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出了火车站，打车，直接说，带我去找个洗澡的地方。司机说，去什么样的？我说，单纯洗澡，环境好点的！他说，好呢！他把我拉到了小雁塔附近的一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那种浴场，环境不错，还有游泳池，各种娱乐都有。我心想有机会带海潮来，二焖子就暂时算了！在里面游泳洗澡，吃了一些西瓜，橙子，点了份小碗的面条，做的很精致的那种。好好地休息了一下，直到下午五点才打车回去！到了盐东小区，打电话给小姨，小姨说，回来了，孩子？赶紧给大总管报备一下，我和海潮苗苗在接人，现在不太方便让你住进来。我说，好的，知道了。她接着说，盐东的另一个房子现在有位置，你可以去，就是黄继志那边。我说，好的。挂了电话再报备，黄继志就让我去他那边。到了住处放下行李，和他们一一握手以后，看到了刚刚加入进来的王会芝，互相淡淡地打了招呼以后，我便接到了秦花英给我的电话，我说，秦姐你好，我刚到！她说，好的，那辛苦你到我这来吧！我在楼下等你，北李社区！我说，好的，没问题！十分钟左右到！她说，好的！挂了电话。我对房间里的人打了招呼就出去了。

另外，秦姐，做回自己很重要！你如果善良，本心就挣扎，而不是想着摆脱，那你就要想着直接面对！秦花英说，好的，知道怎么做了。谢谢你，弟弟！我说，我再说一句，你那么优秀，不要做让人失望的事情，不要许诺别人看不见的未来。她点点头，说，我们走走吧？我说，可以呀，正好，我想喝点饮料！她说，好的，我请你！我笑笑说，你要是请我，我能甜蜜一个星期，哈哈。她说，有那么夸张吗！？我说，真的呀！海潮都说过，能和你坐在一起喝茶，都感觉如沐春风，好多人都这么想，包括我。她不好意思地一笑，我说，你看，你笑起来真的让人感觉舒服。那么精致！她说，别夸我了，我现在心里五味杂陈，觉得自己十恶不赦。我说，你还有救，有的人就没救了。我说的有的人是这里面的我遇到的好几个人，我见到的能力很强，又极善隐藏的人，我在这里不道人长短，没有资格去评价，也算不上资格不资格，就是觉得随意评价就显得自己不够高，但这里面的人就是随意品头论足，我接受不了！很快到了外面的小卖部，她说，喝点什么饮料？我说，不用了，和你喝饮料感觉亏欠你了。我带你去盐东那边怎么样？她说，有点远吧？我说，你让我来的时候就不嫌远了，走吧！于是两个人走了十分钟到了盐东南门，我带着她来到了咖啡厅，找个卡座坐下来，点了两杯咖啡，来了点小吃，果盘。咖啡厅中间摆了一架三角钢琴，琴键正对着我们这个方向，看着非常舒服。秦花英问我，你是不是经常来？我说，这家店我第一次来，之前在老家经常在这些地方，一坐就是一天，我这个人有时候喜欢静，有时候喜欢疯，随机的！她说，你不是会弹琴吗？来一首吧？我挺喜欢唱歌的，但已经很久没唱过了，以前都是在ktv里面唱，后来看过一个视频，钢琴弹唱，觉得超级好听。我说，可以呀，先休息一会，一会你想唱什么歌，我可以弹给你，让你唱！她说，在这里呀？不太好意思！我说，怕什么呀？唱出自己的感觉就好了呀！闲聊了一会，我说，好，我先问问服务员这边可以弹琴唱歌吗，能的话就没问题，就轮到你了。她说，还真唱呀？我说，当然了！我去问了一下吧台的服务员，说，可以。但相对要声音小一点。我就招呼她来到钢琴前，我折了折手，扫视了一圈，好多服务员都在看着我们。我小声说，秦姐，大方点，可别扭扭捏捏的，人家都看着呢！放开唱，你说吧！唱什么。她想了半天，说，有多少爱可以重来，可以吗？我说，好的，没问题！音乐响起，弹了前奏，她很快就跟了上来。她居然唱粤语版的，徘徊彷徨路前，回望这一段，你吻过我的脸，曾是百千遍，没去想终有一天，夜雨中，找不到打算，让我孤单这边，一点钟等到三点。接着又来了一段国语，谁知道又和你相遇在人海，命运如此安排，总叫人无奈，这些年过得不好不坏，只是好像少了一个人存在，而我渐渐明白，你仍然是我不变的关怀。我一边弹，一边听，感觉秦姐真的唱的很认真，但又像在讲故事，讲自己的故事。我也有过故事，我想起我的北京之旅，想起了我的大学时代，想起我无数个夜晚浪荡在街道，想起了去合肥时二焖子善良的笑和哭，想起小师妹对我说，有一天自己累了，就回来！我累了吗？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又要经历什么。当钢琴键结束最后一个音的时候，我收起思绪。周围许多喝咖啡的顾客也都送来了掌声，秦姐的眼神里泛着泪光，可能在她不知道多远的地方，是否会有人也如她的思念一样在思念她，我看了看她，说，唱的真好！你真的很棒，大气，温柔，谢谢你给我们大家带来这么好听的歌曲。我们做回到位置，继续闲聊，服务员送来了一个果盘，说，这是老板送给你们的。我说，这多不好意思，我要当面谢谢！服务员说，我去请老板过来。我说，我去吧！说完，我就跟着去表示感谢。见到了老板，客气了一下，也表示感谢。我才回去，秦姐说，弹钢琴唱歌，感觉真的不一样！我说，没事，以后想来唱歌，我可以带你再过来。她显得很兴奋，很激动，感觉像三毛笔下那个青葱岁月中的害羞的小姑娘，就好像瞬间回到了中学时代，偷偷往男生手里塞一封信的感觉。时间飞快，很快到十点了，她说，该回去了，我们有时间再来聊吧！我说，好的，没问题！结账出门，送她回到小区门口，我一个人再返回住处

