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墨鸦选手下的终极标准是——看脸！
一个阴沉而平常的午后，卫庄跟随着墨鸦转过了一个个街角，最终走进了这条荒僻的巷子。落叶随意地散落在高低不平的青石路面上，也无人清扫，路两侧低矮的木棚和幽暗的房子暗示着曾经有过的生活气息，只是现在早已破败无人。只有窄巷尽头的一座三层小楼半开着金箔剥落的大门，里面传出阵阵笑闹声和酒的香气。
墨鸦轻车熟路地走进楼内，卫庄犹豫了片刻，还是跟着墨鸦走了进去。然而一跨过门槛，卫庄就后悔了——从高高的窗户里射入的昏暗的光线微微照亮了小楼里污浊的空气，照见种种不堪入目的景象，刺鼻的酒气、刺耳的吵嚷声以及各种各样衣冠不整的男人和俗艳的女人震荡着人的感官。
两个衣着暴露的年轻姑娘满脸堆笑地迎上卫庄，差一点撞进他的怀里，卫庄眉头一紧，凛冽的神情立刻教那两个姑娘识趣地退下了。卫庄本以为这样就可以清静了，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两个姑娘的“识趣”原来是这个意思——两个姑娘退下后满脸“了然”的神情朝角落里招了招手，立刻有一位眉眼秀丽，貌似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迎上卫庄，恭恭敬敬地问他要喝什么酒，听什么曲，要不要人陪……
卫庄彻底无语了，只能阴着脸对那带他来的人兴师问罪：“你不是来找帮手的吗？！”
墨鸦一脸“我正在办正事”的神情瞟了一眼卫庄，反唇相讥道：“只许你们流沙把紫岚轩当据点，不许我们百鸟在青楼里召手下？”
说罢墨鸦转过脸去再不理卫庄，转而和正在一堆酒坛子中间忙前忙后的掌柜低声交谈了起来。
卫庄打量着那掌柜，见他虽然长着一张最普通最不引人注目的脸，身上也是最普通的小商人打扮，但是他看墨鸦的眼神却是格外地恭敬和严肃，全不似平常青楼拉客的模样，可见此人必定对墨鸦的身份了如指掌。卫庄开始有点相信墨鸦的话了——尽管他本人并不想承认这一点。
墨鸦那一头，掌柜正信誓旦旦地对墨鸦保证说他找到了合适的人，一定能教墨鸦满意。
墨鸦看上去还不大放心：“按我说的标准，都考查过了？”
掌柜一脸笃定的神情：“大人放心，都查过了，武功、心计和忠心都没得说！”
墨鸦和卫庄闻言都犹豫了片刻，掌柜赶紧对墨鸦补充道：“大人特别嘱咐过的那一条，也非常符合！保证教大人满意！”
卫庄来了兴趣，插嘴问：“是什么？”
掌柜饱含着热情：“当然是要长得好看啊！大人强调过的属下一直记得呢！这个人保证漂亮可爱惹人疼！”
卫庄无语到难以置信，质问墨鸦：“好看有用吗？我们又不是来青楼挑姑娘的！”
墨鸦正要“义正言辞”地辩解，“当然要好看呀！不好看能乐意天天带在身边吗？不带着身边能训练得好吗？训练不好能成为好帮手吗？？”
然而还是掌柜快人一步，一语中的，一阵见血：“当然不是挑姑娘啦！墨鸦大人亲自吩咐过，要男孩！”
卫庄和墨鸦在致命的尴尬里对视了一秒……掌柜赶快出面调解：“哎呀，这有什么的嘛~我们店里也有这项服务的呀~顾客可多了呢我跟你说！墨鸦大人之前的那个手下，那个…叫‘白凤’的那个，当年就是我给挑的！怎么样~我眼光不错吧？大人和那小美人的事全百鸟的人都听说了好吧？我就说我挑的人准没错——”
墨鸦狠狠地瞪了掌柜一眼，掌柜赶紧战战兢兢地勒住了舌头——保命要紧。
卫庄听了倒是冷冷一笑，嘲弄地问墨鸦：“你怎么光问人长得美不美，不问问脾气好不好？你家那位小美人的脾气你还嫌消受不够吗？这要是再来一位那样的——”
墨鸦极力作出镇定的表情：“胡、胡说！白凤怎么了？白凤最依着我了！”
掌柜也极力给墨鸦帮腔：“没错没错！这脾气就不用问！凭墨鸦大人的本事，肯定能降得住呀！”
卫庄微微一笑，拉上兜帽转身离开了——剩下的就交给墨鸦了，看他能折腾出什么花样。
墨鸦看卫庄走远才俯到掌柜耳畔小声说：“这长相吧…可以比白凤差那么一点点……只要脾气比白凤好上一点就行！”
掌柜行了个礼：“这点您放心！说实话，长得像白凤大人那么美的可真不多见，再想找怕是也没有了！至于这脾气嘛…他在我这儿的时候也不是那样儿啊！所以也怪不得我…..”
