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听说
随着时间的推移，灿烈才明白，短暂的认识只有一个结果，就是迎面遇到的时候可以互相问声好，再多的就没有了。毕竟不是一个层次的练习生，所以即使灿烈有心想要多说几句，也碍于周围的目光而克制住了自己。
不过，灿烈自己假装不在意不关注，不代表他身边的人也不会注意到鹿晗。
比如金俊勉，因为是练习生里的大前辈，和中层管理人员也能说得上话，所以掌握了很多来源或明或暗的消息。其中就有鹿晗的，也许是容貌太过于惹人注意，明里暗里关注他的人特别多。
灿烈听金俊勉说起鹿晗，大多是赞叹他长得太好，这样的话一般都是女练习生在传；男练习生普遍都感叹鹿晗不止长得好学习能力也很强，同时也有很多嫉妒的丑话。俊勉有时说起鹿晗的时候，和灿烈一起玩的吴世勋、金钟仁也会听一听，不过因为完全不了解，也就是感慨他的长相之好真是平生仅见，也会一起猜测公司的高层可能会出于对中国市场的考虑和这样好的长相而私下把鹿晗列入关注名单。
过了没多久，灿烈就听说鹿晗升班了，舞蹈和唱歌都升高了一个级别，可谓是进步神速。连他自己都忍不住惊叹一声“真快”。
“鹿晗xi可能要被其他人刁难了。”
再次偶遇鹿晗和都暻秀后，走在旁边的世勋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灿烈听得莫名所以，一会又觉得的确如此。就连金俊勉这样的练习生里的大前辈，也时不时被很多人在背后笑话“装什么资深范儿摆什么前辈款儿，不过就是一个熬了好几年也没出头的家伙罢了”；像是金钟仁这样差点被选进Shinee出道的人，更是被很多人暗地里嘲笑说是“跳舞再好又什么用，一样没出头，成天装个冷漠高贵的样儿，什么东西”。灿烈自己也明白说这些话的人都是嫉妒和不甘作祟，不止SM公司的练习生会内斗，其他娱乐公司的练习生也是一样的，毕竟能出道的就几个人，竞争出道名额的又是那么多人，其中不乏内心恶毒的人。有时候他也会感慨，都是年纪不到二十的年轻人，怎么就能那么作。
“中国籍的练习生经常被针对，不奇怪。我们几个是韩国人，不也照样被找茬，哪里都少不了这种无聊的人。”走在灿烈另一边的钟仁无所谓地接了话，“对了，哥，你今天的舞蹈还没学会吧？明天上课的时候再跳不好，老师又要骂人了，一会我帮你再看看吧？”
“哦，谢啦。”
就这样，话题就歪到了灿烈最不喜欢的手脚协调问题上，脑子里正想着鹿晗呢，一下子就不想了，只想着今天无论如何都要练好，不要再被舞蹈老师骂一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骂，他觉得特别特别特别丢人。
5. 排挤（一）
最近灿烈很用心地在准备一周一次的考核，他打算和钟仁、世勋一起把一首抒情歌曲改编成说唱和舞蹈相结合的版本，为了不使这首歌的改编版太脱离歌曲本身，他一直特别用心地在试音和增添歌词，和钟仁、世勋的讨论也进入了白热化互不让步的阶段，好在他的想法更好，于是赶在考核前三天把曲子彻底搞定，只需要训练表演方式就可以完全定下来了。
今天是星期五，学校放学以后他紧赶慢赶地赶到了公司，直接背着大大的书包冲进厕所解决人生大事，刚把门锁好，就听到了又进来两三个男生，正在讨论考核的事情。
“你们听说了吗？那个叫鹿晗的新人被人打了。”
“真的？”
