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和二焖子爹妈一起吃饭，大家一起坐着聊天，我说，老头，我打算今晚就走了。我心里想本来打算明天走的，但，我还是回去吧！二焖子爹听了一下把筷子丢了。默不作声了！二焖子无奈地来了一句，他还会回来的！老头没说话，摆摆手，好半天捡起筷子，自顾自地吃饭，气氛尴尬。二焖子妈叹了口气说，你叔想让你回来，多少次和我说要把你带回来了，可，唉！我说，我会回来的，会的，别难受，我不会有麻烦的，放心吧！老头低着头直接不说话了，这饭吃的像是吊丧。我吃完饭，简单收拾了一下，二焖子站在旁边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我放下手中的东西，一把抱住他，许久没有说话。然后，继续收拾东西，他把我送到家门口，说，你现在去哪？不用我陪你吗？我说，不用了，我去找一下小张，他让我单独和他聊，二焖子，你好好照顾***，会好的！我转身离开！走着走着我发现，我这次的到来让我觉得多余，因为我已经人为的自己造成了和他们之间的距离，我头也不回地打车到火车站，坐在火车站门口的台阶和小张打电话，我在火车站，你有空吗？他说，有，我马上过来！我买了一条烟，我知道，我到了西安也不会立刻就会找海潮他们！没多久，小张过来了，他和我一样，不修边幅，将就的时候将就，讲究的时候也讲究。他和我坐在台阶上，给了我根烟说，我之前一直和你说的事，你不惊讶吗？我说，你不告诉我，我不会问！他说，这个行业我老丈人做过，而且做了接近五年！我一听，有些震惊，不是因为做没做过，而是因为五年！我说，他怎么做那么长时间？他说，事情就是这样，做过五年，人回来以后，几乎没有生活的希望了。我说，惠子（小张女儿）都八岁了，你丈人什么时候做的？他说，我和小桃（小张老婆）结婚那年，婚后三年多我们才生下惠子，惠子两岁的时候他回家的。我说，你继续讲！他说，他回来以后，欠的债已经不知道多少了，到处躲，躲了大半年以后，不再躲了，找了个机会，把现在的驾校那片地租了下来，这中间怎么租的，从哪弄得钱，他到现在都没提过。现在日子终于过回来正常的生活了，他才释然，但一提到这事，他还是不能平复，心里都是恨！我说，他和你说的这方面的事多吗？他说，不多，他的戒备心很强，和家人都一样，他说过，就是这个行业给他带来的，让他对谁都没那么信任了。我说，你丈人我见过几次，确实不怎么说话，人很冷。他说，他以前不这样，人特别开朗，我第一次去他家的时候，他就直接摆酒，很直接说，能喝一瓶白酒就行。我当时喝的天昏地暗玩了命才扛下来，后来做了这个以后，他就再也没有笑过，再也没有，我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到底经历了什么，偶尔听一耳朵，都是他的绝望。我说，其实，我们都在经历这些，虽然我暂时感觉不到，我想很快就看到了。

小张说，我看到了我老丈人从高处跌落，再慢慢爬起来的过程，不愿意再看到你再来一次，你知道吗？在这个社会上，我已经麻木了，情感上的东西大家都不会投入，原因很简单，这样会很简洁，也很简单。锤子，你让我感受到，人如果重感情，也会活的坦然，简单直接也能过得坦荡。锤子，你的人生比我好，懂得比我多，活的比我透彻，这次回去，我真的希望是希望你再次回来的时候，是永不出去了。我说，会的。一定会的！小张，人生不容易，认识你们，我很幸运！小张说，大家能在一起挺不容易的，我会珍惜你，好好地相处，我们还有几十年，我们还要一起过呢！

我打趣到，别一起过，经常聚聚就好，哈哈！他笑了，拿着烟递过来，我们不停地抽，抽出属于两个人的人生！时间飞快，快检票了，小张看着我，我说，你就在这里吧，我还是不习惯别人送我。小张说，今天我就送你，记得，你今天去是最后一次，回来就再也不去了！我多想你现在就这样了！我笑了笑，没有如果，我会回来的！我的哥哥，谢谢你！谢谢你的陪伴！小张看着我，搂着我，把我送到车厢，我带着孤独和遗忘，继续着我的稍显疲惫的人生！

尽管会更新的慢，但绝对不会断

看着小张向我挥手，不自觉地转回头去，原来自己真的善于告别。一直到车启动，我再回头，发现他依然站在那里，我向他挥手，他看着我笑笑，才转身离开。火车缓缓地开动，我的心情也开始逐渐恢复平静。这时候，我爸打电话过来，问，最近怎么样？我说，没怎么样！他问，有什么话对我说吗？我说，没有！挂了电话！十几个小时的折磨，就这么熬到了西安！

