那场战争中失去了父母?”他问道，声音空洞得可怕，甚至有些冷漠。
她的喉咙哽住了，只能向他点了点头。
“还有你的许多朋友?”汤姆的声音仍然令人感到痛苦而又疏远。
“是的，”她断断续续地低声说着。
“就在那时，你决定战斗，”他冷酷地说。“……反对我。”
赫敏听了这话，浑身都僵硬了。是他的声音里有责备，还是她在胡思乱想? 她的眼睛迟疑地望着他的脸，害怕会看到什么。汤姆没有看她，只是又茫然地盯着他手上的金戒指。当她看到他脸上冷漠的表情时，不禁打了个寒颤。
汤姆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而是用一种可怕且又冷漠的语气问道:“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赫敏困惑地皱起眉头。当她终于明白了他的问题时，她平静地说:“你根本就没有牵扯进这件事。”

“那么伏地魔呢?”
她叹了口气，不知如何回答。她有多想告诉汤姆关于他未来另一个自己的事?
“是的,伏地魔。他是反麻瓜运动的领袖。”赫敏谨慎地说。“他周围聚集了许多支持者。随着越来越多的人支持他，这个运动的影响迅速扩大。吸引更多追随者的同时，他也在敌人中传播恐惧。战争开始前，人们突然失踪，其他一些人被公然杀害，还有更多的人受到威胁。到处都是食死徒。”
“什么是食死徒?”汤姆困惑地问她。
赫敏目不转睛地打量着他，惊讶地发现他不知道。到目前为止，他只是组建了沃尔普及斯骑士团。
“伏地魔就是这么称呼他的追随者们的。”她用紧张的声音解释道。
一听到“追随者”这个词，她就能看出汤姆眼中的理解。他显然可以把两者联系起来。赫敏没有理会，继续讲她的故事:“这花了他一些时间，但最后伏地魔足够强大，敢于挑起战争。他想推翻魔法部，按照自己的理想重塑这个国/、、家。”
赫敏结束了她的故事，犹豫地瞥了汤姆一眼。他灰色的眼睛注视着她，仍是一种可怕的冰冷面孔，使她的胃扑通扑通直痛。
“我发动了一场战争，袭击了魔法部?”他轻声地问道。
“是的，”她试探性地回答。
他把头从她身上转开。
“我想杀死所有麻瓜出身的人……？”汤姆轻轻地低语，仿佛在舌尖上品尝着这些话的滋味，以及它们背后的思想。他沉思了一会儿，自言自语地说:“我不喜欢麻瓜和麻瓜出身的人……”
赫敏对他的话感到不寒而栗。
突然，汤姆的眼睛向她扫视了一下。他冷漠的目光扫过她的身体，使她在床上不安地移动。当汤姆向她靠近时，赫敏不得停止躲躲闪闪。他抬起一只手，用手指轻抚她的脸颊，这使她畏缩起来。他的目光仍在她身上游荡，然后他呼出了一口气。当他与她对视时，他的目光渐渐不再冷漠。
“你被卷入这场战争，你受伤了。”汤姆小心翼翼地低声说。

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肩膀，她的伤疤就藏在她的衬衫下面。汤姆盯着她说:“你受伤都是因为我。”
“是因为伏地魔。”赫敏用柔和而平稳的声音纠正道。“不是你, 汤姆。”
“我们是一样的。”
汤姆盯着赫敏，当她淡褐色的眼睛扫视着他时，他几乎打了个寒颤。现在他才明白她那双美丽的眼睛已经看到了多少东西。她不得不经历一场战争，与黑巫师作战。
她是怎样用那双眼睛看他的呢?
汤姆是她痛苦的根源。她现在看到他了吗? 或者是她记忆中那个丑陋的怪物? 有什么区别吗?赫敏说出她的身世后，汤姆开始恨她。难怪她一直不愿意告诉他。在她说了实话之后，汤姆打了她，虐待她。在他眼里，她一文不值。他未来的自己也会这么做，甚至更糟。当汤姆想到如果那个人抓住了赫敏，会发生什么事情时，他的血液都变的冰冷了。他盯着坐在他旁边床上的女巫，想象着自己会对她做什么时，心里充满了恐惧。他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抓住她，手指几乎胆怯地紧握着她的手。
“我永远不会因为你是麻瓜出身而伤害你，”汤姆发誓。
赫敏盯着他看。然后她张开嘴，用一种奇怪的、平淡的声调说:“这场战争还会有五十年才会爆发。五十年是一段很长的时间。很多事情都可能发生。人是会变的。”
汤姆听了这话，使劲咽了口唾沫。她还以为他会伤害她? 他回忆起赫敏的往事，攥紧了拳头。她一直无助地躺在未来的自己脚边，身上伤痕累累，那个男人只是嘲笑她。他以她的痛苦为乐，赞同他的追随者对她的所作所为。他们几乎把她打死，如果她没有设法逃走，即使他的仆人们都不在了，他的未来还会继续。

汤姆突然感到一只温暖的手搭在他的手臂上，他吓了一跳。 他低下头，发现赫敏在关切地看着他。“我认为伏地魔只是加快了事态的发展，这本来就是无论如何都会发生的。”她用悦耳的声音对他说。“他就像是一个催化剂。实际上，我不确定伏地魔本人是否真的相信这种针对麻瓜的宣传。他可能只是利用已经存在的仇恨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汤姆苦笑了一下。哦，伏地魔当然相信。毫无疑问。当然，他自己的信仰也不会阻止他利用已经存在的仇恨来为自己谋福利。毕竟他就是这么做的。
“你这么说是为了让我好受点吗?”他紧张地说。
赫敏朝他微微一笑。然后她在床上滑近了他。汤姆感到她轻轻地把一只胳膊搭在他的腰上，顿时紧张了起来。她怎么能忍受他的存在呢?
“不用太担心。我告诉过你的一切都还没有发生，”她用温柔且安慰的声音说道。“这只是未来。”
汤姆睁大眼睛看着她。“但是——”
“这些事情你都没做过。”赫敏打断了他的话让他停了下来。
“我……我伤你太深了，”汤姆用平淡的声音说着。“不仅是在未来，在这里也是。我不明白……”他停顿了一下，然后几不可闻地补充道:“你应该恨我的。”
“我不会的。”