“我今天见到他，没有任何伤口。你是不是搞错了？”
“怎么可能？我昨天下午亲眼看到他被几个面色不善的前辈带进了附近一个小公园的厕所。”
“？！你别是被发现了吧？”
“没有、没有，我当时穿的不是公司里的运动服，是刚换了和我哥哥借的衬衣牛仔裤，打算和一个美女姐姐去约会的，谁知道就看到了……”
“你看清楚都有谁吗？”
“我就记得有一个是和鹿晗同班的车宰亨，经常找茬的大块头。”
“那个人和管我们练习生的主管是亲戚，不好惹、不好惹。”
“可是鹿晗没有受伤啊，你怎么说他被打？”
“……那就奇怪了，我看到他被好几个人围着堵进了厕所的。”
“我记得车宰亨逼退过好几个很有潜力的练习生，这个鹿晗估计也顶不住。”
“那几个走的好像真的没什么背景啊。”
“这个鹿晗除了长得好，还是个中国人，切~”
“说到中国人，我最烦看见他们，自己那么大一个国家不好好待，偏要到我们国家来和我们争抢出道的名额。”
“就是！就是！”
“……”
这些人说着就很快完事离开，灿烈一直安静地听着，小心地不露出任何声响，等确定他们走了才开水冲厕所，又等一会儿才出来去洗手。
他本来满脑子都想着钟仁和世勋会怎么编舞，此时此刻只剩下一个念头：鹿晗有没有被打？
公司里是三令五申不允许打架斗殴，练习生之间若是要搞小动作，最厉害就是放小钉子在鞋子里让人受伤，平常的都是言语排挤和关人小黑屋。工作人员不是不知道，犯不到面前他们是不会特地去管，同时也在观察练习生们的心性是好是坏，所以在公司里待着的时候，练习生们也就是小打小闹，可出了公司，有些积怨深的还是会大打出手，因为不在公司管理范围，也只能听之任之。
灿烈这两年里也看过很多，自己也遭过几次算计和排挤，不过现在他算是站稳了脚跟，也就不再有什么情况。这段时间因为鹿晗的出现，他去哪里都会听到人们在议论他，很多说法都是人好看也想亲近，但一想到是中国人，就让公司里的韩国的男练习生特别讨厌，好在鹿晗身边有个形影不离的都暻秀作缓冲，不然只怕就要跟多数时候和中国练习生在一块的前辈张艺兴、吴亦凡那样被针锋相对得厉害。
6. 排挤（二）
之后，灿烈一副与往常无异的神情去上课去排练考核的舞蹈，只是心里不停徘徊一个心思：鹿晗不会真的被打了吧？看他那么瘦弱应该都挡不住车宰亨这样一个大块头的一拳，何况经常和这人一起闹的也是高高大大的体格，都很会打架，自己曾经无意中亲眼看到这些人打人，都是蛮横不讲理的……
不管心里怎么想，灿烈也就是自己想一想，半点没有表露出来，看俊勉的态度，也是专注考核事宜。
也是，鹿晗现在只是个与他们不相干的陌生人，即使他们几个都有结交于他的心思。
灿烈自嘲一笑：生活，不就是如此。
想罢，灿烈也丢开了，最后的念头就是单纯希望鹿晗能够熬过这一关。
第二天也是这么平淡又紧张地过去了，只在灿烈走出公司后门的一瞬间发生了一个意外，他和一个匆匆跑进来的人撞了个正着。
“哥！没事吧？”
几个声音同时响起，灿烈耳边是钟仁和世勋，俊勉没说话，只是担心地看了灿烈，又看向与灿烈相撞的人。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灿烈前一天挂在心上的鹿晗，他正被一向跟在身边的都暻秀扶起来。
“对不起，前辈。您没事吧？”
“不好意思啊，鹿晗xi，你没事吧？”
又是同时响起的道歉，鹿晗紧张地看着灿烈，灿烈担心地看着鹿晗。