到了车站，我想找个地方休息，暂时不想回去，就打了个出租车，上车就问，把我带到一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洗澡，娱乐，休闲的地方，正规的地方。司机说，好嘞，他说，小雁塔附近就有，我经过的时候，看到一个刚开的。我说，好，就那里吧！经过一番辗转，终于到了，下了车，我给秦花英打电话，问，你下午有事吗？她说，没事。我说，那你到小雁塔这边来。她说，干嘛？我说，带你休闲一下。她说，要多久？我说，明天回去！她说，明天还有事呀！我说，推掉！她说，好吧！我说，我等你，你速度快点，半小时的速度，打车过来！她说，好吧！我就在盐东门口！我说，行！

大概四十分钟的样子，她给我打电话说到了，我告诉她位置，然后一起进去，我说，我们各自洗澡，然后到三楼集合吧！她说，好的！这家非常不错，里面还有游泳池，我玩了好一阵子才上去。到了楼上，她已经在那等着我了。我说，你怎么速度那么快？她说，天天都洗澡呀！她反问我，你怎么那么慢？我说，天天不洗澡呀！偶尔洗一回，那还不得玩命洗呀？她笑起来，问，你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我说，我觉得我和我周围的朋友开始格格不入了，所以，我内心很有落差，就回来了！她说最近好多事，你回来了也可以帮我一下。我说，你已经沐浴净首了，还需要帮？就等着下个月拔腿就跑了。她说，把下面的人安排好呀！我说，你那边不需要了吧？个个都厉害！我们去吃点水果，她说，我已经拿好了，在那边！我说，你厉害了！我跟着她一起坐在一个卡座，她说，这边好多免费的水果，好像自助餐也不错。我说，我第一次来！她说，啊？不会吧！？我说，是呀！我们一边吃着水果一边聊天。这时候，我拨通了陈峰之前打来的号码，结果被挂掉了，回了和我信息给我，晚点给你回，兄弟！我问秦花英，你见过陈峰了吗？她说，没有，不过，他已经旅游回来了，还去串了体系，然后就走了，反正我是没见到！我说，好的，今天陪我喝点酒呗？她说，可以，不过，我只能喝红酒和啤酒。我说，你自由选择吧！我是不想喝这些，今天就想和白酒！聊天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这个时候吃饭还是太早，我们就这么坐着，她捧着脸看着我说，你好像很不开心。我说，开心不起来！我接着说，你觉得我这人帅不？她说，人不是靠帅不帅吃饭的。我说，好吧，你已经回答我了！她笑着说，你这人真敏感！我说，说个有趣的事，我有个死党，人姓锁，单字一个月，和我对话过这么一段话，她说，假如把这个世界的人按照长相来分，单纯长相来分，我那个前女友是三等人。我问，那一等人和二等人呢？她说，一等人是仙女，零瑕疵，很难遇到。二等人是各种好看的明星。我很好奇问，我属于几等人。她说，九等。我说，十等人呢？她说，脸部有残疾的人。我说，你的意思是，我是除了瞎子，残疾以外最丑的了？她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秦花英笑着说，你死党够毒舌的！我说，她挺客观的。我还问了她属于哪一等。她说，她属于六等人或者七等人。秦花英问，按她的标准，我呢？我说，三等人！这个我敢肯定！她笑着说，看来你和三等人有缘分呀！我说，这是个美丽的意外，和三等人在一起的概率还是低了点。她说，你和你前女友怎么分的？我说，没什么，原因很简单，并不是门当户对的家庭。我们家很普通，他们家就比我家优胜了很多。

秦花英忽然问，你喜欢我吗？我说，怎么了？又问这个？我早就说过，我喜欢你呀！她说，喜欢我，你敢娶我吗？我说，我不敢，因为你马上就是千万富翁了，我成不了！她说，你别贫嘴，认真点。我说，我很认真，我喜欢你，并不一定要娶你，我喜欢的人已经不止一个了，我到现在也没娶到一个呀！她说，我想娶你，可以不？我说，我九等人，你还是算了吧！她没有再问，我说，今天我们好好休闲一下，明天就要忙起来了，你好好享受一下现在的时光，可以慵懒，可以任意躺着，多舒服呀！我撩开窗户的帘子，一缕阳光直射进来，照在脸上，挥挥洒洒，阳光的味道直穿进鼻腔。忽然一个电话响了，陈峰的！我接了电话，按了免提，我招招手向秦花英，我说，哥们，最近你忙什么呢？也不给我电话了！他说，兄弟，对不起，好久没给你电话，现在闲下来了。我说，你们忙什么？他说，没什么可忙的，没什么意思，和在下面一样！我说，怎么个一样法？他说，我还要去铺垫，还是要发展，还是要邀约，还是要管理团队，我现在是一个提线木偶了。我说，具体说一下吧！他说，上次已经和你说的七七八八了，不想再说了，旅游回来以后，忙完以后，刚闲下来，我从一个老总那里得知，我们现在比在下面更无所事事，每天都不知道干什么，下面能有发展还能有点钱拿，没有的话就这样了。我说，秦花英和我小姨下个月都要上去了，她们是不是也和你一样？他说，一样的，没区别的！我现在就算告诉她们，她们也不一定会信，不过，你小姨肯定知道！我在这里看到过你姨夫，就见过一面，他们是夫妻，肯定知道这些的。我说，兄弟，想过退路吗？他说，想也不想，不知道怎么办，没有办法！我说，没有办法也终归是要想办法的吧？他说，走到这一步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每天要干什么了。我说，你在我心里的印象不是这样的，你会有办法的，对吗？他说，我身不由己，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说完，他一个大男人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过几天给你电话吧！说完他就挂了电话！我手一摊，看着秦花英，她开始疑惑！