上午稀里糊涂的就这么过去了，吃完午饭，睡了一觉，转眼就睡到两点半。秦花英打来电话，问我怎么还没来，我说，睡觉睡的入迷了！我缓缓起身，洗了把脸，磨蹭着去了，一路上昏昏沉沉，还一直觉得自己在火车上，心想，再也不坐火车了，真的烦！到了北李社区，见到秦花英，坐下来，她要给我倒水，我说，自从和你一起喝过咖啡，觉得这个行业的白开水已经索然无味了。她说，你倒很会说话嘛！哦，对了，你有女朋友吗？我说，有的！怎么了？她说，没什么，问问而已，那就不用胡思乱想了！我说，这倒是！她说，很多男人觉得只要不结婚就随意，好像还是不对！我说，那是托辞呀！她说，是的，今天我的那个业务员去拜访了。我很头疼！他其实一点也不想去！我说，好好承受吧！她说，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我说，真的说不出来！理想和现实差距还是很明显的！她说，今天尝试和他说了一下，还是不太敢说透！我心里还是有顾忌！挺挣扎的！

我说，你别挣扎了，要是我，会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给我钱，要么给我人，人财两空的事，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她开始了深度思索，我停在那里看着她：精致的脸，手臂拖着下巴看似平常却又显得优雅的动作，简单的服装却让气质显得更加高贵。我确实被迷住了！她回过神来看着我，说，你怎么这么看着我！我回过神来说，被你迷住了！她一下子默不作声了。我说，不过，我没有非分之想，只是在欣赏你！她顿了顿说，我老了，没有任何想法了！自从在这个行业里摸爬滚打以后，已经基本断绝了所有的念想，也就是心里还有改变不了的东西才一直犹豫不决！我说，我却对你犹豫了！她一下子愣住了看着我，我说，真的，不过，人生的相遇很奇妙，我也在承认一种事实，你真的在此刻让我短暂地动心了！这已经足够！好了，说回正题吧！佘哥让我培训，关键是让我培训什么呀？我不太喜欢这些了！她说，对于你来说，太简单了，随便讲讲，都够他们体会了。不过，佘哥希望你是全部都要培训下来。我说，不会吧？这任务也太重了，挑几个重点就可以了！她说，佘哥极其心细，你躲不掉的！我叹了口气，说，认命吧，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还挺喜欢和你们湖南人打交道的，聪明，睿智，一点就透！她打断我说，别，我就是傻子！我说，你还傻？她说，唉，是挺傻的，傻得挺可笑的！我说，你以后不会再傻了，我会帮助你的！她说，我相信你！

和她对话结束，一个人刚要下楼，她打开门说，我可能会一直会骚扰你，只要不打扰你的生活。我看了看她，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脸，说，我懂！