此时，灿烈内心多加了一句话：鹿晗依然是光洁的好看面容，头上没有戴帽子，留长了一些的头发服帖地包着那张小小的脸蛋，即使有些背光，也显得精致非常。
灿烈这边一时无话，都暻秀却很是紧张地帮着鹿晗多说了几句道歉的话。几人之间的气氛忽然颇为尴尬，好在俊勉说话了。
“好啦，没事啦。鹿晗xi、暻秀xi，怎么那么晚了还要过来公司？”
“啊，是的。暻秀落下了东西在上课的地方，我陪他过来取，一时着急就没有看清前面有没有人。”
“欸～我们都那么熟了，不要那么客气。你们俩那么着急，就赶紧去拿吧。”
“好的，多谢前辈。”
俊勉说完就拉着灿烈几人往一边让开，鹿晗和都暻秀都高兴地道谢往让开的路一边走一边鞠躬。
走在回家的路上，钟仁突然冒出一句话：“我昨天听说鹿晗xi被打了，今晚看着倒是没有一点伤口。”
“会不会是打在身上，衣服挡着我们看不到？”世勋也很疑惑，他昨天也听说了这件事情，只没有跟钟仁一起听到。
“他怎么样都是一个男的，不可能干站着挨打。”灿烈也加入了讨论，脑子里想着原来不止他一个人听说。
“……车宰亨受处分了，我今天下午和主管见了一面，他告诉我车宰亨和他的跟班们被开除了。”
俊勉听了一会，就说出了一个更劲爆的消息，一下子就镇住了灿烈、钟仁和世勋。
“怎…怎么可能？！”
对啊，怎么可能会发生在车宰亨身上？！这个人进入公司的时间和俊勉一样长，家里条件好加上和练习生副主管是亲戚，可以说是SM公司的一众练习生里的一霸，之前做过多少触怒公司的事情都只得到了不痛不痒的警告处分而已，没想到竟然踢到了一个那么大的铁板？！
“那位副主管也被停职了，事情就是这样，再多的消息我也没办法打听到。”
俊勉说出的话太过震撼，以至于大家就这样沉默着各回各家。
随着时间的推移，灿烈才明白，短暂的认识只有一个结果，就是迎面遇到的时候可以互相问声好，再多的就没有了。毕竟不是一个层次的练习生，所以即使灿烈有心想要多说几句，也碍于周围的目光而克制住了自己。
不过，灿烈自己假装不在意不关注，不代表他身边的人也不会注意到鹿晗。
比如金俊勉，因为是练习生里的大前辈，和中层管理人员也能说得上话，所以掌握了很多来源或明或暗的消息。其中就有鹿晗的，也许是容貌太过于惹人注意，明里暗里关注他的人特别多。
灿烈听金俊勉说起鹿晗，大多是赞叹他长得太好，这样的话一般都是女练习生在传；男练习生普遍都感叹鹿晗不止长得好学习能力也很强，同时也有很多嫉妒的丑话。俊勉有时说起鹿晗的时候，和灿烈一起玩的吴世勋、金钟仁也会听一听，不过因为完全不了解，也就是感慨他的长相之好真是平生仅见，也会一起猜测公司的高层可能会出于对中国市场的考虑和这样好的长相而私下把鹿晗列入关注名单。
过了没多久，灿烈就听说鹿晗升班了，舞蹈和唱歌都升高了一个级别，可谓是进步神速。连他自己都忍不住惊叹一声“真快”。
“鹿晗xi可能要被其他人刁难了。”
再次偶遇鹿晗和都暻秀后，走在旁边的世勋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灿烈听得莫名所以，一会又觉得的确如此。就连金俊勉这样的练习生里的大前辈，也时不时被很多人在背后笑话“装什么资深范儿摆什么前辈款儿，不过就是一个熬了好几年也没出头的家伙罢了”；像是金钟仁这样差点被选进Shinee出道的人，更是被很多人暗地里嘲笑说是“跳舞再好又什么用，一样没出头，成天装个冷漠高贵的样儿，什么东西”。灿烈自己也明白说这些话的人都是嫉妒和不甘作祟，不止SM公司的练习生会内斗，其他娱乐公司的练习生也是一样的，毕竟能出道的就几个人，竞争出道名额的又是那么多人，其中不乏内心恶毒的人。有时候他也会感慨，都是年纪不到二十的年轻人，怎么就能那么作。