我说，你再想想吧，你上去了以后是什么样子，因为眼前马上就要发生了，我提前恭喜你，恭喜你还有回旋的余地。她说，陈峰可以选择不做呀，也可以给下面交代呀！我说，说的简单，你有什么可以交代的，拿什么可以交代？钱？许诺？地位？现在的陈峰就是夹着尾巴了，他已经低头了，他曾经答应我要每天给我电话，和我聊，告诉我他的决策，还说要有个交代。一个大男人，为了这个，哭的像个傻子，你知道有多痛苦吗？男的在男的面前流泪，要么关系特别亲密可以毫无顾忌，要么就是扛不住了，你觉得他属于哪一种？你不会觉得我和他无话不谈吧？秦花英沉默了。我继续说，我觉得我这个人毫不客气了，可到头来我也心软了，原因很简单，认怂也不是毫无道理，不能反抗，或者反抗无用就只能忍了，你呢，你有手有脚，有自己的思想，这个行业不是让转变思想吗？你转变一下试试不就行了？可你呢？不甘心，不过问，不理会，三不选择，自我过滤，自我**，自我陶醉，主动消化，积极响应，积极迎合！直到你失去方向，成为现在的你！秦花英不说话了，脸上泛着泪。我继续说，本来想带着你来休闲一下的，说了这些，也许我说的都是放屁，你也不用在意，我能提醒的就是这些，你可以当我不存在，可以，我呢，在你的人生里，无需多言，注定过客，过客嘛，就是得相信命数。好了，我们聊了好久了，我也饿了，看看这边有什么好吃的！她忽然抓着我的手说，我们这个行业真的万劫不复嘛？我说，我不敢肯定，但，起码现在觉得是百分之九十！她瘫软了下来，但又迅速坐起来，说，见到最后的真像会那么可怕嘛？我不敢想了！我说，那就别想了，我希望有一天，你能自持！

她说，我不知道怎么办，现在是有两个声音在对抗。我说，我对抗不了另一个声音的！放心好了，人就这样，好奇心太重，最后一步就到了，近在眼前，万丈深渊在前面也会跳下去，你也会，我也会！我们都会！走，吃饭去，吃完饭，去休息大厅看电影或者那边电脑桌上网，亦或者打台球。她擦了擦眼泪，起身跟着我到了五楼餐厅。到了餐厅，她小声嘀咕，这一定是收钱的吧？我说，不收钱我还不来呢！来了不享受，过个什么劲呢？今天的钱今天花，管tm明天作甚！她说，真佩服你这种人，兜里没钱还冒充大款。我说，我不冒充，做个一顿饭的大款也没什么不好！选了个靠窗户的座位坐下来，点了四菜一汤，她要了俩素菜，我点了俩荤菜，加汤。服务员问，要什么酒？我说，有什么酒，白的有吗？她说有，我说，拿就是了！她说有西凤。我说，就要这个！她说，要哪种？我说，不懂，你看着拿吧！给她拿瓶红酒，再来瓶雪碧！她说，你点这么多干嘛？我说，喝呀！她说，好吧！很快菜就上来了，我倒了一杯，她也倒了一杯红酒，我说，来吧，两个人的干杯，还是别有一番滋味的！她说，好吧，来！我们碰了杯，我喝了一大口，西凤真的厉害，五十度的酒穿喉而过，真的是冲击身体防线！吃了点菜，继续和她闲聊！她说，你怎么就那么快回来了？我说，你已经问我第二遍了。她笑着说，我总觉得和你在这种场合下聊天喝酒怪怪的。我说，奇怪吗？不用奇怪，要习惯！因为你还是很有魅力的！她说，有魅力就在这里了？我说，难不成你的魅力在宾馆呀？我可消受不起！她撇撇嘴，说，你这人怎么没个正经呀！我说，我说事情你说不正经，我说的可是真诚的话。真诚的话难听而已！她说，今天就好好陪你喝个够，反正，我喝红酒醉不了！说完，又举起杯子和我碰杯！喝了不知多久，我的舌头开始捋不直了，我一旦喝过酒后，发现舌头大了，就不再说话。她问，怎么了？多了？我说，我就是这样，喝多了不说话，怕说错！她说，不能吧！？就这点能力？我说，不少了，有六两多了，就这些了。她说，再来一小杯吧！我说，可以！又喝了一杯，我看着窗外，回想着一路走来的发生的各种事情和各种遭遇，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车水马龙，已经降下来的夜色，不由得心里难受。我对秦花英说，你先去四楼找个休闲的地方吧，我下去冲个澡，感觉很热！她说，好的，我在四楼电梯口等你吧！我说，好的！