回到住处吃完饭，晚上闲坐，王会芝说，后天我儿子就到了，先拿我儿子练练手！我说，天啊，你儿子真够幸运的，练手的机会居然给了他。黄继志说，他想练就让他练呗！旁边的二货黄瘦猴说，别怕，好好练！我没说话，心里想着：好好练吧！接着瘦猴说，锤子哥，什么时候举办培训呀？我说，不知道！黄继志说，要不，趁现在你还没什么事的时候举办几次吧？我说，我还真的挺忙的！他说，少一点也可以的！我说，可以，不过，不想在本团队举办！王会芝立刻圆场说，都别着急，我儿子来了，我还想让锤子给我们打配合呢！我说，好的，没问题！他说，这就好，有你在，我心里踏实。我说，有我在你不踏实才对！他说，哪有的事呀！他们其实一直特别尊重你，你一直在很高的位置，我们都是理解的。我说，我和你们一样，都是这个行业的，没有谁好谁坏，谁高谁低，只不过，比你们来的时间长一点，仅此而已！他说，这已经够了呀，元老级别的呀！我说，在你们面前不敢称自己为元老！然后，一个人洗澡睡觉！

大家端午节快乐！

天一亮，海潮就给我打电话说，锤子，你今天没什么事吧？我说，如果秦花英不找我就没什么事。他哈哈大笑说，看来你倒下了。我说，我要是倒下了，你已经死掉了！他说，说正经的，苗苗带的新人今天申购，我今天临时有急事，小姨也是，你去带一下可以不？我说，几点？他说，上午十点半这样吧！我说，好的，没问题！那你到时候带着苗苗和新人一起去。我说，行呢，知道了，别啰嗦了。几个拜访电话接了以后，我躺下又睡了一个小时，才起来，秦花英打来电话，弟，忙吗？我说，十点半要带新人申购。别的没什么事。她说，那好吧，本以为你会没什么事的。我说，这原本不是我的事的。听筒里响起来她的笑声，我说，为什么笑？她说，你也有不想做而不得已去做的事了？我说，我在这里都是不得已的，但又能怎么办呢？她说，我下午有事，晚上有空再聊吧！我说，好的！晚上联系！挂了电话，我打电话给苗苗，苗苗说，哥，你想起来我了？我说，你们不是忙吗？我现在没什么事，去你那吧！她说，好的。在盐东，很近的！我说，好的！挂了电话就去了临边的三号楼。到了那里看到了苗苗带来的这个久违的小伙子，目测二十二三岁，大家互相打了招呼。他主动介绍一下自己说，我叫司徒！南京的。我来了个开口脆，奔着苗苗来的？他愣了一下，没有怯场，说，是的！我说，坐吧！他接着说，他们一直提的锤子哥哥终于出现了。我说，怎么？想让我给你心灵上的洗礼了？他哈哈大笑说，有点！我说，这不是受虐吗？他又笑起来，我说，没事，我不喜欢讲大道理，以后好好相处吧。他说，嗯。好的！我一边和他聊天一边和身边的苗苗发信息，信息内容如下：问：苗苗你的份额不是没打满吗？答：海潮替我交了七份，我自己三份，剩下的司徒支付！问：他甘心？答：是的，放心！问：我放心，你安心吗？答：以后发展再还他！问：还不了呢？答：不会的！问：要是会怎么办？答：不会的！我不再发信息。然后我到另一个房间给海潮打电话，开口就问，海潮，你教你的业务员都是这么教的吗？他说，怎么了？我说，让别人替她埋单？他说。这个怎么了？我说，你们都玩这个套路？人家什么不懂的情况下，帮你的业务员补份额？还口口声声来个君子协定？海潮说，司徒他主动提出要帮苗苗承担的。我说，你价值观是不是有问题？别人主动，你就接受的心安理得？他不说话，我继续喷，反正，你们总觉得自己是对的，不管什么情况，只要对你们有利，你们就这么搞，我想问一下，这是谁的主意？谁的？如果这是你的主意，我可以很清晰地告诉你，就这样吧！他沉默了好久，说，是小姨提出的这个建议！我气得不行，吼道，你的脑袋里长的是什么？啊？长的是什么？你告诉我，是什么？他说，是大便，可以了吧？我说，别给我说你没有默许，你同意了吗？还是默不作声心甘情愿地享受了？你想没想过你在这一年多了，赚到钱了吗？还了几个钱了？想过吗？有没有想过？司徒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你们就这么随意地处置了别人的财产，别人又会怎么随意地处置你们？我一生气挂了电话，走出房间，看见他们默默地看着我，我平静了一下情绪，但难以掩饰愤怒，苗苗还开玩笑地用手做出一个嘘声的动作，说，这个时候别惹他！我一摊手，说，这个时候你才能惹我，我心情好的时候千万别惹我，心情不好，我会把自己放低，避免迁怒别人。苗苗，我不开玩笑了，司徒你心甘情愿的就心甘情愿吧，你做好他们还不了的准备，我的话讲完了！司徒看着我，也不出声音了。我说，你抽烟吗？他说，抽的！他赶紧拿出一支递给我给我点上。我说，你想好了就行！苗苗这时候不说话了，漫不经心在旁边玩手指。我站起来说，不是每次后悔都有机会的，就这样吧！我出去转转，十点再来！