“中国籍的练习生经常被针对，不奇怪。我们几个是韩国人，不也照样被找茬，哪里都少不了这种无聊的人。”走在灿烈另一边的钟仁无所谓地接了话，“对了，哥，你今天的舞蹈还没学会吧？明天上课的时候再跳不好，老师又要骂人了，一会我帮你再看看吧？”
“哦，谢啦。”
就这样，话题就歪到了灿烈最不喜欢的手脚协调问题上，脑子里正想着鹿晗呢，一下子就不想了，只想着今天无论如何都要练好，不要再被舞蹈老师骂一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骂，他觉得特别特别特别丢人。
5. 排挤（一）
最近灿烈很用心地在准备一周一次的考核，他打算和钟仁、世勋一起把一首抒情歌曲改编成说唱和舞蹈相结合的版本，为了不使这首歌的改编版太脱离歌曲本身，他一直特别用心地在试音和增添歌词，和钟仁、世勋的讨论也进入了白热化互不让步的阶段，好在他的想法更好，于是赶在考核前三天把曲子彻底搞定，只需要训练表演方式就可以完全定下来了。
今天是星期五，学校放学以后他紧赶慢赶地赶到了公司，直接背着大大的书包冲进厕所解决人生大事，刚把门锁好，就听到了又进来两三个男生，正在讨论考核的事情。
“你们听说了吗？那个叫鹿晗的新人被人打了。”
“真的？”
“我今天见到他，没有任何伤口。你是不是搞错了？”
“怎么可能？我昨天下午亲眼看到他被几个面色不善的前辈带进了附近一个小公园的厕所。”
“？！你别是被发现了吧？”
“没有、没有，我当时穿的不是公司里的运动服，是刚换了和我哥哥借的衬衣牛仔裤，打算和一个美女姐姐去约会的，谁知道就看到了……”
“你看清楚都有谁吗？”
“我就记得有一个是和鹿晗同班的车宰亨，经常找茬的大块头。”
“那个人和管我们练习生的主管是亲戚，不好惹、不好惹。”
“可是鹿晗没有受伤啊，你怎么说他被打？”
“……那就奇怪了，我看到他被好几个人围着堵进了厕所的。”
“我记得车宰亨逼退过好几个很有潜力的练习生，这个鹿晗估计也顶不住。”
“那几个走的好像真的没什么背景啊。”
“这个鹿晗除了长得好，还是个中国人，切~”
“说到中国人，我最烦看见他们，自己那么大一个国家不好好待，偏要到我们国家来和我们争抢出道的名额。”
“就是！就是！”
“……”
这些人说着就很快完事离开，灿烈一直安静地听着，小心地不露出任何声响，等确定他们走了才开水冲厕所，又等一会儿才出来去洗手。
他本来满脑子都想着钟仁和世勋会怎么编舞，此时此刻只剩下一个念头：鹿晗有没有被打？
公司里是三令五申不允许打架斗殴，练习生之间若是要搞小动作，最厉害就是放小钉子在鞋子里让人受伤，平常的都是言语排挤和关人小黑屋。工作人员不是不知道，犯不到面前他们是不会特地去管，同时也在观察练习生们的心性是好是坏，所以在公司里待着的时候，练习生们也就是小打小闹，可出了公司，有些积怨深的还是会大打出手，因为不在公司管理范围，也只能听之任之。
