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能一眼就看出你中了毒,你就该信我一回。”
那姑娘又去了江怀的院中,这次更是缠着江怀看诊。
“我确实不信姑娘,且你我素未平生,你又何必揪我不放。”
“怎能无关,我自诩医术超群,绝不可有了败笔,你这毒,我解定了!”
说着,她就一路小跑出了院子,身后,江怀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过半晌,那姑娘又出现在了 江怀的视野里。
"来,试试,这粒药可是我特制的。”
江怀看了看两眼放光的面前人,兑茶水,服了药。
“如何?”
“姑娘,你应知我已将死。”
说罢,江怀拿起了茶杯,一饮而尽。
“记住了,在下白念屿,你的命我可救定了!”
“随你。江怀。”
一转身,江怀的嘴角多了一抹血色,他用衣袖轻轻擦去血迹,抿住了苍白的嘴唇。
世人都说凡中此毒者,所见之景都会黯然失色,不久便亡。
可他们不知,自那日中毒起,失色的是世间好景,更是这世道人心。再无一处功名荣辱,再无一句诗词茶话,再不见清风明月,只因已看透这世态炎凉。