到了楼下，买包烟，点上。看到了秦花英，我向她招了招手说，你有事？她说，九点半，讲班工作。我说，你现在讲的多吗？她说，不多，主要是管理。我说，好吧，你有时间管理管理我吧！她微笑着看着我说，我倒是想呢，走了，晚上再聊！我挥挥手！在楼下转了转，就给苗苗打电话让他们下来了。十分钟左右，三个人一起去了魏玛公馆，到了以后，我说，苗苗还是你带着他上去吧。苗苗说，还是你带吧！我说，你要学着自己去承担一下，没事的，我在的，有什么事再说。她说，还是你带。一番推脱后，我还是带着司徒上楼了。进了房间，如出一辙，只是以前回答问题的是我，现在回答的是司徒而已！半小时左右，我昏昏沉沉地走出去，带着他们回去。司徒问，哥，你怎么漫不经心的？我说，这些货我都认识，有什么好奇怪的？送他们回去，看见了海潮，我指了指他说，海潮，我慢慢和你算账。说完摔门而去！

回到住处吃中饭，因为自己脾气不好，心情不好，所以压住自己的怒火，保持沉默。大家也因为我的心情不好而保持静默，匆匆吃完饭，睡了一觉以后，便不再想什么了。整个下午，我一个人躺着，无所事事。一直躺到七点，直到秦花英给我打电话我才醒过来，心情不是很愉快的接了电话，说，怎么了？她说，我说过晚上约你的。我说，今天心情不是那么美妙，怕影响你的心情。她说，没事，反正我也不是很好，一样的。你是不是刚睡醒的样子？我说，对，中午吃完饭就开始睡觉到现在，要不是你打电话，我还睡着呢！她说，你们大总管不管你吗？我说，他倒是想管呢！她说，好了，你厉害！其实并不是人家怕你，只是因为有利益的关系在里面，。我说，懂得！因为需要，所以纵容！好了，既然约好的，我想问一下去哪里呀？她说，去运动公园吧？我说，也行！那我起床了，十五分钟到二十分钟到。她说，你这方面怎么一点不绅士呀，我十分钟以内肯定到，你呢？居然说二十分钟，能不能发挥一下你的想象力和勤劳的精神，早一点到？我说，好吧，尽量吧！挂了电话，提高了点效率，整理一下就去了。

到了运动公园，她已经在那里了。看到我，我向她招手，她在原地等着。我走到跟前说，你还是离得近呀！她笑笑说，某个人总是说别人在强调客观理由，其实自己也在强调！我说，这个是我说的话？她说，对的，你说过！我说，好吧，检讨一下。她说，哼，没有诚意！我说，你说我该怎么有诚意。？她说，没事，我以后想出来再让你弥补吧。我说，好吧，走，先进去吧？她就和我一起走进了运动公园。公园正门到内部有一条长长的路，两边都是长椅子，这边是这个行业的幸福地。经常会看到行业里的人坐在这里，秦花英说，这边遇到行业里的人最普遍，太多了。你会不会到这来？我说，我不会。我偶尔会去看人家打篮球，那在公园的最里面了。她说，你喜欢打篮球？我说，是的，高中就打了，大学也是没闲着，大学的前两年还是经常打的，后来去了北京，就很少打了。现在整体的身体素质全部下降的不行了。她说，有时间我陪你去吧！我说，你会很无聊的。她说，这倒不会，偶尔的放松会很舒服的。我说，行，有时间再说。一路往里面走，遇到了好多这个行业里的人，大家相视一笑，我对这种类似于不能相认的无聊非常冷漠！这时候，陈峰打来电话，我说，咦，你知道我来了？他说，刚知道，我刚知道就给你电话了。我说，我尝试打你电话，你的一直关机。他说，换了个手机，回了趟家，刚到就给你电话了。我说，你之前说的王牌怎么样了？他说，早就成了！我说，那么快的？他说，太快了，他已经叫来了两个人了，堂弟还有亲妹妹。我说，那你瞬间就不错了。他说，是的，和你不谦虚。我说，恭喜你。他说，谢谢了，明天上午我们聊聊？我说，可以，没问题。这时候秦花英拽了拽我的衣服小声说，我明天找你有事。我小声说，啊？不会吧，！你早说呀。她小声说，我还没来得及说。我说，那你说是不是很重要？她点点头！我再次回复陈峰说，你下午有事吗？他说，也没问题。我说，那就好，那就明天见！他说，可以的！明天约！我挂了电话问，你明天什么事？她说，明天告诉你吧！我说，嗨，还卖关子！她说，是的。