到了楼下洗澡的大厅，冲了个澡再跑上来又返回四楼。她在电梯口等我。喝了酒人就开始迷糊，找个僻静的地方一躺，就这么睡着了。醒来感觉像睡了很久一样，看着她躺在旁边，让我产生了好大的错觉。我环顾四周，大家都睡着了，只有少数的人还在小声地聊着天。我起身走到吸烟室，点了根烟，坐着发呆。脑袋里空空的，什么也不想，就这么坐了好长时间，直到秦花英找到我，我才回过神来。她问，怎么不睡觉？在这发什么呆呀？我说，已经睡醒了，睡不着了。她坐下来，给我根烟试试呗？我说，你抽个什么劲。她说，你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她拿了一根点着，吸了一口说，我以前也抽烟，但，很少抽，觉得这玩意没有任何好处。我说，这个很难形容，你再去睡一会吧！我一个人待会。她说，怎么？不希望我在身边？我说，没有，一个人习惯了而已！

她说，我还在那边睡，你发呆吧！一会过来！我说，好的！她继续睡觉去了，我一个人继续着发呆。过了一会，我找了个窗户，看见外面的天空已经开始有了白色，天要亮了！倒是我处的环境还是混混然！我没多想，就懒羊羊地回到她旁边继续躺着。平躺的一瞬间，我叹了口气，说不出来的感觉，从没有过的孤独感，一下子袭上心头，我一下子坐起来。心里慌得难受！她也起身，拍着我的肩膀说，怎么了？我此时一身冷汗说不出的感觉。我说，没什么，就是不舒服。她说，你躺下吧，别想多，把心情平复一下。我顺从地躺下，慢慢恢复平静！她也躺下，用一个手臂支撑着脑袋，歪着头看着我，我说，怎么了？这么看着我？她说，你是不是有心事？我说，我觉得要有事发生，不确定，但真的会有！她说，你别想多了！她用另一只手把我的头转向她说，心事太重了，没什么事可以发生的！我说，算了不想了！她默默看着我，吻了我的脸说，没事的，睡吧！我慢慢地再次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秦花英在接电话。看见她在打电话，我也百无聊赖。这时，海潮也打来电话，我说，怎么了？他说，我们被警察查了！我说，怎么了？不懂！他说，就是被查了，被调控了！我说，怎么个意思？抓你们了？他说，对的，我和司徒他们刚被放出来！刚拿到手机就给你打电话了！我说，你们为什么被放了？他说，不清楚，反正就是放了！抓了好多，但最后都放了！我说，那你们幸运的。他说，不是幸运，是有依据的！我说，什么依据？他说，反正说不出来，到时候看他们都怎么看吧！我说，我怎么遇不到？他哈哈大笑说，你干嘛要遇到？我说，好奇心呗！他说，别好奇了，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说，我已经回来了，只是不在凤城八路而已！他说，那你在哪？我说，在小雁塔。他说，这两天肯定会很消停，我去找你？我说，那你再等一天吧！我今天想一个人转转！他说，好的，那我明天找你！我说，好的，明天带你去个好地方休息一下。他说，好的，你玩吧！说完挂了电话！秦花英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完，她说，你知道了？我说，嗯。我躺下来，这件事发生了，你是不是又开始相信了？她说，不知道，感觉命运之神一直在捏着我们的命门！我说，你可以和自己斗，不和命运斗，和命运斗可能斗不赢，和自己斗，只要自己斗得过自己，就没问题了！她说，现在好多人刚出来，我一会就回去了，肯定有好多事情要处理。我说，别走了，少了你也没什么不行。她迟疑了，我说，你实在想走就走吧，没什么。

她看着我，没有了想法，泄气似的把手机往旁边一丢。我说，别这样，你这个位置尴尬的要命，给人当枪使，下面的人也不一定理解你，干那么多事，又有几个人念着你？别傻了，这行业里的人大部分是白眼狼，你为他做事，他还要防着你，不给你背后捅刀子就不错了。她说，你别那么邪恶。我说，我不邪恶。但不想被邪恶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