掌柜一抬眼，只见墨鸦一双鹰一样的眸子紧锁在他的脸上：“那这么说…就是怪我喽？”
掌柜吓得脸唰一下白了：“哎哎哎不敢不敢！属下…属下这就给您领人去！”掌柜说罢飞也似地消失在了那一堆酒坛中间——原来那里有一处暗道。（“您怎么样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一个阴沉而平常的午后，卫庄跟随着墨鸦转过了一个个街角，最终走进了这条荒僻的巷子。落叶随意地散落在高低不平的青石路面上，也无人清扫，路两侧低矮的木棚和幽暗的房子暗示着曾经有过的生活气息，只是现在早已破败无人。只有窄巷尽头的一座三层小楼半开着金箔剥落的大门，里面传出阵阵笑闹声和酒的香气。
墨鸦轻车熟路地走进楼内，卫庄犹豫了片刻，还是跟着墨鸦走了进去。然而一跨过门槛，卫庄就后悔了——从高高的窗户里射入的昏暗的光线微微照亮了小楼里污浊的空气，照见种种不堪入目的景象，刺鼻的酒气、刺耳的吵嚷声以及各种各样衣冠不整的男人和俗艳的女人震荡着人的感官。
两个衣着暴露的年轻姑娘满脸堆笑地迎上卫庄，差一点撞进他的怀里，卫庄眉头一紧，凛冽的神情立刻教那两个姑娘识趣地退下了。卫庄本以为这样就可以清静了，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两个姑娘的“识趣”原来是这个意思——两个姑娘退下后满脸“了然”的神情朝角落里招了招手，立刻有一位眉眼秀丽，貌似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迎上卫庄，恭恭敬敬地问他要喝什么酒，听什么曲，要不要人陪……
卫庄彻底无语了，只能阴着脸对那带他来的人兴师问罪：“你不是来找帮手的吗？！”
墨鸦一脸“我正在办正事”的神情瞟了一眼卫庄，反唇相讥道：“只许你们流沙把紫岚轩当据点，不许我们百鸟在青楼里召手下？”
说罢墨鸦转过脸去再不理卫庄，转而和正在一堆酒坛子中间忙前忙后的掌柜低声交谈了起来。
卫庄打量着那掌柜，见他虽然长着一张最普通最不引人注目的脸，身上也是最普通的小商人打扮，但是他看墨鸦的眼神却是格外地恭敬和严肃，全不似平常青楼拉客的模样，可见此人必定对墨鸦的身份了如指掌。卫庄开始有点相信墨鸦的话了——尽管他本人并不想承认这一点。
墨鸦那一头，掌柜正信誓旦旦地对墨鸦保证说他找到了合适的人，一定能教墨鸦满意。
墨鸦看上去还不大放心：“按我说的标准，都考查过了？”
掌柜一脸笃定的神情：“大人放心，都查过了，武功、心计和忠心都没得说！”
墨鸦和卫庄闻言都犹豫了片刻，掌柜赶紧对墨鸦补充道：“大人特别嘱咐过的那一条，也非常符合！保证教大人满意！”
卫庄来了兴趣，插嘴问：“是什么？”
掌柜饱含着热情：“当然是要长得好看啊！大人强调过的属下一直记得呢！这个人保证漂亮可爱惹人疼！”
卫庄无语到难以置信，质问墨鸦：“好看有用吗？我们又不是来青楼挑姑娘的！”
墨鸦正要“义正言辞”地辩解，“当然要好看呀！不好看能乐意天天带在身边吗？不带着身边能训练得好吗？训练不好能成为好帮手吗？？”
然而还是掌柜快人一步，一语中的，一阵见血：“当然不是挑姑娘啦！墨鸦大人亲自吩咐过，要男孩！”
卫庄和墨鸦在致命的尴尬里对视了一秒……掌柜赶快出面调解：“哎呀，这有什么的嘛~我们店里也有这项服务的呀~顾客可多了呢我跟你说！墨鸦大人之前的那个手下，那个…叫‘白凤’的那个，当年就是我给挑的！怎么样~我眼光不错吧？大人和那小美人的事全百鸟的人都听说了好吧？我就说我挑的人准没错——”
墨鸦狠狠地瞪了掌柜一眼，掌柜赶紧战战兢兢地勒住了舌头——保命要紧。
卫庄听了倒是冷冷一笑，嘲弄地问墨鸦：“你怎么光问人长得美不美，不问问脾气好不好？你家那位小美人的脾气你还嫌消受不够吗？这要是再来一位那样的——”
墨鸦极力作出镇定的表情：“胡、胡说！白凤怎么了？白凤最依着我了！”
掌柜也极力给墨鸦帮腔：“没错没错！这脾气就不用问！凭墨鸦大人的本事，肯定能降得住呀！”
卫庄微微一笑，拉上兜帽转身离开了——剩下的就交给墨鸦了，看他能折腾出什么花样。
墨鸦看卫庄走远才俯到掌柜耳畔小声说：“这长相吧…可以比白凤差那么一点点……只要脾气比白凤好上一点就行！”
掌柜行了个礼：“这点您放心！说实话，长得像白凤大人那么美的可真不多见，再想找怕是也没有了！至于这脾气嘛…他在我这儿的时候也不是那样儿啊！所以也怪不得我…..”
掌柜一抬眼，只见墨鸦一双鹰一样的眸子紧锁在他的脸上：“那这么说…就是怪我喽？”
掌柜吓得脸唰一下白了：“哎哎哎不敢不敢！属下…属下这就给您领人去！”掌柜说罢飞也似地消失在了那一堆酒坛中间——原来那里有一处暗道。（“您怎么样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