赫敏只是笑了笑，把他抱得更紧了。之后，他们就默默地坐着。她愿意永远坐在这里陪着他。遗憾的是，他们做不到。过了一会儿，赫敏伸长脖子，在汤姆的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她抬头对他笑了笑，问道:“准备好迎接新的一天了吗?”
他灰色的眼睛闪闪发光地看着她，嘴角上挂着一丝微笑。换个角度来说，这是一个真正的微笑，而不是敷衍的笑。当赫敏看到时，她的胃里有一种颤动的感觉。
“我已经准备好了，”他轻声回答她的问题。
赫敏俯下身来，温柔地吻了吻他的嘴唇。她又放开了他，从床上站了起来。她看了看手表，呻吟起来。这么晚了，再去上魔药课就没有意义了。赫敏把目光转回到汤姆身上，发现他还坐在床上。当她注意到他又垂下了头，显得无精打采时，她感到很担心。他有没有重新陷入抑郁? 她朝他走了一步，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
“你还好吗?”赫敏小心翼翼地问。
汤姆抬起头，愁眉苦脸地看着她，这使她更加担心了。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可怜巴巴地呻吟起来，
“我头疼得厉害。你不知道有多难受。”
她的关心消失得无影无踪。相反，当赫敏看到汤姆脸上痛苦的表情时，邪恶地咧开嘴笑了起来。
“说真的，我需要头痛药水。”
“这是你自己的错。”赫敏咯咯地笑着说，惹得他怒目而视。“你真的偷偷溜到霍格莫德去了吗?”

汤姆点点头，这个动作又使他呻吟起来。他小心翼翼地揉着太阳穴。“天哪，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城堡的。”
赫敏对他扬起眉毛。“我还以为你和你那些愚蠢的追随者都到村里去了呢。他们没有把你带回来吗?”
他皱起眉头。“没有。我就只在城堡前遇到他们的。”
“哦,”赫敏表示：“真巧。”
“是啊，”汤姆阴沉地说。“巧合……”他想了一会儿，然后犹豫地问，“我真的诅咒了埃弗里吗?”
赫敏想起昨天的那场惨败，想起汤姆给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烦，就责备地瞪着他。“你不记得了吗?”
看到她愤怒的目光，汤姆在床上局促不安地挪动着身子。“隐约有点印象?”
“钻心咒听起来耳熟吗?”她严厉地问道。“就在城堡前面?”
听到那句话，汤姆脸色煞白。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急切地问道:“没有人看见，是吗?”
“我想没有吧，”她回答，仍然怒气冲冲地瞪着他。“至少我没看见任何人。”
听了这话，汤姆显然放松了下来。看到他脸上松了一口气，赫敏严厉地责备他:“不过，汤姆你真的很不负责任。你先是偷偷溜出霍格沃茨去喝得酩酊大醉，然后又跌跌撞撞地回来，开始使用不可饶恕咒。我的意思是，你知道那有多危险吗?”
“确实，”汤姆轻声说。
赫敏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继续咆哮道:“你不能随便使用钻心咒。这太卑鄙了。”
“只是针对埃弗里。”汤姆小心翼翼地插嘴说。
她不以为然，冷冷的对他说:“这个诅咒是不可原谅的，不管受害者是否罪有应得。”
“对不起，”他无力地低声说。
赫敏听了他的道歉，目光更加黯淡了。

“别那么顺从，”她冲他发出斥责：“我知道你并不真的后悔。”
他瞥了她一眼，竭力装出懊悔的样子。不过他骗不了她。赫敏看到他的眼睛里闪着一种相当阴暗、自满的光芒。
“我不知道埃弗里做了什么，”她不耐烦地说。“我也不想听。但是，汤姆，你昨天做的事情非常危险。你知道如果有人看见你使用那个魔咒会有什么后果，不是吗?”
他朝她点了点头，仍然试图装出悔改的样子。
“我能指望你再也不会犯傻了吗?”她严厉地问道。
“好的，”汤姆温顺地回答。
“你给我惹了很多麻烦，”她叹了口气。
赫敏瞥了他一眼。他把目光移开了，换了一种表情，显得很懊悔。她用手掠过他的头顶抚了抚。
“下次你决定喝醉时，事先告诉我，让我做好准备。”
她对他笑了笑。然后她找了找她的制服长袍，穿上它，然后用假魔杖把她的魔杖皮套绑在右前臂上。当她转过身去看汤姆时，发现他仍然冷漠地坐在床上。
“你到底喝了什么?”她好奇地问。“肯定不是黄油啤酒。”
“我想是火焰威士忌吧。”汤姆沉思地回答。“还有——”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赫敏严厉地戳了戳他，“然后呢?”
“没什么，”他天真地嘟囔着。
她怀疑地眯起眼睛看着他。“好吧。”然后她命令道:“起来，里德尔。”
他疑惑地看着她。“为什么?”
赫敏看了看表，解释道:“午饭时间到了。我有点饿了。”
他对她傻笑。“我们真的错过魔药课了么，嗯?”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