灿烈这两年里也看过很多，自己也遭过几次算计和排挤，不过现在他算是站稳了脚跟，也就不再有什么情况。这段时间因为鹿晗的出现，他去哪里都会听到人们在议论他，很多说法都是人好看也想亲近，但一想到是中国人，就让公司里的韩国的男练习生特别讨厌，好在鹿晗身边有个形影不离的都暻秀作缓冲，不然只怕就要跟多数时候和中国练习生在一块的前辈张艺兴、吴亦凡那样被针锋相对得厉害。
6. 排挤（二）
之后，灿烈一副与往常无异的神情去上课去排练考核的舞蹈，只是心里不停徘徊一个心思：鹿晗不会真的被打了吧？看他那么瘦弱应该都挡不住车宰亨这样一个大块头的一拳，何况经常和这人一起闹的也是高高大大的体格，都很会打架，自己曾经无意中亲眼看到这些人打人，都是蛮横不讲理的……
不管心里怎么想，灿烈也就是自己想一想，半点没有表露出来，看俊勉的态度，也是专注考核事宜。
也是，鹿晗现在只是个与他们不相干的陌生人，即使他们几个都有结交于他的心思。
灿烈自嘲一笑：生活，不就是如此。
想罢，灿烈也丢开了，最后的念头就是单纯希望鹿晗能够熬过这一关。
第二天也是这么平淡又紧张地过去了，只在灿烈走出公司后门的一瞬间发生了一个意外，他和一个匆匆跑进来的人撞了个正着。
“哥！没事吧？”
几个声音同时响起，灿烈耳边是钟仁和世勋，俊勉没说话，只是担心地看了灿烈，又看向与灿烈相撞的人。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灿烈前一天挂在心上的鹿晗，他正被一向跟在身边的都暻秀扶起来。
“对不起，前辈。您没事吧？”
“不好意思啊，鹿晗xi，你没事吧？”
又是同时响起的道歉，鹿晗紧张地看着灿烈，灿烈担心地看着鹿晗。
此时，灿烈内心多加了一句话：鹿晗依然是光洁的好看面容，头上没有戴帽子，留长了一些的头发服帖地包着那张小小的脸蛋，即使有些背光，也显得精致非常。
灿烈这边一时无话，都暻秀却很是紧张地帮着鹿晗多说了几句道歉的话。几人之间的气氛忽然颇为尴尬，好在俊勉说话了。
“好啦，没事啦。鹿晗xi、暻秀xi，怎么那么晚了还要过来公司？”
“啊，是的。暻秀落下了东西在上课的地方，我陪他过来取，一时着急就没有看清前面有没有人。”
“欸～我们都那么熟了，不要那么客气。你们俩那么着急，就赶紧去拿吧。”
“好的，多谢前辈。”
俊勉说完就拉着灿烈几人往一边让开，鹿晗和都暻秀都高兴地道谢往让开的路一边走一边鞠躬。
走在回家的路上，钟仁突然冒出一句话：“我昨天听说鹿晗xi被打了，今晚看着倒是没有一点伤口。”
“会不会是打在身上，衣服挡着我们看不到？”世勋也很疑惑，他昨天也听说了这件事情，只没有跟钟仁一起听到。
“他怎么样都是一个男的，不可能干站着挨打。”灿烈也加入了讨论，脑子里想着原来不止他一个人听说。
“……车宰亨受处分了，我今天下午和主管见了一面，他告诉我车宰亨和他的跟班们被开除了。”
俊勉听了一会，就说出了一个更劲爆的消息，一下子就镇住了灿烈、钟仁和世勋。
“怎…怎么可能？！”
对啊，怎么可能会发生在车宰亨身上？！这个人进入公司的时间和俊勉一样长，家里条件好加上和练习生副主管是亲戚，可以说是SM公司的一众练习生里的一霸，之前做过多少触怒公司的事情都只得到了不痛不痒的警告处分而已，没想到竟然踢到了一个那么大的铁板？！
“那位副主管也被停职了，事情就是这样，再多的消息我也没办法打听到。”
俊勉说出的话太过震撼，以至于大家就这样沉默着各回各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