走在路上，黄继志打来电话说，弟你在哪里？我说，马上到家了，怎么了？他说，本来想找你开会前会的，觉得没有必要，但你是配合人，我们还在聊着，你要不过来听听？我说，可以呀，我马上到家了！他说，好的，等你！我说，好的，挂了电话，回到住处，看到王会芝他们坐在一起，看到我回来，就招呼我过来。王会芝把新人资料递给我，我看了下问，你儿子叫王辉？他说，嗯，明天就到了，我有点紧张！我说，你不是要拿他练手的嘛？怎么还紧张了？他说，说是这么说，但到跟前了，确实还是紧张了！我看完以后说，洗洗睡吧，没什么了。你儿子这都是你手拿把攥养大的，还能怎么样？黄继志说，加油，我们一起努力，争取成功！我听的意兴阑珊，王会芝问我，真的没问题吗？我说，你认真对待就好了，你儿子现在一事无成，还在玩耍的年龄，没有任何经济来源，都是你养着的，不正好有个地方落户了吗？他听不出我的讽刺，附和着笑，还说，那我就更有信心了！这位老朽，从开始到结束，在这个行业里的点点滴滴，我一路看过来，多么直接，如此荒谬！

第二天大早，接到电话，陈峰打来的，说，我的业务员想拜访你怕你不接电话，让我给你打预约一下。我说，好的，后天上午十点半吧！你下午什么时候有时间？他说，我下午四点钟没问题！我说，好的，明白了！接的电话多了，就烦了，最后挂了电话后，秦花英打来电话，沉默着不说话。我说，怎么了？她不说话，我一直问一直不说，我就挂了电话直接去找她了。到了她所在的住处，敲门，里面的六个人都在，看见了她，正面对着她的业务员，旁边的人也在劝着。这位哥们看来已经发了一通火了，我看着眼前的一切，问，怎么了？什么事情那么紧张？他问我，哥们，你给我讲过工作，我认识你，你告诉我，她到底结婚了没有？我一愣，看了秦花英一眼，我下意识地用手攥着拳头放在嘴边清了清嗓子，还没来得及说，我也想用这个动作告诉他我的答案是肯定的。他说，好了，我已经知道答案了。这时候旁边的小伙子接过话茬说，她结婚了是不假，可是她已经离婚了，有什么问题吗？他说，她骗我，她说她一直没有结婚的，她骗我说自己没有孩子，结果我看到了她钱包里的一家三口的照片，我现在就是想要答案。你们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这个行业是不是就是这样不断地欺骗，我可以允许你欺骗我的钱，但请不要欺骗我的感情，我和你在qq上聊了快一年了，我这一年就是为了能和你见面，为了这次见面，我把工作辞了，把积蓄投了，把一切都甩掉，就为了能和你在一起，可是我看出来你的用心了，你就是想让我加入，就是加入。我在这里和你们说一下，我要得到这个确切的答案，当着你们所有人的面，你回答我，如果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就继续留下来，如果不愿意，我也就没有留下来的意义了。我看着他的眼圈通红通红的，眼前的这一切又都无处遁形。我在心里又希望秦花英到底给他什么样的答案呢？我还是希望她能坦然面对这一切吧，亦或者，她会继续隐瞒？秦花英想了半天，挤出来几句话，她哭着说，我这些年想了很多，我做这个行业没有任何人支持才离婚的，也为了这个行业做了很多，和你聊天原本的意思是让你做这个生意，也因为自己离婚了在尝试找一个依靠，和你相处一年了，也有许多愉快的经历，但我真的不是那个把爱情看成一切的小姑娘了，我考虑到很多的现实。也许正因为这样，我才不断地承受，我不会让人觉得我可怜，也不想让你觉得我很可怜，可我还是可怜了，对不起，我不想骗你，我无法做到去接受你，如果你是为了我做这个行业，就放弃吧！我不想忍受煎熬了！话说完，她哭着蹲在地上。我看到了看她的人们的茫然，也看到了她的业务员的彻底的心灰意冷。他发疯一样地吼着，踢翻了茶几，推开了要拉他的人，吼道，无地自容！无地自容！跑出了房门！

海潮明天凌晨过来找我，我蓄势待发，争取把他喝倒，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